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單莫一疑,四周看了看,并沒特別之處。
但走了十幾丈后才發(fā)現(xiàn)像是碰到了一堵無形之墻。
轉(zhuǎn)了一圈后,才發(fā)現(xiàn)的確是處在一個陣法之中。
“嘿嘿,別想找到出口了。這是一個死陣,所有人想要出去,都只能一個時辰后,死陣自己消失。”
單莫聽了臉色先是一沉,然后又是一喜。
笑道:“李兄,曲兄,你可知道。我一開始不出手,是因為沒想到怎么才能讓你們逃不掉的辦法。現(xiàn)在倒好,倒是你們自己解決了這個麻煩。”
說著,笑容一斂,看向紫袍老者,又道:“張兄,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
后者苦笑一聲后道:“林兄弟,要不你就把記功牌交給他們吧。我替你求求情。。。”
“張兄,你待會小心了。”單莫擺手打斷對方話語。
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腦海中突然一陣暈眩。
確實李蒼所為,曲魁似乎早就料到,手中巨劍向單莫劈來。
同一時間,李蒼兩手往外一拉,一碗大火球激射而來。
單莫雖在暈眩中,但同樣將冰盾開啟。
曲魁一劍斬在其上,冰盾一陣晃動,出現(xiàn)了蛛網(wǎng)般的裂痕。
單莫清醒過來,伏風(fēng)訣一出,躲過李蒼的火球。
但曲魁臉色一變,按他所想,魂芽初期的冰盾不可能在他這一劍下不碎裂的。
同時他輕視之心一掃而空,警惕心大起。
雙手往上一抬,單莫腳下塵土翻滾,將其雙腳堆砌起來。
單莫堪堪躲過第一個火球,身不能動,沒有躲掉李蒼的第二個火球。
單莫見魂界消失的血元遠(yuǎn)不到半成,如自己所料。
但文玉見狀,立即施展血虹術(shù)來,五色彩虹聯(lián)結(jié)到單莫身上。
“你們兩個,去牽制文玉!”李蒼沖紫袍老者和另一魂芽初期者吼道。
童子芳臉色微變,五指五色彩虹聯(lián)結(jié)到單莫身上。
“等等,張兄,你去殺了童子芳。”李蒼臉色驚愕,但馬上發(fā)令。
單莫雙手十指一點,十顆冰粒沒入地下。
又見紫袍老者與另一人向童子芳與文玉攻擊,雙目閃過一絲決然之色雙手往前一推。
一團(tuán)迷霧將另一人困住,正是霧盲術(shù)。
同時,又施展出冰錐,使之與霧盲成為一組合計,威力大增。
冰錐在迷霧中來回穿梭,迷霧中的那人不停的被冰錐擊中。
這就是組合成的冰雪暴。
冰雪暴肆虐時,單莫也沒閑著,將無形火盾燃起,擋住李蒼一擊后,丟向迷霧中丟出兩道冰劍。
迷霧散去后,那人一臉驚恐。
“你絕不是初期修為,你,你是魂芽中期?”此人倒不是因為單莫的水箭術(shù)幻化成了冰劍。
因為不同的修魂者,能學(xué)會的初始法術(shù)也不想同。
大部分初期者都能學(xué)會水箭術(shù),學(xué)不了冰鏈術(shù)。
但有的人卻不一樣,像莫坤,初期修為卻學(xué)會了冰鏈術(shù)。
同樣,就算是同一個法術(shù),每個人學(xué)會的初始形態(tài)也不一樣。
拿水箭術(shù)來說,大部分人一開始學(xué)會的就是原始形態(tài),中期才可幻化為水箭術(shù)。
但對另一些人來講,冰劍才是原始形態(tài),幻化后才是水箭。
李蒼聽了,疑色一閃,道:“你說什么?”
“初期的法術(shù)不可能有這樣的攻擊力。”那人警惕的看著單莫,往后直退。
文玉雙目藍(lán)芒一閃看向那人,隨即喜道:“林兄,他已經(jīng)失去了近四成血元,你真的是魂芽中期?”
童子芳臉色又是一變,隨即大喜。
“林大哥,你真是魂芽中期嗎?”
單莫沒有回答,無形火盾往之前攻擊那人身旁一丟,身形如影隨形。
詭異的出現(xiàn)在后者身旁,右拳冰霧從五指間涌去。
“轟!”一拳擊出。
那人措手不及,被一拳全力擊中。悶哼一聲,整個飛了出去,撞在陣法邊緣又被彈回。
單莫右腳踏出,將李蒼曲魁禁錮住。然后右手松開后又一握,一條冰鏈甩出,將還未爬起的那人捆住。
同時雙掌一合,三道冰劍沿冰鏈射出。
“噗噗噗”全都擊在后者身上。
“林大哥,那人只有三成血元了。啊!”童子芳話說到一半,突然驚叫一聲。卻是她被紫袍老者攻擊下,手忙腳亂后被擊中了。
單莫攻勢一收,使出伏風(fēng)訣,奔到童子芳身旁。
冰盾護(hù)身后,右掌一排,殘影潰散。
紫袍老者一陣暈眩。
另一邊,曲魁突然向文玉發(fā)難,文玉不知為何突然愣了一下,被一劍劈中,魂界中近兩成血元消失。
她一咬牙,逃到單莫身旁。
“加強攻擊,曲兄,你先除掉文玉和童子芳,至于姓林的,我來牽制一下,他法精也堅持不了多久。”李蒼說著,一拍腰間,將那黑色小弓拿出。
方一拿出,弓弦就被拉滿,一道棕影撲向單莫。
曲魁見狀,手中巨劍一甩,巨劍飛向暈眩的單莫,再次將其冰盾撞出十?dāng)?shù)道裂痕。
同時,巨劍的銹跡化為光點向劍后盡數(shù)疾飛。
“咔咔!”反沖之力使巨劍狠狠往冰盾上再一斬。
“咔擦!”冰盾碎裂,巨劍砍在單莫身上。
其腳下一驚,身軀被巨力往后一推,雙腳更是在地上劃出兩道寸許深痕。
單莫略驚,因有冰盾的防御,魂界血元并未損失多少。
但對方一劍破除冰盾之后,還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而且這一劍,幾乎在瞬間完成。
這一劍,將他與童子芳文玉兩人分開。
曲魁臉上忌憚之色略減,右手往前一伸,五指一握。
那巨劍急速飛回,被握在手中。
然后一揮,向一旁的文玉劈去。
“啊。”文玉驚叫一聲,躲避不及,再被斬中。
魂界血元又去了三成。
單莫搖頭苦笑,看來文玉這種主修輔助法術(shù)的修魂者,對敵經(jīng)驗太匱乏了。
而李蒼曲魁兩人明顯如單莫所料是打算先殺了文玉。
文玉早就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意,驚慌中,往單莫跑去。
李蒼冷哼一聲,手指一點,一團(tuán)紅芒閃爍。
文玉一陣暈眩,愣在當(dāng)場。
但她腳下,一條淡綠色光芒涌出,接著條條根須將追擊上來的曲魁纏住。
“種根術(shù)?”單莫一驚。
曲魁嘴角一抽,巨劍銹跡化為光點,將條條根須化為烏有。
然后追到文玉身后,一劍劈下。
單莫當(dāng)然不能任由文玉死在巨劍之下。
右手一握,冰鏈甩出,將那巨劍撞得方向一偏。
巨劍從文玉身旁擦過,也把她驚得一身冷汗。
“吼!”棕熊再次撞向單莫,將要去救援的他再次暈眩住。
“林兄,破空塔!”文玉大聲提醒。
單莫恍然,沒有對方提醒,他都忘了從印松拿到的破空塔了。
一拍腰間,將一迷你兩層小塔拿出。
小塔光芒一閃,再黃芒一斂,小塔迅速膨脹。
單莫冰鏈一甩,卷起文玉,甩向童子芳。
然后那膨脹的丈許小塔將這兩人罩了起來。
單莫微微一笑,他之前畏手畏腳,是因為有些手段,不愿意讓文玉和童子芳看到。
現(xiàn)在解決了這后顧之憂,就可完全放開手腳了。
單莫雙目兇光一閃,看向最之前攻擊的那人。
后者詭異的感受到了一股危機(jī)感。
就見數(shù)道血色冰劍飛向自己,他一慌,身體急速往一旁掠去,想要躲閃。
但那血色冰劍如附骨之蛆怎么也擺脫不了。
最后在絕望中,魂界中所有血元耗盡。
再被冰鏈一甩,身體飛出去,撞在陣法邊緣,氣絕身亡。
“這是什么鬼法術(shù)?”曲魁臉色大變,駭然問道。
“曲兄,不用擔(dān)心,這焚血術(shù)是自殘的攻擊法術(shù),以血元換血元的,不足為懼!”李蒼連忙出言解釋,曲魁聽罷,神色果然好轉(zhuǎn)。
“吼”棕熊再次撞向單莫,暈眩的單莫心中大怒。
一拳擊出,擊在棕熊頭顱上,它慘叫一聲,就要溜之大吉。
單莫冷哼一聲,右腳一踏,將其禁錮住,又是一拳擊出。
李蒼臉色一變,手中小弓一拉,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就見棕熊血盆大口一張,一道血箭射出。
單莫一驚,將冰盾開啟,血箭擊在冰盾上。
“咔咔。”冰盾出現(xiàn)幾道裂痕來。
但單莫一拳還是擊在了棕熊頭顱上,此熊又是慘叫一聲,它本就重傷未痊愈,加上之前的消耗,現(xiàn)又被單莫這個魂芽中期修為的人擊中兩拳,現(xiàn)在已經(jīng)強弩之末了。
它想逃走,無奈冰錮術(shù)消失后,又有密密麻麻的冰絲將其纏住,速度大減。
李蒼見狀,知道不妙,伸手,手指就要一點將單莫暈眩住。
單莫似乎早已料到雙手一推,一團(tuán)迷霧將其困住。
然后雙手迅速一合,一道道冰劍斬向棕熊。
棕熊發(fā)出最后幾聲嘶叫后就一動不動了。
單莫悶哼一聲,卻是受到了曲魁巨劍的一斬。
這一斬,魂界中血元損失不到一成。
而且他根本就沒打算躲閃,一開始就是打著被砍一劍也要將那煩人的棕熊殺掉的主意。
李蒼從迷霧中脫困而出,見到棕熊尸體后眼角一跳,一拉弓弦,棕熊化為棕影飛回小弓中。
接著他一拍腰間,拿出兩銀色藥丸,自己服下一粒后,將剩余一粒丟給曲魁后道。
“李某只剩最后一粒,就給曲兄了。張兄,你還不動手,要等到何時?”
“沒想到這小子真有這么棘手,看來,他之前說的話并不假的了。早知如此,曲某就不該趟這趟渾水了。”曲魁將藥丸吞下,還是恨恨說道。
“曲兄,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這姓林的沒有法精補充,他耗不過我們的。”李蒼冷笑道。
紫袍老者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單莫,猶豫片刻后問道:“林兄弟,莫非你真是魂芽中期修為?”
單莫沒有說話,也沒任何表示,一拍左臂,拿出一把三寸匕首來。
“這是?血,血橋之刃!”
“血器?”
李蒼與曲魁驚叫道,同時臉色一白。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