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廂里的陸揚不知鄭國公要帶他到哪里去,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想必不會害他。
鄭國公和他說的話大有深意,陸揚猜測,莫不是什么隱秘的風月場所,類似現代紅樓的?
從古至今,一些大官,都有自己隱秘消費的場所,世人難知,這點陸揚在現代就領略過。
陸揚思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鄭國公和他無冤無仇的,極不可能害他。
坐在馬車里搖搖晃晃,突然咚咚有人敲車門。
“誰?”陸揚警覺的問道。
“主上,是屬下小毛!”
陸揚拉開車門,就見任小毛坐在車轅,笑嘻嘻的。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們都回去嗎?”陸揚道。
“是玉首領不放心主上,特意命小毛先行去偵察一番。”任小毛道。
陸揚心頭微暖,點頭道:“你自去,切莫讓國公爺看到了。”
“放心,主上要相信小毛的本事!”
趕車的是呼延丕,孟良步行跟在后,任小毛飄然而去。
馬車在夜色中安靜穿行。
“主上,到外城了。”呼延丕趕著馬車,一直緊緊的跟隨著鄭國公的馬車,一邊匯報行進方向。
“主上,出城了,往郊外行進。”
摸黑大約行進了八里地,來到一片叢林茂密的所在,叢林中掩映著一處青磚綠瓦,類似道觀似的莊園。
鄭國公的馬車輕車熟路的從一處小門進入,很快有幾名小廝模樣的上來牽馬。
“喂,到了,下來吧。”鄭國公身披黑色斗篷,并不露臉。
陸揚下了車,鄭國公牽住陸揚的手,對一行人道:“你們全都守在這里,哪里也不許去,知道嗎?”
“諾!”
陸揚對呼延丕和孟良點點頭,讓他們就在這里待著。
然后,自己隨著鄭國公七拐八拐,穿過幾道回廊,跨過幾道圓門,再穿過幾條假山小徑和一條水榭小道,然后登上了一處假山環繞的八角涼亭。
沿著涼亭往下,又是一條狹窄難行,曲曲彎彎的小徑,再穿過一條長長的雨廊和竹林,推開一扇弧形院門,院子門種之著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
沿著碎石鋪就的道路,來到一處高高的假山前面。
陸揚沉穩鎮定,一言不發,鄭國公在那假山站定,對陸揚神秘一笑,然后對著假山某處掏摸了幾下,忽見那樹立的假山突然從中間緩緩裂開,現出一幽深甬道來。
陸揚好不驚奇,隨著鄭國公進去,那假山自動合上,甬道兩側,點著巨大的蠟燭,照耀著甬道亮如白晝。
“記住進去什么也不要問,見到認識的,也莫好奇。”鄭國公叮囑道。
陸揚點頭。
甬道大約有數十米,到了盡頭,沿著臺階上去,眼前霍然出現一處雕梁畫棟,古色古香的巨大閣樓庭院。
閣樓有三層,每一層都燈火通明,人影幢幢,不時傳來放浪的笑聲。
只是要想進入閣樓,還得走過一條曲里拐彎的水道和小橋。
過了小橋,方算到了真正的目的地。
閣樓正門,上書尋芳園三個鎏金大字,整座閣樓檐角掛滿燈籠,大門處左右有兩位年約十二三,俏麗無匹的小丫鬟守在門口。
看到鄭國公和陸揚,這是點頭萬福,并不搭話。
進了大堂,里面全是來回穿梭的美貌女子,個個身著薄如蟬翼的透明薄紗狀的輕紗,在燭光的照耀下,整個嬌軀纖毫畢現,除了外面的輕紗,內里幾乎毫無寸縷。
饒是見多識廣的陸揚看到此景,也不禁咋舌……
再看那些女子,個個貌美如花,最小的年紀不過十二三歲,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歲。
待看到陸揚時,那些女子個個美眸閃亮,捂著香唇吃吃媚笑,搔首弄姿,擺動著窈窕惹火的身段,誘人心魄。
陸揚看的眼熱心跳,那話兒一時間產生了反應,太香艷,著實太香艷了。
我去,顛覆三觀,古代也有如此操作?簡直令人叫絕。
“走,咱們上三樓,看上哪個待會叫就是!”
鄭國公顯然是此地常客。
陸揚趕緊目不斜視,隨著鄭國公上了三樓,沿著樓梯而上,卻不時有身穿薄衫,香噴噴的美貌女子從他身邊越過,看到陸揚,無不拋著**的眉眼。
突然,一名艷麗妖媚,豐滿肥臀的女子從他身邊走過,猛的伸手摸向了他的襠部。
陸揚著實嚇一跳,臉上的肌肉都抽抽,厲聲斥道:“你干什么?”
那女子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掩唇吃吃而笑,媚眼如絲道:“不干什么,小官人陌生的緊,是頭一次來吧,那話兒已經翹起來了,咯咯咯。”
陸揚老臉一紅,自己居然被人調戲了,簡直豈有此理,他一把拉過那女子,揮起大手,照著她輕紗下光裸的圓臀就是啪啪幾巴掌。
“小小女子,竟敢調戲本大爺,該打!”
那女子這才略顯驚慌,忙玉手去掩臀瓣,陸揚已經放開了她,快步跟上鄭國公。
那女子捂著發麻的臀股,幽怨喊道:“奴奴秋香,敢問官人尊姓大名。”
陸揚就當沒聽見,待到了三層,鄭國公帶著陸揚推門進入一間房。
一進去房間,陸揚也不禁為古代的裝潢叫絕。
屋子中間圓形的桌子和太師椅,巨大的紅色蠟燭,珍珠垂簾,四君子白玉石屏風,圓形的雙人床,床上大紅的錦被,其上懸掛紅色的紗幔,蓋住大床私密空間,床中間的房梁上掛著紅繩。
對于做過大保健的陸揚來說,那紅繩他隱隱猜到是做什么用的。
房屋內四角擺放著熊熊燃燒的火爐,進去溫暖如春,仿佛現代家中燒著暖氣般暖和。
香爐里燃燒著龍涎香,裊裊的香煙散發著熏人欲醉的香氣。
桌子上擺放著各色時令水果,瓜果蜜餞,酒杯酒壺,盤子到筷子,極盡奢華,不是黃金就是銀子鑄就。
“坐吧!”鄭國公脫下斗篷,對陸揚道:“你也脫了外套,這里暖和的很。”
陸揚依言脫下羽絨外套,放置在椅子上,坐下后道:“此地很是隱秘啊,沒想到東京城竟有如此**所在。”
鄭國公道:“此地名曰銷金窟,從小家碧玉到大家閨秀,從鄉野村婦,到深閨怨婦,你想要品嘗什么樣的絕色都有,老夫一年也來不了幾次,消費不起啊。”
不消說,來這里消費的,全是一擲千金的生意人或者某朝廷大員,但陸揚秉承眼不見為凈的原則,即便看到某位眼熟的,他就當沒看到,絕不多問不該問的。
“老夫知你身邊不缺女人,不過男子偶爾出來荒唐一下無傷大雅,說吧,喜歡什么樣的貨色,老夫立馬叫來便是。”
人墮落,是因為所處環境,來到這靡靡場所,陸揚要是裝正人君子,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他確實很好奇,鄭國公所說的,什么深閨怨婦,大家閨秀,鄉野村婦,真的在這里能找到?
“怎么,不相信老夫的話?”鄭國公倒了兩杯酒,遞給陸揚一杯。
“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陸揚相不相信,看到才能下結論。”陸揚道。
“你說出那女子名字,看這里能不能叫來?但咱說好了,把人家叫來,你不能退回去,即便不消費,也得付同樣的價錢。”鄭國公道。
“那是自然,陸某豈會缺這點銀子。”陸揚傲然道。
“哈哈哈,老夫叫你來,就是讓你付賬的!”
鄭國公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今晚我準備了十萬兩夠不夠。”陸揚笑道。
鄭國公擺手道:“無需那么多,咱們飯也吃過了,酒也喝過了,來這里就是釋放男人的天性,你放心,這里安全的很,絕不會有外人多嘴多舌,你盡可以放開心胸,盡情享樂。”
陸揚點點頭,沉吟道:“國公既如此說,小子就不客氣了。”
于是,和鄭國公低語了幾句。
鄭國公聞聽,面色微微一愣,然后指著陸揚爆笑道:“想不到你小子喜歡那樣的貨色,真是令人大跌眼鏡,行,這算不得難事。”
說著,鄭國公雙手擊掌三次。
門輕輕推開,從外面進來一名機靈小廝。
那小廝眉清目秀,極為標致,看起來好像女子,他垂首躬身,看著地面走了過來,鄭國公道:“你附耳過來。”
“是!”
鄭國公在小廝耳邊低語幾句。
那小廝點頭而去,帶上了房門。
“小子,要不要先找幾位絕色泄瀉火?”鄭國公笑道。
陸揚忙擺手:“暫且不用。”
“怎能不用呢,來這里就得放得開!否則老夫帶你來作甚!”
鄭國公佯怒,又是擊掌。
門開了,卻是一個極伶俐的小丫頭。
“去喊五六位小娘子來伺候這位爺!記得要絕色。”
“是!”
鄭國公拍拍陸揚的肩頭,神秘一笑道:“你自在這兒享受,我去隔壁玩玩。”
“國公請便!”陸揚起身作揖。
鄭國公去了隔壁,陸揚坐著等待,酒也不喝,有了自家釀的酒水,其他的喝起來寡淡如水,著實無味。
陸揚手指扣著桌面沉吟,心道,無論何種朝代,有錢就是好,古代人玩的花樣一點也不比現代人少,此處非常隱蔽,無人介紹帶領,任你在有錢怕也進不來。
也不知這尋芳閣是哪個有錢人建的,真真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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