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這一說啊,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了,我們這里有個金新機械廠,奧奧,你也知道啊,是啊,這個廠子最近正在整改,我就想問下,你手上有沒有合適的項目可以引進的。”
“這個啊。。。。。”樂世祥就在那面想了一會才說:“我這倒是有一個項目,是烏克蘭方面的合作項目,這幾年烏克蘭方面的軍火銷售勢頭不錯,他們想在亞洲做一些銷售很生產,要求在我們這里新建一個軍工廠,主要是生產坦克和火炮的,我正在和幾個國內軍工廠聯系。。。。。。”
樂世祥剛說到這里,華子建就一口接上了:“哎呀,這很適合我們金新機械廠的,部長。。。。。爸爸你想啊,過去金新機械廠生產推土機什么,我看那都是履帶機械,大概差不多吧?你老就不要到處聯系了,就放我這里得了。”
那面樂世祥哈哈哈的大笑起啦說:“瞎說什么,推土機怎么能和坦克相提并論呢,不過技術方面到不成問題,烏克蘭會有技術力量過來,銷售應該也問題不大,因為很多產品也是供給中國自己軍隊用的,剩下一部分,可以銷往亞洲其他國家。”
“是啊,是啊,關鍵對方還可以省下一筆建廠費用,還能節省幾年的建廠籌備時間,這可謂是一舉幾得呢?是不是爸爸?”
“哦,照你這樣說,好像不給你們北江市,到是一個天大的錯誤了。”樂世祥就調侃了華子建一句。
華子建那臉厚的跟城墻一樣,不,應該說跟城墻拐拐一樣,因為城墻的拐拐地方更厚實一點,他一本正經的說:“錯誤到談不上,但肯定是會讓他們很遺憾的。”
“哈哈哈,那好吧,我先和對方溝通一下,幫你打打鋪墊,要是人家有意向過去,你們就好好努力。”
“嗯,嗯,那是一定的,謝謝爸爸啊。”
樂世祥又想了一下,說道:“對了,最近還有一家日本企業想到內地來投資,他們是生產工程機械的,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聽到是日資企業,華子建的興趣就減了不少,他對這小日本,一點都沒有興趣,反而是有機會想揍揍這小日本什么的,他忙說:“爸,這家就算了,還是主攻烏克蘭這家吧。”
“嗯,那行吧,說起來你們機械廠有幾千個熟練工人,只要稍加培訓,也可以從事其他方面的生產,另外我前幾天聽王封蘊部長說,如果在你們省鋼搞一個高品質特種鋼生產線,肯定會有很好的效果。”
華子建是知道的,特種鋼生產企業,在國內那是少之又少,而且生產出來的質量都趕不上國外的產品,這就導致國內的很多企業都從國外進口特種鋼材,如果真的能在北江市建一個生產高品質特種鋼材的企業,那就太好了,說不定中央還會給予大力的扶持呢。
可是,這高品質特種鋼的生產工藝,西方國家對我國是大力封鎖,自然不會有企業前來合資,而王封蘊提到這個,難道他有其他辦法。
“爸爸,這高品質的特種鋼的生產工藝,西方國家是嚴禁向我國輸入的,更不要說引資了。”華子建壓住心里的激動,說道。
“子建,這個情況我知道,我也知道這事事關重大,所以就是提醒你一下,事情你還要和王封蘊好好談談。”樂世祥也知道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就止住了話題。
華子建就動起了腦筋,如果能通過王封蘊的渠道,弄到這高品質的特種鋼的生產工藝和設備,那對國家的意義也是非同小可的,華子建相信,如果這事真的成了的話,對金新機械廠引進烏克蘭的軍方項目也很有幫助,至少鋼材原料的問題能就近解決,這應該也算是北江市的一個優勢了,至于是不是在省鋼建這個特種鋼的生產線,嘿嘿,那到未必,借助他們一下,和他們做做合作是可以的,但這個大頭利益,肯定還是要留給北江市。
華子建按捺不住內心的歡喜,連連的說著一些感謝的話。
身在遠處的樂世祥也是有點無奈的笑笑,自己這個女婿啊,一談起工作來,就完全不一樣了,今天電話里說的話,恐怕比起兩人過去一年說的都多。
得知王封蘊那里有一個優質特種鋼材的項目,華子建自然是坐不住了,他就想盡快的找找王封蘊,蹭個臉厚,看能不能把這個項目接過來,有了這個項目,對金新機械廠的引資項目絕對是大有好處。
但事情不會總是按華子建自己的設想來進行,就在華子建蠢蠢欲動的時候,北江市的政壇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動靜,這一下就打破了華子建的計劃,他必須停下手里所有的工作,專心的面對這件事情了。
在北江市的官場上,突然的掛起了一股旋風,就在今天上午,有很多廳長和地方市長們給中央發出了一個聯名信件,這次是有點來勢洶洶的味道,聯名上書的人很多,他們的矛頭是指向了華子建,細說了華子建在干部調整,以及北江大橋和新城建設中的獨斷專行,上面甚至還寫道,北江市現在成為了一個獨立王國,華子建就是這個獨立王國的君主,這些廳長們已經無法對北江市做出業務管理,就連地鐵項目,華子建都硬是讓一號主站從原址上挪開,這不得不說是華子建囂張跋扈的證據。
但華子建在這個聯名的材料上不過是一個明面的目標,要是精通于官場語言的人,就能從那字里行間看到另外的一番隱藏著的內涵,那就是在華子建的背后,有一個強權人物在鼎力相助,這個人就是李云中,也正因為李云中一貫以來對華子建的庇護和支持,華子建才能走到今天這種讓人痛惜和遺憾的地步。
這還罷了,材料中還反應了華子建許許多多的過去失誤,什么在新屏市建設影視城啊,把一個高速路交給了過去根本都沒有建設經驗的二公子的公司啊,總之,他們材料的目的就是要把華子建和李云中綁在一起,讓李云中來為華子建的失誤買單。
材料到了中央,按說下面的人不應該知道,但這次讓人意外的是,在中央還沒有對這個材料定性的時候,今天就在北江市傳出了各種各樣的消息,就連華子建和李云中要到北京去給中紀委交代問題的事情,也開始在北江市傳開了。
不管是省委,省政府,還是北江市委和市政府,所有的人幾乎都在竊竊私議的議論這個事情,簫易雪的名字也在北江市變得耳熟能詳起來,大家都在打聽著,那個簫易雪到底和華子建是什么關系,他們兩人從什么時候做起了情人,那么江可蕊是不是知道華子建和簫易雪的奸~情呢?
人們都展開了自己的想象,開始對這些事情探究起來,官場上也就一下分成了幾個派別,有人說華子建和李云中這次肯定要倒霉的,這么多的高官聯名諫言,就是中央也不能等閑視之。
另一派的人覺得華子建不是這樣的人,他們為華子建奔走疾呼,和另外的那些人爭辯著,在維護華子建的形象。
在她們的眼里,華子建到北江市時候,辦過很多好事,就算華子建在個人的問題上有那么一點點的問題。但這絕不能掩蓋他的功績,人家和簫易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管你們吊事。
華子建聽到到了這些議論,也是一陣的苦笑,這說來說去,最后就算支持自己的人,也已經承認了自己和簫易雪的事情了,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自己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的騷,而且,說自己沒什么,自己臉厚的很,問題是他們還說人家簫易雪,人家可是個姑娘呢,而且人家現在正在國外冒著生命危險,奮斗在血雨腥風之中。
但華子建能有什么辦法呢?眾口悠悠,他是沒有一點阻止別人的方式。
而江可蕊的電話,更加劇了華子建的煩惱,電話打到了華子建的辦公室里:“華子建。你聽到關于你和簫易雪的傳聞了嗎?”
華子建一聽江可蕊的口氣,就覺得來者不善,他馬上記起了毛主席說的話,敵進我退,忙說:“聽到了,聽到了,但可蕊啊,你不至于也相信了那些謠傳吧?”
“我是不想去相信,但大家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能不懷疑嗎?再說了,上次你走的時候,我心里還一直納悶呢,為什么簫易雪要和你一起去米國考察,就算是要去幾個民營企業老板,但也應該是去北江市的對不對?所以這個問題你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
華子建怎么辦,簫易雪和自己執行保密任務的事情那是絕對不能說的,但這個家庭矛盾也是一定要解決的,不然他可是知道江可蕊的脾氣,到時候天天給自己冷臉看,自己真有點受不了。
“這樣把,可蕊,事情比較復雜,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可以嗎?”
“不行,現在就給我說清楚,想糊弄我可是不成的。”
華子建實在也是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只好說:“這樣吧,等晚上回家我給你仔細的說說。”
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先打發掉江可蕊,讓自己清靜一下再說,現在華子建要仔細的考慮一下目前出現的這個狀況,雖然說自己沒做虧心事,但蘇良世搞的這一手還是很辣的,官場之上風云變幻,強弱之間轉換莫測,萬一這個事情引起了高層擔憂,為了穩定北江市的政治.局面,說不定會出現一些意料不到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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