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云夏便紅了眼眶,吧嗒吧嗒的眼淚簌簌掉落。
誰的青春里,會沒有一個可望而不可求的白月光呢,只是時(shí)光已逝,一切都已成過往,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了。
時(shí)隔這么多年再看到這些,難免有些傷感罷了,尤其是懷孕之后,整個人變得更加多愁善感,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擦掉眼淚,云夏合上日記本,她算是正式跟這段記憶告別。
拿起日記本打開房間門。
云母看見她紅著眼眶從房間出來,不由的走過來詢問她:“怎么回事啊?丫頭,你怎么哭了?”
“沒事,媽。有打火機(jī)嗎?”
云夏拿著手里的日記本在客廳坐下,找了個垃圾桶。
云母跟著坐過來,從茶幾的抽屜里找了個備用的打火機(jī)給她:“你要打火機(jī)干嘛啊?”
“燒東西。”
云夏一頁一頁的把日記本撕碎了,然后點(diǎn)了一把火一同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客廳內(nèi)充斥著煙灰燒盡的臭味,烏煙瘴氣。
云母瞟了幾眼紙張上面的字眼,大概是明白了。
她以前跟自己說過的,高中的時(shí)候就喜歡過一個學(xué)長,但是因?yàn)樗齻兗腋F,她自己又自卑的原因,一直沒敢告訴人家。
“女兒,都怪媽媽沒有能力讓你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如果我們不是這樣的家境條件,也就不用你犧牲自己的幸福,或許你能跟你自己喜歡的人名當(dāng)戶對在一起。”云母眸中含淚,低頭深深嘆氣。
“媽,這怎么能怪您呢,您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我現(xiàn)在的生活也挺好的。您不用這樣自責(zé)。”云夏望著這攤燒成灰燼的紙張,走到云母身邊,摟著她撒嬌道。
“你就別再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多苦。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你投胎千萬別投來我這兒出生了,媽媽沒用。”
“媽,您這說的什么話啊,我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做您的女兒。”云夏靠在云母肩膀上甜甜的說道。
云母緊握著她的手,眼淚直流。
有這么個女兒,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yùn)。
墨家。
墨非煙來到別墅,見墨非離一個人在客廳喝悶酒,倒是不見那個大著肚子的丫頭。
“哥,那女人被你趕走了?”
墨非煙在他身邊坐下巡視了一遍四周,然后問道。
“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墨非離把酒瓶子用力砸到茶幾上,這怒氣未消減半分。
“切,你要是不讓她走,我再怎么希望也沒用,不過也保不準(zhǔn)你良心發(fā)現(xiàn),舍得幫你妹妹出口氣了?”墨非煙從茶幾上另外拿了一瓶酒,啟開也喝了起來。
“你想多了。”
“哼,我就知道你沒這么好心。”
“非煙,你是女人對吧?”墨非離突然問了她一個問題。
墨非煙一個激靈,差點(diǎn)把手里的酒瓶掉了。
“哥,你精神沒出現(xiàn)問題吧?我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
這哥哥什么時(shí)候變傻了,能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
“我讓她滾的,現(xiàn)在怎么讓她滾回來?”
墨非離眉宇深凝,愁眉不展的問。
“咳咳,你說什么?哥,這還是我所認(rèn)識的你嗎?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放下身段懇求她回來?”
雖然她不明白這個云夏和哥哥發(fā)生了什么矛盾,才導(dǎo)致哥哥把她轟走的,但現(xiàn)在看哥哥這幅悶悶不樂的樣子,顯然是后悔了啊,現(xiàn)在就是需要找一個臺階下。
“我可沒說我要懇求,她以為她是誰?”
“那你就用你的慣用方式把人綁回來啊。”墨非煙隨口一提。
“我以什么理由綁?”
綁人這事他是經(jīng)常干,但這次把人綁回來總得找個什么正當(dāng)理由吧。
“你也太可笑了吧,你干什么事還需要理由嗎?哥,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rèn)識你了。你不會真愛上那丫頭了吧?她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愛?”
墨非煙以前覺得哥哥愛上宋汐一個有夫之婦確實(shí)有些不妥,但是后來她也想明白了,人家宋汐至少家世好,有文化,又聰明又漂亮,但這個云夏,她著實(shí)不到能夠讓哥哥喜歡上的點(diǎn)。
“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只需要告訴我,我該用什么理由綁她回來?”
“她孩子快生了吧,綁她回來生孩子啊。”
“預(yù)產(chǎn)期都還要將近兩個月,這未免太牽強(qiáng)。”
“丫的,你有理由就不錯了,還管它牽強(qiáng)不牽強(qiáng),哥,你這相思病病的不輕。”
墨非煙一直被刷新對墨非離的認(rèn)知。
實(shí)在讓她大跌眼鏡。
“滾,來人,把她轟出去。”
墨非離已經(jīng)覺得墨非煙的存在沒有什么意義了,便讓人趕她走。
“哥,你別這樣啊,我給你出主意,要不你就裝病,你說你病了。然后躺在床上一病不起,看看她會不會回來照顧你,如果會這說明她心里有你啊,如果不回來,那就把她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你覺得呢?”
墨非煙害怕自己被趕出去,立馬出了個好主意。
墨非離倒覺得這個主意有點(diǎn)靠譜,可是他又不是演員,他哪里會演戲,生病了就是生病了,沒生病就是沒生病。
所以……干脆他就把自己弄生病算了。
但是他從小受過各種專業(yè)體能訓(xùn)練,身體素質(zhì)好的不行,一年到頭難得生一次病。
這想讓他生病,確實(shí)有點(diǎn)難。
不過不試試怎么知道。
墨非離起身上樓,把墨非煙丟在了客廳。
“喂,你干嘛去啊?我這法靠譜不?”
墨非離沒有搭理墨非煙,徑直來到臥室,把房門一關(guān),便開始解衣服。
隨后,他進(jìn)了浴室,擰開了冷水花灑。
從頭往下開始沖。
十二月的天,這水冷的刺骨,但對于他來說,根本沒一點(diǎn)感覺。
沖了一會兒,墨非離自己又生氣了,把蓮蓬頭憤怒的丟到地上。
該死的,他這是在做什么,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對不起他,憑什么他要哄她回來?他這不是有病嗎?
他剛才是不是瘋了,居然想讓自己生病來試圖哄她回來?
轉(zhuǎn)念一想,他還是放不下自尊,便出去,把衣服穿好。
傍晚時(shí)分,他覺得頭痛鼻塞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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