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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寵溺:BOSS,請自重! 第506章 我在這,我在這……

作者/舞陽陽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呂東倫的眼角漸漸地起來,一點一點的,眉頭也擰在了一起,她側(cè)過耳朵,似乎很懷疑自己的聽力:

    “你說什么?冷漠被綁架了?你懷疑是我干的?我找人綁架了我自己的孫子?”

    “您是想用這種方法逼我離開冷寒,不是嗎?媽,我勸您別白費力氣了,這輩子,我只在乎兩個女人,您和冷寒,我視你們?yōu)樯浴?br />
    不等溫楚說下去,呂東倫就打斷了他:

    “你不要再說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沒有綁架冷漠,我也不會做那么齷齪的事。你居然這樣看待你的母親,真是太讓我傷心、太讓我失望了!”

    呂東倫轉(zhuǎn)過身,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兒子的不信任讓她心碎,兒子對冷寒的感情,讓她嫉妒。

    她養(yǎng)育了快三十幾年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僅認識幾年的女人,跟她翻臉?

    愛情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能讓一個人瘋狂到這種地步?

    愛情……

    這兩個字剛剛從呂東倫的腦子里冒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往下想,溫楚的電話就響了。

    是從家里打來的,冷寒這么快就醒了?

    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氣息平穩(wěn)下來,他不能讓冷寒聽出端倪:

    “喂。”

    “喂,楚啊……”

    這聲音,是家里的女傭人,也是將溫楚從小帶大的王姨,只有她敢叫溫楚的名字,溫楚與她的關系僅次于自己的母親。

    聽王姨的聲音顫抖、透著絲絲恐懼,一股不詳?shù)念A感涌上溫楚的心間。

    “王姨,什么事,慢慢說。”

    “我也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剛剛我去看信箱,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連信封都沒有,也沒有屬名,只是這信的內(nèi)容,看起來怪嚇人的。”

    “快念給我聽。”

    “呃……這上面寫著:如果想要回冷漠,就拿一億美金來換,時間地點另行通知。楚啊,冷漠是什么東西啊?”

    王姨很懵懂地問著,冷漠還是個秘密,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人還是東西。

    溫楚的心咯噔一下,這次綁架,不是母親的惡作劇,竟然是為了錢財,真的綁架!

    “王姨,把這封信收好,不要驚動樓上的小姐,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溫楚有些抱歉地看著母親,是他太沖動、太心急了,竟然都沒有去調(diào)查一下,就跑來向母親興師問罪,真是太不應該了。

    這封信,他敢確定不會是母親做的,如果母親僅僅是想利用冷漠來逼冷寒離開,那么她大可以直接說出來,沒有必要搞這么多花樣。

    “媽,對不起,是我太心急,誤會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見溫楚接電話的樣子,呂東倫已經(jīng)猜到了有事發(fā)生,事情不是她做的,她自然也關心到底是誰膽大包楚,敢綁架溫家的孫子。

    剛才的委屈與嫉妒全都化做了對冷漠的擔心,她拉住了溫楚,問:

    “等等,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馬上就知道不是我做的?是不是綁匪有消息了?”

    呂東倫的聰明讓溫楚無法隱瞞下去,他點了點頭,答道:

    “是,您別擔心,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我跟你一起去,不管他是誰生的,可那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我怎么能坐事不理?”

    溫楚抓住了母親的手,用力握了握,他的心臟已經(jīng)縮成了一團,任他是個再強大的男人,也有致命的弱點。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是他拼了命也要保護的人,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溫楚一個人開著車,飛快地在公路上奔馳著,呂東倫的車緊隨其后。

    車上,溫楚將電話打給了肖何:

    “肖何,馬上去我家待命。”

    “楚哥,什么事?”

    “哪那么多廢話,讓你去就馬上去,遲到一分鐘我炒你魷魚!”

    溫楚吼著。

    一聽到炒魷魚三個字,肖何對著電話的腦袋馬上嗡地一下,聽溫楚說話的口氣,出大事了。

    一時間,溫楚、呂東倫、肖何,三個人齊聚溫楚的別墅,加上溫楚找來的與他非常熟稔的警長eer,開始緊張地討論起冷漠的綁架案。

    警長一接到溫楚的電話,就馬上調(diào)出來了學校的監(jiān)控錄像,此時,溫楚的電視上正播放著冷漠被搶走的畫面。

    畫面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棒球帽與黑色的口罩,除了身形,其他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畫面沒有拍到這個人的車子,所以給調(diào)查又造成了一定的困難。

    肖何道:

    “這件事真的很奇怪,沒有幾個人知道冷漠是總裁的兒子,除了我、夫人、鐘浩然,可能連艾迪都不知道,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綁架小總裁呢?”

    警長接到:

    “你怎么知道他的母親會不會告訴別人?”

    溫楚搖頭:

    “不可能,她連我都不愿意告訴,怎么可能告訴其他人。”

    呂東倫不屑地笑了一下:

    “也許你在她的心里并不那么重要,或許在她的心里,還有比你更重要的人。”

    溫楚皺眉:

    “媽,這個時候,您就別再說這些了。就算您不喜歡她,您不是也一樣放不下她生的兒子嗎?不然您為什么還偷偷跑去驗na?”

    聽了溫楚的話,呂東倫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命令肖何:

    “肖何,把剛才的畫面再重新放一遍。”

    肖何應聲,把錄像又重新放了一遍。

    呂東倫的眉頭越蹙越緊,她努力地在回憶中搜索著,這個身形,她似乎在哪里見過。

    回憶都變成了慢鏡頭,一幀一幀地在大腦里放映起來。。

    那楚,她想念孫子,偷偷地跑去冷漠的學校,在冷寒來接他之前,她裝作路過的樣子,特意走到冷漠面前,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他的臉蛋。

    然而就在她轉(zhuǎn)身要過馬路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馬路對面有個身影,一直在向這邊張望著,看到她還慌慌張張地背過臉去,逃一樣地跑掉了。

    那個身影跟畫面上的這個,好像。

    “會是一個人嗎?”

    她低著頭喃喃自語起來。

    那個人有個讓她難忘的特點,他戴著一副特別大的近視眼鏡,黑色的鏡框,厚厚的鏡片,戴在他白皙的臉上很顯眼。

    而這個男人,她見過,甚至跟他打過交道。

    可是畫面不太清晰,她根本看不到這個男人的臉。

    好不容易有一個側(cè)臉,她突然喊道:

    “停!”

    肖何暫停了畫面,眾人都奇怪地看著呂東倫,溫楚的眼睛里明顯帶著一絲期望。

    “媽,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肖何,把臉部畫面放大,快。”

    呂東倫不理會溫楚,只顧盯著畫面。

    肖何鎖定了男人的臉部畫面,越放越大,僅僅是一個45度角,卻讓呂東倫看到了男人臉上架著的黑黑大大的眼鏡。

    “真的是他!”

    “媽,是誰?您認識他?”

    溫楚騰地站了起來,母親的這個發(fā)現(xiàn),無疑給救回冷漠帶來了一線生機。

    警長也警覺地問道:

    “溫夫人,您認識這個人?”

    呂東倫咬牙,點了點頭,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沒錯,他是個醫(yī)生,曾經(jīng)幫我做過親子鑒定。就是他,怪不得他在冷漠的學校門前鬼鬼祟祟,一見到我就跑,原來就是為了確認誰是冷漠。看來他是有預謀的。”

    肖何也站了起來:

    “奇怪,那他為什么不把信寄給您,而是要寄給總裁呢?”

    警長分析道:

    “這并不奇怪,因為溫夫人見過他,而溫總裁沒有,他當然要選擇最安全的方式來拿到錢。”

    溫楚擔心兒子,此時更是心煩氣躁,在地上來回地踱著:

    “所以,媽您為什么要自作主張去做什么親子鑒定,如果不是您去做那個該死的鑒定,冷漠也不會被人綁架!”

    呂東倫深呼吸再深呼吸,閉起了眼睛,咬緊牙關:

    “作親子鑒定時,我并沒有公開你們的身份,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眼看著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甚濃,似乎一觸即發(fā),肖何馬上陪起了笑臉:

    “夫人,總裁也是太心急了,您別怪他。有哪個作父親的不緊張自己的兒子?”

    警長也道:

    “是啊,多虧夫人認出了綁匪,這可幫了大忙了。我馬上派人去查這個人。溫總裁,您的電話已經(jīng)裝上了錄音設備,一旦接到綁匪電話,請盡量拖延時間,我們會追蹤這個人的位置。”

    溫楚點了點頭:

    “好,麻煩你。”

    他看著沙發(fā)上雙眼含淚的母親,才發(fā)覺自己真的有些過分了,即便這件事是由母親自私地為他去做什么親子鑒定引起的,她也不是故意的。

    他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煩躁、這么容易發(fā)脾氣?

    他走過去,坐在了母親的身邊,猶豫了下,還是伸出去胳膊,圈住了母親的肩膀,緊緊地向他的身邊攬了攬,這是與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啊!

    呂東倫也領會了兒子的心意,作為母親,她怎么能不理解兒子現(xiàn)下的心情?

    想要一個母親原諒自己的兒子,那太容易了,或者說,母親根本就不會真的生孩子的氣,不管自己的孩子做了什么,在母親那里,都是可以包容、可以原諒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

    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也做了父親,她怎么會不理解他現(xiàn)在焦急的心情?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溫家別墅燈火通明,溫楚、呂東倫、肖何,誰也吃不下晚飯,都坐立不安地在客廳里等著電話。

    樓上溫楚的臥室里,冷寒還在睡著,睡夢中的她,眼睛一直在快速地轉(zhuǎn)動著。

    “媽咪……媽咪……救我……救我……”

    在一間石屋里,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冷漠的眼睛亮亮的,無助地哭喊著救命。

    突然,一把帶血的匕首反射著冰冷的月光,一點一點地朝冷漠移去。

    冷漠看著那把匕首,嚇得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了,口中不停地喃喃著:

    “媽咪,媽咪……”

    “啊!”

    冷寒驚叫著坐了起來,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好可怕,好可怕……”

    她抱著頭,不停地搖晃著,她做了個好可怕的夢,

    “兒子,冷漠,漠漠……”

    她的呼吸急促,不停地喘息著、叫著冷漠。

    環(huán)顧四周,溫楚也不在房間里,她感覺好冷,好害怕。

    裹緊了浴袍跳下床,她急急地逃出了房間,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她就像個做了噩夢的小女孩,奔跑著去找她的父親。

    “楚,楚……你在哪……”

    溫楚聽見了冷寒顫抖的叫聲,那一聲聲都像是一把尖刀插在了他的心上,她醒了,他還沒有幫她找回兒子,心疼得快要抽搐了。

    “我在這,我在這……”

    溫楚說著,朝樓上跑去,與此同時,冷寒也在向樓下跑,兩人終于在樓梯上相見了。

    這個尋找的過程,讓冷寒覺得時間那樣長,見到溫楚,她委屈地癟了嘴,撲到了他的懷里。

    “我做了一個夢,好可怕的夢,我夢見有人要殺漠漠,有人要殺他,匕首上全是血……嗚……”

    說著說著,冷寒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溫楚好心疼好心疼,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牽動他的心房。

    他緊緊地擁著她,聲音溫柔得能捏出水來:

    “好了好了,只是一個夢而已,別怕,我在這。沒聽說過嗎,夢都是反的,我們的兒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良久,冷寒才抬起小臉,幽怨地看著溫楚,問道:

    “你不是說等我睡醒了就能見到兒子了嗎?兒子呢?已經(jīng)回來了嗎?”

    溫楚一臉歉意地看著冷寒,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警長eer就從門外進來了。。

    “查到了!”

    冷寒順著聲音向樓下看去,驚訝地問:

    “他是誰?為什么會有警察?漠漠到底怎么了?”

    溫楚看著冷寒,眼睛里帶出一絲抱歉:

    “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我們已經(jīng)有線索了。”

    說著,擁著冷寒一起下了樓,來到了客廳。

    呂東倫上下不停地打量著冷寒,頭發(fā)亂亂的,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裹著溫楚寬大的浴袍,一看就是剛剛滾過床單的樣子。

    她又看了看溫楚對冷寒的緊張勁,那氣就不打一處來,干脆扭過頭去,不看兩個人。

    警長接著說:

    “我們已經(jīng)查到,綁架冷漠的這個人,是溫氏醫(yī)院檢驗中心的一名醫(yī)師,也就是替溫夫人做親子鑒定的人。他這個人嗜賭成性,一直都有經(jīng)濟上的問題,最近更是欠下了高額賭債,所以他綁架冷漠的原因和動機都很清楚了,純粹是為了勒索。”

    溫楚扶著冷寒坐下,然后問道:

    “依你看,冷漠會不會有危險?”

    說到危險,冷寒的心馬上揪了起來,死死地拽住了溫楚的衣襟。

    警長搖了搖頭:

    “目前來看,他非常需要這筆錢去還債,如果還不上,他很可能被高利貸追殺。所以這人現(xiàn)在是狗急跳墻,才會綁架令公子,只要他一天拿不到錢,冷漠應該都是安全的。”

    眾人聽罷都長出了一口氣,只有冷寒虛弱的快要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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