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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心渡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洛鐘東應(yīng)

作者/南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原野的命就是辛黛洢的命,而辛黛洢的命又是裘澤遠(yuǎn)的命。在鄴津想要直接取太子的命太難了,可原野就不一樣了。沒有人不想要他死,自然也不會有人理他的生死。想想你當(dāng)初得知原野死訊的時候是不是大有快感?這可是你弟弟我的功勞,還不快謝謝我?”

    童楓毅咬緊牙關(guān),童柏毅見他如此也不甚在意,接著說道:“只是我讓原野死在了辛黛洢眼前,對你們而言就不太妙了。她挺著七八個月的孕肚哭得好傷心好絕望啊……當(dāng)然這只是我想象中的畫面,我當(dāng)時正在督軍府陪你們玩樂呢,還因為害怕你們追查原野之死查到我身上,為辛黛洢擋了一劍,還是兄長你陪我醫(yī)治的傷口呢。但后來辛黛洢的表現(xiàn)沒讓我有多滿意,我以為她生下孩子后會一刀殺了裘澤遠(yuǎn)呢,可她竟然就這么不爭氣地死了!不過沒關(guān)系,她那日大鬧一場倒是給我獻(xiàn)出了一批值得栽培的心腹。”

    “你……”童楓毅聽到此處不由脊背發(fā)涼。

    “我花了三年的時間將被童廣霆和裘紀(jì)淵那兩個老東西遣走的十二家人全部殺光,只是一家留了那么一個漏網(wǎng)之魚,都是三四歲左右水靈靈的奶娃娃。我大發(fā)善心地救下他們,告訴他們是蒲東裘家為了保守家族丑聞令他們家破人亡,又煞費苦心地栽培了他們七年,讓他們能夠為我所用,從無二心。”

    “三年……七年……十年……”童楓毅喃喃念著這些光蔭,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

    “我想你應(yīng)該猜到了,你身邊最信賴的苗雯,就是這十二分之一。”

    童楓毅又猛烈地?fù)u頭,“不可能,苗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童氏的事情,她怎么會受你指使?!”

    童柏毅冷笑道:“她當(dāng)然沒有做過對不住童氏的事情,我又沒有讓她去做,她怎么會做呢?她處在你身邊這么關(guān)鍵的位置上,我怎么舍得在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啟用她?再說不將她閑置七年,怎么取得你的信任?不過不久之后我就會動用她。”

    “你還想怎樣?!難道我一個人的性命還不夠嗎?!你到底還要做什么?!”童楓毅怒吼道。

    童柏毅不停地用扇骨敲打手背,陰冷地笑道:“話至此處你竟還不知我想做什么?你的天資也沒比我強到哪兒去呀?怎么當(dāng)初童廣霆就認(rèn)定你是他的繼承人呢?”說著他還長嘆一聲,頗有惋惜之意,“既然你這么笨,我就告訴你吧。我要讓裘童兩家的百年情誼同這江山一起,分崩離析,將三十一年前因我而停息的戰(zhàn)火再度燃起,祭奠我本該擁有的美好歲月。所有人都以為我恨的是你和裘澤遠(yuǎn),其實我最恨的不是你們,而是整個裘氏,憑什么他們在戰(zhàn)場上打不贏的仗要拿我來抵債?!就因為裘氏是君,童氏為臣嗎?!還有裘澤遠(yuǎn),還有你!這天下本就是你們二人的,你們享受多少榮華就該承受多少磨難,憑什么所有財富、地位都是你們的,而折辱、苦難都是我的?!別跟我提這些年你們怎么彌補我!你們施舍給我的那點殘羹剩飯跟我在蒲西的遭遇比起來連屐底之泥都不如!就是將整個蒲東都給我,也還不了你們欠我的債!”童柏毅多年來的頭痛病又犯了起來,他氣怒之下催動了束縛童楓毅的機關(guān),鮮紅的血液再一次從童楓毅的身體里涌了出來……

    兄弟二人一起痛苦地低吼著,半晌后,童柏毅的頭痛稍緩,他扯掉蒙在童楓毅眼前的黑巾,童楓毅終于看到自己身處一個不見天日的密室之中,其中唯一的光源就是嵌在墻壁里的幾盞燭臺,同時他也看到了不遠(yuǎn)處同樣被繩索束縛的妻子,“彥君……”

    “噓……”童柏毅示意童楓毅噤聲,“你叫不醒她的,我給她的*分量足足有你的三倍。還有,除非你想讓她像你一樣在不久之后就要被我戳瞎雙眼,否則你最好不要叫醒她。”

    童楓毅頓時不再出聲,靜靜地看著全身*站在自己面前的弟弟,童柏毅見童楓毅終于將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便開始輕按自己身上幾處大穴……

    童楓毅的瞳孔越睜越大,他親眼看到,弟弟的身體像蛇一樣褪了一層皮下來,露出了滿目瘡痍的傷疤。從額頭到脖頸,盡是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的疤痕,身上的傷更是慘不忍睹,深長的鞭痕、細(xì)密的針痕、鮮明的刀傷、暗青的烙印……全身上下只余那雙透著刻骨恨意的眼睛完好無損。

    滔滔不絕的悔恨愧疚令童楓毅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童柏毅看到哥哥低下的頭顱冷笑道:“當(dāng)年的我那么小,應(yīng)該還沒有那刑架一半高,他們將我架在一個火盆之上,方便給我用刑。我腳底的一層皮就是這樣掉的。給我用刑的人跟我說,只要我向他求饒,說蒲東人都是些軟骨頭,連給蒲西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他就會放過我。你猜我是如何回答他的?”

    童楓毅的頭埋得更沉,弟弟極小的時候就是一個硬脾氣,向來吃軟不吃硬,那人說這種話折辱他,一定沒有討到便宜。

    “我活生生將他的臉咬去一半,讓他知道什么叫作不要臉。不過等著我的又是一番毒刑,我的臉就成了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之后的日子也是這樣度過的,他對我用刑,我重傷不醒,他用冰水將我澆醒,問我是否求饒,我拒絕,他又用刑……直至一日我被冰水激醒后,他終于沒有再問我是否求饒,而是將我從刑架上卸了下來,坐在我對面問我,為什么三年來我寧死也不肯求饒?我說因為我是童家的人,童家人的骨頭可以被捏碎,但不可以被踩碎。”

    這是父親經(jīng)常教導(dǎo)他們的話,童楓毅沒想到當(dāng)時那么小的弟弟竟然記得,而且照做了……

    “我至今都清楚地記得他聽完我說這話時的那種嘲諷的笑意。他說終有一日他會重塑我的骨血。我氣極,想撕爛他另半張臉,卻發(fā)現(xiàn)那一整張臉都是完好無損的。他見我好奇,竟然說要將他畢生所學(xué)盡數(shù)傳授給我。我原本十分不屑,卻聽他說也許有朝一日我學(xué)成之時就可以逃出生天,還有他并不強求我叫他師父,我便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只是他總要在馮勇駿不在的時候教我,否則他自己也要被馮勇駿拳打腳踢的。我從那人身上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易容、竊聽、毒術(shù)、攝魂術(shù)、機關(guān)術(shù)……日復(fù)一日,我們二人都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中度過的,慢慢地,我對他也沒有起初那般敵視,而且我也越來越了解他心中所想,他想殺了馮勇駿,他跟我是一樣的人,曾經(jīng)被馮勇駿幽禁,受盡屈辱。那馮勇駿也是惡事做盡之人,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沒有挨過他的拳腳,還沒有等我們動手,他就被他的幾個副官給殺了。之后蒲西大亂,我們也趁亂逃了出來,可我將近六年不見天日,一出來自然受不了那么耀眼的陽光,他竟然趁我不備之時將我擄到了一個草屋,將我捆在柱子上不得動彈,原來他想讓我留下來繼承他的衣缽,正式拜他為師,服侍他終老。我怎么可能浪費我的大好年華,留在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身邊,給他服侍終老?我的拒絕自然又招來一頓毒打,不過我連抽筋撥皮的罪都受過,那點皮肉之傷又算得了什么?我趁他夜里沉睡之時逃了出去,卻不想他不知好歹對我死纏爛打,甚至想要我的性命!結(jié)果你也該猜到了,他死在了我的手里,臨死之前還咒我不得好死,我在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中聽明白原來他是被他的大徒弟背叛才落入了馮勇駿的手中,他這一生中的兩個徒弟都背叛了他,殊不知他也曾經(jīng)背叛過他的師父。我殘存的一點同情心告訴我該安葬了他,而我直至他死也不知他的名字,便在他墓碑之上刻下因果二字,又叫了他一聲師父,之后便跋山涉水回到了蒲東……”

    “你為什么從不肯說你在蒲西受了這么多罪?!”童楓毅的嗓音又粗又重,如同困獸。

    “告訴你又能怎樣?除了能換來你越發(fā)同情的目光,還能換來什么?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你有把我當(dāng)作你的弟弟來看待嗎?!你看我和看街頭乞丐有什么區(qū)別?!你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同情我?!”童柏毅死死掐住童楓毅的脖頸,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燒干。

    童楓毅心中越發(fā)悲涼,弟弟說的一點都不錯,自他回來以后,自己對他除了愧疚就是同情……

    “不過你很快就看不到我了。我向來不喜歡別人知道我滿身疤痕,更不會容許別人看到!只好讓你的眼睛隨這個秘密去了。”說著童柏毅從案上拿起一把尖刀,直指童楓毅的眼睛。

    童楓毅的眼睛眨都未眨,只是眼中蓄滿淚水,平聲說道:“只要能讓你消氣,你想怎樣對我都可以。”

    童柏毅不喜反怒,冷笑道:“你以為如此說我就會放過你嗎?!可惜我早已是鐵石心腸了!”

    話音未落暗室里就回蕩出一陣短促尖利的慘叫聲,錐心之痛令童楓毅無法控制顫抖的身體,使他的手足不停地觸動機關(guān),周身鮮血傾瀉而下,印在玄青的衣襟上又不見蹤跡,而他的心也隨著逝去的光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童柏毅安好自己的一身假皮后將童楓毅從刑架上放了下來,看著他像一條蟲子一樣趴在地上茍延殘喘,笑道:“若我此時將你撇到大街上,只怕沒有人會相信這是昔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童楓毅司長吧?你知道嗎?我好羨慕你呀……羨慕你和嫂嫂即使沒有感情,也能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擁有一雙聰明可愛的兒女。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出,你們將來也可以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

    童楓毅已經(jīng)被折磨得說不出話來,但他也清楚地感覺到,童柏毅要將魔爪伸向他的妻兒了。果然,何彥君在此時蘇醒過來,看到童楓毅渾身是血,驚慌失措地爬到他身邊。

    “楓毅,你這是怎么了?童柏毅,是你將你兄長傷成這個樣子的?你還是人嗎?!”何彥君滿面淚痕地怒喝。

    “哎呦呦,我還是人嗎?嫂嫂問的真好,我仔細(xì)想想我應(yīng)該不是人了,應(yīng)該是你們這些人口中的禽獸,所以嫂嫂,你應(yīng)該不會責(zé)怪一個禽獸麻木不仁吧。”說著童柏毅抓起匍匐在地上的何彥君,將她安置在童楓毅剛剛用過的刑架之上。

    “不……”童楓毅耗盡全身的力氣只說出一個字。

    “兄長說什么?不?你是想讓我放過嫂嫂嗎?”童柏毅的聲音分外清朗,仿佛真的是在同童楓毅商量。

    童楓毅努力爬過去抓住童柏毅的袍角,每說一個字都有大顆的汗珠從額間滑落,“求……你……放……了……她……”

    “哦……”童柏毅點了點頭,笑道:“你是想求我呀,好呀,我坐到那邊主位之上,你跪著爬過去給我磕三個頭,再將我鞋底的泥舔干凈,你覺得可好?”

    “童柏毅,你這個畜生!殺人不過頭點地啊,就算楓毅曾經(jīng)有愧于你,但他這么多年給了你他能給的一切,你為什么要把他傷成這個樣子還要如此羞辱他?!你……啊!”何彥君像剛剛蘇醒時的童楓毅一樣想要沖上前去殺了童柏毅,結(jié)果也如童楓毅一樣鮮血淋漓。

    童楓毅聽到妻子的慘叫聲心如刀絞,卻也當(dāng)即做出決定,照童柏毅說的做。他全然不理妻子悲痛欲絕的阻攔。童柏毅坐在上位搖著扇子,笑看著童楓毅一點一點地爬到他腳下,安然受用他磕的幾個響頭,又像踩踏板一樣在童楓毅的舌頭和臉上亂踩一通,最后將童楓毅一腳踢開。

    “好了,我要給你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用刑了,你先去一邊趴著吧。”童柏毅兩袖一拂就要走向何彥君。

    童楓毅驚得撲過去擋在他身前,嘴里嗚嗚地不知在說些什么,不過童柏毅完全懂得,“我準(zhǔn)你求我,卻沒說過我會答應(yīng)。再說當(dāng)初我也撕心裂肺地求過你們,求你們不要讓我離開母親,不要讓我離開家。你們又是如何回答我的?”說著童柏毅毫不留情地從童楓毅身上跨了過去,不過須臾暗室里就只剩下駭人的鞭撻聲和嗚嗚的悲泣聲……

    “十一拜見義父。”

    剛剛從關(guān)押童楓毅與何彥君的密室中走出來的童柏毅眉眼之間似有倦意,跪在他面前的人又說道:“給他們用刑這種小事交給孩兒們?nèi)プ鼍涂梢裕x父又何必勞神在這兩個將死之人身上?”

    童柏毅伸了一個懶腰,笑道:“知道你們都有孝心,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管過用刑這種小事?只是這二人不同,我同他們之間的恩怨,必須要由我親手了結(jié)。”

    “因果報應(yīng),當(dāng)初他們狠心出賣義父,就該想到會有今日的結(jié)局。義父,七姐那里并無異樣,三哥、五哥和九哥也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我們是不是可以邁出最后一步了?”

    童柏毅打量著眼前這個眉眼間透著冷厲的小姑娘,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人見童柏毅怔怔地看著自己,不由叫了一聲:“義父……”

    童柏毅回過神來,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著手中的棕玉綢扇,笑道:“你喚了我這么多年副司長,突然喚回義父,我一時有些不習(xí)慣。剛剛那一瞬間我還想將你喚作苗雯,卻忘了你本是我的十一。”

    苗雯向童柏毅施禮,恭敬地回道:“無論多少年過去,十一都不敢忘記義父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十一始終是義父的女兒。”

    童柏毅笑著將她扶起來,“義父知道你的孝心。只是未來幾日要委屈你了。”

    “只要能助義父得報大仇,就是要了十一的性命也不算什么。”

    童柏毅欣慰地拍拍苗雯的肩膀,剛要說些什么就見有人從門外進(jìn)來,來人同樣跪在童柏毅面前,恭敬地向他請安,“十二拜見義父。”

    “我不是要你歇息幾日嗎?怎么突然來見義父,可是出了什么事?”童柏毅問道。

    “回義父,姚瑤方才給我傳信,問我裘意悠和童楓毅夫婦是不是在義父手中?”

    童柏毅皺眉,斥道:“這么一點小事也要來回我?你自己不會處理嗎?”

    十二忙磕頭請罪,“不單單是此事,姚瑤還說她已經(jīng)猜到他們一定在義父手中,想與義父做個交易。我聽至此處便覺得此人留不得,所以是為此事來請示義父的。”

    童柏毅冷冷一笑,“與我做交易?這丫頭還真以為她有那個資格跟我談條件?殊不知她只是我的一枚棄子罷了。若非當(dāng)初只有她方便出入督軍府又不會引起懷疑,可以將迷情藥灑在裘澤遠(yuǎn)的塌上,又能幫我們布好障眼法,我連瞧都不會瞧她一眼,她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雖然我遲早都要與裘氏翻臉,要不要她的命都無所謂,但是我真的很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自以為是的樣子。”

    “就是!我看這丫頭真是被白喬煊迷得失了心智,竟敢威脅義父?!”苗雯狠狠道。

    “那我這就去處理掉這個麻煩。”十二聽童柏毅和十一姐都如此說,旋即起身。

    可童柏毅又叫住了他,“等等,姚瑤那丫頭現(xiàn)在是跟在白喬煊身邊嗎?”

    十二點點頭。童柏毅笑道:“我這侄女倒是和我那兄長一樣大方,自己心愛的人,說讓就讓了。”說著童柏毅的唇角再次彎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不過也好,如此一來,這出戲就更精彩了……”

    “轟隆!轟隆!”滾滾天雷中一道青光在童昱晴眼前一閃而過。

    “姐姐!你看到了嗎?!是我童家的圖騰!”同樣看到那條青龍的童昱晧萬分激動。

    若不是弟弟也如此激動,童昱晴定會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她眸中噙了一夜的淚水瞬時墜落,也不管外面是不是在下雨,舉步飛快地往外跑。

    “姐姐你等等我!”根本追不上她步伐的童昱晧連連叫道。

    童昱晴這才冷靜下來,飛快地折了回去,將弟弟按回正廳,“你在府上等著,那邊情況不明,姐姐一個人去就好。”

    童昱晧忙扯住姐姐的衣襟,央求道:“姐姐,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吧,你都說了那邊可能有危險,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去呢……”

    童昱晴耐心說道:“若這府上只你一個人,我當(dāng)然會帶你一起去了,但現(xiàn)在阿茵不是在這兒嗎?你喬煊哥哥走前將妹妹交給我們照看,總不能我們一得了消息就都走了,將阿茵一個人丟在這偌大的督軍府中呀。”

    “可府上還有兵士守衛(wèi),她不會有危險的。”

    “那些兵士總不是我們自家的人,聽話,留在府上幫姐姐照顧好阿茵。”

    童昱晧回頭看了看在隆隆雷聲中依然睡得香甜的白嘉茵,只好點點頭,留在了府中。

    童昱晴安置好弟弟后急忙開車趕往方才煙火綻放的東郊,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近日因為督軍府四處尋人,鄴津全城戒嚴(yán),百姓能不出門的都不會出門,所以童昱晴一路之上沒有遇到什么阻礙,不出半個時辰就趕到了東郊邊界。

    正開著車,童昱晴隱隱看到右前方有一個搖搖欲墜的人影,似乎有些熟悉,仔細(xì)一看竟是和父母一起失蹤的苗雯!

    “雯姐!”童昱晴忙抱起滿身血痕,倒在地上的苗雯,連連叫著她的名字。

    真的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苗雯緩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才微微睜開眼睛,童昱晴見她嘴巴一張一翕,像是極力要說些什么,忙將耳朵貼了過去,童昱晴半聽半猜才明白苗雯的意思——快去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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