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知有什么弊端?”單莫心里一喜,若面具還有第三種模樣,至少段時間內(nèi)能避開刀疤。
等進(jìn)階了中期,難道還會怕了他不成。
之前與陀滿山的戰(zhàn)斗處于絕對下風(fēng),并不是因為技巧經(jīng)驗方面的原因。
而是因為修為的差距,法精與血元相差一倍,就算技巧高于對方,也很難討得好處。
而且,因為有男子在一旁,之前的戰(zhàn)斗并不敢拿出血橋之刃。
戒指也只是用來防御。
最重要的是,單莫在見到刀疤且知道對方具體修為后,就作出了進(jìn)階魂芽中期才斬殺對方的計劃。
所以才作出了麻痹對方舉動,待下次再遇,定會讓對方大吃一驚。
“好了,戴上吧。”男子把面具遞了過來。
單莫接過一看,果然與之前模樣大不一樣。
“記住,面具現(xiàn)在這個模樣是一次性的。一旦取下,就會恢復(fù)原本模樣。”男子看到單莫戴上后,又叮囑了一句。
接著抬頭一看,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伸手往向一點指。
一道綠光閃出,擊在上方血紋中。
被擊中處,血光四濺,生生的將血液流淌的路線給截斷了。
“嘿嘿,他們想要破陣,我就給他們出點難題。”男子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
單莫疑道:“前輩莫非一開始就在破壞這陣法了?”
男子正要回答,忽然臉色一變,急道,“你們等等。”
話音未落,人影就一陣模糊,在入口處一閃后就消失在單莫視野中。
單莫心中疑惑,立即一拍左臂,拿出懸賞令來,沖唐修一點頭。
唐修會意,化為一道黑光鉆進(jìn)懸賞令中。
收好懸賞令后,單莫沒有留在原地,也向入口處走去。
片刻來到大廳處,見到男子正滿臉疑惑,一副不太確定的模樣。
男子一旁,趴伏著一只身長丈許的青色虎頭獸。
定睛一看,單莫嚇了一跳。
虎頭獸為雙尾,與在石墓林遇見的一樣。
正準(zhǔn)備發(fā)問時,男子沖一招手急道:“上來!”
那虎頭雙尾獸頭顱一陣抖索,雙尾在地上重重一拍。
待男子翻身坐到虎背上后一聲低吼。
向前急奔,經(jīng)過單莫身旁時,雙尾一擺。
單莫一怔,身軀便被獸尾卷了起來。
下一刻,也坐在了獸背之上。
就在此時,一渾厚男怒吼聲,從通道處傳來。
“是你?趙世安,哪里跑!”
話音一落,一短衣大漢從通道出口處一躍而下,面露驚愕之色。
男子在獸脖頸上一拍,骨頭獸頓時鉆進(jìn)了地下通道中,然后身影一陣模糊。
單莫只覺得耳邊生風(fēng),急速的往前奔去,同時男子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完顏濤,我已對陣法做了手腳,不怕破不了陣的話盡管來追我!”
大廳中,衣大漢怒不可遏,沖身旁剛下來一男子急道,“薛兄,你去看看法陣,我去追他!”
說罷,一拍腰間,拿出幾張火紅色符紙,口中念念有詞。
那紅色符紙突然光芒一閃,燃燒起來。
幾息后,他身影一個模糊,向地下通道追了過去。
另一男子沒有猶豫,頃刻進(jìn)入洞窟之中。仔細(xì)看了看頭頂之上的血紋,隨即露出猶豫之色。但馬上身影也模糊起來,離開了洞窟。
在天劍鋒某處,百余金兵與周軍正奮力廝殺著。
在戰(zhàn)團(tuán)另一段,卻有漢金兩修魂者激烈斗法中,紅芒藍(lán)光交錯,火球嗞嗞燃燒聲與冰盾碎裂聲不絕于耳。
但他們斗法,都極力避免波及到凡人,畢竟誰也不想因殺了凡人而讓渡劫變得兇險萬分。
忽然,金國修魂者腰間忽然出現(xiàn)一團(tuán)紅芒。
他伸手一抓,一催法精,臉色一變。
腳下一踏,冰錮術(shù)禁錮對方后,虛晃一下后,竟逃離了戰(zhàn)場。
那些金兵見頭領(lǐng)戰(zhàn)逃,士氣大降,而周軍恰好相反。
頃刻間,這些金兵便被全部斬殺,不過誰也沒看到。
金人血液滲透進(jìn)土中,沒入到了條條血紋中。
……
地下宮殿的通道四通八達(dá),虎頭獸負(fù)著男子與單莫,沒有絲毫疲態(tài)。
“前輩,剛才就是刀疤的救兵?”單莫問道,想到男子一個魂葉期,都急于逃跑,心里隱有不安。
“沒錯,一人是金兵統(tǒng)帥,完顏濤,魂葉期修為。另一人也是同樣修為。否則,我怎會臨時改變主意?”
男子嘿嘿說道。
單莫想起一件事來,男子在聚魂甲融合妖魂后,為什么不著急離開?難道還真是為唐修考慮不成。
想到這,他心中突然咯噔一下,隱隱像抓住了一點什么似的。
急道:“改變主意?若來者只有完顏濤一個魂葉期,莫非前輩最初是與他見上一面。”
“嘿嘿,沒錯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本意便是想與完顏濤做一樁交易。如果說這交易讓他殺了你,這樣我便可得到你的戒指你信不信?”
“啊!什么!前輩你開玩笑的吧?”單莫這一驚是非同小可,心中一陣后怕。
但馬上又變得半信半疑起來。
雖說這男子不敢殺人,但要搶到我的戒指不可能沒有辦法吧。何必讓別他同級別對手殺了我,那他還拿得到嗎?
“前輩,你開玩笑的吧,若你有這想法。刀疤殺我時,你何必救我?”
男子淡淡回答道:“我說我開始沒想到,你相信嗎?”
“……”單莫更加疑惑,更多疑問隨之而來。
此人說有兩與他同修為人追了過來,他為何還帶上我。
雖說幾個月下來,能有一點交情,但也不會因為這點交情就帶上我一個拖油瓶吧?
“不好,完顏濤用秘術(shù)追了上來。”就在單莫思索時,男子急道,一拍虎頭獸脖頸。
此獸低吼一聲,速度又加快了一分。
“趙世安!給我停下!”單莫身后傳來一聲怒吼。
“休想!我倒要看看,你這秘術(shù)能堅持多久!”趙世安嘿嘿一笑。
身下虎頭獸一陣急轉(zhuǎn),繞道地下通道的另一個方向。
幾息后,轉(zhuǎn)角處,一短衣大漢沖出,身后拖著一層血霧。
他雙目一厲,單手往前一推,一道黃色光芒向前激射。
但他速度絲毫沒有減緩。
他身前十?dāng)?shù)丈處,那虎頭獸雙尾往右一甩,身軀往左急扭。
那道黃芒從一旁擦身而過,不過,虎頭獸速度因此減緩了毫厘。
身后叫完顏濤的短衣大漢一喜,又一道黃芒激射而去。
單莫暗自心驚,他懷疑虎頭獸在身后的魂葉期修魂者的攻擊下,能輕移躲開,是因為對方使用的是低級法術(shù)。
若是高級的,凌厲的法術(shù),它還能躲過嗎?
它若躲不過,后方的法術(shù)豈不是都到了我身上。
難道,這趙世安帶上我,就是為了拿我當(dāng)擋箭牌?
單莫感覺不寒而栗,自己的冰盾連一擊都擋不了的吧!
跳馬?后方一個魂葉期,那死得更快!
他可不敢賭身后之人對自己不感興趣。
這樣擔(dān)驚受怕了幾百息后,并沒有法術(shù)擊到自己身上。
但單莫并沒有放松下來,因他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不妙的事。
若虎頭獸要避開身后攻擊,就必須左右躲閃。
左右躲閃,速度自然就慢了,
身后之人就會越來越近。
若要拉開與身后之人的距離,就只能筆直前行,這樣一來,所有法術(shù)就由他先承擔(dān)了。
這比前種情形更加糟糕。
“趙前輩,可有辦法擺脫他們?”單莫擔(dān)心之極的問道。
“哼!他那秘術(sh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到那時,就算追上我們,也奈何不了我的。”趙世安鼻中悶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單莫疑慮更甚,又道,“他可離得越來越近了。前輩莫非是想讓我?guī)湍銚跛旅粨簦俊?br />
“什么話!我堂堂一魂葉期怎會欺騙你區(qū)區(qū)一魂芽期小娃?”
單莫神色一凜,頭顱微側(cè),雙目緊緊盯著趙世安的腮幫,看清其抽搐了一下后低聲但,“趙前輩,我無論如何抵擋不住身后那人的致命一擊。反正遲早是死,我可不介意拉上前輩一起!”
“怎么,你在威脅我?”趙世安臉色一沉,冷聲道。
“晚輩不敢,只是希望前輩告知在下下一步計劃,看晚輩沒有活路。”
趙世安急道一聲好,一拍腰間,拿出一物往后一遞,道:“接好了,這是一張定魂符,還能用兩次,你若不放心現(xiàn)在就可貼在額頭上。”
單莫沒有猶豫,接過那張符看都沒看就照做了。
方一貼上,那符紙迅速變薄貼著皮膚向全身蔓延而去。
單莫只覺得渾身有一股清涼之意。
“這下你該放心了,他要想不被甩開,就只能釋放瞬發(fā)法術(shù),他此等法術(shù)威力較小。還有這一張符布你拿著,上面寫的對你有用。”趙世安說著又遞過一物過來。
單莫沒我客氣接過來,沒看就放進(jìn)了腰間符文袋中。
身后之人相隔的距離以微弱的距離漸漸拉開。
“完顏濤的秘術(shù)快失效了,前面百丈就有一個出口,我們馬上便可從宮殿逃離!”男子嘿嘿笑道,忽然臉色一變,叫了一聲不好。
但身下虎頭獸突然一個急轉(zhuǎn),鉆入另一條通道。
“前輩,出事了?”單莫心中一沉,急道。
“另一人從另外一個方向包抄過來,堵住了出口!現(xiàn)在只能選另一條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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