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才剛剛和朵哈吵了架,又想到朵哈那“惡毒”的眼神,任杰心里就毛骨悚然,不過現在有了新的打算,就算朵哈是魔鬼,任杰也決定和她過幾招。
杜成大張旗鼓地走在前面,把門巧得乒乒乓乓,看門的小廝打開門一看不認識就阻止了杜成的進入。
“我是朵哈的表弟,你讓開。”杜成為了不丟面子,擺出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任杰遠遠地看著直想笑,打算就地觀望。守門的人還是一點不退讓“我們小姐前不久才遇到了危險,我不可能讓面生的人進入,再說了。看你這這模樣就是中原人,怎么可能是我們小姐的表弟。”“不知道朵哈的母親是中原女子嗎?”杜成還是急著扳回一成。
“朵哈表姐,朵哈表姐。”杜成又大力拍著門加上大嗓門終于把朵哈招來了。
“表姐,表姐,我是杜成。”杜成急忙指著自己說。朵哈呆呆地盯著杜成看了好幾眼,她眼里不是眼前的杜成,而是自己飲毒自盡的母親,杜成的身上帶著中原的氣息,和母親是那樣相似,朵哈沒有去過長安,但是鼻尖都是長安的味道。算起來杜成和自己也是多年未見,就是母親去后,父親也隨之而去就沒有什么來往。
小廝見朵哈的表情,知道杜成所言不虛,趕緊賠罪:“小的有眼無珠,沖撞了公子。”這小廝是新來的,朵哈在街上看見他餓得說不出話,把他帶了回來,見他雖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但是很有禮貌,朵哈一直很喜歡這個孩子。
杜成看見自己撐腰的來了,腰桿硬了起來:“你這小子,把你的眼珠子挖了下酒。”明顯的這就是玩笑話,小廝還當了真,一臉驚恐,雖然朵哈小姐是心里善良小廝心里明白,但是朵哈是一個很嚴苛的人,他平時做事都是小心翼翼,太歲頭上動土這下可不妙。
“杜成,不可胡說。”朵哈嚴厲地批評了杜成,“不知者不罪,你去吧沒事。”小廝倒是沒有想到就這樣逃過了一劫,趕緊謝過了朵哈走了。
任杰看完了熱鬧帶著李杜若走了過來:“杜兄威武啊,為弟自愧不如。”任杰假意說道,杜成還很臭美。
“喲,任杰,你這不是生氣走了?怎么想回來拉不下臉就帶著我這個傻表弟,這招沒用的。”朵哈毫不留情地說,這倒是跟剛剛為小廝出頭的朵哈是兩個人的樣子。“我……是你的傻表弟自己帶我回來的。”任杰還是保持傲嬌。
一旁的李杜若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開始下墜,任杰這段時間居然是和一個年輕女子在一起,雖然說眼前的人沒有姣好的容貌,但是李杜若卻覺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細節神態都可以吸引人,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盡管自己也是一個女子,還是逃不脫,她就這樣出了神。
杜成倒是沒有多想什么,他只管和任杰糾纏:“本少爺、我、不準你說侮辱我的話,警告你。”任杰倒也是毫不畏懼:“問你表姐,她開的頭。”任杰二話不說就丟鍋,他知道這天下沒有幾人不怕朵哈。朵哈肯定不會參與這樣無聊的對話,她也沒有一顆八卦的心,沒有對李杜若這個單獨的女子打聽什么花邊新聞,只是禮貌地笑笑,就沒有了多余的話。
“杜成,這位姑娘請進。”朵哈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李杜若看著這個西域女子倒是有幾分長安風味。
“你為何不說我的名字?”任杰有些不滿。“我不說你的名字你就不進來?”朵哈白了任杰一眼,然后上前走了,任杰還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李杜若感覺心里酸酸的。
任杰走在李杜若的旁邊,湊在她耳邊說:“不要說你是李銘的女兒,這兇惡的人跟你爹有仇的。”任杰就像是打小報告的學生,皺著臉嗤之以鼻地說著,李杜若看他這模樣笑了笑。“傻丫頭,你不要光顧著笑啊,你快點頭。”任杰催促著,李杜若趕緊點頭,任杰這才放心地走,雖然他是笑著說的,但是他心里還是很重視,因為他告訴自己不能和朵哈鬧翻。
朵哈帶著三個人進來后就安置了客房給他們,大家都各自回房了,任杰就一直僵持著等他們都遠。李杜若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任杰,一直到任杰成為一個模糊的點,她的眼睛也模糊了,杜成見狀倒是八卦了起來,“你說你的任杰和我表姐會不會?”杜成陰陰的說著,李杜若就更加不高興了,她差點哭出來,杜成看她這副樣子,知道自己惹禍了:“你別哭別哭,我開玩笑的,你看他們兩個一點都不配,怎么可能呢。”杜成好不容易嚴肅一回,李杜若這才冷靜了一點。
“小姐,跟您商量一件事。”這邊任杰笑嘻嘻地說。
“不敢當不敢當,您有什么不能自己解決的。”朵哈回敬。
“朵哈。”任杰又認真地喊了一聲,朵哈被這一認真唬住了,就決定聽聽,也就沒有說話,默認任杰說下去。
任杰把自己對林語的糾結情緒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只不過沒有說娶林語芳的人的是李銘的兒子,說現代的小芳和林語芳是長得像的人,畢竟找人幫忙就得真誠,任杰也不怕朵哈嘲笑自己膽小,雖然自己都嘲笑了自己很多次。
朵哈聽完了什么都沒有說,她這是靜靜的思考,好像把任杰的故事聽得投入了:“所以你想創造條件讓她嫁給別的男人?你為什么不自己讓她過得好,留她在身邊?”朵哈說著,聲音不大,她心想著如果父親也有這樣的心,那他們一定至少還活著,感情的事,累贅!
任杰第一次看到朵哈眼里的悲傷,但是一晃眼又不見了,他都以為剛剛是幻覺,也沒有問什么。
“朵哈……你會幫我嗎?我不能給語芳幸福,但是我不會讓她做妾,任杰堅定地表達著自己的決心。”朵哈沒有說什么,只撂下一句明天一早出發,任杰知道朵哈這是答應了,他心里很高興,興致勃勃地回到了自己地房間。
到了房間一切安靜下來任杰對著空氣嘆了嘆氣:“語芳,我們錯過了。”他對空氣說,心里痛得快要炸裂,任杰一只手握著自己左心口位置的衣服,男兒的淚狂猛地落了下來。
“語芳、語芳……”任杰喃喃自語。“我一定會成為你硬氣的娘家人。”任杰握著拳志在必得。“娘家人!”任杰有覺得悲哀,以這種方式和所愛割舍,這樣也好,李杜衡心里只有李杜若一人,但是自己卻搖擺,是自己應得的,任杰又罵了自己幾遍。
一陣篤篤的敲門聲傳來,任杰趕緊擦了自己的眼淚,拍了拍自己的臉,恢復了無所謂也無所畏懼的樣子。
“誰啊?”任杰一邊問一邊走向門邊。“我。”任杰聽出來是李杜若的聲音,他想到今天杜成的玩笑話,這個傻丫頭不會……任杰不敢猜測,他目前也沒有什么心思去想別的問題,任杰給李杜若準備了一個笑臉打開了門。
“杜若。”任杰還是假裝不知道是李杜若,“怎么啦?”任杰關切地問著。
“你為何不設法找爹爹?”李杜若問。
“你爹行事小心,行蹤不為人知,我找不到。”任杰一邊說一邊走出房門,和李杜若并肩而行。
“你是不是不回長安了?”李杜若又問。
“過段時間回去。”任杰準備拖住李銘,如果李銘沒有回去,李杜衡的婚事也沒有人鞥做主,任杰盤算著。
“如果我是為你而來……”李杜若猶猶豫豫地說,場面馬上就回變得尷尬了。
“你真是為我而來嗎?你爹肯定在這里給你找了太子王爺,你說,你是不是就要鳳凰飛上枝頭了?”任杰拉回氣氛。
李杜若配合著任杰說:“你怎么知道,我就要金光閃閃了。”
“茍富貴勿相忘!”任杰壓住自己心里的復雜情緒笑著說,還笑著抱抱拳。
“任杰,你心里事多我知道,我等你。”李杜若表情很堅定,就像是任杰第一眼看見她的感覺,說完就向著自己客房的走了回去。
任杰在原地愣住,有些事情嬉皮笑臉還是過不去,他心里很累,回到自己的房間又是一陣發呆,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夜里夢中,任杰看到林語芳和李杜衡成親了,自己在一旁看著,任杰一下子醒了過來,心里止不住地難受,然后又才默默回到床上窩車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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