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絲麗,走吧,帶我去那個什么達(dá)沃里部落。我去幫你們解決那個所謂的神使大人,讓草原重新安寧下來。”
知道了所謂的神使大人是木高峰在裝神弄鬼,田伯光再沒有任何的疑慮。定要在美少女的面前大展神威,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
“尊敬的勇士大人,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
喀絲麗卻很遲疑,顯然木高峰這么多年的淫威,讓她產(chǎn)生了很大的畏懼心理。
田伯光呵呵一笑,拉住了她柔嫩的小手。
“你要記住,在我的面前,沒有人會是對手。”
他的強(qiáng)大自信感染了喀絲麗,再一個,女孩無數(shù)個夜晚的夢里,也一直希望能夠有人幫助他們鏟除邪惡呢。
“那他們怎么辦?”
喀絲麗指著還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似乎很是為難。
田伯光卻不在乎,呵呵一笑,眼神深處卻帶著令人驚懼的冷酷。
“他們這些人壞事做盡,沒有殺了他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就讓他們在這里接受命運(yùn)的安排吧,如果他們能夠不死,那就是天不收他們。如果他們死了,那也是活該。”
還剩下十多個黑衣人,但這些人的武功實在太過于低微,每個人都沒有什么內(nèi)力。
田伯光也懶得挨個吸取內(nèi)力,干脆就不管他們了。
就讓這些家伙躺在草地上自生自滅好了,如果穴道解開的時候他們還沒有死,那就隨便他們。
可如果他們在這期間死了,那也是天意。
在木高峰奴役諸部落的時候,這些人就是幫兇。喀絲麗善良?xì)w善良,但心里未嘗沒有對他們的恨意。
加上她對田伯光崇拜的無以復(fù)加,自然是言聽計從。
這些黑衣人帶來了二十多匹馬,而且鞍具都在,騎乘的話肯定比田伯光抓的那匹白馬要強(qiáng)的多了。
他也不是什么特別懂馬的人,不知道馬與馬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反正就是一個代步的工具,自然也不珍惜。
現(xiàn)在有了別的馬,坐著還舒服,所以他就拍了拍白馬的腦袋。
“好了,這些天辛苦你了。不過從今以后,你就自由了。回去吧,繼續(xù)做你的馬王吧。”
喀絲麗這才注意到神駿非常的白馬,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天呢,這不是神馬柯木察嘛。”
田伯光一陣意外,沒有想到這匹白馬居然還很有名堂。
“它很厲害嗎?”
看著白馬,喀絲麗的眼睛里盡是小星星,想要靠近,又有點(diǎn)膽怯。
“部落里的老人們都說,柯木察是天上的神馬下凡,是天山的鎮(zhèn)靈使。就是因為有它的存在,這里才會水草豐美,讓族人們能夠平平安安地生存下去。真是想不到,這樣的神馬也供勇士大人驅(qū)使,看來您真的是天神下凡,來拯救我們的。”
田伯光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跟這個純真、質(zhì)樸的小姑娘怎么說。
不過眼見著喀絲麗希冀的眼神,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既然你很喜歡它,那我把它送給你好了。”
喀絲麗嚇了一跳,小手?jǐn)[的跟風(fēng)扇一樣,神情無比的急切。
“不行,不行,柯木察乃是神馬,是上天的使者,怎么可以屬于我呢?”
田伯光哈哈大笑,隨即把別的馬身上的鞍具放在了白馬身上。然后單手一托,輕盈如羽的喀絲麗就坐在了上面。
“它是上天的神馬,而你是下凡的仙女。正好,你們很相配嘛。”
聽到田伯光把自己比作下凡的仙女,喀絲麗秀美的臉蛋一陣羞紅,竊喜不已,卻也忘記了計較白馬的身份了。
隨后,田伯光就跳上了另一匹的身上,也不耽擱,和喀絲麗并肩往東方行去。
這一次,喀絲麗可不是再逃亡了,而是帶著英武不凡的天神勇士,來拯救她正處于水火之中的族人。
田伯光和喀絲麗走了,地上唯獨(dú)剩下了那十多個不能動彈的黑衣人。
大家都摒心靜氣,努力裝成死人,就是為了不被田伯光注意到,免得慘死于那種奇怪的毒物之下。
他們至今也不知道生死符是什么,還以為田伯光給十三刀服用了什么厲害的毒藥呢。
一直到田伯光和喀絲麗的身影消失在了天邊,這些人才能夠大口喘氣,感覺從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頭也死了。看那人的手段,估計神使大人也不是對手。要不,我們逃吧?”
“哼,我們身中毒藥,能逃到哪里去?”
“那我們回去幫神使大人嗎?可就算加上我們,也不是那個魔鬼的對手啊。”
“是啊,那人的功夫太可怕了。他是怎么動也不動,就點(diǎn)了我們穴道的?”
“我聽人說,武林中的高手,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真氣外放,十分的厲害。但能夠做到如此隨意的程度,這人的功夫真的是驚世駭俗啊。”
“快說說吧,我們該怎么辦啊?”
“要不然這樣,等我們的穴道解開之后,我們就偷偷地潛伏回去,看看他們的勝負(fù)如何。如果神使大人勝了,那自不必說,我們繼續(xù)給他當(dāng)奴才好了。可如果那人勝了,咱們就趁機(jī)尋到解藥,順便再把那個部落洗了。哼哼,那個狗屁的神使大人這些年搜刮了無數(shù)的珍寶,到時候還不是全都便宜了我們。”
“嘿嘿嘿,不錯,不錯,就這么辦。到時候咱們兄弟拿著那些財寶,想過什么日子不行?再從草原上搶些漂亮的妞兒回去,給個神仙也不換呢。”
“對對對,我們顛沛流離這么多年,也該到了享受的時候。媽的,可惜了剛才的那個小娘皮了,真是水靈的跟朵花似的。要是能把她的衣服剝了,壓在身底下鞭撻一番,該多爽啊。”
“就是,可惜便宜了那個魔鬼。”
“也不知道這個混蛋點(diǎn)了我們的穴道,要多久才能緩過來。可別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這里是草原,一馬平川,安全的很。”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這里是草原啊。”
“不是,是后面的那句。”
“哦,我說的是這里是草原,一馬平川,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先前問話的那人,卻臉色突變,猛地哭嚎了起來。
“馬!馬群沖過來啦!”
話音未落,原本平靜的大地猛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隨后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就呼嘯而來,在天邊衍化成一道城墻般的厚實景象。
那道一眼望不到邊的黑影越來越近,宛如驚濤駭浪一般席卷而來。在黑衣人們驚恐、絕望的吼叫聲中,一路踐踏而過,無視了任何的阻礙。
這群野馬,赫然就是之前白馬統(tǒng)領(lǐng)的那個馬群。
它們是通靈的生物,嗅到了首領(lǐng)的氣息,便一路追隨而來,不舍不棄。
至于地上的十幾個不明物體,這些馬兒自然是不會看在眼里,徑自踏過。
萬千馬蹄之下,血肉立刻模糊,漸漸化作爛泥,又滋潤了這一方的土地。
來年這里的水草會更加的豐茂,會為草原帶來更加旺盛的生機(jī)。
誰又能夠想到,在草原上無惡不作的壞人們,最終卻死在了草原上最善良的一群生物之下呢?
報應(yīng)不爽,果然是天理循環(huán)。
田伯光可不知道,天意把那些混蛋給收了。
他帶著喀絲麗一路東行,走了大約三天的時間,越過一道緩坡,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綿延數(shù)里的帳篷群。
真不容易啊,自從天山上下來,可算是見到人煙了。
這三天的時間里,田伯光可是美的超過了神仙。美人相伴,步履輕緩,更別說這美人對自己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了。
一路上,雖然沒有真?zhèn)做什么,但面對田伯光的調(diào)戲、挑逗,喀絲麗卻沒有任何的不虞,相反還媚眼如絲,委曲相就,簡直是任君采摘。
少數(shù)民族的女人,到底和漢人的女子不同,沒有受到什么禮教的荼毒,性情更加的開放,卻成全了田伯光饑渴的騷動。
此時眼望著遠(yuǎn)處鋪天蓋地的部落,田伯光也不禁心曠神怡。
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地見牛羊,籠蓋四野,天高云闊,連人的心胸也都跟著博大了起來。
和他的悠閑相比,喀絲麗卻十分的緊張,攥住田伯光的胳膊,指著遠(yuǎn)處的部落,急切地道:“勇士大人,這里就是達(dá)沃里部落。他們?nèi)硕鄤荼姡蝗坏脑挘覀兿热ズ妥迦藚R合,集合大家的力量再想辦法吧?”
喀絲麗也是第一次見到達(dá)沃里部落,這么龐大的聚落,怎么看也有數(shù)千人之多,是他們達(dá)達(dá)木部落的數(shù)倍都不止。
田伯光孤身一人,豈能是人家的對手?
可田伯光卻依舊淡然,對眼前聲勢浩大的部落視若無睹。
連木高峰那種廢物都能控制這樣的部落,他更加的厲害,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抬手安撫住了喀絲麗,田伯光自信滿滿地道:“別怕,萬事有我。你就在這里等我好了,看我怎么幫你報仇。”
說著,田伯光一拉馬韁,孤身一人就往達(dá)沃里部落行去。
落日的余暉下,一人一馬,看起來卻光芒萬丈,神圣輝煌。
這不一樣的風(fēng)采,自然也吸引了遠(yuǎn)處達(dá)沃里部落的注意力。當(dāng)即就有一些男人騎著馬,警惕地迎了出來。
看到田伯光是孤身一人,這些達(dá)沃里部族的漢子們都不禁有些意外。
草原上危機(jī)四伏,孤身一人是十分危險的。
這個家伙,神態(tài)悠閑從容,好像什么也不怕一樣。
他……到底為什么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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