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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正文 第160章 露出馬腳 (加更合并)

作者/煜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貓撲中文 )    皇突然往地板栽倒的舉動嚇到了御房里的所有人。

    “皇……”

    “父皇……”

    不管是德公公和其他的宮人,還是離王和太子,都失聲驚叫著。

    離王和太子離得最近,太子方才被冤枉,氣得夠嗆,略微遲疑,沒有立刻伸手接住皇。

    而一旁跪著的離王卻是猛然站起身,撲前接住了皇。

    兩人的反應被德公公看在眼里,德公公眼眸色閃爍,卻什么都沒說,焦急的前扶住皇。

    “陛下,您這是怎么了?您快醒醒,您可別嚇老奴啊。”德公公擔憂而焦急的喊著。

    “來人,快傳太醫。”離王還算理智,怒喝道。

    御房內忙成一團,傳太醫的傳太醫,幫著安置皇的幫著安置皇,倒是一旁失神的太子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離王抱著皇去了皇的寢殿,眉頭頓時緊皺,他明白,他失了先機了。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是他也沒有放棄,趕忙丟下心里種種念頭,匆匆跟了去。

    皇的寢宮,太醫正在為他診脈。

    皇忽然昏迷,讓人無震驚,太后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屋里太醫在診脈,屋外太后看著狼狽的離王和一臉黑沉的太子,蒼老的臉也帶著冷意和威嚴。

    “怎么回事?皇為何會突然暈倒了?”太后冷冷的開口質問。

    離王和太子都沒敢說話。

    若是說皇是他們給氣暈的,怕是不等皇醒過來,他們先被收拾了。

    “真是好的很,連哀家的話都敢不回了。”太后冷笑一聲,看向德公公,“小德子,你說,皇好端端的,怎么暈過去了?”

    牽涉到太子和離王,德公公自然不敢在皇昏迷的時候將事情捅出去,只好恭順道:“回太后,具體的事情,還是等皇醒了,您親自問皇吧。”

    太后一聽,正要發怒,正巧這時太醫從里頭走了出來。

    “太醫,皇他怎么樣?”太后見太醫出來,也顧不和德公公計較,趕忙問道。

    “太后放心,皇他是急怒攻心,加最近太過操勞,一口氣沒緩過來這才暈了過去。老臣已經為皇施過針了,皇馬會醒過來的,只是日后還需好生調養才是。”太醫院趙院使道。

    太后一聽,二話不說,站起身便朝里走去,“哀家去看看皇。”

    太后進到里頭,看到宮女正扶著剛剛蘇醒的皇坐起身來。

    “皇,你感覺怎么樣?”太后急忙迎了去,坐在床邊關切的問。

    “兒臣沒事了,勞母后擔心了。”皇低沉的開口。

    “沒事好,你怎么突然暈了?莫不是身子有所虧空?還是近來政務繁忙,缺少休息了?”太后詢問。

    皇一聽,頓時想起將自己給氣暈的太子。

    目光落在太子和離王的身,眼神冰冷。

    “趙院使,你去給離王將頭的傷口包扎一下。”皇吩咐。

    “父皇……”離王似乎想說什么。

    皇一擺手,道:“先把傷口處理了,回去好好歇著,有什么事等朕身子好了再說。”

    離王看了眼皇,這才恭敬道:“是,兒臣遵命。”

    猶豫了下,離王低聲道:“是兒臣不孝,惹得父皇生氣,父皇要打要罰兒臣都愿受著,只希望父皇好好保重龍體,早日康復。”

    這話說得溫情,讓皇聽了心里也涌了一抹感動,有種難言的親情在心里涌動。

    尤其在冰冷無情的皇室當,皇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這些年,除了小七,他再也沒有在別的兒子身感受過這種溫情了。

    如今乍然感受到,心里頓時柔軟了幾分。

    “你有心了。朕沒有大礙,緩一緩,過兩日也好了。”皇嗓音緩和的說。

    離王這才應聲,跟著趙院使出了皇的寢宮。

    “父皇……”太子見離王走了,開口想說什么,卻被皇打斷了。

    “太子回東宮好好反省,這兩日不用朝了。”皇淡漠道。

    太子一呆,方才對離王還和顏悅色的說要他好好歇著,怎么到了自己這里,成了閉門反省了?

    太子很是不服氣,“父皇……”

    “朕要歇息了,退下……咳咳……”皇見他還要說話,又是一口氣沖來,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太子還想說些什么,一旁的太后卻果斷的抬手,制止了太子的話。

    “既然是皇要太子好生反省,那不必多說了,來人,送太子殿下回去。”太后當機立斷下了決定。

    太子明白自己這時不能再說什么,憋屈的走了。

    今天離王真是給他挖了個好大的坑,他還真傻傻的往里跳了,如今惹得皇不喜,他便是太子,此刻也是舉步維艱了。

    事到如今,太子若還是不明白,今日見奶媽這件事是離王給他做的一個局,那也真是白當了這個太子,和離王斗了這么多年了。

    此刻的太子滿心懊惱的想要扳回這一局,卻不知道,有時候,現實總是讓人措手不及。

    太子和離王都走了,太后呆了一會兒,和皇說了會兒話,也離開了,只留下德公公伺候著皇。

    “小德子,朕方才暈過去的時候,太子和離王都是什么反應。”屏退左右之后,皇這才問道。

    德公公低聲道:“太子殿下當時似乎在想什么,遲疑了下,沒有立刻伸手扶您,倒是離王殿下,本來是跪著,慌忙起身撲到您身前,將您給扶住了。”

    他和皇相伴多年,知道皇醒來肯定會問這個,所以當時才特意留意了一番。

    果然,皇這不問了么!

    皇聞言,嘴角頓時掛一抹冷笑。

    “果然和他母親還有外公一個樣,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皇冷冷的說著。

    德公公聽著皇含怒的聲音,心里隱約明白皇這是做了什么決定了,沉默著沒敢應聲。

    皇身體微恙,第二天沒有朝,滿朝頓時震驚。

    而到了第三日,卻發生了一件令朝野更加震驚的事情。

    第三日,皇身體大好。

    早朝之時,德公公尖細的聲音敲擊著眾人的耳朵。

    “太子接旨!”

    朝臣之首的太子聞言心里頓時一跳,一股濃濃的不安在心里充斥著。

    前兩日皇才發了他的脾氣,如今來傳圣旨,著實不知是好是壞。

    但是他心里明白,在沒有傳旨前,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圣旨的內容,所以他多想也是無意。

    “兒臣接旨。”太子出列,跪在地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太子無德,剛愎自用,親小人遠賢臣……”德公公用尖細的嗓音開口誦讀圣旨。

    然而剛剛開口,卻已經讓太子和所有的大臣心里悚然一驚。

    這圣旨……

    太子眼全是驚駭,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咬著牙聽了下去。

    “……剝奪太子封號,貶為庶民,擇日流放,欽此。”

    德公公說完之后,將圣旨合,遞到太子的面前。

    然而太子卻沒有伸手接旨的意思,抬起頭,雙眼猩紅的看著首的皇。

    “不知兒臣做錯了什么,父皇竟然突然下旨要廢兒臣?”太子近乎失控的質問著,眼的血色和悲憤交織著,叫人心驚。

    皇冷眼看著太子,道:“太子,你讓朕太失望了。”

    太子咬著牙卻又無可奈何,如今可是在金鑾殿,他是想要反抗也不行。

    “皇還請三思啊,太子自被立之日起,一直賢名遠播,滿朝武都是看在眼的,豈可輕言廢黜呢?”本來呆立著的大臣們,收到了蔣國公眼的神色,趕忙站出列大聲道。

    “皇難道忘了,兩年前,皇下令太子微服出行,體驗民間疾苦,整整一年,太子明察暗訪,為朝廷懲治了多少貪官,收回了多少被貪墨的官銀?這般廢黜,怕是要令百姓和大臣寒心的啊。”

    “太子在百姓心頗有賢名,這無德之名委實有誤。”

    “景大人說得有理,還請皇三思。”

    “請皇收回成命。”

    “請皇收回成命。”

    ……

    一個又一個大臣出列,跪在地,大聲替太子求情。

    而每出來一個,也讓皇的眼神更沉一分,心里的怒氣更濃一分。

    “請皇……”又一個大臣站了出來。

    然而這次他的話沒有說完。

    “夠了。”皇怒喝一聲。

    震怒的聲音讓整個大殿似乎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看著地林林總總跪著近三分之一的大臣,皇眼全是冷漠。

    “看來太子的罪名還應該加一條結黨營私才對。”皇冷聲道。

    眾大臣聞言頓時驚駭,皇竟然在大殿之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是氣急了。

    沒人敢說話,皇繼續道:“太子之事朕心意已決,若再有人為太子求情,直接剝奪官位,打入天牢。”

    “現在,誰有異議,盡管站出來。”皇帶著寒意的嗓音落下,下方卻沒有半點動靜。

    大臣們心里明白,平日里皇雖然與大臣們商議大事,但是真正皇下定了決心要處置太子,便是他們也沒有法子。

    除非……不怕丟官,跟著太子受難!

    但是又有幾個人敢拿自己的前程去賭?

    于是,不管跪著的還是站著的,再沒有一個大臣開口。

    皇見沒有人再開口,淡漠道:“來人,將太子押入天牢,擇日流放。”

    “是。”御林軍的侍衛從外面進來,應聲之后押著太子往外走。

    太子拼命掙扎著,喊叫請皇“從輕處罰”“收回成命”之類的話,可是卻沒有半點用處。

    滿朝武眼睜睜的看著太子被押下去,卻都沒有人再敢說些什么。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德公公收到皇的目光示意,趕忙開口喊道。

    太子被廢此等大事都叫皇給獨斷專行了,眾人怎么可能還有話說。

    早朝這么在眾人或震驚或喜悅的情況下結束了。

    蔣國公府。

    蔣國公回府之后,連朝服都沒有換,直接去了房。

    一進到房里,蔣國公頓時將桌的和折子掃了一地,怒氣蓬勃。

    蔣金國跟在蔣國公的身后進了門,見狀也是噤若寒蟬。

    “皇真是越發的厲害了,竟然直接動手廢了太子,太子再怎么說也是他的孩子,他倒下得去手,真是壯士斷腕了。”蔣國公冷聲道。

    “那咱們現在要怎么辦?父親。”蔣金國問道。

    “派人先去將事情查清楚,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另外吩咐荒山里鑄造的動作加快,隨時做好準備。太子若當真被流放,派人截下來,為日后之事做準備,不管怎么說,本公需要個名正言順的名頭,你先去吧。”蔣國公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吩咐道。

    蔣金國應聲出去了。

    而消息同樣傳回了鎮南王府。

    “太子怎么會突然被廢了?”云想容極為驚訝的問霍琛。

    霍琛面色沉靜,默默的看著眼前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按理說,太子是他們的對手,太子被廢,霍琛該開心才是的,可是他的表情,實在是讓云想容覺得有些怪。

    坐在霍琛的身邊,伸手握著霍琛的手,低聲而柔和的問:“怎么這幅表情?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她眼含著關切,目光溫柔的看著霍琛,將霍琛從自己的思緒驚醒過來。

    迎她擔憂而關切的目光,霍琛心微暖,低低的笑了笑,道:“沒事,我在想太子被廢的事情。”

    “太子被廢難道不是離王與你做的嗎?”云想容更為驚訝。

    要不是霍琛和離王做了什么,太子怎么會被廢?

    要說是太子自己犯了錯,惹得皇震怒廢了他,云想容說什么也不信。

    真要那么容易廢了太子,皇早廢了太子了,肯定有什么事情發生,催化了太子被廢的事情。

    “是,也不是。”霍琛輕輕搖頭。

    看著云想容眼的驚訝,霍琛將她的手反握在手心,低聲道:“今天德公公宣旨之前,我并不知道太子要被廢的消息。”

    云想容恍然明白了霍琛的意思了。

    果然,緊跟著霍琛道:“但是太子被廢,和離王有關,至于用的什么手段,他沒有和我說,我并不知曉。”

    果然,和她想的沒有錯。

    “離王和你素來以兄弟相稱,彼此之間關系親近,這么大的事情,他沒有事先和你商量嗎?”云想容的聲音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直以來離王和霍琛兩人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讓她都有些驚訝一個皇子和一個外人怎么可能這么的好,也沒想明白是為什么。

    再想想霍琛方才的神色,頓時明白他為何那般模樣了。

    “或許他只是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別多想。”云想容安慰道。

    霍琛淡淡的點頭,沒有說什么。

    正巧在這個時候,韓密從外頭進來,對著霍琛稟告道:“主子,那邊有動靜了。”

    看韓密的神色,似乎有些振奮。

    霍琛聞言,眼也閃過一抹喜色,站起身來,道:“走,去看看。”

    眼看著霍琛走到門口,云想容忽然叫住了他。

    “阿琛。”

    霍琛回頭看向云想容。

    云想容低聲道:“自己小心些,多做防備,人心難測。”

    這話一語雙關,但是霍琛明白她的意思。

    眸色深深的看了云想容一眼,嘴角帶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的容容總是能和他想到一塊去,也總是,最能理解他。

    霍琛略微頷首,轉身離開。

    云想容看著霍琛離開,眼有些擔憂,心里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霍琛和韓密離開之后,卻是去了城外的一座荒山。

    這荒山很不起眼,加有鬧鬼的傳聞,平素人跡罕至。

    兩人都是武功高手,加之刻意掩蓋根本沒有人發現他們靠近了。

    在密林間穿梭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找到安排在林的探子。

    這探子乃是他們早安排在此山之的。

    早在云卿還在京城的時候,霍琛和云卿發現了國公府隱秘的派人在此山附近活動,他們各種掩蓋,讓霍琛他們查起來很是費事。

    之后霍琛和離王被誣陷,一度斷了線索,待他們恢復自由身之后,這邊又沒了動靜。

    霍琛感覺不對勁,便一直命人守在這山密林,等著對方露出馬腳來。

    果然,對方沉寂了這么久,又開始活動了。

    這一次,一定要查出來他們這里到底是作何用處的。霍琛暗想。

    皇鐵血廢黜太子的舉動,震驚滿朝武的同時,也讓蔣國公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先是皇后,再是太子,蔣國公絲毫不懷疑,皇的終極目標是自己。

    危機之下,許多暗進行的事情都加快了腳步,也正因為這加快腳步的舉動,許多隱蔽的手段都有了瑕疵,被打開了缺口也越來越多。

    也讓霍琛查到的東西,越來越多!

    越查霍琛越是心驚,越是驚駭,當然,也有一種猜事情的坦然。

    但是不管如何的震驚,他都選擇了按兵不動,暗則是不斷的收集證據。

    只要能有釘死了蔣國公的證據,再暗報給皇,以雷霆手段拿下蔣國公,足以讓許多的事情消滅在萌芽之。

    離王府。

    太子被廢之后的第四天,離王一身素色衣服出現在府門口,正要車,卻被人叫住了腳步。

    “四哥。”小七喊了一句。

    離王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小七靠近,略微蹙眉。

    “小七,你怎么出宮了?”離王皺眉問道。

    以往小七出宮都是他去接的,但是這次出了事兒,皇和太后對他多有忌憚,加這幾日他有事要忙,根本沒有去找小七,小七怎么會出宮?太后和皇怎么會放心?

    不管離王滿心的困惑,小七已經快速跑到離王的跟前。

    笑道:“我特地求了皇祖母,還帶了好多侍衛,皇祖母這才應允我出宮的。”

    此番小七被綁架,是太子所為,如今太子被廢,小七又帶了許多的侍衛,加小七回宮之后一直在慈寧宮,太后也是怕把他給悶壞了。

    小七的目光落在離王素淡的穿著,略微皺眉。

    離王素來喜歡喜慶的顏色,平日不是大紅便是緋紅,幾乎不穿別的顏色的衣服,今日卻穿著素淡的白色,讓小七感覺很是怪。

    “四哥,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小七皺著眉問道。

    “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若無事,便先回宮去吧,今日四哥沒法陪你。”離王淡聲說著,要往車鉆。

    “四哥別啊,我難得求了皇祖母心軟出宮一趟,你要去哪里帶我去吧,好不好?”小七眼巴巴的看著離王。

    離王皺著眉,終究沒有抵擋住小七眼巴巴的模樣,嘆息一聲道:“車吧。讓侍衛遠遠跟著便是。”

    “好。”小七興奮了應了一聲,和手下的人交代一聲,了馬車。

    當馬車停下,小七從車下來的時候,看著眼前掛滿白綢的院子,頓時驚呆了。

    “四哥,這不是你的奶娘家么?誰死了啊?”小七低低的問。

    他和離王素來親近,有一次離王來看奶娘的時候,正巧小七也在,離王帶著他一起來了,之后小七也來過幾次,所以還算是熟悉。

    “奶娘走了。”離王應了一聲,沒有解釋什么,邁步朝屋里走去。

    屋里停著一副棺材,孟海和他的媳婦正跪在地燒著紙錢,還有兩個孩子也在一旁跪著,哭聲凄慘。

    看到離王何小七進來,孟海恭敬道:“給離王殿下、七殿下請安。”

    “今日特殊,這些禮節免了吧。”離王應了一聲,取了香點燃,朝著奶娘恭敬的拜了拜。

    小七也明白這種場合放肆不得,跟著離王一起拜了。

    屋里的氣氛有些壓抑,除了哭聲是沉寂,小七待得有些悶。

    正想出去院子里等著,卻聽到孟海哭到:“娘,您在天有靈看著吧,離王殿下已經替您報仇了,害了您的太子已經被廢了,不日要被流放了,您在天也可以瞑目了。”

    小七頓時輕怔。

    太子害了離王的奶娘?怎么可能?太子是如何知道這里的?又為什么要害奶娘?要知道,奶娘不是個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以太子那種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不應該會做這樣的事情啊。

    而且聽孟海這意思,太子被廢不但和離王有關,還和奶娘有關,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小七只覺得腦海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念頭,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心里繚繞。

    小七陪著離王來過幾回,所以和孟海也算是熟悉,他尋了個機會,拉著孟海走到了一旁。

    “孟海,奶娘的死和太子怎么會扯關系的?你能給我說說嗎?”小七低低的問。

    本來這種直接問人家母親之死的事情,放在平時,小七是絕對不會做的。

    但是小七對奶娘的死,對太子的被廢,有些解不開的疑惑,他必須問清楚。

    孟海一聽太子這兩個字,頓時激動了起來。

    “那個畜生,當日他和離王殿下一起來看我娘,之后派了人來殺我娘,要不是離王殿下的人及時趕到,我們也險些遭了他的毒手。”孟海眼全是恨意。

    然而小七聽著,卻覺得漏洞百出。

    太子為何來了一趟要殺奶娘?離王的人為何又剛好來了?還有,他為什么要帶太子來?

    這些都在小七的腦海轉悠。

    他平素看著天真,卻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七皇子怎么突然問這個?”孟海有些疑惑的問。

    小七不敢多說,怕孟海起疑,道:“我只是怪太子怎么會要殺奶娘,如果是和四哥來過,那也算說得過去了。”

    勉強勾了勾唇角,小七和孟海重新回到廳里。

    沒過一會兒,小七和離王一起離開。

    在回去的時候,小七和離王共同坐在馬車,離王略顯沉默的看著一個方向,而小七則是直直的看著離王。

    離王終于收回有些散的目光,看向小七,“這般看著我做什么?”

    “四哥,你為何要帶太子去看奶娘?”小七低低的問。

    離王目光一頓,“你想說什么?”

    小七沒有吭聲。

    離王目光緊盯著小七,小七也看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小七別開眼,道:“四哥送我去姐姐府吧,我去看看姐姐,該回宮了。”

    離王看著小七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去鎮南王府。”

    “是,王爺。”外頭的車夫應了一聲,從一旁的街道改道去了鎮南王府。

    到了鎮南王府,小七從馬車跳下車,和離王告別之后,頭也不回的進了鎮南王府。

    離王看著小七的背影許久,心里明白,怕是從今日起,小七再也不會如同以往那般和自己親近了。

    只是,成大事者,必須舍棄一些東西,才能得到一些東西。曾經他是太過重情義了,才會一直沒有寸進,日后……

    “回府。”離王放下車簾,隔斷了看向外界的視線,淡聲道。

    馬車車軸咕嚕滾動著,馬車漸漸遠去。

    小七在鎮南王府有特權,云想容早早的吩咐了所有的門房認清小七,但凡小七來,都能直接進府找她。

    所以,直到小七到了院門外,云想容才收到小七來了的消息。

    沒一會兒看到小七急急的走了進來。

    “姐姐。”小七悶悶的打了一聲招呼,坐在椅子,趴在桌,不吭聲了。

    一旁的楚兒端了糕點進來,正想向小七行禮,云想容朝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離開。

    楚兒將手的糕點放下,吩咐旁的下人也都退下,屋內只剩下小七和云想容。

    云想容倒兩杯茶,自己端了一杯抿著,目光打量著小七,心里暗自猜想著是什么事情能讓小七露出這種失魂落魄的模樣來。

    小七呆呆的趴著好一會兒,這才悶悶的問:“姐姐,你說為了權力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能放棄,都能去做啊?”

    云想容放下手的茶杯,低聲道:“這個也要分人的,有些人是,但有些人不是。如小七你,你若是手有了巨大的權力,你難道不理姐姐了么?”

    “不會。”小七頓時激動了起來,一臉認真的看著云想容,說:“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不管我有多大的權力,姐姐永遠都是我的姐姐,我對姐姐永遠都不會變的。”

    云想容一笑,說:“這不好了。只要小七不變,旁人如何又有什么關系呢?”

    小七聞言微怔,旋即抿唇笑了,道:“姐姐說得是,是我鉆牛角尖了。”

    云想容看著小七笑了,唇角也帶了淺淺的笑意,看著小七的目光柔和。

    她沒有追問小七為什么不開心,也沒有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對她來說,小七早不是當初那個能讓她借勢,能和利益扯關系的人了,小七如今在她的心里,與她的親弟弟一般無二,是她一心想要守護的人。

    只要小七開心,足夠了。

    小七待在云想容那里好一會兒,云想容才送他出門,由護衛護送著回了宮。

    霍琛說有要事要辦,要有幾日沒法回來,偌大的鎮南王府,云想容獨自一人覺得有些空蕩,于是回了一趟相府。

    云想容回來,云軒雖然驚訝,但是卻顯得很是開心,唇角的笑意都深了不少,命下人準備了一桌子云想容喜歡吃的東西。

    父女兩正說著話,管家匆匆進來。

    “老爺,宮里來人了。”

    云軒和云想容一聽,頓時有些驚訝,這個時候,可不早了。

    不過云軒還是站起身來,道:“容兒你先吃,為父去看看。”

    云想容應了,云軒這才帶著管家去了正廳。

    沒過一會兒,管家獨自走了進來。

    云想容一皺眉:“我父親呢?”

    “老爺進宮了,說是皇急召。”管家說。

    云想容皺眉,應了一聲“知道了”,卻也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思,擺手讓下人將晚膳給撤了。

    云想容起身走到院子里,神色平靜,實則出神的走著。

    她絆了一腳,險些摔了。

    “王妃,沒事吧?”一旁的趙曦扶住云想容,擔憂的問。

    “沒事。”云想容應了一聲。

    話雖這么說,但是云想容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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