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與蔣義離開了小區(qū),一路上,蔣義一直在對林庸抱怨。
“我說林庸,你怎么這么絕?要是我,抱著就走了!”
“小義,你在說什么啊?先不說我現(xiàn)在的處境,就算我不是個通緝犯,我也不敢再去想這些事。你了解我,很多時候……我比看起來更敏感,也更容易動情,但說實(shí)話,我還真喜歡不起來,總覺得有個坎兒,我也不認(rèn)為我自己,能守著這一顆心不動搖。人,終究是個體,沒有誰是真正屬于誰的,想熱不能熱是一種痛苦,想飛而不能飛,更是一種痛苦。我從來不想傷害別人,也不想被人傷害,但有什么東西捆著我,我就想打破它。”
蔣義罵道:“扯你媽蛋,說人話!”
林庸想了一想說道:“人話就兩個字,自由。”
蔣義琢磨了半天:“那你就連女人都不要了?”
林庸沒好氣地說:“女人女人,你就知道女人!”
蔣義壞笑著說:“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長這么大了就沒談過女朋友,我高中畢業(yè)時女朋友就可以組成一個足球隊(duì)了!女人怎么了,知道這世界上最美的器物是什么嗎?就是女人!你敢說你以后不碰女人了?”
林庸想了一想,不敢接話。
蔣義趕緊趁熱打鐵,擠眉弄眼地對林庸說道:“對嘛~!雖然我這五年的時間算是荒廢了,但東山再起就在今天!哎~等等,出租車——!”
一上車蔣義就對師傅說:“師傅,去三花城最好的夜總……!”
林庸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不好意思師傅,三花城客運(yùn)站!”
……………………
來到三花城客車站,林庸立刻買了兩張開往邊境城市瑞林市的票,兩人經(jīng)過十個小時的顛簸,在凌晨兩點(diǎn)的時候,終于到達(dá)了目的地。
這瑞林城是典型的邊境城市,位于紅河省得極西方位,距離緬甸的境內(nèi)只有矮矮一面墻的距離,雖然沒有發(fā)達(dá)城市的那般宏偉,卻有著獨(dú)特的少數(shù)民族風(fēng)貌和邊境特征。
剛一下車,撲面而來的一股暖風(fēng)就讓林庸二人精神一振,就是這股風(fēng),讓整個云南省四季如春。別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diǎn),城市里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林庸注意到,這里的人都是黑黑的皮膚,有的人還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少數(shù)民族的血統(tǒng),這一對比下來,蔣義倒還好,林庸立馬就變成了“小白臉”。一路上幾乎全是些夜市攤位,攤子上清一色的玉石翡翠,琳瑯滿目,好不華美。再往前走兩步,攤位上又變成了清一色的石頭,這些石頭千奇百怪,胖瘦不一,引得兩人十分好奇。
“你來過這兒嗎?”林庸問道。
蔣義東張西望地回答道:“沒有!”
“那你為什么選這里?”林庸不解到。
“這里離金三角比較遠(yuǎn),而且又在邊境線上,翻個墻就到了,不選這里選哪里?”
“我寧愿翻山越嶺躲巡邏兵,也不愿呆在這里。這里人多眼毒,我在云南的消息估計(jì)這里的地頭蛇肯定也有耳聞,都防著我逃出去。”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住酒店,干脆買個大帳篷往野外一躲?來都來了,你就別想這么多啦,你看看身邊的這些人,特別是那些裹著頭巾,大冬天還踢一雙塑料拖鞋的緬甸人,我可以向你打包票,十個男人有五個都犯過事。”
一聽這話,林庸稍微放寬了心,但心里那根弦依舊繃得緊緊的。
看了看時間,兩人也都累了,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第二天考慮如何出境。
兩人不理會小販們聲嘶力竭的叫賣聲,穿過珠寶市場,進(jìn)入一家十字路口的旅店。
旅店老板竟是個油頭粉面的小伙子,一見兩人的裝扮和神色,便知道是外地人,笑呵呵地上來搭腔:“兩位帥哥,這是來旅游的還是來采買的?”
林庸面色一冷:“來住店的。”
老板笑容更盛了:“那你來對地方了,我這店絕對是這兩條街最干凈的!”
“那行,要一間雙人房。”
那老板突然把笑容一收:“別啊!咱們雙人房有限,但是單人的大床房很多,像你們兩位這樣的帥哥來到瑞林,這個年紀(jì),這個時段,不就該圖個樂嗎?咱們這兒剛從對面過來了幾個姑娘,哎喲,那個水靈啊!”
蔣義聽完這話一陣興奮,悄悄伸手在林庸袖子邊拉了一下,臉上耐人尋味地笑了笑。
“老板,雙人房,有沒有!”林庸沒有理會蔣義。
那老板古怪地看了看兩人,半天憋出一句:“有!先交房錢吧……”
………………
狹窄的雙人房間里,林庸和蔣義一人躺在一張小床上,周圍的蚊子嗡嗡地圍著兩人亂飛。
同樣亂飛的,還有隔壁傳來的陣陣聲音……
啊~~~啊~~~啊~~~
劣質(zhì)的隔音墻擋不住它無孔不入的音浪滲透。
林庸平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蔣義坐在床邊翹著一只腳不停地抖動,突然用手抱住了腦袋:“折磨!最大的折磨!這他媽的睡個屁啊!!!”
說完他幾步來到了林庸身邊,蹲在他面前說道:“林庸,你別告訴我你受得了!”
林庸依舊閉著眼睛:“小義,我知道很辛苦,忍一忍。”
“你還說我?你看你下面那被子豎跟個洲際導(dǎo)彈似的!”
林庸急忙一側(cè)身,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他現(xiàn)在可比蔣義辛苦多了,體內(nèi)蜉蝣的基因瘋狂地 攪 弄 著他的大腦,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滾燙沸騰到了極致。
蔣義繼續(xù)說道:“林庸~咱們現(xiàn)在是在邊境地區(qū),已經(jīng)沒人一天到晚想著殺你了,我直說了,我在這兒肯定睡不著,我……我要換大床房!”
林庸深呼出一口氣,知道確實(shí)是難為蔣義了:“行行行,你去吧!這里比山海省日出要晚一個多小時,明天正午十二點(diǎn)門口集合。”
蔣義立馬起身開門,走的時候甩下一句:“放心,誤不了事!”
房間里只剩下林庸一人,他將被子捂住了臉,想要快速睡去。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這蔣義,還回來干嘛?速度也太快了吧?
林庸把房門一打開,只見房間門口站著的,竟是樓下那個的老板。
“帥哥,你朋友已經(jīng)去其他房間了,走的時候叫我也給您安排一下,您看看,我身后的這些有誰合意的?”
林庸順著老板的身后望去,只見一排女郎整齊地站在他身后,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林庸的掃視下刻意地扭動著,齊聲用嬌甜的聲音喚道:
“老板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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