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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緣:打折男神,請簽收! 第98章 在意

作者/顧米蘇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若曦淡淡一笑,卻并不在意,“只是無法使大力氣,靜香說的嚴重了。再者,也也無需我去做那些使力氣的活,這傷倒也不打緊的。”

    起碼拿筆寫字短時間倒沒多大的障礙,只恐彈琴會費些力氣,可自離了東越皇宮,一直守孝,琴,自不會去彈。

    生活無憂,這傷,倒也真沒多大關系。

    只是受傷初始,又逢二哥離世,郁結難舒,一直不曾好好休養,肩頭上的傷口倒像是烙下了病根,陰天下雨的多少都有些痛感。

    近日雨多,山間本就潮濕,倒也沒少折騰她。

    “若是有時間,就回宮里住兩天吧,凝心院我一直讓人打掃著,真想每日都能和你一起吃個飯,說說話。”說完,白慕清喟然一嘆,比起宮里的四角天空,也許若曦在這里會更好些。

    這些美好,也只能想想罷了。

    他本不待若曦有何回應,兩人與此事多少都有些默契,心照不宣。

    可白慕清卻也沒想到若曦會提出另外一個要求,“清,立了睿瑾為后吧。”

    她雖心口酸澀,萬般不愿,掙扎了許久,仍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當日里玉面君的話她仍記在腦中,縱使如今她為了他的天下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強起來,那些個兵法陣圖也讓她費盡心力,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仍不抵睿瑾背后所掌控的兵權來的更有分量。

    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玉面君已說的十分透徹。

    一招錯,滿盤輸。

    況且,還是在他國基未穩的時候。

    皇后之位,也代表著他的妻位。她雖不屑為后妃,卻也不忍看著喜歡的人娶了別人。

    可是這帝王家又怎能與尋常人家相比,從來沒有哪個帝王僅憑喜好便能隨意的決定自己的皇后,而睿家之重要又是無可厚非的。

    幸好他將立的皇后是喜歡著他的睿瑾。

    幸好她現在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只看得到相思情濃的幸福,并不那么在意那些名分上的事情。

    幸好她現在住在凈禪院,不必真的看到立后的那場盛大的慶典。

    他有著他的孤傲,他也有著對她的誓言。

    然而這一切,只能由若曦說出來,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去做。雖然與她而言,做出這個決定也十分的艱難。

    一把雙刃劍,刺傷的不僅僅是他,也是她。

    只是不得不為之。

    “傻曦兒!”

    白慕清托起若曦的清瘦的小臉,斜長入鬢的墨眉下,一雙如黑曜石般的幽黑的眸華中倒影著若曦憂郁的面容,她低垂的睫毛彎彎翹起,一顫一顫猶如蝶舞輕盈,雙唇緊抿不再說話。

    白慕清輕輕地一聲嘆息,他撩起若曦被風吹散的絲掛在耳后,清淺的笑道,“不要總操心我的事,怪不得御醫說你憂思過甚,積郁成疾。本想著你在凈禪院這么安靜的地方對身體會好些,沒想到越安靜你卻越是有時間亂想了,到底還是不讓我放心。傻曦兒,對我來說,沒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知道么?”

    “清?”

    “你知道,我總沒有辦法拒絕你。娶太子妃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娶,我一定會娶。立后之事也是一樣,如果你真的想讓我立了別人,我也無話可說,可是若曦,我只希望你能遵從你的心,而不是顧及了這么許多,權衡利弊之后給我的答案!

    夜風涼爽,微微揚起散落的尾,空氣中散著草木的清香,遠遠地傳來清淺的蟲鳴。

    夜,靜寂。

    若曦仰視著白慕清,眸華流轉,卻是深情款款,戀戀不舍,她的手指細嫩修長,冰冰涼涼的撫上白慕清的臉頰,薄唇輕啟,纖弱游絲的喚道,“清?”

    白慕清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下,她果然還是不舍的,既如此,又何必要違背自己的心意呢。身為一國之君,他有許多的身不由己,而能給她的本就不多,又何必總違心為之呢。

    花香四溢,如蜜般甜美。

    月不醉人人自醉。

    “以后不要再提立睿瑾為后的事,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好!”她應聲。

    “回宮里去住吧,你在這總胡思亂想,我倒還真不放心了。”

    白慕清雙臂攬她入懷,下巴在她的耳邊摩挲,他想時時將她擁在懷中,想每天看到她的笑顏,就像是在伏崖下過得那些日子,無憂歡喜。

    若曦臉色酡紅,思量了許久,才緩緩伸出僵直了的雙手,扣在他的背后。

    得到她的回抱,白慕清身子一僵,緩而輕笑,將她擁的更緊,十分愜意。

    “你朝事繁忙,我若回宮也只是你的負累。況且這里很好,山林清幽,景色怡人,我也想多陪陪家人!比絷胤谒男乜谳p聲道。

    “若曦,你永遠也不會是我的負累,要記住了。”他捋著她的長道。

    “嗯,我記著了!

    可是她終究還是負了玉面君的希望,沒能勸說成白慕清立睿瑾為后,反倒被他說服。幸,亦或是不幸!都已不是她所能干預的了。

    她只要守著白慕清,相信他就好。

    白慕清回宮的第二日,便有消息傳到了凈禪院,睿瑾晉封皇貴妃,賜“瑾”,入住長華宮。

    他終還是選了折中的辦法,安了她的心。

    皇貴妃,僅次于皇后的妃位。

    盡管此前她已是后宮最高的妃位,如今的晉封卻也并無多大意義,但她距皇后之位仍有一步之遙。

    這一步卻始終是一個大坎,終究還是沒有蹋過去。

    山間早晨的空氣分外清爽,深吸一口沁入心脾的濕潤芳香,遠處傳來溪水淙淙的鳴響,清幽雅致的凈禪院里彌漫著安寧靜好的味道。

    雕花的茜紗窗“吱呀”一聲打開,濕漉漉的空氣漫進房間,沖淡了一室的溫香,拂動低垂的簾幔,一蕩一蕩的劃動著水樣的波紋。

    若曦伸了伸懶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吐出,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昨夜挑燈的疲倦一掃而空。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望著幽藍的天際彎彎勾起唇角。天空的云縹緲如薄霧,極輕極淡,仿佛風一吹就散的無影無蹤。碧空之下,深深淺淺的陰陰暗暗的林子里掩著層層疊疊的廟宇,大興寺的僧眾此時應還在早課,遠遠傳來平和的誦經之聲。

    在這里住的久了,也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早晨,每日與佛相伴,倒也十分平靜。

    往日里這會兒只要若曦一有動靜,靜香就會端著水盆過來,今早為何遲遲不見她的身影,若曦正詫異的收回目光,返身叫道,“靜?”一個“香”字還未出聲,就已淹沒在了喉中。

    “清?”她驚叫道。

    不對,這么早白慕清怎么會在這。若曦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那院中之時,果然,方才是自己的錯覺,那里一個人也沒有。她望了望這天,想著這會兒興許他正在批閱奏章或者接見大臣們吧。

    莫不是這幾天沒見到他,所以分外想念了,若曦唉唉的嘆了聲氣,十分失望的低頭澀澀一笑。

    “好好地嘆什么氣呢?”清越的聲音在她耳邊頓時乍起,若曦驚慌失措,啊的尖叫一聲。

    她眼睛瞪得圓滾滾的,待看清眼前這人,才恍惚的回了神,“嚇死人了!”方才緊繃的神經霎時松了下來,但心口仍舊砰砰砰的直跳,若曦僵著臉猶在打顫的轉身,拿起桌子上的一倍冷茶灌了下去。

    白慕清也沒想到會把若曦嚇成這樣,他立即推門進來,撩起層層帷幔進了內室,“怎么,生氣了?”

    若曦哼哼幾聲,卻沒答話。說生氣其實也沒這么嚴重,只是想到方才失望的那神情有可能被他看去,就覺得羞澀的緊,終究還是女兒家臉薄罷了。

    “你怎么這會兒來了,今天不忙么?”若曦又倒了杯冷茶,剛要灌下,就被白慕清攔了下來。

    “茶冷了就不要喝了!闭f著,他拿了茶壺和這滿了茶的杯子走到門口,沖著外面叫道,“靜香,換暖茶來,伺候你叫小姐梳洗!

    也不知靜香何時進的院子,只當白慕清這邊聲落,那邊就聽得她恭敬的應了聲“是”,然后退了下去。

    若曦跟在他身后出來,追著他問道,“你今天沒去早朝?”

    “自是去了。”

    “那怎么來的這么早?”若曦十分疑惑的看著他,按常理,這時間他不應該出現在這的。

    白慕清見若曦似有刨根問底的傾向,十分肯定的打消了她的念頭,“國家大事非兒戲,一日也誤不得,我心里有數的。”

    得了這話,若曦才略略安心。

    他來的這般早,自然今天在這里呆的也會久些,若曦打心底也是十分愉悅的,她還特意讓靜香為她梳高了髻,選了支淺碧的簪子配了件錦白的紗裙。垂下的長柔軟的披在肩后,隨著娉婷的步姿一晃一動,宛若瀑布傾瀉而下。

    白慕清被眼前這出塵絕世的身姿緊緊吸引,幽深沉寂的眸子里若有所思,直到若曦輕喚了一聲“清?”,他才如夢初醒,朝她伸出厚實的手掌來,穩穩地握住她的柔夷。

    “你有心事!彼馈

    “哪有什么心事!卑啄角遢p笑著想要遮掩過去,卻被若曦“嗯?”的一聲質問打消了這念頭。

    “不過是這些日子累了些。”他苦苦的道,“朝廷里有些個大臣十分難纏,每天在朝堂上嘮叨些瑣碎的事情!卑啄角迨譄o奈的攤了攤手。

    這些大臣仗著自己資歷老,就有恃無恐了。他們平日里也并無什么過錯,總不能隨便像對待奸臣賊子一般雷厲風行,除之而后快。也不能隨便捏個什么罪名,所以,甚是傷腦筋啊。

    能讓白慕清這樣孤傲冷寂的人也無言以對,定也非常事吧,若曦暗暗地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若曦,這說的便是我罷!

    他低眉看著若曦,透過枝葉的縫隙散落的陽光星星點點的綴在他們的身上,宛若大碗綻放的芙蓉,艷麗多姿,光彩照人。

    若曦“撲哧”的低眉笑出聲來,一抹嫣紅自臉頰染到耳后,“什么時候也學會說這樣的話了,到底是做了皇上,身邊美人多了,也學會哄人開心了!

    白慕清怔在她醉人的嬌羞中,游神沉思中驀然回了神,急急道,“你知道的,除了睿瑾,我沒答應他們再納妃嬪!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他急切的去澄清,這反倒讓若曦心生疑竇,但看到白慕清看著她的灼灼的眼神時,她的眼中,心中就只剩下了濃濃的情意,甚至連目光都不舍得移開。

    “若曦,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我。”他松開交纏緊扣的十指,扳住她的雙肩。

    他的雙手強而有力,烏黑的眼睛深邃幽幽,從那凝聚的瞳孔中仿佛有亮光奪目而出,眸華流轉,卻是道不盡的相思情長,意比金堅。

    只需看上一眼,足矣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嗯,不離開。”若曦篤定淺笑,如百花之絢爛,蝶舞之悠然。

    這樣的誓言,一旦許下,便是一生一世的糾纏,至死的纏綿。

    “不離開!”他大力的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護在胸前,口中喃喃自語。

    一靜一動,帶起頭頂凝滯的幽香,余光看去,身后竟是青蔥茂盛的一棵花樹。

    忽然,只見白慕清一個彎身,竟將若曦打橫抱起,也不顧若曦失聲驚呼,打了個旋兒的將她放在了柔軟的草地上,裙裾散漫如潑墨的山水畫,亦深亦淺的勾勒出朦朧的深意。

    白慕清寬厚的手掌覆在若曦腦后,將她緊緊地護在胸前,耳邊所聞盡是他怦怦的急促的心跳,強勁而有力,忽的念起方才的情景,若曦羞赧的將頭更深的埋在他的臂彎。

    “若曦,若曦?”

    他一聲聲的呼喚,用情至深,竟是要將她深深地刻進骨子里,卻不知為何又讓若曦驀然心痛。

    他不多言,若曦亦不知從何問起。

    那日夜深,白慕清陪若曦用了晚飯,在她連番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打馬而歸。

    白慕清走后沒多會兒,若曦便喚了靜香進來,“你是從上官子焱那里出來的,總該有辦法聯系到他吧。”

    靜香應了聲“是”,她也并不避諱什么,看著若曦了然道,“今日公子傳話來,說想見小姐一面,皇上整日都在這,奴婢就沒稟報!

    若曦點了點頭,方才端著一杯香茗起身,挪到院中仰望著夜幕中的一彎鐮月,扭過頭又看了靜香片刻才道,“若明日他得空,請他過來一敘吧!

    “是。”靜香得了命令,自是下去傳話。

    次日醒來,若曦仍舊著著白錦的長裙,拿起攤在長案上攤著的那本無名的兵書就往外走,靜香連忙叫住她,又從內室拿了件墨色的長衫披在她的肩上,“天涼風大,小姐莫要病著了。”

    若曦無甚在意,只是仰頭略略望了望這天,浮云低垂,移動的度倒是不慢。她回身對靜香道,“我去竹林那待會兒!比缓蟊愠庾呷。

    這節氣,已無多少山色可賞,來大興寺拜佛的官富人家都沒有心思在山中游玩,如此山林中倒也十分清幽。過了竹林再往前,便是家人的墓。

    若曦猛然看到一個青色身影,不由得一怔,那人似也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緩緩地轉過身來,負在身后的雙手也躬在身前道,“子炎,來了!

    “嗯。”她恍然記得昨晚吩咐靜香通知他今天要見面的,本以為他會去凈禪院,卻沒想到上官子焱竟會出現在這里。

    若曦上前在慕容泓玨的墓不遠處,一塊磨得十分光潔的大石邊站定,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擦出了一塊地方,彎身坐下,她一抬眼,正巧看到上官子焱鎖眉看著她,與她的目光不期而遇之后,閃爍著避開,卻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于是若曦直接了當的道,“昨天聽靜香說你想見我?”

    “是!彼谅暤。

    “那為何又不說了呢?”她緊跟著問。

    “?”上官子焱眼神飄忽不定,一時間竟有些猶豫,“小姐在凈禪院住的可還習慣?”

    若曦輕笑,將打開了的兵書復又合上,她仰著眸頗為好笑的看著上官子焱,“上官公子特意來青云山只為了問我這個?”說完又嗤了聲,“你現在不也看到了么,況且,你若想知道,直接問靜香豈不是更方便!

    看著上官子焱欲言又止,左顧而言他的樣子讓若曦惶惶不安,昨日白慕清也是這般樣子,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想跟上官子焱墨跡,臉色一冷,隨即問道,“既是來了,上官公子不妨說說所來究竟為何事,不要讓若曦再做猜想的好!

    上官子炎聞言驀地抬起眉來正視著若曦,見她一臉正色,方才緩緩道,“昨日皇上來了,可曾和小姐提起什么?”

    提到昨天,若曦臉色霎的窘紅,她清咳了一聲,旋即低下頭來避閃,掩了羞澀道,“他倒也沒說什么。只是閑聊罷了!

    她的嬌羞上官子焱自是看在眼中,他更是心有不忍,卻仍舊問道,“皇上對小姐情深意重,若是對小姐有所隱瞞,只因不想小姐憂思勞神,小姐可原諒皇上?”

    若曦心中一涼,也不作他想,噌的起身,站到上官子焱的面前,質問道,“上官公子何時變得這么嗦,既是來了,何不把話說明白些!”

    她雙目噙著冷冽的眸光,一寸一寸的射進上官子焱的心底,執著的讓他為之一振。

    上官子焱唉嘆一聲,背過身去,不忍看她那一刻痛絕的苦楚,“大齊派來使者與西涼商議聯姻,明安公主已在來西涼的途中!

    “她要嫁的人是,皇上?”背后傳來清淺顫抖的聲音,飄渺如云,最后那兩字,竟像是費勁了所有的心力。

    “是!”上官子焱肯定道,“明安公主,將是西涼的皇后!”

    “皇后!”

    她淺淺的笑出聲來,身子隨風搖擺卻仍舊堅強的站立著不曾倒下,十指緊握成拳掩在寬大的長袖下。為了西涼內政的安寧,她曾勸白慕清立睿瑾為后,那時雖也苦口婆心,卻仍有一絲僥幸的心理。如今,得知他真的要立后了,卻是如此的心碎。

    原來,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

    “昨天他來,應該就想跟我說這事的吧。”若曦喃喃自語,好不落寞。

    上官子焱猶豫片刻,終于狠下心來,道“子炎今日前來,是想請小姐勸勸皇上。聯姻一事非同小可,卻不可任性為之!

    “勸?”若曦忽然想到昨日里開的那句納妃的玩笑話,白慕清急于澄清自己。她當時并未察覺什么,如今看來,竟是因為心里藏了這事。

    這么說,白慕清并沒有同意娶那大齊的公主!

    念及此,若曦心頭忽的一暖,恍惚中又有些澀。怪不得他如此疲憊,這么大的事,也不知他定了多大的壓力,駁了多少言論。連上官子焱都無奈到來找她幫忙,也可知這事不是逃避就可以的。

    若曦自嘲著道,“上官公子未免太抬舉若曦了,若曦何德何能能勸得動他。”

    她突然很想隨他任性這么一回,他既不愿,又為何要勉強,車到山前必有路,總還有別的辦法才是。

    “小姐又何必過謙,皇上待小姐如何,別人不知難道小姐也不知么?昔日小姐有難,皇上不曾袖手旁觀,如今西涼國難當頭,小姐卻以個人得失為先,且不說小姐是否忘恩負義,就說西涼這國難也應有小姐的一份功勞!”上官子焱字字鏗鏘,憤憤而言,頎長的身姿如同背后的修竹,筆直堅挺,不畏不縮。

    只見他忽的轉過身來,一項平靜的面容風起云涌,“子炎敢問長公主,是否與齊皇早就相識!”

    若曦心神一震,看著他堅毅的雙眸,忽然不想再遮掩什么,她別過臉,低垂著眼簾,淡淡地道,“是!我與他早就相識,只是其中錯亂一時也說不清?傊,他至今也不知那時與他相識的人是東越長公主!

    想起之前程奕軒與她站在桃花樹下叫出的那聲“長公主”,若曦心口,隱隱作痛。

    上官子焱冷冷輕笑,“若是長公主記性好的話,應該記得齊皇掌權后對所有曾經害過程家的人如何處置的,就連被送出宮的皇子公主也一個都沒有放過,”他的眼睛凌厲的掃過身旁低低矮矮的幾座小墓,“你說是嗎,長公主!”

    他陰沉的聲調如同利刃刺面劃過,皮開肉綻層層翻開,帶著血腥的疼痛。

    上官子焱的話,讓若曦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你是說他?”

    “不無可能!”上官子焱接過話來,恨恨的道,“西涼與大齊本就視同水火,可是他卻遣來使者說要聯姻,這讓人不得不防。如果皇上不同意,那么大齊就會以此做借口,出兵西涼。小姐應知如今西涼并不適宜迎戰,更何況睿將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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