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危險似乎還沒有結(jié)束。
就在眾人齊聲高呼,感謝丹醫(yī)門的少門主的剎那,方才被閃電擊中的峭壁,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暴雨的沖刷一般。
咔咔咔隨著暴雨的落下,在防護(hù)罩上方的峭壁凹陷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裂縫。
如果雨勢再大一些,那處裂縫肯定會斷裂,那么可想而知,稍后落下的巨石,一旦砸在防護(hù)罩上,那看著薄薄的,又透明的防護(hù)罩,能禁得住嗎?
眾人的心再度被提了起來,剛才的歡呼像似被人突然掐住了喉嚨一般,所有人都嘎然噤聲了,紛紛大張著嘴巴,齊齊的抬頭看向上方的峭壁。
就連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俞海成,曠世達(dá),榮耀天,秋涼,也不得不隨著眾人齊齊望向峭壁。
這時,已經(jīng)沒有人再注意谷幽蘭了,更沒有人在意方才那道黑色的旋風(fēng)。
眾人的心都在砰砰的亂跳著,雙股打著顫,似乎在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將死之前的煎熬,有些心力怯懦的人,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小聲的嗚咽了。
他們怕死啊,真的好怕啊!
他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旦死在這個古道里,他們的家人可怎么辦?
咔咔咔
隨著峭壁上的裂縫,越裂越大,隨著傾盆的大雨,越下越大,眼看著裂縫就要真的斷開了。
突然間,就像老天爺見不得這些人活著一樣,又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好巧不巧的,劈在了那道裂縫上。
咔嚓!
“啊!啊!巨石要落下來了,我們要死了要死了!”
“天啊,我好害怕,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這該死的防護(hù)罩,放我出去,我不要死在這里!”
就在眾人的齊聲嚎啕間,巨石以凌厲之勢,不偏不斜的沖著防護(hù)罩,狠狠的砸了下來。
“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我不要死在這里!”
轟,砰,咕嚕嚕
就在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塊巨石掉下來,狠狠的砸在防護(hù)罩上之后,薄薄的,透明如晰的防護(hù)罩上,傳來砰的一聲,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xiàn)了一條條白色的裂紋。
就在裂紋即將破碎的瞬間,只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猛然飛躍到防護(hù)罩上方,齊齊飛起一腳,將那塊巨石,踹到了古道口。
隨著咕嚕嚕的滾石聲,巨石滾落到了一旁,然后又順著古道口,滾到了山下。
靜,死寂一片,落針可聞,就連雨聲似乎都沒有了,也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哭喊聲。
所有人,都像似被定住了一般,大張著嘴巴,瞪大了眼睛,紛紛看著即將要破碎的防護(hù)罩。
不多時,隨著嘩啦一聲,防護(hù)罩應(yīng)聲而碎。
可是,防護(hù)罩里的人,卻沒有任何動靜,所有人依然還保持著之前的那個姿勢,沒有任何動作。
“焱,你說說,這山里的天氣,怎么就跟小孩子的臉一樣,說變就變呢?”
忽然一道清靈悅耳的聲音,似九天傳來的天籟之音一般,將所有人的心魂,都拉了回來。
“怎么回事
?巨石呢?防護(hù)罩呢?”
“是啊,怎么都不見了?”
“我是不是死了?你們也都死了?”
“沒死吧,我好像還活著呢!瞧,我的身體是熱的,你的身體也是熱的,不過,你的褲子卻是濕的。”
“哈哈哈,他居然被嚇尿了,哈哈,太好笑了!”
哈哈哈哈,隨著一陣陣的哄堂大笑,眾人又齊刷刷的“活”了過來。
可就在眾人都恢復(fù)了心神之后,當(dāng)他們的目光又齊刷刷的,尋找防護(hù)罩和丹醫(yī)門少門主的時候。
只見古道里,已經(jīng)燃起了數(shù)支火把。
大雨停了,就在巨石砸在防護(hù)罩上的時候,谷幽蘭釋放了時間屬性,將所有的一切都定住了,只留下同時擁有時間屬性的焱。
就連在古道口后方,一直在默默觀看這一切的白澤和白暝,也同時被時間屬性禁錮在了原地。
方才他們不是沒想要救人,只是因為谷幽蘭在精神空間中,告訴他們,保護(hù)好丹醫(yī)門的弟子們,不要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至于,古道口那方的眾人,她和焱會保護(hù)。
此時的古道里,谷幽蘭和焱舉著火把,還有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數(shù)個黑衣隱位,他們的手里也同時舉著火把。
數(shù)支火把將古道照的通亮。
谷幽蘭正在一個個的查看那些被石頭砸傷的人。
幸好,第一波的石頭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大,也幸好這些被砸傷的人,都是有些武功修為的。
因此,他們身上的傷,看似慘不忍睹,實則都沒有傷及要害,只是外觀上看去有些血肉模糊。
谷幽蘭一個個的查看過來,見這些人都還活著,也便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這時候,已經(jīng)沒有防護(hù)罩保護(hù)的眾人,也都跑了過來,將自家宗門的人,一一都抬了回去。
谷幽蘭也不吝嗇,趕緊命碧荷給受傷的人,分發(fā)丹藥,該救治的救治,該包扎的包扎。
剩下的人,退到古道口的后方,趕緊扎營,燒水做飯。
經(jīng)過這突如其來的變動,眾人紛紛心神俱疲,也沒那個心思調(diào)笑了,簡單吃了點東西,和衣睡下了。
等古道口再次恢復(fù)了寧靜,在丹醫(yī)門的營帳中,便飄出來了陣陣茶香。
谷幽蘭,焱,白澤,白暝,碧荷等人,正聚在一起小聲的攀談著。
“丫頭,你有沒有感覺到,方才的閃電,很是詭異?”
“嗯!”聽到焱的話,谷幽蘭點了點頭,“詭異是詭異,但是我查看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特意布局的跡象!”
“沒有跡象,就表明布局之人將跡象抹除的很干凈!”白澤一邊沉思,一邊說到。
“這古道是通往臥龍城的必經(jīng)之路,難道臥龍城現(xiàn)世的消息,不只我們知道?”白暝一邊摩挲著茶杯,一邊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難猜測,這是有人不希望我們前往臥龍城!”谷幽蘭看了看幾人,又抿了一口香茶。
“公主,能是什么人,不希望我們前往?”碧荷烹茶的手,略微頓了頓,難道是妖族的人?
“無論是什么人,
臥龍城我們是去定了!”焱冷著臉,不經(jīng)意的向帳篷外斜瞇了一眼。
話落的瞬間,周身便散發(fā)出了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森寒,一時間,讓帳篷里外的所有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冷,真冷
“啊秋!怎么突然間就冷下來了?”正在這時,營帳外,突然傳來了一道打著噴嚏的洪亮聲音。
這聲音聽著不僅耳熟,而且還震得附近的帳篷,甚至是大樹,都索索陣響。
聽到這聲音的谷幽蘭,焱幾人,紛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我就說嘛,一直緊纏著我的虛無和普陽,此次為何沒有跟隨前來?原來是落后了,不僅落后,而且還尋著味道,追過來了。
不知道,此時的虛無和普陽,一旦知道,谷幽蘭將他們比作成狗,他們該有何想法?
“外面是何方高人?”谷幽蘭扯了扯嘴角,故作冷聲高喝。
何方高人?這個羽公主,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開玩笑!跟羽公主那變態(tài)的天賦相比,他們哪里稱得上高人?
虛無和普陽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無奈,當(dāng)然還有連續(xù)奔襲的狼狽和風(fēng)塵。
兩人又互相嫌棄的翻了對方一眼,臟,真臟!
隨即虛無說到,“攸瀾太皇,是學(xué),呃,是虛無和普陽!”
此時的營帳外,剛剛奔襲了數(shù)百里,追趕谷幽蘭而來的虛無和普陽,一邊擦著額頭上的熱汗,一邊拱了拱手。
剛才那個啊秋聲,就是普陽大師發(fā)出來的,那洪亮的啊秋聲一發(fā)出,震的萬物顫抖,可想而知,這位得道高僧的修為,有多么的深厚。
不過,這都不關(guān)谷幽蘭什么事,她眼下最關(guān)心的,就是虛無和普陽,究竟是為何追隨而來?又為何對她死纏爛打?
這根本就不符合七品閣閣主的身份,更加與萬民敬仰的普陽大師的做派,相違和。
難道,他們二人的身份,真的就如我所想的那般?
由于焱將火鳳凰的事情,利用金龍一族特有的龍吟傳信方法,傳給了井老和奎老之后,正如焱的判斷。
井老和奎老當(dāng)即告別了虛無和普陽,急吼吼的向著百里國而去。
而虛無和普陽,也在第一時間,趕緊聯(lián)系了自己的那方人馬,簡單的交代了一聲之后,這才急趕慢趕的追著谷幽蘭一行而來。
可是,這兩人不知道是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深,還是不想破壞了大部隊的,不成文的規(guī)矩,兩人都沒有騎馬,而是改為了步行。
本來,他們是不知道臥龍城的事情的,可是當(dāng)他們追著大部隊的腳步,順著古道口后方的岔道,向著死渦沙海方向,奔襲了數(shù)百里之后。
他們二人才發(fā)現(xiàn),前方的大部隊里,根本就沒有丹醫(yī)門的人,更是沒有谷幽蘭等人的蹤跡。
這讓已經(jīng)向井老和奎老,信誓旦旦的千番保證,要好好保護(hù)羽公主的虛無和普陽,怎么甘心?
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兩人又快速折回,想順著那個岔路口,欲轉(zhuǎn)到古道。
可是,剛一進(jìn)入岔路,就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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