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一瞇,羽茱摩挲著自己光滑的下巴,輕語道:“寧越主人,好想你誤打誤撞,撿到寶了。我曾經有聽說過,內嵌更高階武學之法的頂級煉器手段。單單以這一手記載字懸浮顯現之法,恐怕已經能夠斷定是圣品武學層次了!
“圣品!”
失聲一叫,寧越反應歸來時下意識再將自己嘴巴捂住,生怕隔墻有耳,叫他人聽去。
普天之下,各異武學可分四等,圣天靈凡。其,天品武學已有驚世駭俗之威,施展之刻甚至能夠小幅度引發天地異變,一旦擁有,不說同級別強者對戰能夠占有風,算想要以下克,越級抹殺也存在可能。
他目前除去暗煊古劍外,掌握的最強殺招是天品等武學雷禍災炎與天品下等武學元素罪罰的連擊,按照當初杉芽的評價,爆發之刻的毀滅性差不多能夠肩天品等武學了。然而,他聽得出來這句話的勉強,說是勉強肩,實則還差一籌。
但是現在,毀去禁典武學之后留下的未知金屬片所記錄的,竟然是更高一等的圣品武學?傳說,揮手間天地失色,彈指一笑,萬物生靈灰飛煙滅。
看著寧越呆若木雞的模樣,羽茱有些恨鐵不成鋼一聲干咳,道:“寧越主人,能不能不要這樣一副沒見識的模樣。別的不說,單單你手里的魔翼皇棋,以及那柄來歷不明的魔劍,價值都在圣品武學之。而且其實,圣品武學不是最高等,在它之還存在更高級別!
“跟高級別?不是說,圣品武學普天之下,沒有對,天下最高階級圣品,僅僅只是說天下!
猛然間醒悟,寧越緩緩仰首望向窗外夜空。
天神界,可是懸浮于空的,不在天下的范疇。
羽茱點頭道:“圣品之,還有神禁級的武學,只存在于天神界的武學,不過通常也只有十二神王才有資格掌握。但是在魔族之,應該也存在可以匹敵的絕對禁忌級別的武學。對于人類而言,圣品確實是最高等了。”
咂了咂嘴,寧越也沒有再多追問,反正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那些都還太過遙遠。目光回會從金屬片懸浮的一排排字,頓時,他又犯了難。
眼前所見的,應該是人類的字,只是并非他所知的幾種之一。
“怎么,不認識?”
羽茱略顯得意一笑,伸手緩緩拂過那些若隱若現的字,道:“這玩意有些悠久了,因為,現在寧越主人所看到的字應該是古神與現如今天神族變遷之時的一類字變種,萬年前由天神界賜予人類使用的。但隨著人類明的不斷發展,再加地域分隔,字也在發生各式各樣的變化。如今,還認得這種字的人與神,恐怕都不多了!
“既然你知道,莫非是那不多范疇的一個?”
心驚喜驟生,寧越的目光凝視在了羽茱臉,很是期待。
沒有直接回答,羽茱細細觀看著那一行行古老的字,略有沉思。過了片刻,才點頭一應,答道:“大體的意思,能夠得知。不過,我不敢保證全部翻譯正確。”
“別吊我胃口了,說來聽聽吧。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字本身是武學習練之法,而是制作它的人留下的告誡吧?”
“一點也沒錯,不愧是寧越主人!
微微點頭,羽茱再瀏覽了一次眼前懸浮的字,輕聲念道:“無論你是誰,當你看到這些字的時候,說明用于偽裝在表面的另一樣禁典武學已經被毀去。很好,因為那支卷軸絕非無意間的擊打能夠毀壞的,必須是超過兩次的強力武學攻擊方可。能夠這么做的,唯有無法認同這等卷軸記載邪異武學,心懷正氣者,F在,展現在你眼前的是圣品等武學,耀星空靈訣,沒有直接攻擊手段,卻能千變萬幻融入任何武學,產生變招,增加毀滅力。同時,也能夠保證自身不受絕大部分詛咒或是;笾ǖ那治g,是攻守一體的內修型武學。”
念到這里,她停頓了下,有些古怪地瞥了眼寧越。
寧越一愣,詫異道:“怎么了,你這樣看著我,應該是還沒念完吧?下面的內容,是什么?”
羽茱似乎在強忍著笑意,繼續念道:“當初,現神擊敗沉溺于荒淫的古神,此耀星空靈訣功不可沒。一次興起,吾擔心現神再步后塵沉溺荒淫,故此將此拓本散向人界,留增有緣人。見此字者,心存浩然之氣,有資格習練耀星空靈訣。切記,習練此武學必須是童子之身,修煉至第五層次前,斷不可破戒。否則,武學喪失,根基盡毀。切記,切記!”
念到最后,羽茱終于沒忍住,噗嗤笑出了一聲,揮手散去所有懸浮字,用兩根指頭捏起了金屬片,晃動在寧越眼前。
“怎么樣,寧越主人是否決定習練這玩意啊?”
雙頰微微一紅,寧越突然間反應過來,喝道:“你是問我想不想修煉,而不是夠不夠資格,是說你認為我”
湊到了他有些發燙的臉前,羽茱笑得更加肆無忌憚:“難道不是嗎?不管怎么看怎么想,被一堆喜歡的女子環繞在間,還能夠保持禮待有加、坐懷不亂的男人,當然還是童子身了。想清楚了,寧越主人你是夠資格修煉這樣圣品武學的,只是一旦開始,一日不達到第五層次,一日不能破戒哦。這些,能否能耐得住。說不準,十年后,還是無法修煉到那個層次,寧越主人可要再保持十年的童子之身!
這個似乎,確實很難,抉擇。
寧越腦子里有點亂,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要說他從來沒有好與妄想過,根本不可能。甚至,偶爾真的會心生沖動,只是每一次最后,靈智都能戰勝。
但是要說,再堅守十年真的,好難。特別是今后,還要時不時面對芷璃以及羽茱有意無意的沒羞沒躁。
難加難。
甩手奪過了那只金屬片,卻不想這一下牽扯到了之前的傷口,寧越痛哼出聲,雙腿一顫順勢后退,坐在了床沿。
“寧越主人,沒事吧?我真是糊涂,竟然把這么重要的問題給忘了。讓我看看傷口,快,滌罪圣刃對于魔族血脈的灼燒甚至能夠直接投入靈魂!”
爭搶著將寧越的衣衫直接撕開,看清傷口的時候,羽茱一怔,與她所想的差不過,明明應該是平整的劍痕創口卻一片扭曲,血肉模糊。此刻,血漬開始結痂,更是慘不忍睹。
她真不敢相信,挺著這樣的創傷,寧越能夠若無其事直到剛剛。
“這樣可不行,我去打點水來,幫寧越主人清洗干凈,再敷藥!
誰知,寧越一把拽住了正欲離開的羽茱,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好。其實,沒有你想的傷勢那么重!
說罷,他撥指一揭,一塊血痂剝落,露出的肌膚表面直接可見猙獰傷口。只是,愈合竟然已經開始。
“芷璃最后拔劍的時候意識恢復了,應該是她在那個時候做的。我聽說,滌罪圣刃對于天神族能夠造成的創傷有限,而且在創傷之后,還能夠產生一種特殊的治愈。我想,芷璃是主動催發了滌罪圣刃的治愈效果,所以現在我的傷勢不要緊。倒是你,趕快回去休息吧,今夜夠辛苦了!
話音落時,他松開了手。
羽茱不肯此罷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點了點寧越傷痕的周圍,仔細確認一番后,這才松了口氣。
“那好吧,我先回去歇息了。寧越主人也好好休息,別想著連夜照看這小丫頭,再累了自己!
“當然,我也累了!
聳肩一笑,寧越目送著羽茱離去。當房門合后,他猛然捂住自己傷口處,痛哼一聲。
他沒說謊,芷璃抽劍的時候是留下了治愈的效果,但是效果有限,起滌罪圣刃對于魔族的灼燒創傷而言,不過杯水車薪。好在,自己異于常人的恢復體質也在生效,不然真的很難撐到現在不吭一聲。
叮!
因為這一下動作,那塊黯淡了許多的金屬片掉落在地,正好再一次映入寧越雙眼。
“這玩意,還是收好吧,我再考慮一下”
能夠收好的位置,當然只有一處,暗煊古劍之內。
至于今晚,他不打算回房間了,這里留宿,當進門時看到屋有一張躺椅后,心決定了。
側躺在椅子,寧越合眼前最后打量了一眼熟睡的芷璃,微微一笑:“芷璃,晚安!
嘭!
踉蹌一步跌倒,單膝跪地,羽茱在自己房間里捂著胸口大口喘息著。在她嘴角邊,一抹猩紅緩緩滑落。
之前的若無其事不過強撐出來的,對付管伯軒、管仲軒兄弟不費什么力,再加最快速度來回,整體而言還是消耗了差不多三成。之后,正面抗擊神性失控的芷璃,可不只是消耗那么簡單了。
艱難起身挪開腳步,她來到床側身一倒,再是喘息一口,緩緩合了雙眼。
“寧越主人,你到底是從哪里找來了這樣一個麻煩的小丫頭。明明無法施展全力,卻已經勝過了現在的我。再有下次的話,真的沒法子對付了”
“三少爺,那個寧越和他身邊的幾個人都充瞞著古怪,不可不防啊。你這樣對他們,太過輕信了!”
抬手一招,示意老者停下,傅鴻坤輕抿了一口剛奉的香茶,而后狡黠一笑,道:“我根本沒有相信過他,只是現在情形來看,與他合作會讓之前很多寸步難行的計劃出現可能。所以,不妨相互利用一下。之前那個揮刀女子,另有其人。至于那條飛龍,是嵐利,真以為我看不出來?當著佐龍塔的面亂編這種謊言,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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