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穆寧濤心里也非常擔(dān)憂武極現(xiàn)在的狀況,但不管如何如何,他都不想看著自己的妹妹去冒險。
正因如此,他也想要阻止穆寧雪。
至于羅修和劍一等人,二者是單純的信任武極,因此才會阻止穆寧雪。
作為八極門的人,羅修和劍一都頗為了解武極的手段,而他們也相信,以武極的保命能力,想要活下來,那是有很大可能的。
而距離之前的戰(zhàn)斗爆發(f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不少時間,如果武極真的會被殺,恐怕武極早就隕落了。
既然武極現(xiàn)在還活著,那就證明,武極甚至可能已經(jīng)擺脫了危機,至少,這在劍一和羅修看來是這樣。 就算武極依舊處在危險之中,面對青原州那些天尊級強者,他們也做不了什么,若是貿(mào)然跑回去,這只會給武極添亂,因此,劍一和羅修是說什么也不會回去,同樣
也不會放任穆寧雪回去添亂。
“我們?nèi)フ鎽?zhàn)場。”穆寧雪看著那莫云草原所在的方向,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咬了咬牙,很是艱難的作出決定,說出這樣的話來。
緩緩落在地面,小心翼翼的將神行宮拾起,穆寧雪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即便沉默不語的離去。
“武門主吉人自有天相 ,走吧。”霸夏王說著,拍了拍羅修的肩膀,之后便跟著穆寧雪而去。
其他人見此,也是快速跟了上去。 只是,不知道具體因為什么,可能是因為武極不在,也可能是因為穆寧雪如今表現(xiàn)得太過冰冷,他們的這支隊伍中,莫名的多了著一種凝重的氣氛,而處在這凝重的
氣氛中,有不少人甚至都能感到一種如墜冰窟的寒意。
“穆寧雪……”就在穆寧雪等人離去之后,在他們之前所處的位置,一個身著灰白衣衫,顯得有些邋遢的男子身影浮現(xiàn)了出來。
而這男子,正是那準備離開劍界的北宮杵。 看著遠處那快速離去的隊伍,感受著穆寧雪的氣息,北宮杵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劍界之中的穆寧雪,輪回古路上來歷最為神秘的雪帝,這二人的氣息,似乎有
一種微不可查的相似之處。”
“只是,劍界的生靈無法離開劍界,這穆寧雪與雪帝之間的實力也不在一個層面上,二者之間又能有什么聯(lián)系?”
“是我太多心了?” “可能是我太多心了吧。”北宮杵微微搖頭:“這個穆寧雪的年齡也不過才數(shù)萬歲而已,雪帝卻早在很多紀元之前就已存在于輪回古路,二者也不應(yīng)該存在有任何聯(lián)系。
”
“不過,安排好這里的事情之后,也應(yīng)該去會一會雪帝了,至少,不能讓她影響我實施計劃。”話音落下,北宮杵就靜靜地站在那里,好似在等待著什么。
也不知等待了多久,只見一道身影逐漸出現(xiàn)在附近,并快速朝北宮杵所在的位置而來。
“前輩是誰,為何要引導(dǎo)我來此?”來人出現(xiàn)在北宮杵面前,隨即開口問道,目光極為警惕的凝視著北宮杵。
很明顯,這是素不相識的兩人。
“獨孤云闋?”北宮杵看著眼前這人,淡然的神色之上露出一絲微微笑意。
沒錯,這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正是那虎山軍獨孤小隊的隊長獨孤云闋。
當(dāng)然,如今的獨孤小隊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不過,哪怕是孤身一人,獨孤云闋也沒有回迷離谷,在躲過當(dāng)初那場黃峰谷危機之后,為了獲取軍功,獨孤云闋便選擇再度深入青原州大軍腹地,尋找合適的襲殺目
標。
只是,獨孤云闋根本沒想到,在他再度深入青原州大軍腹地之際,面臨的竟然會是青原州諸多妖族強者的瘋狂搜查,而面對這樣的搜查,他也不得不暫時退避三舍。
這一退避,便是數(shù)百年之久。
直到正面戰(zhàn)場莫名其妙的爆發(fā)總攻戰(zhàn)爭,獨孤云闋因此敢肯定,青原州大軍腹地的那種瘋狂的搜查必然已經(jīng)停止,他也隨即第三次深入青原州腹地。 不過,讓獨孤云闋沒想到的是,等到他第三次深入腹地之際,就有一個修為異常之高,很可能是法則主宰境存在的強者通過神魂傳音的方式,引導(dǎo)他前往眼下這地方
。 若是一般情況下,獨孤云闋當(dāng)然不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跑來見北宮杵這一個不知來意的強者,可奈何北宮杵提到了武極,更承諾賜予他一筆不菲的軍功,這卻是
讓他忍不住主動前來了。
“前輩到底是誰,引我來此的目的又是什么?”獨孤云闋看著北宮杵,沉聲問道。
“就如我之前給你神魂傳音時所言,給你一個向武極報仇的機會,并賜予你一份價值不菲的軍功。”北宮杵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
“僅此而已?”獨孤云闋卻是有些不太相信。
“不僅如此,我還可以賜予你一份不錯的機緣。”北宮杵說道,只見其右手微微一攤,一滴鮮血在其手中緩緩凝聚出來。
“這是?”目光落在那一滴鮮血之上,感受著鮮血之中所傳出的磅礴力量,獨孤云闋很是驚異的問道,而在其雙眸之中,一種莫名的貪婪都隨之浮現(xiàn)了出來。 雖然他無法具體看透這一滴鮮血的情況,但僅憑感覺,獨孤云闋便可以肯定,這一滴鮮血的價值絕對不低,若是能夠成功將其煉化,在體內(nèi)弄出一種不俗的血脈力量
,那也不是不可能。 “此乃不死神血,雖然只是從我體內(nèi)凝聚出的,但也足夠強大。”看著獨孤云闋那貪婪的目光,北宮杵的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查的冷笑,卻又緩緩開口道:“你若能將這
不死神血煉化,雖然不至于讓你直接具備不死神體血脈,但卻可以令他的恢復(fù)能力暴漲。” “莫名其妙的將我引導(dǎo)來此,說要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又要賜予我一筆不菲的軍功,如今更是賜予了一滴如此強大的精血,閣下的目的,恐怕并不那么單純。”獨孤
云闋沉聲說道,微瞇著雙眼盯著北宮杵,好似想要將北宮杵看透。
獨孤云闋雖是以自私之人,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傻。
這樣平白無故的拿北宮杵的好處,卻不付出任何的代價,這著實讓獨孤云闋不放心,而他也極度懷疑北宮杵的目的。
“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只是想要武極死。”北宮杵不溫不火的說道:“說句不好聽的,你在我眼里就只是一顆棋子,而我也只是要利用你來殺武極。”
“不過,我相信,憑你那自私的性格,即使明知被作為棋子,你也應(yīng)該會接受與我的交易,畢竟我能拿出讓你足夠滿意的利益來。”
“竟然說得如此肯定,你好像很了解我?”獨孤云闋忍不住道。
“了解算不上,只是當(dāng)初在那黃峰谷之時,你的所作所為都被我看在眼里。”北宮杵道:“而我也看得出,你很想殺武極。”
“因此,你就找上了我?”
北宮杵微微點頭。 “太多的話,我也不想說,我給予這滴不死神血,并告訴你武極現(xiàn)在的位置,不僅如此,武極有些什么樣的手段,弱點又是什么,這些我都可以全部告訴你。”北宮杵
突然道來:“而你要付出的,就是去幫我殺了武極。”
“至于軍功,其實我給不了你,但我可以賜予你一件天尊神器,而武極身上倒是有數(shù)百萬之多的軍功,你可以想辦法拿到手。”
“這什么不死神血,看起來的確不一般。”獨孤云闋聞言,不由笑道:“不過,閣下連軍功都給不了我,就想讓我去幫你殺武極,這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雖然天尊神器也算不錯的寶物,但我獨孤云闋還不缺這么一件。” “你不是也想殺武極嗎?這對你而言,只是順手而為的事情。”北宮杵聞言,微微蹙眉道,好似對獨孤云闋的態(tài)度有些不悅:“做一件順手而為的事情,又能拿如此好處
,何樂而不為呢?”
“話雖如此,但武極實力不俗,絕非那么容易殺的,若是情況不允許,即使我對他心有怨恨,可忍忍也就過了,為何要冒險去殺他呢?”獨孤云闋陰邪一笑道。
“明說吧,你想要什么?”北宮杵沉聲道來,似乎看透了獨孤云闋的心思。
其實,他也看得出來,獨孤云闋不是不想殺武極,而是這家伙想要從他身上敲詐更多的好處。
“三滴不死神血,至于那天尊神器,我也不要了。”獨孤云闋笑著回應(yīng)道:“我想,對你一個法則主宰而言,凝聚三滴不死神血,也不會傷到你的根本。”
“你是不是貪婪得有點過分?”北宮杵皺眉道:“哪怕我為法則主宰,拼著修為下跌的風(fēng)險,頂多也就能凝聚出五六滴精血,而你一口氣就要三滴不死神血。”
“交易權(quán)在你。”獨孤云闋攤了攤手,不再說話,卻是一副吃定了北宮杵的表現(xiàn)。 “你倒是很有膽量,明知我為法則主宰,也敢如此敲詐我。”北宮杵略微忖度之后,沉聲道來:“答應(yīng)你也可以,不過,你必須以至高法則起誓,只要你不死,必當(dāng)竭盡
全力去殺武極。”。
“至高法則,那是什么?”獨孤云闋疑惑道,對于至高法則,他不曾聽說過。 “一種能夠約束你的東西,就算法則主宰也逃脫不它的限制。”北宮杵倒是毫不隱瞞的說道:“既然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你也必須拿出誠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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