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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蘇培盛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有冤難訴

作者/四眼娃娃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康熙四十三年

    十一月,西配院

    絮兒扶著詩玥靠坐在床頭,詩玥輕拍了拍她的手,“你的身子才剛好,何必急著來伺候我!

    “小主不用擔(dān)心,”絮兒彎了彎唇角,“奴婢受的都是些輕傷,抹了藥就沒事兒了。小主這兒時(shí)不時(shí)的發(fā)熱,換成別人,奴婢也不放心。”

    詩玥略略地笑了笑,溫和地看著絮兒道,“這次也虧你機(jī)靈,要不那刀劍無眼的,你們幾個(gè)姑娘家當(dāng)真要危險(xiǎn)了!

    “奴婢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絮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鬢角,“再說,之前也是因?yàn)榕净艔?才害的大家被抓的!

    “那也不能怪你,”詩玥輕咳了兩聲,“咱們都是后宅的女子,有誰見過那種陣勢。若不是有蘇培盛在,府里的人怕都要搭在那兒了,只是可惜……”

    “小主,”絮兒委身在腳榻上,輕握著詩玥的手,“大阿哥的事兒,咱們也都盡力了。丁大夫都說,小主是因?yàn)橐恢北е蟀⒏,才被過了病氣。”

    詩玥搖了搖頭,神情落寞地盯著帳里,“可他畢竟是個(gè)孩子,才過八歲的年紀(jì),那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傷寒罷了,若不是這回的禍?zhǔn)隆?br />
    “妹妹,”宋氏突然掀簾而入,打斷了詩玥的話。

    絮兒略顯慌張地站起身,沖宋氏匆匆一禮,宋氏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門口的婆子又不知哪兒偷懶去了,我見外面沒人,只好自己進(jìn)來了!

    “無礙的,”詩玥彎了彎唇角,“絮兒搬個(gè)椅子來,姐姐快坐下吧!

    宋氏應(yīng)了一聲,坐到了絮兒搬來的椅子上,“我聽丁大夫說妹妹的燒退了,就趕緊過來看看。現(xiàn)下府里事兒多,妹妹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就跟姐姐說!

    “勞姐姐費(fèi)心了,妹妹這什么都不缺,”詩玥抿了抿唇角,“不知府里現(xiàn)在怎么樣了?福晉那兒可好些了?”

    “唉,”宋氏拿下帕子,嘆了口氣,“弘暉阿哥一去,福晉哪有那么容易緩過來。這都多少天了,幾乎就是靠著太醫(yī)的方子吊著口氣,不吃不喝的,大家怎么勸也沒用。貝勒爺那兒一天忙進(jìn)忙出的,去看了福晉兩次,也都沒呆多久。我聽說,皇上這幾日就回京了,咱們府的案子也該了結(jié)了,希望到時(shí)福晉能想開些!

    “福晉一向最重視大阿哥的……”詩玥半咬著唇,面色沉重,思忖了片刻道,“兩位小格格怎么樣了,這幾天下來怕是嚇壞了吧?”

    “可不是,”宋氏垂下頭,又嘆了口氣,“弘暉的喪儀后,兩個(gè)小姑娘家是多少個(gè)晚上都沒睡好。這別說是孩子了,大人們也都受不住啊。你這被過了病氣還不算,耿氏、鈕祜祿氏純是又驚又嚇,到現(xiàn)在還臥床不起呢!

    詩玥抿著唇**了**頭,“府里大事小情不斷,這陣子就得兩位姐姐多擔(dān)待了!

    “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宋氏捏著帕子掩了掩唇角,伸手輕拍了拍詩玥。

    日頭到了晌午,宋氏便告辭了,絮兒拎著食盒進(jìn)來,眉頭微微皺著,“奴婢剛把外頭守門的訓(xùn)了一通,這種時(shí)候還敢偷懶。”

    詩玥嘆了口氣,隨手披上件褂子,“主子們沒了精神頭,奴才里肯定有渾水摸魚的。貝勒爺在前面忙著,也沒時(shí)間管后頭。”

    “也是小主太好性了,”絮兒把飯菜擺好,走到床前扶詩玥起身,“雖說西配院還有側(cè)福晉,但怎么都抵不了福晉在時(shí)。那宋格格更別說了,每天這看看那瞧瞧的,實(shí)際上什么忙都幫不上——”

    “不許胡說,”詩玥瞪了絮兒一眼,“咱們府上歷來平靜,突然趕上這么大的事兒,不慌了手腳才怪。你告訴咱們屋里的人,以后少往外跑,都老實(shí)守著自己的差事,管好自己的嘴,不許給旁人添亂。”

    “是,”絮兒吐吐舌頭,把詩玥扶到圓桌旁,“小主喝碗?yún),奴婢把油面兒都刮出去了,現(xiàn)在喝著正好!

    詩玥接過湯碗,用勺子舀了舀,卻半天沒放進(jìn)嘴里,“絮兒,你知道前院怎么樣了嗎?蘇公公那兒,可還好?”

    絮兒抿了抿唇,躊躇了片刻才道,“蘇公公還是整日里跟著貝勒爺,之前受的傷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也都好了。”

    “那還好,”詩玥輕嘆了口氣,低頭看著白瓷青花的湯碗出神。

    “小主,”絮兒輕輕喚了詩玥一聲,詩玥抬起頭,絮兒咽了口唾沫道,“小主,咱們現(xiàn)在和宋格格住一個(gè)院子里,不比從前了。依奴婢看,小主還是少跟蘇公公來往吧,免得又向上次一樣。”

    詩玥看了看絮兒,慢慢地**了**頭,“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入夜

    茉雅奇換了寢衣,捧著本詩集坐到燈下。

    “格格,都快二更了,早些睡吧,”侍女寶笙挑了挑燭芯,悄聲對茉雅奇道。

    茉雅奇搖了搖頭,低頭翻開書頁,“我睡不著,這幾天一閉眼睛就想起弘暉,心里難受得緊。”

    寶笙抿了抿唇,把燭臺向外推了推,“那奴婢再給格格**兩個(gè)蠟燭來!

    茉雅奇抬頭,看著寶笙在屜子里拿出蠟燭,思忖了片刻道,“寶笙,你有親人年幼時(shí)離你而去嗎?”

    寶笙**起蠟燭,搖了搖頭,“記不得了,奴婢很小就被親戚送進(jìn)宮了。但是,奴婢上一任主子就是因病離去的。”

    “是溫憲姑姑,”茉雅奇低頭撫了撫書頁,“姑姑貴為公主,也有很多的苦楚無耐嗎?”

    “是,”寶笙仰頭想了想,“公主在世時(shí),心里有事兒,也愛像格格一樣坐在燈下讀書冥想。只是,雖然身份尊貴,很多時(shí)候卻依然只能聽天由命!

    “聽天由命……”茉雅奇轉(zhuǎn)頭看著微微晃動(dòng)的燭火,一雙澄凈的眼睛在陰影下閃著水光。

    “格格,格格,”小宮女由門外跑進(jìn),“二格格夢魘了,哭鬧不休,您快去看看吧。”

    “伊爾哈!”茉雅奇一驚,緊忙地披上衣服,下地穿鞋。

    “格格,披上斗篷,外面冷,”寶笙用斗篷把茉雅奇裹緊,一行人匆匆往伊爾哈的屋子走去。

    “二格格……”幾個(gè)宮女圍著抱膝哭泣的伊爾哈手足無措,李嬤嬤聞?dòng)嵰糙s了過來,正坐在床邊安慰。

    “伊爾哈,”茉雅奇進(jìn)了屋子,把斗篷脫下。

    “長姐,長姐,”伊爾哈抽著鼻子,一雙大眼睛哭得紅紅的。

    “別怕,長姐在這兒,”茉雅奇爬上了床,摟著伊爾哈的肩膀,“長姐陪你睡,別害怕啊……”

    “恩,”伊爾哈擦擦眼淚,捏著被角躺下。

    李嬤嬤嘆了口氣,揚(yáng)手讓奴婢們都退了出去,“兩位格格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這福禍相依,再苦的日子也有過去的時(shí)候!

    “是,勞李嬤嬤費(fèi)心了,”茉雅奇低了低頭,又回身給伊爾哈掖了掖被子。

    李嬤嬤抿了抿嘴唇,站起身將帳子放下,退了出去。

    茉雅奇躺到伊爾哈身邊,伸手輕輕拍著她,伊爾哈繃著身子,死死地捏著杯子,抽泣了一會(huì)兒,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怎么了,伊爾哈?”茉雅奇也紅了眼睛,捏著帕子給伊爾哈擦眼淚。

    “我剛夢到弘暉了,”伊爾哈嗚咽著道,“他一個(gè)勁兒地叫我,我想過去,卻又害怕。然后他就一個(gè)人走了,他平時(shí)就最怕孤單了,他一定想我去陪他……”

    “別說傻話,”茉雅奇勉強(qiáng)地扯了扯嘴角,“弘暉是個(gè)好孩子,又很孝順,他怎么會(huì)讓阿瑪、福晉再傷心一次呢。你是太過思念弘暉了,才會(huì)夢到他!

    伊爾哈抽了抽鼻子,深吸了口氣,“長姐,你說是不是我太多事了。我要是不整天嚷著出去玩,阿瑪興許就不會(huì)帶著咱們?nèi)デf子里了,弘暉也就不會(huì)出事了。”

    “這跟你沒關(guān)系,你別胡思亂想,”茉雅奇擦了擦伊爾哈的臉蛋,“世事難料,咱們誰都不想弘暉出事,這天降禍端,能怨得了誰呢?”

    伊爾哈扁了扁嘴,忍住了眼淚,偏著頭看著茉雅奇道,“長姐,我現(xiàn)在除了阿瑪、額娘就只有你了。咱們跟阿瑪商量商量,我以后和長姐嫁到一處去好不好?伊爾哈知道,蒙古很遠(yuǎn)的,我不想一個(gè)人!

    “傻瓜,”茉雅奇咬了咬唇,一雙眼睛閃得發(fā)亮,伸手捏了捏伊爾哈的腮幫子,微笑著道,“我是你長姐,我就算保護(hù)不了弘暉,也絕不會(huì)讓你孤身一人的!

    東路排房

    一間陰暗的小屋里,一個(gè)血葫蘆似的人被綁在墻上。

    蘇偉坐在一張方桌后,手里拿著毛刷子給一個(gè)奇形怪狀的東西上顏色。

    傅鼐站在血人前,手上拿著幾張紙拍拍那人的臉,沉著聲音道,“就這些了嗎?你給直郡王當(dāng)了這么久的探子,就知道這**兒東西?”

    “就這些了,就這些了,”受了刑的馬廉頻頻**頭道,聲音黯啞的幾乎無法辨別,“奴才只是見財(cái)眼開,直郡王那邊兒根本信不過奴才,他們的事兒從來不許奴才問的!

    “你還知道他們信不過你,”蘇偉刷著顏料,冷哼一聲,“他們有沒有告訴你,你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會(huì)怎么樣?”

    馬廉瑟縮著垂下頭,半晌沒有吭聲。

    蘇偉眼神暗了暗,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窗外,“以后,四爺府里就沒有馬廉這個(gè)人了!

    漆黑的夜色中,一聲壓抑的慘叫驚起了一樹的寒鴉。

    八爺府,八阿哥在睡夢中忽地坐起,一頭的冷汗。

    “爺,這是怎么了?”八福晉被驚醒,坐起身安撫地拍著八阿哥的背道。

    “沒事兒,”八阿哥搖了搖頭,“只是做個(gè)噩夢罷了!

    “爺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八福晉輕嘆口氣,“也是四貝勒府那邊事兒太多,咱們就隔著一道院墻,怎么也不得安寧!

    八阿哥深深地吐了口氣,轉(zhuǎn)頭對八福晉道,“我聽說,四嫂還在病中,你明兒個(gè)備禮去四哥府上看看,要是有什么能幫忙的,就伸把手。”

    八福晉愣了愣,皺起秀眉道,“爺怎么突然想起這些了?咱們與四爺府一貫是不怎么來往的,四貝勒那張冰塊兒似的臉,妾身一見就害怕。四福晉也不是個(gè)好相與的,這般莫名其妙地過去,八成又是碰釘子!

    “我自有我的道理,”八阿哥躺□子,閉上了眼睛,“皇阿瑪這幾日就回來了,你就算裝裝樣子,也得過去看看!

    八福晉抿了抿唇,猶豫了半晌才輕聲應(yīng)道,“是”。

    直郡王府

    隆科多坐在堂下,看著直郡王皺著眉頭站在窗口,“郡王,這起事兒,奴才本來不想插手。畢竟明相與您是多年的情分了,可這何舟的出現(xiàn),著實(shí)太過奇怪。奴才不得不為郡王擔(dān)心,這其中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直郡王緊抿著薄唇,轉(zhuǎn)過身道,“你既已猜出,本王也不必多加隱瞞。這回的事兒,本王是被自己人陰了。多好的一手一箭雙雕,既落實(shí)了凌普貪污的罪名,又讓皇阿瑪疑心了我!

    隆科多微微瞇起眼睛,思忖片刻道,“太子與郡王都被算計(jì)其中,看來必是第三方的人了。說來慚愧,這事兒與我堂兄鄂倫岱,怕是脫不了關(guān)系。”

    “何止如此,”直郡王冷冷一笑,“納蘭揆敘從頭到尾暗中指揮著整件事,若說明相不知情,我倒是真沒法相信了。”

    隆科多蹙了蹙眉,站起身走到直郡王身后道,“那郡王打算如何?如今看來,八貝勒再不是從前般無聲無息了。微臣還聽說,阿靈阿因著十阿哥的關(guān)系對八貝勒亦十分推崇,早前廣善庫的事兒,朝中不少臣子已對八貝勒贊賞有加。此番下去,這皇子間的勢力紛爭怕是要改頭換面了!

    直郡王抿著唇,面色寒似冰霜,“納蘭家開始靠攏老八,我心里早就有譜。只是沒想到,他的心那么大,一個(gè)賤婢生的阿哥也想爭東宮之位?好,本王就暫時(shí)讓他一讓又如何,端看他拿什么本事坐上那個(gè)位子!”

    十一月十六,圣駕回鑾。

    宗人府呈上的折子如同敲碎初春冰面的石頭,朝堂上下只等水波涌動(dòng),傾瀉而出。

    然,折子呈上去,卻如石沉大海。一連幾天過去,皇上都在南書房批奏,不見臣子,也不上朝。

    四爺府里,一片暗沉,四阿哥埋首在書堆后,整日里不說話。蘇偉想勸諫,卻連自己心里這關(guān)都過不去。

    事關(guān)多少條人命,事關(guān)弘暉的離去,誰能不怨?

    “此一事,關(guān)乎太子與直郡王,”張保坐在廊下,與蘇偉并肩,“索額圖倒臺,牽扯了那么多官宦,朝上還未歇過氣來,皇上怕是一時(shí)半刻不想再動(dòng)了!

    “這事兒動(dòng)與不動(dòng),不是皇上一人說了算的,”蘇偉低頭咬著指甲,“咱們府上沒了世子,怎么能說翻過去就翻過去?若是皇上不給一個(gè)答復(fù),以后咱們爺怎么上朝,怎么在皇子中立足?”

    “可,”張保皺了皺眉,“皇上現(xiàn)在不見人,主子若是硬要上奏,怕是會(huì)驚動(dòng)朝堂上下。萬一惹怒了圣上,只怕會(huì)引火燒身啊!

    “主子不能去,那還有誰能去?”蘇偉拄著下巴想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道,“福晉,讓福晉進(jìn)宮面見太后,或是貴妃也好,只要把事情鬧出去,皇上不理也得理,主子這兒也能借機(jī)上奏討說法了。反正福晉是女眷,又是弘暉的生母,于情于理,這事兒都不過分!

    蘇偉一溜煙地跑去了福晉院里,張保想叫沒叫住,只得去書房稟告四阿哥。

    四阿哥抿著唇,手里捏著剛剛擬好的折子,沉默了半晌,“福晉見不到太后的,不過讓她進(jìn)宮一趟也好,省得郁氣不解,一直提不起精神。你叫上庫魁跟著福晉進(jìn)宮,有了情況,以福晉的身子為重,就算強(qiáng)壓也要把她壓回來!

    “是,”張保俯□子,咽下一肚子的疑問,躬身退出書房。

    福晉院里,詩瑤扶著福晉換衣服,詩環(huán)端著湯藥與參湯進(jìn)了屋子。

    “主子,蘇公公只是個(gè)建議,再說又不用今兒個(gè)就去,”詩瑤看著面色蒼白的福晉滿眼擔(dān)心。

    “我等不到明天,”福晉緊抿著唇,手拄著桌子,強(qiáng)撐住身體,“把藥和參湯遞給我,再把當(dāng)初孝懿先皇后欽賜的那副金頭面拿出來。”

    “主子,那副頭面多沉啊,”詩瑤皺緊了眉,“您這幾日才略微好些,能否進(jìn)宮還不知道呢,萬一——”

    “沒什么萬一的,”福晉打斷詩瑤的話,“我兒子不能白死,不管后頭到底是什么人,我一定要讓皇上給我個(gè)說話!”

    福晉匆匆出了府,蘇偉沒能跟著,只身一人回了書房。

    四阿哥負(fù)手站在廊下,蘇偉磨蹭地走過去,垂著頭道,“主子,我是不是闖禍了?”

    四阿哥回身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就算福晉不去,爺也是要去的,這個(gè)時(shí)候再忍著,怎么對得起弘暉!

    蘇偉低下頭抿了抿唇,“張保告訴我,爺說福晉肯定見不到太后的,為什么?”

    四阿哥面上露出一絲苦笑,“小偉,你記得皇額娘走了多久了嗎?

    蘇偉一愣,惶惶然地答道,“孝懿先皇后是二十八年,七月初十去世的。”

    “二十八年,是啊,十五年了,”四阿哥抬著頭看天,輕輕嘆了口氣,“爺還記得,爺與胤祚得了痢疾被關(guān)在阿哥所時(shí),是皇額娘違抗太后懿旨,硬是跑去見了老祖宗,在蘇嬤嬤那兒為我求來了御醫(yī)!

    “主子,”蘇偉眨了眨眼睛,猛地醒悟到了四阿哥的意有所指,“主子,德妃娘娘不會(huì)的,一定是——”

    “皇阿瑪回來幾天了?”四阿哥打斷蘇偉的話。

    蘇偉垂下頭,心里涌上的酸澀難以抑制,若是德妃當(dāng)真惦念著與四阿哥的母子之情,與弘暉的祖孫之情,這上奏的話,就不用福晉挺著病體進(jìn)宮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嚴(yán)格來說,弘暉的死只是大虐的一部分~

    至于孩子嘛,肯定還會(huì)有的。

    我之前說二阿哥、三阿哥都沒有了,是說歷史上的弘盼、弘時(shí)木有了,因?yàn)樗陌⒏缫恢睕]去后院,到他們出生時(shí)都沒能出來,捂臉~~~

    這以后的孩子哪怕是一個(gè)母親,一個(gè)名字,也不是一個(gè)人了,當(dāng)然生母長幼都會(huì)變換了。

    小蘇子這兒嘛,他將有更寬廣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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