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大群警察和武警戰士將這個隱藏在偏遠鄉村的廢舊廠房團團圍住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大難題,他們被兩個女人給攔在了外面。
這個工廠雖然廢舊,但是沒有人會想到,這里竟然還有喇叭,里面傳出劉俊清晰的聲音。
“所有人統統站住,警報一響,我就會開槍。”
一大群人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子被捆著倒掉在從工廠內伸出去的一根鐵桿上,兩人離地大概7到8米的距離。雖然工廠的大門大打開著,但是往里面看去一個人也看不到,沒有人知道說話的人在哪兒,但是卻沒有人敢輕舉忘動。
所有人都知道,里面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指哪打哪,而且心狠手辣根本不會估計人質的安全,如果他們真的觸碰到了警報,兩個鮮活的生命可就要在他們面前直接爆開。
兩個女人質的身份很快得到了確認,因為黃銘和她們倆有過幾面之緣。得到現場傳回的消息,最先做不做的就是易辛的父親易開員。常年軍旅生涯鍛煉出的硬朗身板瞬間垮了下來,他的眼里飽含著熱淚,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一邊安慰他的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求求你們,我就這一個女兒,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她,好嗎?求求你們了”易開員做夢也沒有想到,不拜天不跪地,響當當硬邦邦的他,會有這么一天跪在別人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別人。即使換作是往常,他也應該明白,他求的這位警察同志并沒有權利指揮整個現場的行動。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從來沒有這樣一種無力感直接擊垮他的身體和精神。他能夠想象到,自己的女兒被卷進這樣一場暴風當中,自己沒有官職,沒有權利,也沒有財力,根本不能影響到任何人。而女兒竟然作為人質,在這樣的事件當中根本無足輕重,顯然,幾個殺人犯和盜竊槍支的劉俊都比自己的女兒重要,如果他們打算強攻,第一個犧牲的,可能就會是自己的女兒。至于邢來,易開員不怎么關心他,也沒有聽到他的任何消息,不管邢來死,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哪里比得上女兒重要。
一團亂麻的不僅是易開員所在的公安局,也包括劉部長的辦公室。
劉部長是萬萬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會用這么惡劣的性質暴力抗法,若是放在往常,他一定會下令安排狙擊手擊斃犯罪分子,可是這一次,他是實在狠不下這個心。讓他又氣憤又欣慰的是,劉俊絲毫沒有露出蹤影,擊斃也就無從談起,但是他竟然拿易辛和趙奇思兩人來做人質,不論于公還是于私都實在是太過分了。
“部長?怎么辦?”一名干部問到。
劉部長嘆了口氣,終于下定了決心,“先不要輕舉妄動,安排人員把那地方封鎖起來,任何人不能隨意進出,他們既然選擇了沒有群眾的地方,對我們來說十分有利,可以先跟他們耗著。另外,叫戰術部門馬上研究可行的方案出來,第一要務是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是!”
不管指揮部門如何的焦急和煩躁,對于兩個人質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長時間的倒掉讓易辛和趙奇思腦部充血嚴重,兩人的臉都已經被憋得通紅,然而重要的是他們不能激烈的掙扎,懸吊著他們的繩子雖然很粗,但是她們兩被困得很緊,如果弄斷了繩子,直接從七八米高的地方頭朝地落下的話,后果也是相當嚴重的。
好在兩個人的情緒還比較穩定,沒有出現失控的情況。那是因為她們兩親眼看到了邢來所受到的折磨,跟這個比起來,她們兩這根本也不算什么,但是就這樣,已經讓外面大批的軍警處于進退兩難的境地。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劉俊,正在工廠里不被外面所能夠看到的位置,插著腰,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著另一人,卜亮。
“他們要是沖進來,可不關我的事啊。”劉俊冷峻的說到。
卜亮笑了笑,“放心好了,他們那么多人把咱們團團圍住,你一個也守不住。你看著吧,攔住他們的根本不用是你,而是他們自己。”
“隨你怎么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你們知道怎么吃了嗎?”劉俊指了指邢來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生的變化,如今他們再也沒有看到邢來身后那巨大的怨念體,不過,依然有龐大的怨念圍繞在邢來的周圍,特別是邢來被開了兩個巨大口子的后背,漆黑的怨念像是石油一般不斷的向外噴涌。
卜亮舔了舔手上的手術刀,上面殘留著邢來的血液,仿佛邢來的血液中也帶著怨念的香氣。卜亮舔得似乎有些過于用勁,自己的手頭上也剌了一道口子,鮮血從中流了出來,不過他卻表現得很興奮。
“不知道,即使直接吃了他的肉,也吸收不了多少,反而就這樣一直呆在他身邊,就已經十分的蘇爽了。”卜亮說到。
劉俊冷笑一下,“要知道是這樣,何必把他劫過來,直接和他做朋友不好嗎?你看,人都要給你弄死了。”
倒在一邊的邢來確實已經奄奄一息了,為了方便轉移,他們也給邢來松了綁,他們十分放心早已一灘爛泥一般的邢來不肯能再有什么反抗。
卜亮抬手無可奈何的一笑。
“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實在不行,咱們記把他切開分了吃了吧,一人三分之一,也不要浪費了”楊新宇提議到。
卜亮一笑,點了點頭“這樣也不錯。”
劉俊點了點頭說到:“確實有些浪費了,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很好的方法,”劉俊一頓,楊新宇和卜亮的注意力都轉了過來,“要不人給我,說不定我可以消化得了。”
卜亮眉毛一挑,臉上露出譏諷的微笑卻沒有說什么,倒是楊新宇不干了。
“人是我綁來的,憑什么給你?”
“因為你吃不下,但是我可以!”劉俊自信的說到。
“你放屁,憑什么!”楊新宇不由分說的拿起折疊刀對著劉俊揮舞著沖了過來。
卜亮的臉上霎時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劉俊后撤一步一只手瞬間抓住楊新宇握刀的手,向著自己一拉,慣性讓楊新宇腳下不穩向前栽去,接著劉俊抓著劉俊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掰,對著楊新宇自己的脖子抹了一道。楊新宇繼續向錢撲倒,緩了幾步才穩住身子。但是他的脖子已經鮮血淋漓,楊新宇捂著自己的脖子,好不容易搶奪來的身體就這么被廢掉了。
緊接著,從楊新宇的身上慢慢的浮現出一只猩紅的厲鬼,他的面容猙獰,和躺在地上的楊新宇的樣子差別非常的巨大。這只惡鬼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著劉俊,劉俊也警惕的看著它,只有卜亮,一副在一邊看好戲的樣子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
猩紅的厲鬼沖著劉俊出了怨毒的咆哮,不過這個靈魂的吼聲只正常人根本聽不到,隔著很遠很遠的地方的黃銘微微一驚,仿佛感覺到什么,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惡鬼張開血盆大口,直比劉俊的頭還要大,猛的向著劉俊撲了過去。
劉俊后撤一步,準備迎擊,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惡鬼想他撲來只是幌子,他的真實目的是在旁邊地上的邢來。
猩紅的血盆大口直接咬向了邢來的頭顱。然而更加意外的是,地上的邢來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身上黑色的怨氣慢慢的擴散了一點點,惡鬼直接沒入的漆黑的怨氣之中消逝不見了。
整個過程太過于虎頭蛇尾,連一直保持著神秘微笑的卜亮也有些動容,他是早已看出楊新宇和劉俊都想獨占邢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他沒有著急著露出狐貍尾巴,只是想讓他們先狗咬狗而已,楊新宇的演技太差,假意和劉俊吵架,讓**強于他的劉俊將自己的本體逼出來,最后聲東擊西直接去吞那感覺十分美味的**。只是這莫名其妙的消失,什么反應什么效果都沒有生,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歸結奇原因,他們只是新生的冤魂,他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東西,所有的行動都是受著自己的怨念與本能的驅使。
劉俊轉過頭來看向卜亮,冷冷的問道:“怎么樣?你也要跟我搶嗎?”
卜亮攤開雙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到:“不會,你請便吧,我剛剛已經說了,我只要待在旁邊就可以了。”
就在劉俊轉身想要去抓邢來的時候,黃銘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他望向傳來感覺的方向,一個巨大的黑色的狗一樣的怪物慢慢的膨脹起來,穿透了廠房。一種邪惡,和難言的恐怖彌漫上黃銘的心頭,他以為在邢來身邊呆慣了已經能夠適應那種恐怖的壓抑感,然而沒有想到在今時今日,還能夠見證他更上一層樓。
恐怖的惡狗一般的鬼魂張開漆黑的巨口仰天咆哮。
“吼!”
那漆黑的怨氣讓嘴巴上下連著,就像被用蠻力縫合過一樣惡心又恐怖。雖然只有黃銘能夠看到那鬼魂,但是在場的所有軍警都在那嘶吼中感受到了生死之間的心悸感覺。
這鬼魂沒有理會廠房外面亂作一團的軍警,而是低頭看著腳下螻蟻一般大小的劉俊,劉俊的眼睛被逼得通紅。
“你,要和誰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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