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就聽著玩解解悶!二師兄我原以為你是正經(jīng)人的。
二師兄笑著對我說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還信這些封建迷信啊。以前的古人能不能未卜先知我不知道,據(jù)我所知當今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做到。”
你一個給人算命的大師這么刨自己的活真的好嗎?
王佐疑惑地問:“二師哥,那么他們算命都是靠話術(shù)嗎?”
二師兄說:“吃我們這行飯的人啊,主要就是靠話術(shù)。這又不像是風水和妖鬼,還不是怎么說怎么行。倒是有一些同行請了保家仙或者小鬼去幫忙看事,不過那也只能了解些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未來誰又能說得準呢?”
我有些不死心,繼續(xù)問道:“可師父他不是看了你的卦象才動了收徒的念頭嗎?”
二師兄點點頭:“是啊,可是師父他老人家直到上個禮拜對這種東西都是嗤之以鼻的,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了。話說回來了,師父呢?”
我搖搖頭:“不知道,十五分鐘前師傅說去取法器要給我們開開眼,讓我們耐心等待,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沒回來……”
二師兄嘀咕著:“十五分鐘,取什么法器能花十五分鐘……”隨后聲音陡然一高,問我們道:“師父他之前在干些什么?”
“老爺子好像在寫信,而且剛剛寫好!
二師兄“嗯”了一聲,走向前拿起信封,只粗粗地一看臉色就變了。
我和王佐連忙跟上,只見信封上寫著“吾徒二鳳見字如晤”。
噗!二師兄居然還有這個名字!可是等等,老爺子他給二師兄寫什么信啊,這不是馬上就能見到的嗎?
既然是給二師兄的信,他也就不必避諱什么,直接把封皮扯開,我三人湊到一起看老爺子究竟寫了些什么。
“老二,午前小翠孫女中降,我去解救,三月后歸來。李王二人托付給你和老三,好好調(diào)教。勿念!
老爺子這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啊,九十多的人了還到處跑來跑去。而且早就存了放我和王佐鴿子的念頭了吧,剛才見著我們一點風聲都沒透露,直接就溜了。還說什么讓我們開開眼界,通過你的下限嗎?
這一走就是三個月,以老爺子的辦事效率哪用那么長時間,我估摸著啊,就是偷偷跑出去會那個叫小翠的老情人了。
二師兄臉色有些不好看,還是安慰我們說:“老小孩老小孩,師父他人越老反倒越孩子氣了。沒事,該教的我和老三都會原原本本交給你們的,放心就好了!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不對,我是應(yīng)該擔心擔心這個。羅三哥五大三粗的樣子不像是會教學(xué)生的,而二師兄從剛才算命那事上我又覺得他不老靠譜的。
王佐突然道:“二師哥,我們倒不是擔心這個,只是老爺子他之前說要幫我們解決這塊牌子來的,老爺子現(xiàn)在也出門了,這牌子你能幫著看看嗎?”之后他就把事情從頭講起,打張鳴秋墜樓那一直講到了水瓶裝牌這件事上。
二師兄聽完之后又閉著眼睛看了看牌子,最后大包大攬:“沒問題,肯定給你們辦好。這牌子里有個陰物,不那么兇,既然是死者隨身攜帶,那我就把它歸攏歸攏,你們有什么問題,直接聽它說就好了!
我不禁好奇道:“二師兄,這是什么原理啊,難道我們可以親眼見到它?還有你和師父為什么有時候閉著眼睛看東西啊!
二師兄擺了擺手:“普通人當然看不到,一般得像我和師父那樣開慧眼,就是我們閉著眼睛的時候。鬼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狀態(tài),或許是氣或許是磁場,得有個載體你們這樣的普通人才看得到。小師弟,你做好心理準備啊,待會要借你身子一用!
我頓時警覺:“二師兄,你要做什么?”
“你做個載體,讓它附在你身上,這樣就能交流了。你之前撞過鬼,看來體質(zhì)比較適合。放心,有我在不會出岔子的。”
盡管他這么說,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那是用什么方法讓我做的這個載體呢?”
二師兄躍躍欲試:“用咱們東北特色,跳大神!
你這個神態(tài)我心里更沒底了好嗎?
在二師兄的不聽勸說下,我最終還是從了,王佐也摸出了隨身攜帶的紙筆,打算記錄整個過程。
你自己撞個鬼就得老實了,你就幸災(zāi)樂禍吧你!
二師兄隨手拍著巴掌就開始唱了起來,調(diào)有些沒聽過,可詞用的還是二人轉(zhuǎn)的詞,更可氣的是他第二句起就開始忘詞了,很多地方一拉長音就算滑過去了,根本不知道唱的是什么。
我心里有些悲涼:別人跳大神至少還用個鼓,到我這就直接拍巴掌了。再一回想老爺子在B2樓下探查情況的時候用的是車載指南針,而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羅盤……哦,這用刪減版的習(xí)慣是傳下來的!
就這個還不如我唱的呢,我是不會跳大神,可我會二人轉(zhuǎn)啊,最起碼我詞就比他熟。靠這猴版的跳大神,真能把牌子里的東西給拉出來,上到我身上嗎?上到我身上后真能在不傷我的前提下再把它給弄下去嗎?
聽天由命吧。
二師兄又拍著巴掌接著唱了幾句,這幾句干脆沒一下拍在板上,可是人家也沒按著板眼唱,估計可能就是拍巴掌聽著玩解解悶。
鐵人王佐打了個哈欠,這些天第一次顯得有些精神不濟,或許是二師兄的歌聲讓他回想起了幼時聽到的安眠曲。
就這樣又過了兩三句,二師兄會的詞應(yīng)該是全唱完了,因為他從頭開始又來了一遍,連拉長音的地方都沒變。就這樣他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最后拍了幾下重音做了結(jié)尾,然后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我都被他這眼神看毛了,他也有些奇怪,嘀咕道:“不對啊,應(yīng)該上身了才對,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樣呢?看來下回不能自己瞎琢磨!
自己瞎琢磨可還行!我原以為你就是手生了點,合著你根本沒有傳授啊,你拿我做了試驗品啊,這是當師兄的能干出的事嗎?
這是我脾氣好,要是換作王佐,別管他有沒有這個能耐,他當時就得撕了你。
說王佐,王佐做。
王佐低喝一聲,把手里的紙筆扔到地上,然后翻著白眼流著口水就撲向了二師兄。
王佐他這個狀態(tài)……該不會牌子里的東西上了王佐的身吧?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