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吶!……”午夜,陳百佰睡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叫著,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頭也在不停地搖晃,豆大的汗珠滿臉都是。他清楚地看到一只紅眼睛的黑色的大貓正欲啃自己的腳趾頭,一個黑色的人影頭戴瓜皮帽站在自己床前,慢慢地伸出雙手,欲掐向他的脖子。而陳百佰頭腦清醒,卻動彈不得。
害怕到極點的陳百佰不停地挪動身子。但是,就是挪不動。著急的陳百佰急的哭了起來,這一哭,反倒使陳百佰醒了過來。剛才的情形也完全消失,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陳百佰臉心有余悸。他起身坐在床上,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額頭,如水洗一樣。
陳百佰點亮油燈,看了一下床頭上的鐘表,時針指向一點。他心里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再無睡意,頭腦里全是剛才的的情形。
陳百佰心里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經常發生剛才的情景還不把人嚇死?”陳百佰就這樣七思八想的坐到了雞叫三次。
陳百佰聽到雞叫了三次,據他的經驗,應改是天要快亮了。他斜眼看了一下床上的鐘表,時針指向四點三十分。陳百佰起身下床,打開房門向門外看了看,發現天色依然是黑暗的。他轉身又把房門虛掩著又回到了床上。
“誰在開門吶?那么早開門干什么?”睡在陳百佰隔壁的陳百佰的奶奶肖雪枝問道。
陳百佰聽到了奶奶肖雪枝的聲音,連忙說:“奶奶!是我!我睡不著了,想看一下天亮了沒有!”
“這天哪有這么早亮呢?快再睡一吧!天亮了還要去打豬草呢!”肖雪枝說。
陳百佰住的村子是一個只有十幾戶的小山村,叫陳家灣村。陳家灣村位置非常偏僻,只有一條崎嶇的小山路通向村外。村里的治安基本靠狗,通訊基本靠吼。
陳百佰的爹、娘在他六歲時也撒手而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陳百佰只好和瞎眼睛的奶奶肖地枝相依為命,過著小時候缺鈣,長大缺愛的生活。
“嘭嘭!……”坐在床上陳百佰聽到敲門聲。
陳百佰:“是奶奶嗎?你怎么也這么早起床呢?”
“早個屁呀!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感覺到天還是亮了。快起床吧!給豬圈里的豬打一些豬草去。”肖雪枝說。
陳百佰:“好的!馬上起床了。我起床后就去打豬草。奶奶!你就不用擔心了,你休息一下吧!”
“人老了,瞌睡也少了!哪還休息的住喲!你去打豬草,我摸索著煮一鍋稀飯,等你回來吃。”肖雪枝說。
陳百佰:“奶奶!你不煮稀飯了,怕累著你。我打豬草回來給您老做米飯吃。”陳百佰說著話已經穿好衣服下了床。他走到房門旁輕輕地開了門。瞎眼睛的奶奶正站在門口。
“百佰!你起床了是吧!那你去打豬草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吶!你要學會自立、自強。奶奶怕也陪不到你好久啊!”肖雪枝的手向前摸了摸,她試圖想摸一下陳百佰的頭。
陳百佰領會奶奶的意思,連忙把頭伸到肖雪枝的手下,肖雪枝摸到了陳百佰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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