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霸道的溫柔,令含香無法反駁。
反正就是一句話我,呂布,看上含香了。
這件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含香想要反對,然而反對無效。
含香想要說什么,可是呂布不聽。
呂布想要含香,誰反對都不行。
呂布彎下了腰,對含香說:“上來吧!”
含香問:“這是做什么呢?”
呂布解釋,這是做給并州鐵騎看的。
代表著呂布對含香的態度。
畢竟鳳儀亭住的,可是董卓的女人。
如今董卓死了,很多人都對神秘的女主人感起了興趣。
呂布背著含香出去,就是要認定含香的身份呂布的女人。
就這樣,含香跟了呂布,再也沒有故事傳出。
董卓生前,在朝堂之上變著法子殺人。
然而又留下了許多朝臣遺孤。
在董卓活著的時候,他們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董卓已死,全都跳出來作威作福了。
王允假裝順應n,把董卓的無頭尸身,交給了那些復仇者。
那些人變著法子折騰,就是想出一口惡氣。
先是臍插燈草,點起了天燈,以董卓的尸身為燈油,經久不熄。
又重金賄賂過往百姓,凡是憎恨董卓的人,都可以領粟米一升。
就這樣,過往百姓,都用石頭擲砸董卓的尸體。
一時之間,血肉飛濺。
場面一頓混亂。
恰逢皇甫嵩車駕經過,見有人公然在糧店前打出旗號凡是打砸董卓尸身的人,進店購糧,贈米一升。
百姓憑號購糧,排成了一支近萬人的長隊,場面極其熱鬧。
更有商家為了招徠顧客,趁機降價促銷,長安城中亂象迭起。
一片虛假的繁榮,令文武百官歌頌太平盛世,即將到來。
皇甫嵩心想,歷來黨爭,都有規矩。
董卓殺人,尚且不辱沒政敵的尸身。
如今奉詔誅殺董卓,卻是殺人辱尸。
長此以往,朝堂規矩盡廢,都由專擅者憑借著喜好辦事。
今日董卓一黨雖敗,卻有二十萬西涼鐵騎未滅。
要是激怒董卓余黨,這長安又得亂了吧?
皇甫嵩一時感慨,命令隨行軍士,驅逐吃瓜群眾,抱著董卓的殘尸慟哭。
一時之間,老淚縱橫。
哭完之后,又命軍士收斂董卓,讓他入土為安。
溫德殿中,王允高踞首位,以獻帝的輔政大臣自居。
溫侯呂布,依舊以執金吾統領大軍。
至于王允本人,一不加官,二不進爵,以示臣節。
王允專擅朝政,事事以獻帝的想法為先決條件。
然而獻帝年幼,當然沒有什么見識,全憑王允一番連哄帶騙,獻帝開心得點頭應允。
朝堂諸事都由王允一言而決。
王允擺宴慶功,文武百官,彈冠相慶。
正在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報:
大臣皇甫嵩,鬧市哭董卓。
隨后又強行替董卓收尸,進行安葬。
王允聞言大怒,讓呂布派人,捉拿皇甫嵩,前來溫德殿中議罪。
呂布派驍將成廉,帶領一百金瓜武士,出了皇宮之后,直奔皇甫嵩府邸而去。
才走出不遠,迎面碰上了皇甫嵩的車駕。
成廉持詔宣讀。
皇甫嵩以為,董卓已死,朝堂清明,于是就束手就擒。
然而他低估了豪強們內斗的野心,也低估了文武百官們落井下石的本事。
此時的皇甫嵩,在盧植和朱雋相繼離開了朝堂之后,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漢室軍中第一人了。
成廉帶著皇甫嵩,進溫德殿復命。
王允喝問:“好你個皇甫嵩,董卓橫尸,吏民稱快。你為什么要伏尸慟哭,難道是想要替國賊翻案嗎?”
皇甫嵩回答說:“殺人辱尸,千古奇聞。”
縱是作惡多端的十常侍,殺死大將軍何進之后,也不曾毀辱尸身。
后來任縣侯袁紹,盡誅十常侍,也沒有毀尸惡例。
如今王司徒執天下之牛耳,卻要靠著毀尸泄憤。
難道就不怕遺臭萬年嗎?
王允大怒說:“皇甫嵩匹夫,同情董卓老賊,藐視國家法度,誹謗功勛大臣,必須要按罪下獄。”
王允說完,又向獻帝請旨,收監皇甫嵩。
獻帝雖然不恨董卓,但是他怕呀。
如今王允和藹可親,他當然愿意做一個聽話的孩子。
就這樣,皇甫嵩下獄待罪,慶功宴無疾而終。
下了朝之后,王允邀請呂布,司徒府議事。
呂布問:“岳父大人,皇甫嵩擁有四海人望,咱們怎么處置他呢?”
王允說:“奉先,皇甫嵩必須要死啊!”
如今的漢室朝堂,皇甫嵩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重臣。
如今他又與司徒王允政見不合。
慶功宴上的鬧劇,令王允作賊心虛了呀。
呂布問:“來日大朝會,文武百官們鐵定會替皇甫嵩求情,怎么殺呀?”
王允回答說:“那就讓他活不到大朝會之期。”
王允更是指出皇甫嵩的兒子皇甫堅壽,與國賊董卓,可是至交好友。
僅憑這一點,殺了皇甫嵩全族也不為過。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王允帶著鴆酒,親自進了詔獄。
皇甫嵩大驚失色,問王允:“王司徒好大的威風,居然敢不經朝議定罪,就要枉殺朝廷重臣嗎?”
王允說:“你太危險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王允命令隨行軍士,強行灌皇甫嵩鴆酒。
皇甫嵩帶兵多年,勇力不凡。
軍士近不得身,呂布只得親自出馬,一招制服了皇甫嵩。
獄吏之中有一人,是皇甫嵩的心腹,見王允逞兇,不敢相救。
又怕禍及皇甫嵩的家人,于是就悄悄的離開了詔獄,到皇甫嵩府邸通風報信。
王允見呂布搞定了皇甫嵩,親自端著鴆酒,灌入了皇甫嵩的肚子里。
皇甫嵩無力掙扎,含恨辭世。
皇甫堅壽家中獨坐,正在心有余悸之間,得了密報。
當即就要召集家兵軍士,替父報仇。
獄吏勸說:“公子,大人遭難,無力回天。”
司徒王允,有執金吾呂布,作為爪牙,殺之不得,這一去恐怕會是羊入虎口。
皇甫堅壽問:“難道我皇甫家,就只能坐以待斃嗎?”
獄吏回答說:“太師董卓雖然死了,但是他的二十萬西涼鐵騎,可是絲毫未損。”
將來的長安,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皇甫堅壽聽了之后,連夜帶著人出了長安城,去陳倉投奔牛輔去了。
再說司徒王允,毒死了皇甫嵩之后,又讓呂布帶著人,去誅殺皇甫嵩的家人。
呂布趕到的時候,皇甫家已經人去樓空了。
呂布只得趕回司徒府,與王允商議對策。
呂布說:“岳父大人,皇甫堅壽這一逃,長安城的虛實,可就暴露了。”
董卓死了,可是他的爪牙還在呢?
李傕,郭汜,樊稠,張濟,牛輔。
五人統領二十萬西涼鐵騎,就在長安周邊,不得不防呀。
王允問:“奉先以為,該拿誰開刀呢?”
呂布說:“虎賁將軍李肅,一向反復無常,不如命他統領五萬董卓軍藍田大營的舊部前往陳倉,討伐牛輔,殺雞儆猴。”
王允點了點頭,畢竟李肅與呂布齊名,對王允來說,也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董卓軍的舊部之中,對王允懷恨在心的,也不在少數。
王允可沒有呂布的本事,還是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為妙。
呂布只是想著天下第一,只有一個。
有了方天畫戟之后,就不再需要畫戟李肅了,這是規矩,只能活一個。
虎賁將軍李肅,正在軍中與李恬議事。
李恬問:“將軍,咱們真的要追隨執金吾大人嗎?”
李肅說:“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
并州鐵騎與西涼鐵騎,已經徹徹底底的決裂了。
李肅命人打出虎賁軍的旗號,大張旗鼓的討伐牛輔。
五萬虎賁軍,在李肅的帶領之下,朝著陳倉進軍。
陳倉城中,西涼鐵騎大營。
李儒接納了皇甫堅壽一行人。
當李儒問起董卓的后事的時候,皇甫堅壽忙把王允殺人辱尸,又鴆殺重臣皇甫嵩的事情,說了出來。
牛輔問:“軍師,王允倒行逆施,做出了殺人辱尸的惡行,西涼鐵騎還要袖手旁觀嗎?”
李儒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正在這個時候,心腹李文來報說:“軍師,牛將軍,長安刺候快馬急報!”
李儒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虎賁將軍李肅,率領五萬虎賁軍,準備攻打陳倉。
經查:虎賁軍的前身,就是西涼鐵騎在長安藍田大營的守城部隊。
李儒把信給了牛輔,隨后就說:“就是這個李肅,幾次三番壞了我的計策,害了太師董卓的性命。”
呂布替父報仇,王允開啟政爭,都無可厚非。
唯獨李肅,只因太師未曾給他加官進爵,便懷恨在心,恩將仇報。
如今李肅大軍來犯。
必須要迎頭痛擊,替董太師報仇雪恨。
牛輔得知李儒五救董卓,只可惜李肅奸詐。
太師董卓,也是利欲熏心,這才遭致了禍事。
如今罪魁禍首李肅,居然敢兵犯陳倉。
那就斗上一回。
牛輔說:“軍師,仗該怎么打,我全聽你的。”
李儒命令:
快馬向李傕,郭汜,樊稠,張濟報訊,令四人合兵一處,從武關出發,進駐藍田大營,分兵攻打長安城四門。
再命令西涼鐵騎牛輔部,東進岐山,迎頭痛擊虎賁軍和李肅。
在軍師李儒的主持下,牛輔迅速的準備好了一切,西涼鐵騎大軍向岐山一帶運動。
弘農城中,興漢軍大營。
郭嘉似乎有意考校楊修,于是就問他:“德祖,董卓死了,天下就太平了嗎?”
楊修說:“奉孝,你這坑也挖得太明顯了吧!”
從來都沒有殺一人而天下太平的先例。
董卓倒下了,二十萬西涼鐵騎,那就是二十萬頭餓狼。
呂布這只猛虎,不知道能不能頂住一波呢?
劉正說:“我怎么覺得董卓是故意的。”
李儒五救董卓,董卓又不傻,怎么可能任由李肅糊弄。
車失輪,馬斷轡。
這不正是西涼鐵騎就要翻車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了嗎?
董卓作為軍人,難道會不知道拉車的馬,究竟是什么意思嗎?
郭嘉問:“侯爺,董卓為什么要找死呢?”
劉正說:“兩個理由。”
第一是董卓想要賭一把,萬一受禪是真的,西涼鐵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東征西討了。
第二是董卓對西涼鐵騎禍亂天下的能力,很有信心。
他打算用董家全族的性命,勾動天下局勢。
凡是暗害董卓的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楊修說:“董卓無后,這才是他絕望的真正理由。”
后繼無人的董卓,才是瘋狂獻祭的開始。
李儒全身而退,就是最好的證據。
董卓居然任由李儒離開長安城,肯定是想好了以身試法。
受禪是真的,李儒可以在外掌握西涼鐵騎。
受禪是假的,長安城中的一切,就得給董卓陪葬。
是生存還是玉石俱焚,這是董卓給王允等人的選擇題。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真以為靠著一個女人,就能翻天了嗎?
正在這個時候,趙云來報說:“侯爺,潼關城門大開。”
雁門鐵獅張遼,帶著徐榮,押運著大量糧草輜重。
一行人朝著弘農城方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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