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茛的話,立刻得到了麴義三人的大力贊同,瞧,文人就是不一般,他們總能為自己的私心找到冠冕堂皇的道理。
麴義三人的極力贊同,給了淳于瓊不少的壓力,從這一點來看,淳于瓊有些管不住麴義三人,這也從理你一個側面說明了袁紹的識人不明,他派了一個統帥,卻給統帥派了幾個不服管教的武將,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且他派來的武將實力越強,砸到腳面上就越疼。這是一個明主所應該極力避免的事情,可袁紹偏偏就這么做了,或許有人提醒過袁紹,但顯然他們聽從。
可以說,對這壺關的守將配備,袁紹唯一正確的決定便是指派了淳于瓊做主帥,這是一個極為穩重的人,面對趙茛和麴義三人的壓力,淳于瓊仍舊穩重的說:“姬溪狡詐,陰謀詭計層出不窮,我等不可懈怠,理應嚴格執行主公的重托。堅守不動,只待主公那邊打退了曹操,姬溪不戰自退。”
這話說的不怎么高明,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話是制勝的法寶,若全軍若能如淳于瓊所說的那樣堅守不出,深溝高壘以拒之,姬溪還真沒有什么辦法。
然而,正如姬溪所預料的那樣,只要趙茛在這里,早晚會將壺關拱手送給姬溪的。
趙茛對淳于瓊的說法嗤之以鼻,回道:“將軍為何斷章取義?主公何曾嚴令只能固守不能主動出擊。”
趙茛是袁紹身邊的紅人,是以淳于瓊也不好太過強硬,只得無奈的說:“主公雖未嚴令,但卻說只要我等能守住壺關,便是替主公分憂了。”
趙茛言語更加不敬,道:“荒唐,為人臣者理當為主公分憂,主公在虎牢關殫精竭慮,抗擊曹操的二十萬大軍,我等所思所想,理應是如何盡快消滅姬溪從而趕至虎牢關助主公一臂之力,焉能如此不思進取,故步自封。”
這話可以說是狡辯,可也能說是立功心切,反正怎么都能說的過去,趙茛也不怕別人嚼舌頭。
是以,趙茛的話雖然有狡辯的嫌疑,但淳于嘉還真沒有反駁的理由。反倒是許攸看不下去了。這許攸也有意思,其實他和趙茛是同一種人,可算是狼狽為奸,田豐便是讓他和趙茛聯手擠兌走的。
在今日之前,許攸贊同趙茛方才所說的一切話,因為他想要功績,因為功績可以向袁紹換取所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他昨日和趙茛一起力勸淳于瓊陳燁劫營,今日又個趙茛一起力勸淳于瓊出城大戰姬溪。
可兩次失敗之后,許攸的立場立刻改變了,他和趙茛不同,他和姬溪又沒有什么仇恨,所以,他開始為自己著想,他開始向,既然姬溪這么厲害,那還是不要正面為敵的好,只要守住了壺關,雖然功勞沒有擊退姬溪大,但總歸是有功勞的不是,總比盲目行事最終卻被姬溪攻破壺關要強個千兒八百倍吧,于是乎,他毫不猶豫的轉投到淳于瓊的立場,他甚至已經打定主意,要是淳于瓊非要出城決戰,那么他一定會不惜一切的阻止淳于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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