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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打折男神,請簽收! 第46章 白瓷

作者/顧米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若曦轉動著白瓷杯,一遍又一遍地輕輕呢喃,嘴角揚起莫名的笑意,看的千柳呆傻在一邊。

    刺客一事,給予禁衛(wèi)軍很大的壓力,這幾日,貝謙已知忙于查探,卻依舊無果。

    正在所有人都為之焦頭爛額之時,卻聽得一個驚天的消息刺客自殺了。

    此事來的太過巧合,巧合的無人敢相信。

    “也許,是被禁衛(wèi)軍逼得走投無路,所以才出此下策吧。”成風自我安慰道。

    刺客雖死,但身份仍需辨認。

    而整個皇宮的人,也只有程奕軒與刺客近距離交手過。

    當程奕軒在貝謙和成風氣球的目光下,點頭道,“確為此人!”之時,禁衛(wèi)軍的心,才都重新歸了位。

    乾宇帝當日下令刺客,要活的!

    現(xiàn)在,禁衛(wèi)軍卻抬了具死尸來,無疑,讓乾宇帝很憤怒。

    他的憤怒,不是因為這刺客已死,而是因為,從此,那張嫣然皇后的畫像,再也找不到了。

    也因此,乾宇帝整日悶悶不了,時常呆坐在洗嫣宮內(nèi),不許任何人打擾。

    盡管如此,卻比那日的失魂落魄,好上了許多。

    自此,這一刺客風波,不算平靜的告一段落。

    人死,無可辨別出身,更無法知道是誰派來的。

    籠罩在大越皇宮之上的陰霾,也隨之漸漸淡去。各國使者也在此時,紛紛提出辭行。

    “刺客一事,在下不勝感激,在此,貝謙代所有禁衛(wèi)軍,多謝少將軍相助了!”

    言閉,貝謙一掀衣擺,單膝跪地便要拜下去。

    程奕軒忙上前扶起,“貝大人這是做什么,奕軒并未幫上什么忙,受如此大禮,可是要折福的

    呀。”

    “不,少將軍受得起。若不是少將軍仗義相救,此時,我與成風也不可能站在這里說話,禁衛(wèi)

    軍上下也不可能安然無恙。這一拜,少將軍當之無愧啊!”

    “貝大人真的言重了。奕軒只是實話實說,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總歸都是禁衛(wèi)軍抓到的,功

    勞,并不在奕軒。實則,禁衛(wèi)軍的辛勞。”程奕軒誠懇的道。

    “少將軍是說,那死人真的就是那日的刺客?”成風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

    程奕軒一愣,“當然是真的,怎會有假!”

    貝謙和成風仍舊不信,本以為是李代桃僵的脫逃之舉,卻沒想到,這死人果真就是他們費盡心

    思抓了許多天的刺客。

    那,又是誰,將這刺客殺死的呢。

    難道宮中,還有什么隱藏的更深的陰謀。

    “不管怎樣,沒有少將軍,任憑我們說的再多,也不過空口無憑。這謝,自然還是要謝的。”

    貝謙放聲一笑,“今晚我做東,請少將軍道京城最有名的望香樓坐上一坐,聊表心意。”

    “望香樓!”程奕軒還未表態(tài),成風倒是先流起了口水,“大哥好主意,不過,請客也算上兄

    弟一份,這次少將軍幫了我們這個大的忙,小弟也該表示一下。”

    成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去了。

    程奕軒卻為難起來,父親軍令如山,若他知,定不會允的。

    可是,來了京城這么久,倒還真的沒怎么看過京城容貌。

    這次,絕對是次誘惑。

    “這?”他在猶豫。

    “少將軍可是有什么為難之處?”貝謙問道。

    程奕軒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問道,“晚上進出皇宮,不會出事嗎?”

    貝謙和成風呵呵一笑,“少將軍難道忘記我們是做什么的了嗎。”

    對呀,他們可是禁衛(wèi)軍的正副統(tǒng)領,掌管皇宮安全的人。進出皇宮的路,可不都是由他們把手

    的么,怎么能忘記這個呢。

    程奕軒一拍腦門,嘿嘿一笑,隨即答應,相約今晚去望香樓品嘗京城美味。

    華燈初上時,

    依洛水而建的望香樓,燈火通明,紅燭彩燈映在洛水河中,往來賓客絡繹不絕。走至門口,都

    能聞到美味的菜香。

    來到京城,不去吃一吃望香樓,那可就算是白來一趟了。

    這也是貝謙選擇此地的原因之一。

    勞累了這么些天,也該好好地犒賞自己才是。

    二樓臨窗的位置,正式賞景言歡的好地方,這是貝謙特意定下的位置。

    “兩位大哥,來,小弟敬你們一杯,如果沒你們介紹,小弟還不知道京城竟有此美味,真是枉

    來這么一遭啊!”白衣男子謙遜有禮,卻張揚著豪邁的氣質(zhì),難道是在軍旅之中生活長久的緣故

    ,雖為少將軍卻沒有一點架勢,也不像是皇宮大臣們處處謹慎讓人覺得拘謹。

    “少將軍這是什么話,今日本是我們感謝少將軍,怎么反倒被少將軍感謝了呢。”貝謙呵呵而

    笑,面對這么直爽的人,也讓他覺得心中坦蕩,舒心!

    “小弟也沒做什么,大哥也不必記在心上。而且別總叫少將軍,叫我奕軒就好。”

    “好,既然少將軍這么爽快,我們也不扭捏,就叫奕軒。”貝謙舉杯道,“今天也不提什么恩

    德,就當是我們交個朋友,好朋友相聚吃飯,把酒言歡,來!干了!”

    “干了!”

    三人碰杯,仰頭,一股子辛辣的味道一順而下,整個人也為之一振。

    唇齒留香。

    程奕軒不禁贊道,“好酒!”

    “這可是望香樓獨一無二的桃花釀,別人可釀不出這味道來。

    “來這吃飯的人皆道望香樓的菜色極佳,卻不知這望香樓的桃花釀才是酒中的極品,每每入口,回味無窮啊!”

    成風閉著眼睛,搖頭晃腦,一派浮若為仙的姿態(tài),品味著酒中滋味。

    一聞到這酒中桃花香,程奕軒不禁想起了桃花樹下的若曦。

    她的身上總透著些若有若無的幽香,細細品味應該是這桃花的香氣吧,淺淡卻悠長。

    貝謙介紹的望香樓確實是名至實歸,每種菜色比之皇宮御廚一點也不遜色,這些日子吃慣了御廚做的精致食物,如今再吃望香樓這些,倒是覺得這里的似乎要比御廚做的似乎更上一層樓。

    若有朝一日能帶若曦出來,一定也要帶她到這里來嘗嘗,她一定會喜歡的。

    想到這,程奕軒掩不住內(nèi)心的向往喜悅,甜蜜的合不攏嘴。

    “奕軒,想誰呢,笑的這么?”

    貝謙看著程奕軒詭笑,不愧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啊,什么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就這么一笑他就知道程奕軒心里在想什么了。

    “不然,等會兒我們帶你去個地方,樂呵樂呵。”成風立馬街上話來。

    酒過三巡,醉色下,笑的更加別有深意。

    程奕軒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們話中含義。

    可,一看貝謙和成風不約而同點頭相視的那霎那,他也就明了了,定是風月之地。

    一直隨父征戰(zhàn)沙場,軍中度日,雖然他為人豪放不羈,可還真沒去過那種地方。如今他們提了出來,程奕軒雖然對那也有種好奇,可是一想到若曦?。

    他連忙搖了搖頭推辭道,“小弟就不去了,若是家父知道了定不會饒恕,今天能到這望香樓來已然知足了。”

    二人見他這么堅定的推辭,鎮(zhèn)遠將軍又治軍嚴明眾人皆知,也就不好二度邀約,遂不再提這事。

    盡情喝酒暢談,三人酒足飯飽之后一路賞著夜景回了皇宮。

    許是這桃花釀喝的確實有些多,當時沒覺得,這會兒酒勁倒是上來了。

    程奕軒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整個腦海里都是若曦的身影,嘴中一直叫著,“千柳,千柳?”。

    臉頰泛起的潮紅,說不出是因為酒后的余暈,還是,因為心里想著的人兒。

    沒想到刺客一事,竟然讓程奕軒與禁衛(wèi)軍兩位統(tǒng)領,成了好朋友。

    清晨一早,程奕軒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房間內(nèi)非同一般的壓迫力,直覺告訴他,他的父親程澤行生氣了!

    程奕軒“噌”的從床上坐起身來。

    昨夜回來至今,頭仍舊昏昏沉沉的,看來自己太過貪杯了,該聽他們倆勸告才是。

    “終于知道醒了!”程澤行怒氣正盛。

    清晨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子,晶晶亮的,灑在臨窗而站的程澤行身上。

    今天他穿著正經(jīng)朝服,頭梳的一絲不亂,威嚴的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父親起的好早。”程奕軒硬著頭皮的起身上前,裝作若無其事的傻笑,想著蒙混過關。

    可是,程澤行對待這個兒子向來手下不留情,昨夜竟是犯了軍中大忌,酒醉一夜,若是此時在戰(zhàn)場,敵人趁夜偷襲,豈不是早就被人斬殺還不自知!

    這道理不是早就叮囑過了,怎么還會犯下!

    “宿醉!該怎么責罰!”程澤行毫不心軟,也不跟他胡攪蠻纏,直奔主題。

    “父親饒了孩兒這一次,不行嗎。兒子不是從不醉酒的嗎,昨晚上并不知道那酒后勁這么大,以后真的不敢貪杯了。”程奕軒裝起了小可憐,眼睛一轉,想著怎么辦才能逃脫責罰。

    可是程澤行是誰,鎮(zhèn)遠將軍!

    怎么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生,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想耍賴更是不可饒恕。

    “先責罰蹲馬步一個時辰,過兩日回到軍中后再領三十軍棍,一個時辰后到承陽殿來!”說完,也不看程奕軒的反應,步履生風的出門而去。

    程奕軒還沒來得及討價還價,父親大人就已經(jīng)不見身影了。

    他只得苦著臉梳洗一番,然后乖乖的到院子里蹲馬步。

    其實這也已經(jīng)算是很輕的責罰了,如果不是在皇宮,想來會更重一些,只是一想到那三十軍棍,程奕軒立馬就想到了屁股開花,看來回去之后就要躺到床上修養(yǎng)了。程奕軒無奈的垂下了頭。

    蹲了一個時辰的馬步,對程奕軒來說本是家常便飯,可昨夜回來后醉得厲害頭到這會兒還有點暈乎乎的,所以到了承陽殿的時候臉色甚是不佳。

    還是貝謙成風有先見之明,喝的少些,這會兒還神采奕奕的過來跟他打招呼。

    “看你這么喜歡這酒,干脆走的時候送你兩壇子好了。”成風故意打趣的道。

    程奕軒一聽連忙擺手道,“別,要是讓家父知道我還私藏美酒,不打死我才怪!你們要是還想我這個兄弟好好活著,那就等我再來京城的時候再帶我去喝好了,望香樓的桃花釀自然要配著望香樓的菜色才是最佳享受啊。”

    “沒想到,倒是奕軒懂得那酒的妙處。”貝謙握著程奕軒的肩,豪放的笑道。

    “桃花釀離開了望香樓那些個美味佳肴的映襯,喝著也會少些滋味。今日就依了奕軒,等什么時候你再來京城,兄弟一定再請你去望香樓,美酒佳肴,不醉不歸。”

    一掃前幾日心頭的陰霾,貝謙頓時無比清爽。

    “那到時候,小弟可是恭敬不如從命了。”程奕軒夸張的抱拳作揖。

    待,直起身來之時,他環(huán)視左右,問道,“二位大哥可見到家父了沒,早晨說是讓我來著找他的,怎么這會兒卻找不到人了。”

    貝謙和成風對視,都搖了搖頭,道,“沒看到啊!”

    恰巧此時,一個太監(jiān)端著椅子從身邊經(jīng)過,成風立即拉住他問道,“可曾見到鎮(zhèn)遠將軍了?”

    “鎮(zhèn)遠將軍?”小太監(jiān)揚著頭思索后,道,“回大人,剛才在外面看到高總管和將軍站在一起說話,后來兩個人都不見了,應該是和高總管在一起吧。”

    “高公公!”貝謙擺擺手,示意小太監(jiān)繼續(xù)做事,然后轉身道,

    “高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將軍應該是被皇上叫去了吧。既然將軍讓你來這找他,那你就在這等等吧,說不定將軍一會兒就回來了。”

    “大哥說的是,奕軒,你就在這待會兒吧,順便也來看看我們安排的守衛(wèi),看還有什么不妥之處沒有。”

    剛剛經(jīng)過刺客一事,他們禁衛(wèi)軍現(xiàn)在可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這次要是再出些什么事,可就不是這么簡單,就能脫身的了。

    程奕軒一想,若是此時去找父親還有可能和他走岔了,倒還真不如在這等,也還能順便幫點忙,何樂而不為呢。

    這些外邦使者來了皇宮這么久,若曦一直都被禁足,每一次的宴會或是賽事皇宮內(nèi)妃嬪,皇子,公主都能有機會參加,有的還被乾宇帝指名去伴駕。

    可是若曦卻沒能去一次,每日只是困在心瀾院,聽著外面絲竹之樂不絕于耳。

    “公主,公主,剛才高公公來說踐行的晚宴要公主去參加呢。”

    千柳一進門就向趴在桌子上的若曦道出了一個好消息。

    困了這么久,瑞公主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順的走出心瀾院,參加晚宴了,她一定會高興死的。

    可是?

    “不去!”

    若曦毫不猶豫的回道。

    “不去?!”

    千柳真是懷疑自己聽錯了,連忙掐了下自己。

    很痛!

    又清了清耳朵,問道,“公主剛才說什么,奴婢沒聽清楚。”

    “不去!不去!不去!!”

    若曦很不耐煩的將頭扭了個方向,依舊趴在桌子上,眼睛望著一處出神,卻不知道她到底看的什么。

    “為什么?公主不是一向都喜歡去湊熱鬧的嘛,怎么突然轉性子了?”

    千柳很是納悶,于是再一次引誘她道,“公主可以大大方方的從心瀾院出去了,可以去欺負那些妃嬪,可以去捉弄侍衛(wèi),可以像以前一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可是千柳說了這么多,若曦依舊絲毫不為之動容,反倒是突然“嘿嘿”的傻笑出了聲來。

    千柳聽聲挪到若曦面前,也趴在桌子上,順著若曦的目光望去,面前除了一只青花瓷瓶之外并無其他。

    難道是這瓶子?

    可是瓶子上只繪了一幅高山流水圖,倒也沒什么怪異之處啊。

    “怪了,真是怪了?”千柳皺著眉,托著下巴,自言自語。

    忽然,只見她狡黠一笑,整個人挨在若曦身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若曦的耳朵揮著獅子吼的威力大叫道,“公主!”

    “啊!”若曦眼前渙散的光突然集中到了一處,猛地回過神來大叫出聲。

    她一個抬頭正好撞到了身邊沒來得及躲開的千柳臉上,緊接著又是一聲“啊!”

    千柳應聲倒地。

    若曦回神,看著千柳倒在地上捂著額,疼痛的頭眼淚都快擠出來了,忙起身將她扶了起來。

    “剛才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若曦還有些心驚的問道。

    “該奴婢問公主生什么事情了才對,怎么心不在焉的,恐怕剛才奴婢說什么公主都不知道吧。”

    千柳輕揉著額頭,猛吸了幾口涼氣,忍著疼痛問道。

    若曦摸摸后腦勺,有些迷惘的看著千柳,而后尷尬的問道,“剛才你說什么了?”

    “就知道你沒聽到。”千柳無奈的嘆了口氣。

    “奴婢說,皇上給外邦使者安排的踐行宴,就定在后天晚上,皇上讓公主也一道去參加。”

    “父皇要我去參加?”若曦確認道。

    只見千柳非常肯定的點頭的瞬間,若曦忽地跳了起來,雙手興奮的攬著千柳的脖子,喜不自勝。

    “這反應才對嘛。”千柳笑道。

    若曦轉念一想,忽停下,道,“不行!”

    “嗯?”

    千柳為若曦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奇怪,剛才還興高采烈的怎么轉眼間就又說不行了呢。

    盡管以前都喜歡湊熱鬧多喜歡捉弄別人,這次是真的不能去。

    一旦她若曦站到了乾宇帝身邊,那她的身份,不久曝光了嗎。

    這樣程奕軒不就知道她不是婢女,而是公主了,以后還怎么再去見他呢。

    不能去,肯定是不能去!

    “千柳,我不能去參加,干脆讓父皇允許我自己到處轉轉好了。”

    聽到若曦這么說,千柳也松了一口氣,苦笑道,

    “公主哪一次宴會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的,不都是到處跑來跑去的,試問有誰敢強迫公主一定要坐在那不準動的。”

    若曦眨眨眼睛,突然咧嘴笑道,“好像真是這樣,那好,踐行宴我去了!”

    白駒過隙,

    時光悄然流逝。

    若曦仰面躺在軟踏上,望著雕梁彩繪,神情落寞。

    “一轉眼,這就要走了。”

    她喃喃自語,聲音落在千柳耳朵里,卻多了一層不解。

    提到此次踐行宴,瑞公主似乎一反常態(tài),嘆氣的時候總比開心的時候多些。

    也許,刺客一事,真的對她影響很大吧。

    兩日后,書淵閣。

    被千柳精心打扮過的若曦,早早的就去見過乾宇帝和婉玉皇后,連哄帶騙,終于都到了乾宇帝的金口玉言。

    “宴會期間,可以不出現(xiàn),不受任何約束。”

    這,也算是禁足的,一種補償吧。

    所謂的精心打扮,不過是若曦,為了哄得婉玉皇后的開心,才故為之的淑雅。

    就在得逞之后,在走出書淵閣的那一刻,所有的頭飾,華麗的錦衣,都被若曦一股腦的塞到了千柳手中。

    她上,只留了一只通體透明的白玉翡翠如意簪,身著白色細絹絲玲瓏羅裙,外面罩了一件雙蝶戲花的粉色外衫。

    千柳驚愕。

    明顯,若曦是有備而來。

    “千柳,我有事,走了。”她甩甩手,風一般的跑遠。

    這哪里,還有一個公主的儀范。

    千柳無奈,悲嘆,抱著珠釵華服,反向,朝著心瀾院而去。

    “就要離別,他,會在哪里呢。”

    她記得,他還欠他一個答案。今日,她就要聽到他的答案。

    如若他同意,他們也許,就不用忍受,離別之苦。

    她,那么期待,期待他微笑的點頭。

    若曦一路小跑,停下腳步時,才現(xiàn),已身在桃花樹下。

    這里是,他們初遇的地方。

    落英紛飛,

    身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程奕軒還未轉身,就已知來者何人。

    本是抱著一個渺茫的愿望,守在這里,卻沒想到,真的讓他等到了。

    “千柳!”他溫文而笑,漸黑的夜色,因他而明亮。

    若曦喘息未定,卻笑靨如花,“我就知道你會在這。”

    對上程奕軒神情的眸色,若曦不知覺的垂下了眼簾,羞澀的擰著袖口。

    他,情不自禁的牽起她的手,并肩坐在桃花樹下。

    月光,如水般薄薄的輕鋪在地面上,微風一過,樹影飄搖,蕩起層層漣漪。

    “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跟在公主身邊,沒有問題么?”

    若曦低眉,“公主身邊伺候的人多著呢,不會有事的。而且,我跟公主說過,今天不跟著去赴宴。”

    “那就好,就好。”

    沉吟半晌,若曦低眉,薄唇微啟,羞澀的問道,“那日跟你說的事情,你可仔細想過么?”

    程奕軒抿唇,寬厚的手掌緊緊握著若曦嫩白的小手,柔和的月光照在他溫潤的臉上。

    “千柳,大丈夫理應建功立業(yè)。先國,而后,家!”

    他,唇抿成線,目光如炬。

    此刻的程奕軒,才是真正的程奕軒吧!

    若曦暗暗地想。

    先國,而后,家!

    他,是拒絕了嗎。

    可,即便是他沒有拒絕,即便是他答應入宮做了侍衛(wèi),他們的將來又會是怎樣。

    父皇真的會答應她,將她許配給一個侍衛(wèi)為妻么。

    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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