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在簫婉晴身邊幫她。
連自己女兒都跟殺自己的女人合作,連氏在黃泉下肯定不瞑目。
“哦,還有老太太,嚴(yán)氏到現(xiàn)在還以為是她殺了老太太,她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殺了老太太的人是我。”
溫氏輕笑,一提起老太太溫氏臉上的恨意藏不住。
她恨老太太。
要不是老太太替嚴(yán)氏撐腰,嚴(yán)氏怎可能活到今天。
“我用老太太一直睡著的枕頭活生生捂死了她,這也算報了當(dāng)年我兒子的仇。”
她的永城快出生了,只要出生就能是蕭家大少爺,她也算給蕭家添了個香火,但還沒出世就讓嚴(yán)氏跟老太太給弄死了。
溫氏說著,嘴上笑容越發(fā)燦爛。
她兒子平白無故喪命,那些兇手卻逍遙法外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她怎可能讓她們安穩(wěn)。
“這與我娘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蕭長歌激動道,她雖跟她娘相處的時間不多記憶也早模糊,但她能肯定她娘絕對是個好人。
“你娘給我送了湯藥,你知道那湯藥是什么湯嗎?哈哈,我對你娘信任,我覺得全世界的人的有可能害我唯獨你娘不可能,可是我喝下之后體下一片紅,苦苦哀求卻無人能幫我找大夫,等香梅回來后去請大夫,那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喝了你娘給的湯藥后我的孩子就沒了,我第一個懷疑的自是你娘。”
“所以我在等時機(jī),知道嚴(yán)氏一直相當(dāng)蕭家女主人后我就給嚴(yán)氏出了個主意又讓嚴(yán)氏拉另外兩人下水。”
“噗嗤,結(jié)果如我所料你娘死了,嚴(yán)氏當(dāng)了女主人。”
“我以為我的仇報了,最多也就剩下你,讓你多活個幾年再下手,你性子軟,想要你死跟碾死一直螞蟻一樣。”
溫氏輕笑,以前她真沒看好過蕭長歌。
她本想等蕭長歌長大再讓嚴(yán)氏給她許配一戶落魄人家,但那日她看到蕭長歌站在水邊,忍不住將她推下水。
而且那時就有流言,卻不得蕭家之女,蕭長歌又恰好是嫡女,若選第一個想到的會是她。
所以她的計劃提前,直接將蕭長歌推下水。
但若有后悔藥她一定不會這樣做,因為落水后的蕭長歌不僅沒死而且還跟換了個人一樣。
越來越難搞,還多次壞她事。
“我也是后面才偷聽到嚴(yán)氏跟老太太談話,才知道不是你娘,是嚴(yán)氏故意陷害你娘,在那湯里下了藥再由你娘把藥端過來,她好洗清自己嫌疑。”
溫氏笑著,笑著笑著眼角的淚落下。
她這些年一直恨錯了人,罪魁禍?zhǔn)资菄?yán)氏跟老太太。
她的永城沒了后她讓香梅對外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當(dāng)時蕭永德很寵洛姝,她去說蕭永德可能只輕罰一下罷了,那么必須讓老太太出面給蕭永德施壓,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蕭家的名譽(yù),所以只要洛姝做出讓蕭家蒙羞的事,老太太必定會將她趕走,蕭永德是個孝子,在自己老母親面前他哪敢違抗。
這就是她這些年來藏著的秘密。
她被嚴(yán)氏蒙騙,騙了好多年。
也是在推蕭長歌落水后她才知道真相,后來這決定暗中幫蕭長歌,讓她幫她報仇。
她跟蕭長歌的目標(biāo)一樣,有蕭長歌
幫忙她就可以不用出面坐收漁翁之利。
但蕭長歌比她想的聰明,不好騙。
她幾次將事情引到嚴(yán)氏身上,蕭長歌都不信。
“你真的該死。”
蕭長歌忍不住,一只手掐著溫氏的脖子,溫氏倒退兩步。
被蕭長歌掐的喘不過氣來,很是難受。
“哈哈。”
溫氏笑著,笑得凄涼。
“我該死難道她們就不該嗎?我曾也善良過,我雙手曾經(jīng)也是干凈的,是她們逼我的,劊子手是她們才對,是她們!”
“我沒了永城還要裝作無事發(fā)生,我還要盡心盡力討好老太太,還要天天喝藥,溫雅是我好不容易才懷上的,你知道那時候我多高興嗎?從溫雅出世后我就發(fā)誓要讓她好好地不受苦受難,所有的壞事我來做,堅決不能讓她手上沾臟。”
溫氏說著,但蕭溫雅是早產(chǎn),身子跟她一樣也很弱,到了十二三歲時候更是天天吃藥,一到冬天就容易感風(fēng)寒一躺就是大半個月。
她的女兒躺在床上讓她計劃落空,嚴(yán)氏的女兒卻受人追捧。
現(xiàn)在蕭長樂是這下場她高興極了。
“蕭長歌,你的手難道就干凈了嗎?”
溫氏反問,蕭長歌的手應(yīng)該也不干凈,那她憑什么責(zé)怪她做的事。
洛姝的事是她獻(xiàn)計但那是因為她不知道洛姝是無辜的,若是她知道,她肯定不會做這種事。
蕭長歌松開掐著溫氏脖子的手,溫氏脖子上一道紅痕。
“我不會對你如何,但希望以后蕭家不會有人再出事,也希望你能做好一個母親一個娘子的責(zé)任。”
蕭長歌忍著道。
兇手,這蕭家的人都是殺害她娘的兇手,如果要報仇,所有人都該死。
但現(xiàn)在報仇有什么意義呢?死去的人太多了。
溫氏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其他人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意義了。
“你說的是蕭永訣?呵呵,我以前怎不知道你這么大方,蕭永訣跟蕭長樂以前可沒少欺負(fù)過你,你這么輕易原諒他。”
溫氏揉著脖子,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蕭長歌不會對她下手。
所以她壓根不擔(dān)心自己會死在這。
只是方才被掐著脖子有些疼。
“我為的是蕭家不是為他一個人。”
清冽的眼望著前方,她還是那句話蕭永訣如何她不在意,但蕭永訣真出事她爹一定會難過。
他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些了。
“放心吧,蕭永訣我得留著,我要好好培育恩澤,讓恩澤碾過他,比他優(yōu)秀讓蕭永訣挫敗,這才是我想看到的。”
“我保證,蕭家的事到此為止,以后絕不會再少一個人。”
溫氏保證,胡氏得留著,有些事她不方便出手還得讓胡氏幫她去做。
她愛蕭永德,畢竟蕭永德在這場恩怨中是無辜那個,他甚至還會因為永城的事而自責(zé)。
“以后我會待在老爺身邊,照顧好恩澤,打理好蕭家。”
溫氏自信滿滿道,開始構(gòu)想未來藍(lán)圖。
“而你做好你的四王妃,以后你來了我們還是會客客氣氣對你喊你一句長歌,你還將我當(dāng)成四娘,你說可好?這樣對大家來說最有利。”
溫
氏手拍在蕭長歌肩膀上,眼中流轉(zhuǎn)異光,熱切期盼。
她從很早之前就預(yù)測了未來會如何,元氏性子軟,若她生了男孩日后也不會帶,所以那會她才會盡心護(hù)元氏,二分之一的機(jī)會,若是個男丁她便好好教,以后就是她兒子,若是個女娃也就那樣讓元氏自己帶,元氏也能留條命。
所以從元氏那會開始她就在謀劃一切。
她幫了元氏,元氏將她當(dāng)救命恩人,讓蕭恩澤親近她,臨走前還把蕭恩澤親手送到她跟前。
這等同于白給,對她來說是好事。
“你可真狠。”
薄唇輕張,蕭長歌甘拜下風(fēng)。
“彼此彼此,我對老爺是真心的,那些有罪的人已經(jīng)死了,也應(yīng)該讓一切都步入正軌了。”
溫氏輕嘆,對洛姝她也很愧疚,是她誤會她才導(dǎo)致洛姝死。
不過就算她不幫嚴(yán)氏出謀劃策洛姝也活不了多久,老太太看不慣洛姝,更想讓嚴(yán)氏當(dāng)蕭家女主人,所以一定會找借口讓蕭永德修洛姝扶嚴(yán)氏上位。
“好了,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對了,你娘當(dāng)時就在這院內(nèi)死去的,就在大廳里,里面還有張椅子上頭還染著血跡,你若是仔細(xì)看可看到。”
溫氏轉(zhuǎn)頭,看著西院的屋內(nèi),一張桌子幾張椅子。
語氣輕描淡寫,蕭長歌強(qiáng)忍著。
從溫氏開始說話時她就忍著,心里巴不得要溫氏的命。
她為什么能說出這種話,幾條人命都在她手上。
“既沒有什么想知道的那我先回去,恩澤還需要我照顧,我今日也還沒教恩澤讀書認(rèn)字。”
溫氏見蕭長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雙眼冷如寒窯,她卻當(dāng)沒看見一樣。
蕭長歌動怒但卻拿她沒辦法。
也就是說是她贏了。
啪
蕭長歌抬起手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落在溫氏臉頰上,嫩白的臉上瞬間多出幾道五指印,打的溫氏一愣一愣地。
溫氏捂著臉顯然沒想到蕭長歌會打她。
“我只說放過你可沒說不打你,這是巴掌是替我娘打的。”
蕭長歌冷笑,這是她最大的讓步。
“你!”
溫氏咬唇,唇色漸白。
“我怎么了?”
蕭長歌聳肩最嘴上洋溢笑容。
“還不快走,你的恩澤在等你教字兒呢。”
“不過你覺得蕭恩澤以后真能贏過蕭永訣嗎?”
蕭長歌好奇問,她對這個比較懷疑。
溫氏的臉色不太好看:“當(dāng)然,我的恩澤以后將會是蕭家的支柱而且比蕭永訣更出色,你們就給我等著看,看好了,在過個幾年,蕭永訣就會因為不如蕭恩澤而懊惱。”
溫氏自信滿滿道,她能教出蕭溫雅這樣的女子便也能教出比蕭永訣更好的當(dāng)家之人。
溫氏甩袖離開。
蕭長歌譏笑不再多言。
溫氏既這樣說那就讓她去試試,以后后悔去吧。
才兩歲便逼著蕭恩澤上學(xué)堂教他識字,剛開始或許是興趣到最后肯定會覺得枯燥無感,而且一個小孩能讀什么書能看得懂什么字兒呢,這樣逼迫而不是真的喜歡只是為了任務(wù)而學(xué)習(xí),以后肯定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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