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邊緣,黃昏時分,西斜的余暉散在樹林中,將碧綠的葉子染成金黃。rg清風徐徐,泛黃的樹葉片片飄零,如黃金墜地般美妙。
寂靜的樹林中,緩緩走著兩個單俏的身影,其后跟著一只灰白的靈狐。二人正是返回駐地的江一平二人。
收服靈狐后,江一平并未急著挖樹,而是先用靈藥為胡二療傷。胡二當時被靈狐的能量罩震暈,雖然看相凄慘,但并未重傷,在江一平的救治下,很快便恢復了許多。
不過,當他睜眼看見江一平身邊的靈狐時,不禁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江一平也被重創。
他可是深有體會靈狐的強悍,自己連人家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就被震暈過去,可見其厲害。
正在他驚恐之間,卻見此時的靈狐對江一平搖頭擺尾,完是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之前兇狠狡詐的氣勢絲毫不存。
“明明,還不給你胡二哥道歉,對,你以后就叫明明,嗯,很好!”江一平見胡二蘇醒,心中大喜。又見胡二驚疑神情,拍了一把靈狐的耳朵,讓靈狐給胡二道歉。
他給靈狐起了一個奇葩的名字——明明。也不知從哪里來的靈感,居然強勢地就給定了,絲毫不理會靈狐嫌棄的眼神。
“一平,什么情況,它怎么?還有,明明是誰?”胡二被江一平的舉動嚇得差點背過氣。
之前威勢滔天的二階靈狐,居然被江一平拍著耳朵給他道歉,這角色轉化的有點太快,他一點都反應不過來。
“呵呵!胡二啊,這就是明明,我以后的弟,哦,不對,是妹,明明是妹!明明是我給起的名字,怎么樣,還不錯吧!”
江一平一臉得意,完不顧及靈狐的感受,倒提著尾巴就往懷中抱。
“這…一平,我開始有點佩服你了,太牛了,居然就這么地收服了一頭靈獸,以后也教教我,我也想收一些玩,哈哈哈…”
胡二盯著江一平抱在懷里的靈狐,心中羨慕不已,更對江一平佩服的五體投地。
“呵呵呵…好啊,以后有機會咱倆多弄一些,最好是能弄個帶翅膀的,以后騎著飛,可爽了!”他揉著懷中即將暴走的靈狐,心中又想起師傅的老伙伴雪雕,當初坐在其背上的感覺讓他念念不忘。
“呃…還是算了吧,等有機會我自己弄算了!”聽的正興奮的胡二,抬眼間看到江一平懷中怒視自己的靈狐,連忙改口。
他可斗不過靈狐,防止它以后向自己報復,他明知地選擇閉嘴。
“呃…”
江一平不解,還以為胡二又不想收了。卻不知道自己懷中的靈狐早用眼神警告胡二。
胡二蘇醒后,便與江一平連同一大塊地皮,將那顆奇異的異果樹搬進自己的納戒之中。
二人粗魯不堪,差點氣暈靈狐明明。可奈何自己如今身不由己,無法阻擋兩個無知的少年。
奇異的是,異果樹被搬進納戒之中,竟然沒有枯萎,依舊懶洋洋模樣,待在納戒之中毫無變化。
挖走異果樹后的二人再沒向遠搜尋,而是原路返回,朝何東三人休息的駐地而去。此時,天色已然暗淡,離夜幕降臨不遠。
返回的途中,江一平與胡二心情各異,但總的來都不差。因為二人此番收獲的靈藥極多,除去煉骨花與地靈根兩樣上品靈藥外,像鬼靈芝那般珍貴的靈藥不在少數,竟有二三十株。
而且除去靈藥外,一些被斬殺靈獸的有用部位也被二人一一留下,光這些東西都裝滿了一個納戒,可見二人收獲豐富。
此時二人心情不錯,一邊緩緩而行,一邊逗著身后的靈狐,兩人一獸在夕陽的林中無比悠然。
當他們經過一處山丘時,靈狐明明突然變得異常警惕起來,驚的二人急忙閃身樹后,隱藏起來。
“前面有動靜,禁聲!”江一平一把拉回汗毛咋立的靈狐,悄聲示意胡二。
胡二藏在他身后,不明所以,同樣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但毫無發現。
胡二沒有任何發現,并不代表著江一平也沒有。他倆藏在巨樹之后,江一平便用心神力開始探查四周。
果不其然,當心神之力蔓延到十五里之后,他便看到林中幾道人影閃爍。
他不敢將心神靠的太近,防止被其中高手發現。但好像自己有點多想,林中幾人刀劍翻飛,戰斗正在激烈,絲毫沒有發現江一平的心神在偷窺。
江一平卻看得清楚,林中四個黑衣大漢正在圍攻一位白袍老人,而老人卻像是有所顧忌,一只手赤手空拳不斷與四人碰撞。
場上還有一人并未參戰,只見那人年紀不大,約有十七八歲左右,身著華貴紫袍,手握折扇,站在一旁悠閑地觀戰。
江一平不知四人是何身份,也不知他們為何圍攻老人,但畢竟是在秋林山脈中第一次遇見其他冒險者,出于好奇,便藏在老遠開始觀戰。
此時的場上戰斗極為激烈,從四人身上爆出的青色能量光便知,這四位黑衣大漢皆是法靈境高手,但由于相距較遠,再者江一平未盡力探查,便不清楚四人境界高低。
不過,同時出動四位法靈境高手,定不是一般勢力的人,而且從場上形勢可以看出,四位黑衣大漢皆是那位紫袍青年的手下。
可讓江一平不解的是,這紫袍青年與那白袍老人有何仇怨,竟要致對方于死地。
“應該不是仇恨,難道是為了重寶?他們想殺人貨?”他心中猛然想到。
能在這里出沒的人,大都是狩獵碰運氣的冒險者,發生殺人貨的事再平常不過。
誰都知道秋林山脈的靈獸巨妖危險,但大家也都知道最危險的不過是人罷了。
為了重寶,背信棄義,甚至殘害同伴的事一點都不新鮮。
所以,發生搶奪,坑殺其他冒險者的事情江一平一早就有耳聞。此番見四人圍攻白袍老者一人,他心中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殺人貨。
江一平心中這般猜測,心神卻緊緊盯著林中戰斗。
四位黑衣大漢戰力巨大,一看便知是經常刀口舔血的老手,攻伐之間刁鉆狠辣,且四人配合默契,刀光劍影如同一張大,不斷逼退老者。
不過,江一平看得出,白袍老者并非弱者,一只手赤手空拳不斷抵擋四人刀劍,雖然一時落了下風,卻絲毫沒有落敗的跡象。
老者時而掌劈,時而拳砸,又或是肩撞,肘擊,腳踏,腿踢,動作行云流水,絲毫不叫四人傷及一二。
他身不斷與四人兵器撞擊在一起,卻一點傷痕都不留。江一平看得清楚,每次他與四人兵刃相撞之時,身體不由被一股白色,或是透明的能量波動阻擋。
也正是這股能量波動讓四人力戰不下,只是唯一讓江一平覺得老人危險的是,在不斷與四人的交手之中,老者嘴角鮮血不停溢出,像是受傷極重。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站在一旁觀戰的紫袍青年顯然是失去了耐心。
原輕視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陰沉的臉色。他臉容白皙透亮,身體挺拔,氣宇軒昂,從背影看絕對是百世難見的美男子。
但事實恰恰相反,白皙的臉上三角眼,鷹鉤鼻,加上寬嘴厚唇,嚴重影響美感。
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之前的悠閑,那雙陰翳的三角眼不停緊縮,冷冷地看著前面戰斗激烈的五人。
原想著動用四位法靈高手,應是輕而易舉能拿下重傷的老者。自己也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誰料這看似弱不禁風的糟老頭子居然這般難纏,四位法靈高手都難以將其拿下。
這個結果讓平日里我行我素的他大為震怒。他也知道并不是自己手下不盡力,而是這老頭著實厲害。
幸虧他有重傷在身,不然自己五人哪敢向他動手。
但此時,久攻不下,他早已失去耐心,心中不斷想著其他辦法,要給老者致命一擊。
忽然,他看到老者身后蜷縮的一道身影,不由邪笑一聲。
“哼,老東西,你再厲害,也不能分身,看我不斬了你的命根子!”紫袍青年惡狠狠看了一眼不斷倒退的老者,嘴角一撇,殘忍地罵道。
與此同時,江一平也發現老者身后還有一人,一個身著白衣瘦的身影蜷縮在老者身后。
“原來如此,老人是為了保護這個孩子!可那五人為何要為難一個孩子呢?”
江一平看到老者嘴角不斷流出的鮮血,心中不忍,早已動容。此時發現其身后護著的孩子,心中不由大怒。
他經歷過離別,也經歷過生死,更是看著親人死去,早有一顆不忿的心。
此時見五人圍攻奮力保護孩子的老者,突然想起自己的爺爺,心中頓時騰起一股怒火。
仿佛眼前的五人就是殘害自己爺爺和鄉親的仇人,不由他緊握長刀。
“哎,你沒事吧?”胡二并不知曉,還以為平安無事。但江一平突然血液沸騰,氣息狂亂,讓他大驚不已。
尤其是江一平的一個動作,讓他跟著緊張起來。
每次只要江一平將長刀仇握在手中時,必然代表他要出手,而且對手很危險。
“無事,等下照顧好明明!我去去就來,不要離開此處!”江一平頭也不回,聲音鄭重深沉。
當江一平發現孩時就決定要出手,但沒想到會那么快!
因為在他與胡二話之間,那戰場邊緣的紫袍青年開始向老者身后的瘦身影移動。
“拖住他!”
忽然紫袍青年大喝一聲,身形如電光般朝老者身后白影沖擊而去。
四人聽紫袍大喝,頓時拼命,靈力再度暴漲,瞬間壓過老者一頭。老人知大事不妙,可自己無暇分身,便大聲吼道:“冰兒,快逃?”
那身后的白影身形一頓,剛要逃便看見一片紫光朝自己擊來。
“啊!”
老者撕心裂肺,透明能量爆發,瞬間擊翻糾纏不休的四道黑影,可自己也遭受重創,被四人接連砍傷,鮮紅的血液不斷從白袍之中溢出。
老者不顧生死,拼命向身后白影沖去,奈何四人難纏,瞬間又阻擋他的去路。
眼看紫光就要擊在瘦白影身上,老者只覺眼前一黑,頓時頭暈目眩。
“砰!”
一聲劇烈爆炸之音在白色身影前炸開,距離瘦白影不過一米。
爆炸聲響起的同時,藏在白色衣袍下的冰兒看見一雙明亮而溫和的眼睛出現在自己眼前。緊接著自己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中,朝空中飛起。
所有動作發生在一瞬間,誰都沒有發現場上何時多出一道人影。
就連倒飛而出的紫袍青年都一時發懵,不知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原手到擒來,眼看就能擊中女孩,自己卻突然被一股重力擊飛,從雙手傳來的劇痛讓他嘴臉扭曲。
場中突然發生的巨大撞擊之聲同時驚動了所有人。老者與四位黑衣大漢幾乎同時收手,震驚地看著重重砸在地上的紫袍青年。
“冰兒?”
“少爺?”
老者與黑衣人同時大喊,就此罷戰,分別沖向兩邊。
女主終于出現了,朋友們期待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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