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俊美的臉上,揚起傲慢的笑:“幫我搬張椅子來再給我沏杯茶還有,我不喜歡太熱,你去拿把扇子,現在沒到我的戲,我休息一會,你一直扇到我睜開眼睛為之……”
聶若曦終于見識了,慕容曜絕對的麻煩。她同情那幾位被他開除的小助理,更擔憂自己的未來。
袁念在電話中,也聽到了聶若曦的抱怨。他琢磨著,既然聶若曦這趟差,就出在自己念書這座誠實附近的風景點。或許他可以駕車,去看看她。
念頭形成之時,他不免為見面,而雀躍。飛快地跑出公寓,奔停車場而去。
風襲過臉頰,星辰閃爍光芒,將星星點點的浪漫,播撒。迎合的車燈,迷離。駕車的男兒,陶醉。
耳畔,只有風的聲音,心中,唯有她的身影。他的整個世界,只有她。
聶若曦有何嘗不是如此?她聽見敲門聲響起,剛回頭,就見袁念立在門邊。
“你怎么來了?”聶若曦不敢置信。
袁念捏著車鑰匙:“想你,就來了。”
“你好嗎?”聶若曦在電話里,嘀嘀咕咕說個不停,見面,卻有了女孩的羞澀。
袁念垂著眼,目光落在腳尖:“好。來上課后,今天最好。不,現在最好。”
聶若曦的小手揪著衣角:“我也是。”
袁念試探地伸出手,緩緩地碰向聶若曦的手臂,見她沒有閃躲,握上了他期待已久的手。
聶若曦感覺到袁念手心滾燙的熱度:“你出汗了?”
“你也是。”袁念握緊了聶若曦的手,害怕她隨時溜走。
“進來坐吧。”聶若曦欲舉步,將袁念讓進屋。
袁念紋絲不動,收了收自己的胳膊:“我們出去走走。”
“好。”聶若曦跟著袁念邁步,碎碎的,小小的。
袁念在經過樓道時,停住腳步,小心地環顧著四周,見無人,試探地湊到聶若曦嘴邊,蜻蜓點水的一吻。
聶若曦的臉,紅了,帶著羞澀,藏著嫵媚,泛著柔情。
袁念的心,跳了,滿是歡喜。
“我們……”聶若曦想問去哪,就見袁念的頭,湊了過來,害羞地避開他熾熱的目光。
袁念伸出手,攔住聶若曦的閃躲。他的手心,碰到了她發燙的臉頰:“我們就在這,好嗎?”
他只想這樣看著她,他珍惜與她相處的每一秒。
她在他身邊,連心都會醉,去哪?只要有他的地方,都行。
兩人的腳步,沒有再移動。低低的說話聲,縈繞彼此。
昏暗的拐角處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影子靠攏了。
微微重疊了。
樓道的盡頭響起腳步聲。
袁念依然沒有放開懷中的聶若曦,看著她有些慌亂的眼睛,安慰道:“是過路的,沒事。”
聶若曦垂下眼簾。
“打擾一下。”慕容曜冷冽的聲音,就在兩人身旁響起。
聶若曦慌亂地推開袁念,難為情使她沒有抬頭。猶如犯錯的小姑娘,耷拉著腦袋,揪著自己的衣角。
慕容曜將手中的折扇,擋在兩人中間,似笑非笑地瞪著袁念。
袁念讀到了慕容曜眼中的恨意。他拉住聶若曦的胳膊:“問路,可以打電話,給服務臺。”
慕容曜面對袁念的挑釁,欣然接招。他壓制住小女人背叛的不悅,冷冰冰道:“小聶,我突然想起,要跟你談點工作。我們是去服務臺談,還是在這大家一起談?”
聶若曦抬起頭來,迎上慕容曜穿透力極強的目光,禁不住一顫:“總裁,您這么晚也不休息。明天也有黑眼圈的。”
慕容曜用修長手指,劃過自己的下眼簾,對袁念道:“你這么晚,不休息,明天會難交出好成績,給我爹地的。”
袁念聽到慕容曜以親戚相壓,心中怒火翻涌,牙縫里迸出句話來:“算你狠!”
慕容曜大幅度地,在兩人中間扇動折扇,特別是扇子扇向袁念一側時,暗加力道:“小聶,我這次參演的戲,是溫情的,對嗎?我沒有表演錯,用那種野蠻上場吧?”
聶若曦語結。慕容曜居然能用這樣文不對題的方式,搭腔。
她佩服他的語言天賦。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點點頭。
慕容曜將手中的折扇,一收,用扇頭點點袁念的胸襟:“我,需要談公事。如果你有疑惑,你可以讓孫導過來,給你看看劇本。當然,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
袁念看了看尷尬的聶若曦,因她的處境,而放棄與慕容曜的暗斗。
袁念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慕容曜用折扇,擋住聶若曦的去路:“你們的這場排練,我都看見了。既然你有心想當演員,我這個影帝,可以勉為其難地教你。”
聶若曦語塞當場。
慕容曜泄憤地捏住聶若曦的下顎:“我們從吻戲,溫習起。”
走廊盡頭,躲在拐角處的袁念,耐不住性子。他離開,只是為了讓聶若曦能早些回房,躲開慕容曜的糾纏。而現在……
他急匆匆朝這邊而來,卻見聶與慕容分開了。
聶若曦愣住了。她見過的最大色狼,就算慕容曜。
慕容曜的臉,表情痛苦,使她不得不關心道:“總裁,你還好吧?”
慕容曜強忍住腹部疼痛,挺直背脊,沖他的小女人展開笑容:“當然!我怎么會有事呢?”
聶若曦的歉意,瞬間散開。她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慕容曜的視線。
慕容曜再次彎腰,揉著吃痛的小腹:“該死的女人,打自己的男人,也用這么大勁。點到為止,不就好了!”
袁念聽到了慕容曜的自我安慰,“哈哈”地笑出聲來。
慕容曜因笑聲,而回頭。瞪向身后袁念的瞬間,揮拳一擊:“這是你勾引我女人,應得的。”
袁念被這冷不丁的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你從來都是個魯夫!”
“但我從來也沒輸過!”慕容曜咬牙切齒。
“你只有挨打的份!”袁念冷冷道。
“我決定了,明天讓聶若曦出演女配角。”慕容曜決定在大庭廣眾之下,擁吻聶若曦。
袁念弄不清女配角有些什么戲份,他考慮的是,讓聶若曦出演的女主角,跟自己配戲。
他冷笑道:“聶若曦是我心目中的女主角。她永遠不是什么女配角。”
慕容曜期待,袁念眼睜睜地看著他擁吻聶若曦:“這場戲,將在明早十點開拍。有興趣,就過來一看。”
袁念疑惑,慕容曜如此盛情相邀,以他的為人,定是陰謀詭計。
慕容曜離開了。
袁念立在原地。
房間里的聶若曦,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
她赤著腳,走到門邊。手附上門把時,猶豫了。因敲門聲,而猶豫。
慕容曜繼續重重地叩門。他相信,即便聶若曦在夢中,也能聽到自己的呼喚。
門,始終未被開啟。只是敲門聲的力度,標志了叩門的人,是慕容曜。
但,叩門的理由,在次日聶若曦走進餐廳,用早餐時,便被孫導告知了:“小聶,今天你有戲份。”
聶若曦不解。就見孫導側頭看了看,端著餐碟的慕容曜,在他允許的點頭后,繼續道:“一會總裁,需要一個女配角。我們都覺得你很合適。”
慕容曜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送進嘴里:“孫導,在鏡頭中出現的每一個演員,都應該完美。是不是該收拾一下小聶的儀表?”
他的話,沒有征詢的意思。而是,指令,不容懷疑的命令。
聶若曦被帶走了。
她莫名其妙地換上了漂亮的連衣裙,木偶般地被修飾著臉蛋……
慕容曜路過化妝間門外,詭異一笑:“發型,也得注意。”
聶若曦沖身邊的化妝師,抬抬手,起身追去:“總裁,什么樣的戲?”
“好戲。很適合你出演。”慕容曜簡短地預報,眼底浮現期待。
袁念來了。他疾步走向孫導:“孫導,我想看看慕容曜今天上午十點拍的那出戲劇本。”
孫導扭頭看看這新人歌手,不屑道:“這個跟你沒關系。想看戲,就在旁邊等著吧。我很忙。”
慕容曜整整衣襟,友好地沖袁念笑笑:“逃課了?這樣不好。”
袁念咬緊了牙,剛想還擊,就見精雕細琢的聶若曦出現視野。
聶若曦吃驚地看到袁念的身影,剛欲舉步,就聽孫導道:“小聶,站在柱子那邊去。大家注意,準備開拍。”
聶若曦無可奈何地舉步。
慕容曜欣欣然邁步。
袁念疑惑地向前走了幾步。
孫導奔跑著超過兩位男士,徑直向聶若曦而去。他得對群眾演員說戲。
“不。我不演!我為什么要給他親啊?”聶若曦看著用舌頭舔著唇的慕容曜,反感。
孫導氣憤:“這只是拍戲!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被慕容曜抱一下嗎?”
慕容曜輕嘖一聲,像是受了很大打擊:“孫導,小聶已經浪費了很多資源。如果臨時在換女配角,今天的拍攝進度就要被耽誤了。”
袁念聽到了慕容曜的假公濟私,可,要找到反駁的理由,不易。
孫導氣憤地揮動手中劇本:“小聶,你要么拍戲,要么撿著包袱,回總部去。我是管不了你!”
聶若曦彷徨,她有些頭暈的感覺,是太陽太大了嗎?她用手遮住額頭,卻依然能感到渾身的火辣辣滋味。
孫導用卷成條的劇本,敲打著手心,等待著最不上路的下屬回答。
“噠噠噠”的催促聲,令聶若曦望向了,由另一位工作人員撐著傘,遮著艷陽的慕容曜。見他一副嚴肅而執著的表情,輕聲道:“可不可以換個人?”
袁念一把拉住慕容曜的胳膊,低聲道:“我們進一步說話。”
慕容曜用手,一只只地掰開袁念的爪子:“小聶,拍這種戲,是用借位的辦法。如果你擔心,漏了什么初吻出去,就大可不必了。”
孫導見慕容曜解說戲,嘆氣轉身:“真的用不專業的演員,是個絕頂的錯誤。”
袁念對慕容曜了解極深,他為人狡詐,定不會有表達的,那么公正嚴明。
慕容曜用手指,猛地戳向袁念湊到跟前的眉心:“小聶,這就是你昨晚沒有跟我拍戲的結果。你不該在無聊的人身上,花費工作的時間。”
聶若曦遲疑了,前些天,她也見識過借位的效果和拍攝手法。她征詢地望向,為慕容曜撐傘的同事,得到的是點頭的答案。
她丹唇未啟的瞬間,就聽袁念搶白道:“若曦,別信他。”
聶若曦再次猶豫,環顧四周等待開拍的同事,穿著小皮鞋的腳,腳心里爬滿了汗珠。她微微抬腳,用腳尖摩擦著清脆草地。
她咬咬牙,告訴自己:慕容曜再怎么無賴,也不能言而無信,輕聲道:“我拍。”
慕容曜笑了,薄薄的嘴唇上翹,顯露了淺淺的酒窩。
他揚手打了個響指,提高音量道:“孫導,通知各部門準備。”
袁念極不放心地退開,剛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叮嚀慕容曜道:“我警告你,別暗算我們若曦。”
慕容曜在聽到孫導喊“咔”后,從嘴邊溜出了句“我按劇本演”,大步走進了聶若曦。
聶若曦看著很入戲的慕容曜,放心了。
慕容曜遵循著劇本,一把將聶若曦擁入懷中,沖一旁的女主道:“我隨便娶什么人,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聶若曦的戲,上演了。
孫導滿意地大喊:“k!很逼真!”
演戲的人,動的是真情。
拍攝的人,要的是效果。
聶若曦歪打正著,將這出旁人戲,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慕容曜伸手捂著,被聶若曦恩賜的巴掌印,揚聲道:“小聶,演戲,還演得不錯。不過,假戲真做,有點過。”
他的話音剛落,就收到了孫導等人送來的冰袋。總裁的臉,怎么能受傷呢?
還未走出人群的聶若曦,被孫導揪著胳膊,帶回到慕容曜身邊。
她瞪著慕容曜臉上的淺紅色印記,小心地掃了眼旁人,低聲道:“我覺得你不用冰敷,這種膚色,拍戲很自然。”
袁念立刻用手臂碰碰聶若曦胳膊,她性情太直了,會吃慕容曜的悶虧。與慕容曜相處的這些年,自己沒少被他暗算。
慕容曜眨眨眼,袁念的小動作,早已落盡他眼底。他將手中的冰袋,遞給聶若曦:“你的手也累了吧?用了那么大勁,敷敷吧。”
聶若曦震驚,難道他想在左臉被打后,將右臉送上嗎?她警覺地彎腰欲拾起,孫導丟在草坪上的劇本,看看自己是否有機會,再給他一記耳光。
慕容曜將腳尖,壓到了劇本上,稍稍磨蹭著:“后面的劇情,如果你有興趣參加,我可以幫你加上。”
聶若曦被他看穿了心思,將捏著劇本的手指,松開了:“不麻煩了,總裁。”
袁念挫敗,聶若曦又輸了,和自己一樣,與慕容曜暗斗,基本沒有贏的時候。
聶若曦踏著青草地,頭也不回地離開。
慕容曜移開了踩在劇本上的腳:“袁念,你該溫習一下劇本。這樣可以在你唱歌時,表演自如。當然,你不會挨小聶的巴掌,我保證你的安全。”
袁念挺直著背脊,紋絲不動:“若曦又沒說,要拍。你不必這么好心。”
慕容曜像是恍然大悟,他竟然忘了征詢可能出演的女演員本人意見。
他嘴角上翹:“算了。既然我們大家這么熟,我還是勉為其難地為你挑個有演技的演員,參與你的吧。至于小聶,改天,用她再客串時,我好生多調教,再說。”
袁念轉身,丟下句:“不必你調教。你還是忙你自己的吧。管好你自己,省得某些人費心。”
慕容曜笑了,眼前閃過袁母與自己母親常常在父親跟前,各自贊美自己兒子的情景
他反手拍拍袁念的肩:“我們都是讓上一輩費心的人。只是,你比我年輕些,受到的關注,也就多了些。”
袁念走了。才邁出幾步,他經過的草地,被壓彎的小草還未直起身子,受關注的機會,便來了。
他看著手機上的來顯,揚聲道:“你不想跟你爹地說兩句嗎?”
慕容曜已徑直離開,袁念的話,他充耳不聞。
烈日當空,拍戲的慕容曜站到了鏡頭前,他眼角的余光掃向袁念。他不關心電話的內容,因為素來都是那些問候的話。
聶若曦走了。直到午飯,都沒有出現她的身影。
慕容曜感覺寂寞了。叉子碰著盤子,杯子碰著桌子,刀碰著叉子,僅是這些時不時的聲音,令他煩悶。
他拿出電話,all跟著吳林離開的聶若曦。
聶若曦看著all機上的來顯,繼續與吳林用餐。
“要不要回個電話?”吳林友好地將手機,送到她跟前。
“不用。”聶若曦個性道。
吳林笑了。他看到了聶若曦對慕容曜的冷漠。
“阿林,沒想到今天你會來。我挺意外的。”聶若曦按了按all機,使它的響聲停止。
吳林怎么會不來?有聶若曦的地方,他都想來。
“今天是你的處女作,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不歡迎?”他找了個最簡單的理由。
“嘀嘀嘀”,慕容曜繼續傳呼。他相信,聶若曦只是一時沒能聽到,當然,也不排除她聽到了,找不到電話。因為,沒有女人能抵得過他的魅力。
聶若曦皺了皺眉,指鹿為馬道:“最近這all機總是亂響。煩死了。”
吳林挑眉:“信息臺的問題。沒事。”
聶若曦沖他豎起大拇指:“其實,一定要學會自娛自樂,否則,會被領導壓死。”
沒有言明領導的姓名,兩人心知肚明而笑。
慕容曜實在無聊,他將手機擱到了一旁,揚聲指揮道:“孫導,我看看白天拍攝的鏡頭,效果怎么樣。”
他選擇的內容,極為特別,僅是一組鏡頭,反復斟酌。
他摸摸薄唇,品味殘留的聶若曦味道:“這組鏡頭,幫我拷一份。”
孫導立刻執行。慕容家的男人皆風流,突然對某位不起眼的小女孩感興趣,見識卓越的孫導不足為怪。
他聰明地找了個理由離開,仍慕容曜自我欣賞。
欣賞,不足以令慕容曜滿足,他愿意將此,與參與拍攝的聶若曦分享。
吳林的電話響了。在他接聽的一刻,慕容曜淡淡道:“小吳,把電話給聶若曦。今早的鏡頭,我有些心得,要教她。”
聶若曦被動地接過傳授經驗的電話,聽到的第一句,便是:“你的嘴唇涂得那個口紅,顏色不太好。”
“沒關系,反正對霸道的癟三,啃干凈了。我是說戲里的那個男人是癟三。你表演得很到位。”聶若曦語出驚人,思路急轉。
吳林佩服。他期待慕容曜的回答,只可惜,他忘開免提,無法欣賞。
慕容曜含笑:“這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聶若曦語塞當場。
豐盛的午餐,精美的食物,再也提不起,受慕容曜干擾的聶若曦興趣。她沮喪道:“總裁,我決定現在就停止用餐。回房去反省。”
慕容曜迎著微風,撥弄著碎發。他就在房間,如果必要,他愿意為聶若曦打開房門。
他嘴角微抿:“好吧。我看看怎么教你,你是想學吻戲還是?
聶若曦聽得火冒三丈,拿著湯勺,使勁敲打桌面,發泄。
她說話的語氣,不由受到了影響:“我決定閉門思過。”
慕容曜悶哼一聲,她不會有提高的!
他不再對她循循善誘地勸告,簡明扼要道:“我,希望我是第一個檢查你思想進步的人。”
聶若曦看著關注的吳林,捂著話筒,數落慕容曜:“他,腦袋有毛病。是不是常常在集團決策上,下錯誤指令?”
吳林挺直了背脊,慕容曜遇到了勁敵。
他眼中深邃,語氣低呤:“他每次下錯誤決定,我碰巧都不在,不大清楚。”
聶若曦眨了眨眼,她受到了啟示,這次她也想選用吳林的做法碰巧沒聽見。
她對著電話“喂喂“兩聲,任慕容曜胡言亂語,自顧自地大聲道:”這里信號怎么回事?聽都聽不清楚。“
吳林嘴角上翹,她真的很聰明。自己無意地提醒,居然讓她找到了收線的契機。
他等待著未來。因為那時,她能和自己走到一起。現在,他會默默地陪在她身邊,適當的、有意地提醒她。
只是,等待,長了些。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多了點。但,他確定,她值得。
聶若曦如期地收線,她將握得發燙的電話,遞還吳林。
吳林拿著,在聶若曦手中握著帶上了她體溫的電話,有感而發:“有沒有告訴你,你相當機靈?”
聶若曦搖搖頭:“沒有。只有人告訴我,我姐姐很聰明。”
吳林頓住了,聶晨的智慧,也曾是他癡迷的緣由。那是個極敏銳的女孩。聶若曦與她的不同,則是,多了份古靈精怪的味道。
他將手機塞進口袋:“各有千秋吧。”
聶晨是聶若曦最希望,模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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