紅衣人將那女子扔下,向那肥胖的齊大爺走去,齊大爺也已經(jīng)嚇傻,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嘴里嗚咽著,卻吐不出話語求饒,最終只呆呆看著冰冷刀鋒刺入自己的心臟。
紅衣人拔出刀,一個起落就來到幻花和禇暉面前,冰冷不屑目光落在了幻花身上,幻花嗓子發(fā)干,叫不出聲,他會殺她嗎?
“閣下肆意濫殺,眼中可還有王法?”褚暉跨上一步,擋在了幻花面前,沉聲說道。
那人對著褚暉舉起了帶血的刀,“壞我大事的都該死。”聲音低沉,磁性,卻冷血。
“你的大事?”褚暉嘲諷,“與烈紅歌成親嗎?齊大爺阻攔了你?還是那個稱你為爺?shù)呐樱俊?br />
回應褚暉的是寒冷刀鋒一閃,褚暉身子迅速后仰,手卻詭異前伸,那男子怪叫一聲,刀脫手,掉在了地上。
褚暉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他噙著笑,望著紅衣人,“還想試試嗎?我可不是剛才那個軟腳蝦?想殺人滅口,沒那么容易啊!”
紅衣人狠狠皺眉,彎身拾起刀,褚暉一擊得手,也不進攻,笑嘻嘻盯著紅衣人。
“你是誰?”紅衣人問道,“為什么非要管閑事?”
“我是誰不要緊,重要的是你是誰?接近烈紅歌,做烈紅歌的新郎,弄得天下人皆知,把我們都引到問情坊,卻又在新婚夜溜出來殺人,不是一樁奇聞?”禇暉話似隨意問,實則犀利尖刻。
“那你也沒機會再嚼舌根,我會送你們上西天。”紅衣人似乎很急,沒了耐性,直挺挺高高躍起,禇暉拉開架勢阻攔,卻不想那人卻越過他,刀向幻花猛劈了過去。
“娘,救我!云渺救我!”幻花尖聲喊道。
她愣在那里,也不知自己為什么就喊出娘的名字,她想印證什么?在她生命如此岌岌可危的時候,她還在探求什么?
紅衣人突然像失了氣力,跌落在了地上,他盯著幻花,舉著刀,刀在晃動。褚暉趁此機會一把將幻花扯過來,“躲在我身后。”
紅衣人眼神閃爍,面似有不甘,這時卻有人聲遙遙傳來,紅衣人開始默默向后退,四顧后急于想要逃,禇暉自然作勢阻攔,紅衣人正要強行突擊,卻突然僵在那里。幻花,推開褚暉,繞過紅衣人,奔了過去,“娘,大哥,救我!那人要殺我!”
一定是她的叫聲被他們聽見了。
云渺抱住了她,渾身哆嗦,搖晃,似喝醉了酒,幻花踮起腳尖,仰頭,想要說她沒事,卻突然被推開,“惹禍的根苗,還敢裝憨撒嬌?倒不如死了算了!”
娘在說什么?醉話?她都差點被殺,怎會是裝憨撒嬌?還讓她死!
幻花狐疑看向那個紅衣人,紅衣人卻慘淡一笑,身子突然向她撲來,葉幻文推開她,迎了一掌,正擊在那人胸口,那人捂著胸口,吐了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他死了,真便宜他了。”褚暉探了探那人鼻息,笑了起來,“葉夫人你來得真好,葉大哥好功夫,要不然我還真不知該怎辦才好。”
云渺沒有說話,心急火燎走到幻花身邊,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你一向乖巧,今日怎么這么不聽話,若讓七王子有個好歹,我們將軍府可怎么交代?”
“這事不怪三小姐,也不怪葉大哥,是我的主意。”褚暉淡淡說道,“葉夫人就不要生氣了,對了,這幾個尸體可怎么辦?”
“自然是報官,太子爺和靜月王都在,就報給他們吧。”云渺的聲音始終冷冷的,讓幻花心里發(fā)毛,娘從來沒有對她如此疾言厲色,更沒有打過她。
“好吧。”褚暉說道,“不過夫人如何陳訴令愛與晚輩呢?”
“那你說怎么辦?”云渺突然淚濕盈睫,抱住幻花,“幻花天真無知,不解世事,你便可以不顧她的閨譽肆意妄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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