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立馬反應(yīng)過來八成是徐浪軒打來騷擾她的,毫不猶豫地掛斷了。
可是她掛了電話之后,徐浪軒很快又打來了。
明姿畫再次掛掉。
就這樣連續(xù)了幾次,一旁的蕭之琳注意到不對勁,疑惑地問道:“畫畫,你怎么不接電話?是誰打來的?”
“不用理會他。”明姿畫干脆關(guān)機了,秀眉緊皺。
“他?難不成是你最近的追求者?”蕭之琳眼里閃爍著精光。
明姿畫煩惱的表情:“別提了,我最近都快被他煩死了。”
“哦?”蕭之琳瞇了瞇眸子,勾起唇角:“這世上還有你搞不定的男人?”
“這種人我只是不想跟他有太多的糾纏。”明姿畫無奈的聳肩。
“到底是怎么回事?”蕭之琳正了正眸色。
明姿畫便把徐浪軒的事情,告訴了她。
蕭之琳聽完后,挑起眉梢建議道:“既然他是司絕琛的弟弟,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告訴司絕琛比較好。”
“你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司絕琛?”明姿畫眨著眼睛,眸色幽深。
蕭之琳點點頭,看出她的心思:“如果你不方便,我?guī)湍愀!?br />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和他吧。”明姿畫想了想,嘆了口氣決定道。
她確實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送走蕭之琳之后,明姿畫便給司絕琛打了電話,把這段時間徐浪軒騷擾她的事情跟司絕琛了。
沒想到過了幾天明姿畫就收到消息,徐浪軒被調(diào)去司氏的子公司,還將出任子公司的總經(jīng)理。
之前李焉嵐專門請她跟司絕琛吃飯,親自問司絕琛要一個司氏的子公司,給她寶貝兒子,司絕琛都沒有答應(yīng)。
怎么無緣無故的,徐浪軒就突然得到子公司了?
明姿畫不得不懷疑,這件事跟自己有關(guān)。
她立即驅(qū)車趕往了司氏。
到達總裁辦公室那一層,她還沒走進司絕琛的辦公室,就聽見門口有幾個秘書在那里議論。
“你們知道徐浪軒的來歷嗎?”
“他什么來歷啊?”
“聽跟司家有關(guān)。”
“那就難怪了,他才剛來我們司氏多久啊,什么成績都沒有,就被總裁調(diào)取了子公司出任總經(jīng)理,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可能嗎?”
“就是就是,早上Dnna姐聽徐浪軒要調(diào)去子公司任總經(jīng)理了,笑的嘴都快合不上了,嘖嘖,被調(diào)走的人又不是她。”
“她啊,是替徐浪軒開心呢,誰不知道她現(xiàn)在跟徐浪軒的關(guān)系!”
“她沒泡到我們司總,現(xiàn)在釣到了一個司總的替身,還是子公司的總經(jīng)理,她也算是不錯了。”
聽到這些秘書的議論,證實了徐浪軒確實是被司絕琛調(diào)去了司氏子公司了。
明姿畫登時加快了腳步,朝著司絕琛的總裁辦公室就走了進去。
進去以后,司絕琛正在低頭看文件。
明姿畫直接走過去,開口就問,“聽你把徐浪軒調(diào)到子公司去了?”
司絕琛抬起頭來,目光深刻而安靜,淡淡道:“給他一個子公司鍛煉鍛煉。”
這個徐浪軒一肚子壞水,而且明顯就是沖著司絕琛來的,分明就是來者不善!
明姿畫心里面更加疑惑了,頓時皺緊眉頭道,“你當初不是……”
話還沒完,就被司絕琛打斷了,他朝著她挑眉道,“我改變主意了。”然后長臂一伸,將明姿畫拽過去按在他的腿上,低聲詢問,“怎么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會答應(yīng)給他子公司?”明姿畫眸色微緊,不得不有這樣懷疑。
“你是一部分原因,不過我也打算了給他一個子公司,將他打發(fā)離開S市。”司絕琛目光幽深,從容而平靜地。
明姿畫欲言又止的看著司絕琛,“我總覺得你這個弟弟……他對你有別的情緒,你得防著他背地里耍陰招,對你不利。”
“哦?”司絕琛眉毛一揚,低笑一聲,手順著她的上衣往里面滑進去,捏了捏她腰上的肉,才在她耳邊低聲,“不怕,左右也翻不了天去。”
看著司絕琛胸有成竹的樣子,明姿畫微微松了口氣,繼續(xù)問他,“那股份呢?”
司絕琛的手開始往上爬,明姿畫氣急敗壞的按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司絕琛抬起頭來,親了她一口,才道,“那可是日后的聘禮,怎么能給他?”
明姿畫哼了一聲,微微偏過腦袋,“誰要你的股份!”
聽他不會給徐浪軒,她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個徐浪軒對司絕琛的確是很古怪,他看司絕琛的眼神,就帶著一股狠勁兒,就好像看仇人似的。
“誰要娶你了?”司絕琛把手抽出來,掃了她一眼,低低的笑。
“那你要娶誰?”明姿畫饒有興味地看著他,挑起嘴角。
“娶母老虎!”司絕琛目光幽幽,俊臉上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明姿畫氣的瞪大雙眼,用力擰了一把他的腰。
沒想到這么一擰,就把他擰出了反應(yīng)。
等明姿畫察覺到不對勁,想要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司絕琛喉結(jié)滾動,眼里翻滾著火焰,低啞地嗓音在她耳邊:“畫畫,別玩火!”
“我突然想起來,伊語還有事等著我去處理,先走了!”明姿畫立馬站起身,低頭啄了一下他的唇,就打算離開。
誰知道司絕琛用力鎖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回了他的腿上,聲音有些暗啞,“挑起火就想走?”
明姿畫聳聳肩膀,無辜的指了指門外,“那怎么辦?你的秘書還有助理可都還在外面呢。”
辦公室的門又沒鎖,他的秘書有事隨時會進來,跟他匯報。
這大白天的,他總不好就在這里跟她那樣,否則萬一被人闖進來撞見了,他這個做老板的還要不要顏面了?
司絕琛雙眸幽深,靜靜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的扯唇一笑,“既然是你挑起的火,自然就由你來負責。”
明姿畫心里頓時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司絕琛掏出手機,按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以后,就對著那邊道,“給你們放半天假,這層樓,不用留人了。”
秘書姐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總裁,我們也走?”
司絕琛冷聲不耐煩的催促道,“限你們五分鐘之內(nèi)離開,走的晚了,這個月獎金扣除。”
秘書不敢有二話,掛斷電話以后,就立即將司絕琛的旨意轉(zhuǎn)達給了其他人。
沒一會這一層總裁辦公室除了他們,其他人就都走光了。
明姿畫驚訝地瞪大雙眼,意識到不對勁,站起來就要跑。
卻被司絕琛抱起來,轉(zhuǎn)了個身,跨坐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明姿畫急地大叫。
司絕琛直接將她身上的衣裙給撕了。
“啊,我的衣服!”明姿畫氣地皺眉,剛要開口。
就被司絕琛低頭堵住了唇。
她被他脫的一絲不掛,他卻西裝革履穿著整齊。
就在他辦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明姿畫被吃干抹凈了。
她氣喘吁吁的躺在他懷里,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司絕琛用自己的外套將她光著的身子裹好,抱著她下樓。
明姿畫在他懷里的時候,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作為報復。
這個混蛋,剛才居然在他的辦公椅上把她給要了,還跟她什么這一層已經(jīng)沒人了不怕被聽見,可以大聲叫?
她呸!
明姿畫被司絕琛抱進了他的車子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眼皮實在是沉的厲害,她管不了太多,就這樣躺在司絕琛的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明姿畫醒來的時候,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司絕琛的家里。
睡了一覺之后,身體已經(jīng)恢復許多了,就是餓的慌。
這才想起來自己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吃飯呢。
司絕琛已經(jīng)去公司了,臨走前命人給她準備了豐盛的午餐。
明姿畫餓極,坐到餐桌邊就吃了起來。
吃完后,她坐到大廳的沙發(fā)上,休了一會。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明姿畫拿起來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拿起手機接聽了,里面?zhèn)鱽砹诵炖塑幍纳ひ簟?br />
“你還打電話給我干什么?司絕琛不是已經(jīng)把子公司給你了嗎?”明姿畫沒好氣地。
徐浪軒怪笑一聲:“我就是特意打電話來感謝你的。”
“你感謝我?”明姿畫眼瞳一縮。
“是啊,要不是你我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得到了司氏的子公司?司絕琛若不是為了你,也不會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我,給一間子公司把我打發(fā)走啊!”徐浪軒陰陽怪氣地。
明姿畫皺緊了眉頭,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他:“你這段時間一直打電話騷擾我,就是為了讓我給司絕琛打報告,好讓他想辦法拿出一家子公司把你調(diào)離S市?”
“明姐,你這么聰明,真是讓我來喜歡你了。”徐浪軒邪惡地笑。
明姿畫狠狠地握拳,心里極其的不爽。
她還從沒有被人這么利用過。
這個徐浪軒竟然敢利用她在司絕琛那里達成目的,簡直可惡!
“卑鄙!”明姿畫怒不可遏地罵道。
徐浪軒吊兒郎當?shù)乜谖牵骸半m然我是利用了明姐,不過我的心里還是很愛慕明姐的,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晚上我想請明姐吃頓飯,就當是賠罪!”
賠罪?!
明姿畫心中冷哼,可不相信徐浪軒會有這么好心。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直接問道。
徐浪軒高深莫測地笑:“怎么,明姐不敢來嗎?你放心,只是吃頓飯而已,我想當面跟明姐賠個不是,你如果實在是不放心的話,那地址你選。”
明姿畫沉思了一下。
誠然,她根不想見這個徐浪軒。但是他這次利用她,在司絕琛那里討得便宜,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明姿畫從到大可沒被人這么算計過。
如果不給徐浪軒一點教訓,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好!”明姿畫眼里劃過一抹凌厲地冷光,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答應(yīng)徐浪軒。
她特意挑選了一家相熟的餐廳,又馬上聯(lián)系了秘書張,讓她給自己準備一個防狼電擊棒。
做完這一切后,明姿畫讓司宅的司機將她送去司氏地下停車場,她取了車,直接開去了伊語。
蕭之琳已經(jīng)正式報道上班了。
有她坐鎮(zhèn)伊語,明姿畫現(xiàn)在輕松了許多。
她接過張遞給她的防狼電擊棒,腦袋里事先想好了幾個方案。
晚上,明姿畫開車去了跟徐浪軒事先約好的那家餐廳里。
等進去以后,就發(fā)現(xiàn)徐浪軒早就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椅子上沖著她笑,“約你吃頓飯可真不容易。”
明姿畫面無表情的坐在他對面,挑著眉問,“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吧。”
“今天邀請明姐跟我吃頓飯,主要是跟你賠禮道歉,這段時間我一直頻繁聯(lián)系明姐,打擾之處還請明姐見諒。”徐浪軒的冠冕堂皇,好像真有幾分抱歉的意思。
明姿畫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
徐浪軒立即讓服務(wù)員上了一瓶洋酒,給自己倒?jié)M了三杯。
“我先干了這三杯酒,給明姐道歉。”徐浪軒完就一飲而盡了。
明姿畫冷冷地看完他的表演,“既然你約我來是跟我道歉的,這歉已經(jīng)道了,我也該走了!”
話音剛落,她就站起身。
“等等,明姐,既然來了,你干嘛那么著急走啊?”徐浪軒連忙阻攔她。
明姿畫挑眉冷笑:“難不成你還有事?”
她就知道他約她來這里,沒那么簡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明姐就算已經(jīng)有我哥了,也不能不給身邊人追求的機會吧。”徐浪軒朝著她眨了眨眼,笑的十分謙和。
明姿畫冷哼一聲,看了他一眼。
徐浪軒正瞇著眼睛在她身上打量著,那眼神叫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明姿畫內(nèi)心反感,忍不住皺眉,“追我?就憑你?”
徐浪軒依然在笑,起身坐到了她旁邊,腦袋突然朝她湊近,眼底帶著幾分的瘋狂:“司絕琛雖然有錢有勢,可畢竟也三十多了,男人三十之后那方面肯定大不如從前了,能滿足你嗎?”
明姿畫正想要什么,徐浪軒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繼續(xù)壓低了嗓音道:“你不妨考慮一下我,怎么我才二十多,年輕氣盛,只要明姐愿意跟我,日后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而且司氏……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是我的了。”
明姿畫聽到他前面的話,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見過自戀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差一點都要嘔吐了。
不過聽到徐浪軒后面的話,明姿畫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了起來。
什么叫過不了多長時間,司氏就是他的了?
他憑什么這么?!
明姿畫怒喝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浪軒突然獰笑一聲,臉色變得陰狠起來:“這是司家欠我的,是司絕琛欠我的!他必須還!”
明姿畫無語的瞪大雙眼,覺得徐浪軒是被李焉嵐給洗腦了,有毛病吧。
司絕琛怎么就欠他的了?
起來司絕琛的母親是婚外情,這才有了他!
要真正算起來,他才是那個破壞了司絕琛家庭的人,要欠也是他欠了司絕琛的。
人家一個堂堂的婚生子,怎么還欠了他這個私生子了?
而且司絕琛雖然三十了,但是體格好著呢,比他這毛都沒長齊的崽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明姿畫嗤笑一聲,“神經(jīng)病,別白日做夢了。”
完話,她就想站起來離開。
徐浪軒在她身后低聲:“我可是你外公的人,你覺得我會蒙你?”
明姿畫聞言心里面咯噔一下,霎時間就頓住了腳步。
徐浪軒跟她強調(diào)了,他是她外公的人,莫非他剛才的話,跟她外公有關(guān)?
沒等明姿畫多想,徐浪軒突然就摟住她的腰身,“明姿畫,你就從了我吧,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而且我已經(jīng)喜歡你很久了。”
被他這么一摟,明姿畫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掙脫了兩下沒有掙脫開,憤怒的喊了一聲,“滾開!”然后一邊伸手掏放在包里面的電擊棒,幸虧她早有準備。
“明姿畫,你可要搞清楚,我才是你外公的人,司絕琛他已經(jīng)背叛了你們林家,決定投靠陸家了,這樣的叛徒你還要跟他在一起嗎?你們林家的人肯定是不同意的,你不如從了我,我發(fā)誓我以后肯定會效忠你外公的。”
徐浪軒著話,摟著明姿畫就要親上來。
明姿畫別開頭去,眉頭皺地死緊:“你不是已經(jīng)有林雪兒和Dnna了?還想俏想我嗎?”
這個變態(tài),該不會想把司絕琛身邊的女人,都收入囊中吧?
“她們怎么能跟你比?那些女人在我眼里不過都是玩物而已,如果明姐肯下嫁于我,我肯定一心一意地對你。”徐浪軒眼里放著狼一般的綠光,來瘋狂的。
明姿畫冷笑一聲:“做你的春秋大夢!”
話落,她連忙將電擊棒掏出來,對著他的腰用力就是一下子。
徐浪軒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緊接著就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
想起他剛才不懷好意的調(diào)戲自己,明姿畫都覺得不解氣,于是又多踹了他幾腳。
心里不服氣的想,呸,弱雞一樣的身板,還敢俏想她!
看著周圍的人都一臉詫異地看著她,明姿畫抿唇笑了笑,“不好意思,碰見流氓了……”
聽見她這么,那些人才轉(zhuǎn)過臉去。
明姿畫出夠氣了,想起徐浪軒剛才對她的話,臉色又凝重了起來。
他司氏以后就是他的了。
又他是她外公的人。
還提到司絕琛已經(jīng)背叛了她外公,轉(zhuǎn)投向陸家了。
難道她外公想要重新扶持徐浪軒上位,讓他將司絕琛取而代之。
可是司氏是司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是靠她外公的勢力發(fā)展壯大起來的,但司絕琛在司氏的地位非常穩(wěn)固。
她外公想用徐浪軒這樣的浪蕩公子,將司絕琛取而代之,豈不是兒戲?!
明姿畫正凝眉思考著,耳邊突然響起了陸擎之熟悉的嗓音:“畫畫,你怎么了?”
明姿畫轉(zhuǎn)過腦袋,就看到陸擎之高大的身影朝著她走了過來。
一身黑色的手工剪裁西服,傲然而深邃,屬于他的沉穩(wěn)氣場,卻是不經(jīng)意的蔓延出來,渾身散發(fā)著矜貴的氣息。
她心頭一頓,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陸擎之。
她下意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浪軒,僵滯著臉色問道,“擎之,你怎么在這里?”
也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看到,她跟徐浪軒糾纏的一幕。
“我過來用餐。”陸擎之淡淡地解釋,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徐浪軒身上,欲言又止的,“這……”
明姿畫擺了擺手,撇唇道,“這混蛋今晚約我過來吃飯,卻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想起來包里面還裝著一根防狼電擊棒,一時著急就用上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效果……”
她并沒有解釋太多,也沒有向陸擎之言明徐浪軒的身份。
雖然他們是關(guān)系親密的情人,可畢竟陸家跟林家是死敵,有些話她還是不方便那么清楚。
陸擎之聽到這個徐浪軒竟然膽大包天的敢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臉色就有些難看,但是聽到了后面,頓時有些忍俊不禁,抬手撫上了她的腦袋,笑道,“你呀……”
“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警察應(yīng)該不會找我麻煩的哦?”明姿畫俏皮地沖他眨眼。
“我不會讓你有麻煩的。”陸擎之面色沉穩(wěn),眼里充滿了對她的保護欲。
明姿畫立即識趣地依偎進他的懷里,做出女人的模樣。
陸擎之馬上命人將徐浪軒帶走了,至于帶去了哪里,明姿畫也懶得多問。
“吃過了嗎?”他眼眸溫柔,輕聲詢問她。
明姿畫搖了搖頭:“還沒呢。”
“跟我過去吃一點?”陸擎之摟著她的纖腰,低眸詢問她的意見。
“好。”明姿畫點點頭,跟著陸擎之來到他樓上的包廂。
陸擎之今天來這里來是談生意的,包廂里還有幾個客人。
那些人見到他摟著明姿畫上來,都紛紛告辭,不再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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