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老者說完,一催法精。
由于內外法精失衡,內層光罩一陣晃動后逐漸擴大。
這讓外層那五人皆是臉色大變。
“張兄,停下,你在干什么?”
“停手,我們死了后,李曲兩人同樣不會放過你們。”
“跟他們廢什么話,跟他們拼了!”
紫袍老者臉上顯出不忍之色,一轉頭,但手中法精絲毫未停。
“嘙!”內層光罩開始是緩緩擴大,但百余息后,突然一聲。
猛的擴大了三分之一,隨即速度又緩慢了下來。
外層幾人臉色慘白,但其中兩人一咬牙,從符文袋中拿出銀色藥丸服下。
那光罩變的更慢了。
“哼!”曲魁見狀冷哼一聲,手掌在光罩上重重一按。
李蒼等人見狀,同樣效法,擴大速度漸快。
就這樣,一頓飯功夫后,又是‘嘙’的一聲,光罩再次猛的擴大。
減緩后的速度較之前也快上了不少。
外面那兩人一拍符文袋,但手中再沒銀色藥丸。
又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兩層光罩間的空隙只有兩人之寬。
而內層光罩還在緩緩擴大。
“你們幾個,我們下輩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外層幾人怒喊。
“下輩子?你們還想投胎轉世不成?”李蒼獰笑一聲,再催法精。
內層光罩再猛的一擴。
“咔咔!”
“咔擦!”
鮮肉橫飛,骨頭碎裂。
內層光罩上沾滿了碎肉紅血。
“啊!”童子芳見了這一幕,大聲驚叫,緊緊抓著單莫的手臂。
文玉臉上同樣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
就算是單莫,也覺得太過血腥。
而接著,那些粘在內層光罩上的血肉,正逐漸的被光罩吸收著。
片刻后,就被吸得一干二凈,光罩上的光絲也發生了眼色上的變化。
全部變成了,藍紅兩色。
藍紅光絲在其上不停的游動,每游動一下,光罩便出現一道裂痕。
半柱香后,內層光罩無聲的消失了。
……
同一時間,在第一層與第二層防御墻的某處。
兩千余人浩浩蕩蕩的前行著,最前方一頭戴銅冠的男子突然一擺手。
一行人突然停了下來。
“厲大人,出什么事了嗎?”一五官精致的少女臉色微變,往前一步后問道。
銅冠男子沒有回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身后一獨耳男子急忙向前,喜道:“恭喜厲大人!這次法寶進階,別說左通,就算是陀滿山和陸銘,都不是大人您的對手了!”
“與漢人相處久了,拍馬屁的功夫見長了你。”銅冠男子看著獨耳男子,嘿嘿笑道。
見對方露出尷尬神色后又哈哈笑道:“左通嘛,我還不放在眼里,至于陀滿山與陸銘。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主修的輔助功法,攻擊力不足,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說著,將頭上銅冠取下把玩了一會兒又道:“當然,有了此物,自保是綽綽有余了。只可惜,這次只吸收了水火兩系的血肉靈魂,要完全進階,還等下一次了。”
“大人,剛才不是還有一男兩女三個修魂者嗎?怎么不將他們也煉化了。”獨耳男子疑道。
“他們?嘿嘿。。。你們在此等我片刻。”銅冠男子語氣一變,急向一處奔去。
“厲兄,怎么樣?能夠制服那人嗎?”說話之人嘴巴奇大,正是印松。
“嗯,不足為懼。”
“這么說,林惑他真只有魂芽初期的修為?”印松道。
“沒錯,不過,他還真有點手段,我以種冰術為幌子布下的圈套他似乎看了出來,可能還真有點本事。從他他能那般輕松擊敗你來看,差不多是初期頂峰的實力。”
銅冠男子想了想,如此說道。
印松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忙道:“我想起來了,梁爍曾追殺過他,但他明顯逃脫了。我當時還以為他只是有特別的逃跑技巧。會不會是他有與梁爍抗衡的實力?我們要不要重新試試他的實力?”
“這倒不用,梁爍這人我了解,極為自負。唐修那小子剛進階魂芽時,她以中期修為不但沒殺掉對方,還吃了個大虧,最終還讓唐修給跑了。如果真像你說的,林惑與唐修關系非同小可的話,是能夠說得通的。對于梁爍的弱點,唐修那小子定會告訴林惑的。不過,他們不會懷疑你的身份吧?”銅冠漢子面帶疑色道。
“放心,關于懸賞令的事,林惑根本一無所知。而且,之前方謙逼問我時,我說過東西在吳老四手中。林惑后來也問起這事來。所以我就騙他說我曾跟隨吳老四運送糧草的一員,后奪舍了印松的軀體。
他并沒有懷疑。
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知道了也改變不了結果。”
銅冠漢子臉色微微一變,道:“你說清楚點,事關重大,我們只有一次機會。”
印松笑了笑,道:“首先,不管林惑知不知道我的身份。都不會改變他原來的計劃,他原本就不可能幫我們殺唐修。所以知道我的身份沒多大影響。其次,我們不一定非等到他帶我們找到唐修再出手。”
“哦,這是為何?”銅冠漢子問道。
“厲兄可知道我為何差點喪命在方謙三兄妹手中?”印松不答反問。
銅冠漢子點點頭,道:“他們設計提前伏擊了你。”
“沒錯,我自認心機過人,卻差點載在方謙手中。那么好的詭計怎么可能只用一次呢?”印松皮笑肉不笑說道。
“你的意思是?”銅冠漢子疑惑不解。
“很簡單,就是暗中找人跟蹤他!等他與唐修聯系時,我們便可找到唐修。”印松道。
“既然如此,為何一開始要暴露身份?”銅冠漢子疑道。
“暴露身份也是迫不得已,因方謙發現了我。而且就算不暴露身份,暗中跟蹤他也不可取,因林惑那小子短時間根本沒有聯系唐修的意思。所以既然暴露了,就逼他一下,讓他知道唐修有危險,以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不可能坐視不管。所以林惑極有可能在我聯系他之前先告訴唐修有危險。這樣一來,我們便可找到唐修。”
銅冠漢子恍然大悟,重新打量了一下對方后又道:“既然你用的是方謙的詭計,那林惑只怕也會有所防備吧。”
“哈哈!這個放心,他絕對想不到的。”
“為何?”
“我猜他全部的心思放在暗中調查誰是我的合作者這事上了。因我一開始就暗中提示過他我的合作者姓李。所以他一開始懷疑李蒼。就剛才,我故意讓他看到我的背影,然后厲兄又是姓厲,再加上你與他斗法時的種種,恐怕他早已懷疑上你了吧。”
銅冠漢子回憶了一下,驚道:“難怪你讓我把他們放到圈套外,原來目的在這里。高明!”
“哈哈,厲兄過獎了。”印松笑道。
“對了,不知印松兄弟派出跟蹤那小子的人是誰?”銅冠漢子又問道。
“這個。。。”印松猶豫起來了。
“怎么?”銅冠漢子臉色一變。
“厲兄別誤會,只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你不相信我?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毫無作用的。”銅冠漢子臉色陰沉下來。
“厲兄不要誤會,其實那人已經見過了。”印松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馬上說道。
“我見過了?我明白了,是你讓我放到圈套外的另外兩人之一吧?就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了?是那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還是女的?”印松重復了一遍。
“對,除了林惑那小子外,還有一男一女。跟蹤林惑的是那男的還是女的?”
“厲兄確定是一男一女嗎?”印松笑著反問道。
銅冠漢子面有慍色,道:“不是一男一女?難道是兩男人?還是兩女人?”
“嘿嘿,這么說吧,此人雌雄難辨,同厲兄一樣,主修輔助法術。”印松神秘兮兮笑道。
……
李蒼與曲魁臉色均是一變,接著又喜道:“沒想到啊,你們三個居然還在這里,這倒省得我們再花時間尋找你們了。”
“李兄,這話是什么意思?”單莫看著剛從光罩里出來的四人,搖了搖頭。
“什么意思?把你們的記功牌交給我,可以考慮留下你們一點靈魂,好讓你們投胎轉世。”曲魁嘿嘿笑道。
“投胎轉世?太遙遠了。”單莫微微一笑,又道:“你們兩個要殺了我們三個,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吧?”
“兩個?三個?誰說只有我和曲兄了?”李蒼微微一笑。
“哦。”單莫看向那紫袍老者,他對此人印象還不錯。
“林兄弟,你不要怪我,他們兩個是初期頂峰的修為,我也是迫不得已。”紫袍老者苦笑道。
“張兄,我實話告訴你,你們四個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
“好大的口氣!”曲魁冷笑道。
單莫沒有理會,繼續看著紫袍老者,笑道:“你沒必要怕他們兩個,殺他兩人易如反掌。當然,我不會證明給你看,你若相信我,就離開這里。若你不相信,執意要幫他們對付我,我也不會留情。”
“張兄,你沒得選擇,要么幫我們對付他,要么幫他對付我們。其中的風險與好處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李蒼也看向紫袍老者,如此說道。
“有意思,像李兄這種殺伐果斷之輩為何如此話多?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在恢復法精吧?”單莫雙手一背,來回走了幾步才道。
曲魁臉色微變,李蒼還是微微笑道:“林兄弟果然不是愚笨之人,只不過也不是絕頂聰明之人。否則,怎么會看不出這里已經是一個陣法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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