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雁兒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很是不解。
就在雁兒感到疑惑的時候,慕容映雪突然將手中的水晶球握了起來,然后,狠狠地握在了手里。
突然,雁兒感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疼痛。
看著雁兒痛苦的樣子,慕容映雪放肆地笑了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雁兒一邊忍著疼痛,一邊説道。
“我説過,你的性命就是在我的手里,沒有想到,你居然敢背叛我。”慕容映雪看著雁兒,生氣地説道。
“我沒有背叛你,是你,一直以來都將我當成是一個工具,從我的身體里吸取能量,還給我變了這樣的一個謊言。今天,我就是來報仇的。”雁兒痛苦地説道。
“報仇?”聽了雁兒的話,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就憑你?”
“慕容映雪,你罪孽深重,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感受到,我曾經受過的委屈與痛苦,”雁兒咬著牙,説道。
而這個時候,雁兒對于慕容映雪來説,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力。
慕容映雪將手中的水晶球握的越來越緊。
剛才的一幕幕,此刻依然在慕容映雪的眼前浮現(xiàn)。
這么多年,慕容映雪這還是第一次受到別人的威脅,也是第一次讓別人用刀子抵著自己的脖子。
所以,這樣事情,對于慕容映雪來説,簡直就是一種恥辱,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映雪對眼前的雁兒簡直是恨之入骨。
慕容映雪多么想,將手中的水晶球就這樣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將雁兒的性命,也隨著這個水晶球的破碎一樣,永遠地結束。
但是,慕容映雪還是冷靜了下來。
畢竟,就算是自己再仇恨雁兒,自己都必須將雁兒留下來。
因為,如果自己將雁兒殺了,那么,自己這么多年來,處心積慮的所做的事情,就都功虧一簣了。
眼前的雁兒,終究是自己最終復仇的計劃,沒有了雁兒,自己就無法牽制鐘暮山了。
于是,想到了這里,慕容映雪就沒有趕盡殺絕。
雁兒看著慕容映雪手中的水晶球,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痛苦,很可能和這個水晶球有關系。
“這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我會受到這個水晶球的控制?”雁兒問道。
“哈哈哈”慕容映雪冷冷地笑著。
“我都説過了,你的性命,就是在我的手里,實話告訴你,這個水晶球,就是你的性命,它還牢牢地控制著你”慕容映雪不可一世地説道。
“只是為什么?”雁兒很是不解。這樣的法術,雁兒還是第一次聽到。
“好,既然這樣,我就將事情的所有的經過都告訴你”慕容映雪一邊繼續(xù)緊握著水晶球,一邊説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送你去鐘家的時候,我給你喝了一個藥丸。”
經過了慕容映雪這樣一説,雁兒好像想起來了。
“這么説,是你害的我?”雁兒痛苦地説道:“慕容映雪,你簡直是太卑鄙了”
“哈哈哈”慕容映雪冷冷地笑著:“你説我卑鄙,你錯了,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父親,當年,要不是你的父親,我的父母就不會死,而我也不會成為一個孤兒,后來,你的父親還將我的師祖害死,你説,你的父親,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的的人”
説到了這里,慕容映雪對于鐘暮山的仇恨更加強烈,然后不由得將手中的水晶球握得更緊了。
接著,一陣鉆心的痛苦,一下子讓雁兒感到了一陣眩暈。
“你不要怪我”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要怪,就怪你是鐘暮山的孩子,我實話告訴你。這個水晶球,和你當時喝下的那個藥丸,就是一個陷阱,因為你喝下了那個藥丸,所以,你整個人就和這個水晶球綁定在了一起,然后,只要我對這個水晶球使用一diǎn法術,你就會相應地受到影響。”慕容映雪得意地説道。
雁兒這個時候徹底驚呆了。
沒有想到,慕容映雪竟然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
然后,雁兒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然后説道:“是不是當初你在送我來中鐘家的那天早晨,你就實驗了這個水晶球?”因為,雁兒突然想起來,當時,自己也是感到了和今天一樣的痛苦。
“想不到,你還是很是聰明”慕容映雪聽了雁兒的話,暗自説道。
“慕容映雪,你終究會得到報應的”雁兒惡狠狠地説道。
“什么?”慕容映雪放肆地笑著:“得到報應?雁兒,最應該得到報應的人,就是你的父親”
頓了頓,慕容映雪接著説道:“不過,你父親的報應,應該馬上就要來了,畢竟,你的性命,終究在我的手里,而為了你,你的父親,一定是什么都會做的。所以”這個時候,慕容映雪突然走到了雁兒的身邊,然后用冰冷的雙手將雁兒的臉扶起來,然后同樣冷冷地説道:“我告訴你,到時候,我就利用你,好好地讓你的父親對我低頭,所以,雁兒啊,我可不忍心將你殺了,畢竟,你可是我的好幫手呢”
説完,整個房間里,回蕩著慕容映雪詭異地笑聲。
雁兒這個時候,感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絕望。
雖然,雁兒此刻的身體感到很是痛苦,但是,雁兒的內心,比身體更加痛苦一百倍一萬倍。
是啊,此刻的雁兒,很是后悔自己的魯莽,本來,昨天,在知道了一切之后,雁兒對慕容映雪很是仇恨,所以,她想靠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就將慕容映雪殺了,即使是玉石俱焚,同歸于盡,自己也在所不辭,所以,才有了昨天的一切,但是,讓雁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所有的計劃都失效了。
如今,自己不但沒有辦法給自己,給鐘家的人報仇,反而,自己成了慕容映雪的俘虜,成了鐘家的人的累贅。
當雁兒知道了自己和這個水晶球的關系之后,雁兒很是痛苦,但是,讓雁兒痛苦的,不是自己的性命掌握在慕容映雪的手里,也不是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脅,而是這樣一來,慕容映雪就有了控制父親的利器。
一想到這里,雁兒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鐘家,她知道,一旦慕容映雪和自己的父親兵戎相見,到時候,自己一定會成為父親的羈絆,到時候,自己只會給鐘家?guī)砺闊?br />
于是,就在一瞬間,一個想法出現(xiàn)在了雁兒的腦海里。
那就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再一次受到慕容映雪的擺布了。
接著,雁兒就使勁了全身的力氣,然后沖著慕容映雪沖了過去。
此刻的慕容映雪,正在洋洋得意,感慨于自己的計劃的完美,沒有想到,飽受痛苦的雁兒會突然沖著自己沖過來。
于是,處于防備,慕容映雪慌忙將手中的水晶球握緊。
一陣痛苦接著襲來,讓雁兒頓時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竟然敢和我作對。
雁兒無奈地看著慕容映雪,心里想著,一切都結束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慕容映雪的身后。
隔著慕容映雪,雁兒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但是,此刻的雁兒,早已痛苦的幾乎失去知覺。
于是,在心里,雁兒默默地喊著那個人。
“大師兄”
然后,雁兒就昏了過去。
此刻慕容映雪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曾經的徒弟,竟然在自己的身后。
“放了他”慕容峰説道。
聽到了有人説話,慕容映雪感到很是吃驚,回頭一看,原來是慕容峰。
“怎么是你?”慕容映雪驚慌失措地説道。
“放了雁兒”慕容峰堅持道。
“哼,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
“師父”慕容峰説道:“看在我叫您師父的份上,請您放了雁兒”
“師父?”慕容映雪聽到慕容峰竟然叫自己師父,感到很是吃驚。“你不要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的師父,如今,你已經是鐘家的走狗了?如今,我可不是你的師父”
“師父,過去的事情,多説無益,我什么也不想説,我今天來,就是想將雁兒帶回去”慕容峰説道。
“帶回去?”慕容映雪冷冷地看了慕容峰一眼,然后説道:“然后,你繼續(xù)當鐘家的走狗?不,用不了多久,你就成了鐘家的姑爺了。恭喜啊”慕容映雪的口氣里,全是嘲諷。
慕容峰沒有説話。
看著慕容峰不理會自己,慕容映雪接著説道:“峰兒,如今,你算是高升了,雁兒這個傻丫頭,一直就喜歡你,和你成親,恐怕是她一直以來的夢醒,況且,鐘暮山一直以來對你就很是賞識,所以説,你應該是平步青云了,但是,我就是有一diǎn好奇,不知道,你到了鐘家,天天和婉兒見面,會有著什么樣的感受。”説到了這里,慕容映雪知道自己觸到了慕容峰的痛楚,然后,得意地笑了起來。
雖然,慕容雪有説的話很是不好聽,但是,慕容峰知道,慕容映雪説并不是沒有道理,這樣的問題,慕容峰不是沒有想過,一直以來,慕容峰也是很受到了困擾。
盡管如此,慕容峰還是説道:“師父,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我現(xiàn)在最關心的,就是將雁兒帶走”
“做夢”慕容映雪冷冷地説道:“我是不會將雁兒給你的。”
“既然這樣”慕容峰看了一眼慕容映雪,然后説道:“那就不要怪徒弟不敬了”説完,慕容峰就擺出了一副要比試比試的樣子。
看著慕容峰的樣子,慕容映雪很是吃驚。
“好你個慕容峰,居然,敢和我動手”慕容映雪很是生氣。
“師父,只要您將雁兒給我,我就帶著她走,不會和您有著任何的不敬”慕容峰還是希望事情不要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境地。
“好,既然你這樣堅持,那我就奉陪到底,慕容峰,你的武功,都是我教的,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知道,我的武功,都是師父您教的,同時,我也知道,就憑借我現(xiàn)在的功力,實在不是您的對手”慕容峰説道,口氣里聽不出來任何的情緒。
“知道就好”慕容映雪得意地説道。
畢竟,慕容峰的功力,實在不是慕容映雪的對手。
“但是”慕容峰看了一眼慕容映雪,眼神里都是堅定,然后説道:“就算是知道兇多吉少,就算是知道我很難取勝,但是,我還是要試一試。”
“好,既然你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定要做出背叛師門,投靠敵人的行為,我也沒有什么可説的。來吧,出招吧”慕容映雪説道。
頓時,房間里,殺氣騰騰。
而此刻,雁兒躺在一邊,昏迷不醒。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住手。”
慕容峰感到很是奇怪,在慕容映雪的家里,會有誰?
而慕容映雪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也很是驚訝。
因為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而是自己的大伯的。
緊接著,就看到蔣如云走了出來。
慕容峰以前在鐘家的時候,就見過蔣如云。
“大伯,”慕容映雪突然有些驚訝。
“蔣蓮,你這是要干什么?”蔣如云有些生氣地説道。
“我”蔣蓮一時間不知道該説什么。
“慕容峰,好久不見”這個時候,蔣如云看了慕容峰一眼,然后説道。
慕容峰沒有想到,蔣如云還記得自己,于是,慌忙上前打招呼,“見過蔣如云老前輩。”
這個時候,蔣如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雁兒,然后,就知道了一切。
接著,他看著慕容峰,然后説道:“慕容峰,雁兒怎么躺在這里,你怎么不帶他走?”
慕容峰知道,蔣如云這句話,表面上是説給自己聽的,但是,實際上,是説給慕容雁聽的。
“蔣如云前輩,是我不好,我這就帶雁兒走”慕容峰給蔣如云鞠了一躬,然后説道。
看著慕容峰走到了雁兒的身邊,慕容映雪著急了。
“不許動”慕容映雪大聲喊道。
然后,慕容映雪就看著大伯,説道:“大伯,您這是干什么?”
蔣如云平靜地看了看慕容映雪,然后説道:“我還沒有問你,你這是干什么?”
“大伯,這個雁兒,就是鐘暮山的孩子,也就是鐘如水啊”慕容映雪説道。
“我知道”讓慕容映雪沒有想到的是,大伯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冷淡。
“大伯”慕容映雪還是堅持到:“有了這個丫頭,我們到時候對方鐘暮山,就有了底牌了。”
看著慕容映雪有些激動的臉,蔣如云感到了一種從心里發(fā)出的悲涼。
“我什么時候説過,要對付鐘暮山?”蔣如云反問道。
“大伯”慕容映雪聽了蔣如云的話,有些驚訝:“這個鐘暮山,就是當年殺害我父母的仇人啊,我們一定要報仇啊”
慕容映雪還沒有説完,蔣如云就生氣地打斷了慕容映雪的話:“蔣蓮,我都説過多少遍了,鐘暮山不是你的仇人,你的父母也不是鐘暮山殺死的,你以后不許再説這樣的話”
看著蔣如云生氣的樣子,慕容映雪知道,這一次,大伯還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總是站在鐘暮山的一邊。
“大伯,過去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有著你的堅持,那我也不能插手,可是,我也希望,我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雁兒是我的徒弟,自然要受到我的安排,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過問”慕容映雪説道。
“你的事情,好,我可以不管,但是,我不可以不管對于鐘暮山的諾言”蔣如云説道。
“什么諾言?”聽了蔣如云的話,慕容映雪有些不解。
“當初”蔣如云説道:“我在鐘家,而雁兒在你這里,為了讓我回到你的身邊,你曾經和鐘暮山做了一個交易,用雁兒來換我回來,鐘暮山也答應了。但是,如今,你又要將雁兒留下來,那么,公平起見,我就應該走了。”
説完,蔣如云就起身準備離開。
“大伯”看著蔣如云要走,慕容映雪很是擔心:“您要去哪里?”
“你將雁兒留下吧,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但是,你正如你説的,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堅持,所以,我也要堅持當初的約定,既然雁兒回到了你的身邊,我就要回到鐘家”蔣如云説完,就看著慕容峰:“慕容峰,我們走吧”
就當慕容峰不知所措的時候,慕容映雪突然説道:“大伯,您不要走,我,我”説到了這里,慕容映雪很是不甘心地看著慕容峰,然后説道:“帶著雁兒,趕快從我的視線里消失”
慕容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還不快走?”慕容映雪大聲説道。
于是,慕容峰就將雁兒抱起來,然后走了。
“大伯,您現(xiàn)在滿意了?”慕容映雪看著蔣如云,不甘心地説道。
“孩子”蔣如云看著慕容映雪,語重心長地説道:“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然后,蔣如云就看著遠方,眼神里有著説不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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