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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門邪妃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用錢砸臉

作者/青墨煙水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回到碧瀾軒,秦綰還在思索著蝶衣和沈醉疏之間可能的關(guān)系。

    一直到入夜,荊藍才帶著一臉詭異的神色回來。

    “這是怎么了?”秦綰不禁有些詫異起來。

    荊藍這個表情……簡直就像是一道又香又漂亮的佳肴,但吃進嘴里居然又臭又難吃的那種瞬間從天上掉到地下的反差。

    “小姐……”荊藍欲言又止。

    “你先下去吧。”秦綰揮揮手,讓伺候她卸妝的夏蓮出去。

    “是,小姐。”夏蓮應了一聲,可看著荊藍的眼神卻很幽怨,又帶著一絲不甘心。

    明明她也是小姐的大丫鬟,可信任程度始終不如蝶衣也罷了,這個新來的荊藍也在她之上,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得到小姐信任了。

    “說吧。”秦綰道。

    荊藍上前接手了夏蓮的活兒,繼續(xù)為她拔下發(fā)飾,拆散發(fā)髻,一邊說道:“小姐,我原以為江丞相雖然性子冷淡些,但至少對尹夫人一心一意,算是這年頭少有的好男人了,實在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秦綰隨口道,“江丞相養(yǎng)了個外室?”

    “小姐怎么知道?”荊藍一愣。

    “還真是?”秦綰反而驚訝了。

    “呃……”荊藍無語,這還是猜的啊。

    “你見到江丞相的外室了?”秦綰道。

    “是啊,我跟著他走了很久,親眼看見他進了一家民宅,然后就聽見里面有琴聲傳出來。”荊藍道,“江丞相大概在里面待了有兩個時辰才走,這期間琴聲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

    “既然一直有琴聲,就說明里面的人一直是在彈琴喝茶,你怎么知道是外室?”秦綰問道。

    “我的好小姐,紅顏知己也就是個好聽的名號,其實還不是外室?”荊藍笑道。

    “那么,你怎么才回來?”秦綰汗顏,或許,她一直覺得江轍不管是個多狠辣的人,但在男女關(guān)系上一直是值得敬佩的,所以有點兒不能接受。

    “等江丞相走了,我又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才以投親的名義向周圍的鄰居稍微打聽了一下。”荊藍莫名地有點兒興奮,“那院子里住的是個單身婦人,大約三十歲年紀,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十年有余了。夫君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都不回家?guī)状危凑従邮菦]見過的。那女子也是關(guān)起門來獨自生活,幾乎不和旁人打交道,大家都說,這女子是富貴人家養(yǎng)在外面的,每隔個十幾日,就聽琴聲會響一下午,一定是奸夫來看她了。”

    “十年有余?”秦綰訝然道,“難道江丞相養(yǎng)外室養(yǎng)了十多年?”

    “可能吧?”荊藍一聳肩,“十幾年前,江丞相還只是個五品小京官,無權(quán)無勢,尹家卻是如日中天,他怎么敢?guī)女人回去。”

    “你有看見小孩子嗎?”秦綰想了想才問道。

    “沒有。”荊藍搖頭道,“我并沒有聽到孩童的聲音,而且鄰居也說,那院子里除了主子,就只有一個丫鬟和一個負責采買的小廝和負責廚下的老媽子,再也沒有別人了。”

    “那就說不通了。”秦綰奇道,“若說江丞相是因為尹氏無子的原因才養(yǎng)外室,可外室也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啊。”

    “也許就是因為生不出來,所以江丞相就算得勢后也沒把人接進府里去?”荊藍猜測道。

    “胡扯!”秦綰白了她一眼,“要是這樣的話,江丞相至于持續(xù)了十余年,如今還每隔十幾日就去看她一次?直接換個女人來生不就行了。”

    “那么,除非是……真愛?”荊藍很有些說不出口。

    “也不是不可能。”秦綰淡淡地道,“金榜招婿成就一段佳話,可誰人關(guān)心過,那個寒門舉子在家鄉(xiāng)有沒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

    “這個……”荊藍抹了把汗,艱難地道,“小姐說,那個女子有可能是江丞相的愛人?”

    “我也就是隨便猜猜,要不然,這么冷情的一個人,我不覺得他會養(yǎng)一個無子的外室十幾年之久。”秦綰道。

    要說十多年前或許還可能,那個時候的江轍生活在尹家和尹氏的壓迫之下,在外面養(yǎng)個溫柔小意的女子紓解一下壓力還好說。可如今,就算宮里還有個尹淑妃,尹家也完全壓制不住江轍了,反而尹家的下一代還要依靠江轍,這個時候,尹家無論如何都不敢得罪江轍的。尹氏無子,就算一紙休書下堂也沒人能說江轍的不是,更別提只是納個妾了。

    如果那女子只是個普通的外室,抬回府里也就罷了,沒必要依舊養(yǎng)在外面。要說名聲,江轍的名聲絕對是夠差的了,心狠手辣,冷酷絕情,朝臣們誰也不會因為他不納妾就對他有好感。所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好名聲,也就是對女子才有吸引力。可江轍會在乎這個?

    只有是真心所愛,才會一絲一毫委屈都不愿意讓對方承受。

    進了丞相府,也是個妾,流言蜚語,步步驚心,還不如在外面過得逍遙自在。除非江轍休了尹氏——可不論江轍對尹氏有沒有感情,江漣漪卻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也是唯一的血脈,他總不能連女兒都不顧。

    何況,就算沒有了尹氏,以江漣漪的脾氣,只要江轍對那女子稍有疏忽,江漣漪絕對能不顧后果地先弄死了她。事后,江轍難道還能殺了女兒給愛人報仇嗎?更別提,江漣漪現(xiàn)在是太子妃了,他要休了太子妃的生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家務事亂成這般模樣的話,連皇帝對他的信任都要打折扣了。

    “總覺得很不可思議啊。”荊藍感嘆道。

    “你不是說過的?哪個男人不偷腥。”秦綰不以為意道。

    “王爺啊!”荊藍一臉的理所當然,“王爺肯定不會有別的女人的!”

    “哦。”秦綰道。

    “小姐不信啊。”荊藍垮下了臉。

    “我信不信無關(guān)緊要,重點是王爺做不做。”秦綰輕輕一笑。

    “王爺……才不敢。”荊藍吐了吐舌頭。

    “最好不敢,否則……”秦綰在她的幫助下剛脫了外衣,順手解下了綁在小腿上的匕首,在指尖轉(zhuǎn)著花樣。

    “否則,怎么樣?”荊藍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否則,修理他到不敢。”秦綰笑靨如花。

    荊藍大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小姐的笑容好恐怖。

    怎么修理?怎么修理?怎么修理?小姐您的目光不要老盯著我下面看嘛……

    “小姐睡了嗎?”就在這時,夏蓮敲了敲門。

    “什么事?”秦綰提高了聲音。

    不管怎么說,夏蓮還算是個比較聰明的丫頭,明知自己是支開她有話說,不是有事,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老太君那里傳了話過來,若是小姐還沒睡,就請去禧福苑一趟。”夏蓮答道。

    “如果我睡了,是不是就不用去了?”秦綰道。

    “這……”夏蓮顯然被問住了。

    “去回老太君,我睡了,明天一早再去給她老人家請安。”秦綰又道。

    “是。”夏蓮也知道了她的脾氣,當即便去回話。

    “也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荊藍不滿地嘀咕。

    “管他呢,等本小姐睡醒了再說。”秦綰伸了個懶腰,不在意地道。

    老夫人那里還能有什么事,左右不過是嫁妝,或者府里的管家權(quán)唄,八成又是張氏在她耳邊嘀咕了什么了。

    不管老太君聽到丫鬟回報后氣了個倒仰,秦綰卻一覺睡得香甜。

    第二天一早起來,夏蓮服侍她梳洗整齊了,慢條斯理地用了早餐,這才施施然往老太君院里去。

    原本,老太太和她也是相看兩厭,便直接以體恤她大病初愈為借口,免了她的請安,秦綰自然樂意不去伺候那老太太,因此老太君的禧福苑她是最少來的。

    “喲,大小姐來了,可真是稀客啊。”打簾子的丫鬟笑容可掬地說道,只是語氣總有些陰陽怪氣。

    夏蓮低著頭,有些惴惴不安,但秦綰卻連看都沒看那丫鬟一眼,直接就從她面前走過,仿佛她是空氣一般,倒讓那丫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笑容都僵硬了。

    一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砼訃\嘰喳喳的聲音,有些陌生,聽起來不像是秦珍和秦珠。

    秦綰一挑眉,大步走進去,微笑著行禮:“綰兒來給祖母請安。”

    “綰兒睡得倒是比我這老太婆都早。”老太君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

    “這幾日理家有些累了,所以昨晚便早些休息,沒想到祖母突然召見,倒是綰兒的不是了。”秦綰神色不變,不慌不忙地答道。

    “……”老太君被噎了一下,不得不道,“起來吧,來見過你兩個妹妹。”

    秦綰起身,目光望過去,只見老太君一左一右各伴著一個面生的少女,都不過十四五歲年紀,一個穿著輕粉羅裙,頭上插了幾支絹花,嬌俏可人,一個一身嫩黃色對襟襦裙,看上去更端莊些,容貌卻更溫婉精致。

    秦珍和秦珠姐妹坐在張氏身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只有秦瓏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小臉上氣鼓鼓的,明顯是受了委屈,連她身后的秋菊都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

    秦綰只是掃視了一圈便心中有數(shù),不動聲色地開口道:“祖母,不知這兩位妹妹是?”

    “這位是你二叔的嫡長女,秦瑤。還有這個是老身娘家的侄孫女賀晚書。還不來見過。”老太君說道。

    于是,艷麗的那個是秦瑤,端莊的是賀晚書。

    “祖母這話說的可好沒道理。”秦綰一聲冷笑,目光從她們身上掃過,恰到好處地帶出一絲不屑,“論私,我是嫡長,是長姐。論公,我是陛下親封的長樂郡主。一個三品將軍之女,一個甚至家里連官身都不是——不主動上來拜見,竟然讓我見禮——孫女倒是不知道,二妹的規(guī)矩真是祖母教出來的嗎?”

    一邊看戲的秦珍沒想到這把火居然會燒到自己身上來,不由得臉色一黑。

    “放肆!”老太君怒道。

    “祖母,孫女哪句話說得不對嗎?”秦綰歪歪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老太君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秦瑤雖然是二房嫡女,但秦家在老太爺去世時,就已經(jīng)分家,老太君跟著大房過活。之后秦建云隨著當今皇帝南征北戰(zhàn),功勞越來越大,最后受封安國侯,而二房的秦建風拿著分到的家產(chǎn),不事生產(chǎn),吃喝嫖賭,幸好妻子潑辣,才沒讓他把家產(chǎn)敗了個精光。如今一把年紀了,依舊是個無賴混混。早年秦建云看在同出一脈的份上還會幫上一把,但后來看這個兄弟越來越不像話,又只會索取不知感恩,漸漸的也就遠著了。這十年來,除了老太君壽辰,二房從未有人登門過,秦綰差點都記不起秦家還有這么一門親戚,倒是突然冒出個二房嫡女來了。

    而賀晚書是老太君賀氏的侄孫女,賀氏的父兄已逝,如今賀家當家的是賀晚書的父親賀敏之,雖說有個三品歸德將軍的職位,可也就是個虛銜,手下不掌軍隊,空拿一份俸祿,偶爾去兵部點個卯而已。在京城,賀家只能算是三流家族。

    “見過姐姐。”兩個姑娘對望一眼,倒是從榻上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大禮。

    “不必多禮。”秦綰這才展顏一笑,褪下手里的一對赤金鐲子,給了她們每人一只,“祖母也沒說今天有兩個妹妹來,倒是沒準備見面禮,兩位妹妹不要嫌棄。”

    兩女接過鐲子,連稱不敢。

    “瓏兒過來。”秦綰回身一招手。

    “姐姐。”秦瓏邁著小短腿跑過來,抓著她的衣裳就要往上爬。

    “哎呀,小小姐,您小心些!”秋菊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抱她。

    “沒事。”秦綰揮揮手,彎腰把小姑娘抱起來,一手捏捏她鼓鼓的腮幫子,笑道,“誰給你氣受了?變成小青蛙可就不漂亮了。”

    老太君聽到這話,頓時黑了臉。

    在她這里問秦瓏誰給她氣受,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指桑罵槐要不要這么明目張膽!

    “哪里敢給妹妹氣受呢。”秦瑤抿著嘴笑道,“大約是大人的話題,妹妹無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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