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隗百知純屬是在難為人了,一個禮拜的時間,怎么可能找到真兇呢?”佛爺很是忐忑的說道。
王陽從那邊回來以后,第一時間就是將隗百知的事情告訴了眾人,佛爺的這個反應那也是所有人的心聲了。
柳泉生在一旁吧唧吧唧嘴,隨即說道:“老大,我也該行動了。”
“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王陽隨口說道。
柳泉生這一次倒是沒有話嘮,他也知道事態嚴重,他必須要抓緊時間進入黃芳芳那邊人的內部去打聽消息,不然王陽這邊兩眼一抹黑,不被人算計死就算是不錯的了。
柳豐源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老爹離開,隨即遲疑道:“老大,需不需要我和我爹一起過去?”
“不用了,老柳一個人就足夠了,你還是太嫩了一些,你要是跟著一起過去的話,說不定只會給你老爹增加負擔。”王陽隨口說道。
柳豐源也就沒有多說些什么,他知道自己老爹現在可是很有本事的人,就連尼古拉斯都是贊不絕口的。
王陽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柳豐源隨即說道:“你和孟星魂也有事情要做,等這件事情搞定了我們立刻動身去苗疆,你們兩個這幾天先將苗疆那邊的情況給摸一摸。”
“啊?我們先去苗疆嗎?”柳豐源頓時就傻逼了。
王陽擺擺手,隨即解釋道:“顧天全弄過來了一些東西,怎么用你們兩個去了解一下,孟星魂是苗疆人更加熟練一些。”
柳豐源頓時松了一口氣,急忙拉著孟星魂,跟著佛爺這邊的一個小弟離開了。
屋內只剩下了佛爺和王陽幾個人,王陽卻仍舊是一籌莫展的模樣。
正在這個時候,嚴碧洲從外面走進來,一看到王陽這個樣子便是隨口問了一句。
嚴碧洲勘查完現場之后還有額外的任務,自然那是赤龍那邊的事情,所以王陽也就沒有過問。
王陽正在犯愁人手不足的問題,一看到嚴碧洲頓時眼前一亮。
“隊長,你別這么看著我,雖然我是做鴨子的,但是我可不接待男客戶,況且有一個女人都已經準備保養我了,我怎么也要為她守身如玉吧?”
嚴碧洲頓時一陣惡寒,他連忙將那些事情被搬出來,他可是知道王陽什么心思。
王陽心里一萬只草泥馬掠過,恨不得直接將這小子給踹出去,不過他確實有事情要嚴碧洲去辦。
半個小時后,風塵仆仆的嚴碧洲開車奔襲黃芳芳老家的小鎮上。
這條路不好走,并不是路本身不好走,而是走過這條路的很多人都已經死了。
曹霜這邊的一波小弟當初就是想要過來調查情況,結果半路上就被人給干掉了。
嚴碧洲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將汽車給藏了進去,隨后打開后備箱。
他換了一身衣服,還背著一個登山包,隨即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自行車給抗出來了。
如今嚴碧洲怎么看那都是一個騎行的旅游,他這身上的各種裝備都是專業旅游的裝備,并且嚴碧洲還是特地弄來的舊物。
這樣看起來,他更像是一個已經騎行很長一段時間的驢友了,走這條路也不過是路過罷了。
細節決定成敗,嚴碧洲可不想因為一時之間的失誤,也像那些小弟一樣走上一條不歸路。
嚴碧洲很是悠閑的騎著自行車,他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偶爾還會停下來對著一些空曠的田野拍照,并且做出一副欣賞景色的模樣。
實際上嚴碧洲都恨不得能長出一雙翅膀,直接就能進入那個村莊了,但是他不能這么做。
哪有驢友一路狂奔趕路的?
他知道這些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很謹慎的,就算村民們不覺得有什么,可那些家伙一定有眼線在這邊。
嚴碧洲在半路的時候看到那些路都有釘子,釘子看起來很是隨意的散落在土路上,不過一旦有車經過,那絕對就是天崩地裂的節奏了。
幸好嚴碧洲這個是自行車,完全可以繞開那些釘子。
不過嚴碧洲卻是依舊自顧自的騎車,很快他發現不遠處就有一伙人。
嚴碧洲靈機一動,一下子順其自然的壓在了釘子上面。
要知道這路面上的釘子還算是密集的,普通人想要全部躲開還是有些困難的,所有嚴碧洲最終選擇了爆胎。
自行車的輪胎立馬就憋了,嚴碧洲整個人差點沒甩出去,他急忙停下車很是疑惑的查看情況。
“奇怪,這里怎么這么多的釘子?”嚴碧洲很是驚訝的嘟囔道。
路邊的幾個人都看到了嚴碧洲,嚴碧洲卻并不在意,自顧自的修理他的自行車。
他可是連補胎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一切那都是一個職業驢友的架勢,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破綻。
正在這個時候,嚴碧洲聽見一陣微弱的說話聲,天生聽力敏感的他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路邊一個高個子男人嘟囔道:“又來一個人,要不要盤問一下?”
旁邊站在一個抽煙的男人,這男人搖了搖頭隨即冷笑道:“這個人就不用了,沒看他是個驢友嗎?”
“也有可能是那些家伙弄來的眼線吧?”高個子男人很是擔憂的說道。
抽煙的男人開始分析起來:“不可能。你看這個人身上的裝備都有些褪色了,顯然他已經騎行了很久的時間了,而且那些釘子他都搞不定,還隨身都帶著補胎的東西,這怎么樣看都是一個職業的驢友。”
“你這么一說,倒還真是啊。”高個子的男人頓時一臉崇拜的說道。
嚴碧洲不動聲色的繼續修車,心里面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傻逼,老子的偽裝要是能被你們給看透,那隊長還不活活打死我。”嚴碧洲哼著小曲,心中怒罵道。
很快,嚴碧洲就弄好了車子,還掏出一個打氣筒給輪胎打氣。
修好了車以后,嚴碧洲并沒有騎車,而是推著自行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做出一副害怕地上釘子的樣子。
路過這幾個男人身邊的時候,嚴碧洲還很是疑惑的問道:“老鄉,你們這里有釘子廠嗎?這地上的釘子也太多了,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
“哦,昨天有一個運釘子的車過去,可能是掉下來的吧。”抽煙的男人隨口答道。
“那我真是倒霉,出來玩了幾個月都沒有爆胎過,哎。”嚴碧洲看著地上的釘子,一邊小心翼翼的繼續推車一邊無奈的嘟囔道。
就這樣,嚴碧洲堂而皇之的從這些眼線面前離開了。
從這些人的言語透露出,他們就是在這里攔截前往芳芳老家那邊的人。
任何人經過這里都是要盤問的,而之前的那些小弟恐怕就是被發現了,才會直接被干掉。
嚴碧洲度過了那段釘子路,這才開始騎行,差不多騎行了三十分鐘才看到一個村子。
這里就是芳芳老家所在的村子了,他想要打聽的消息,也只有在這里了。
那個小零是什么身份?這村子里面究竟有多少眼線,而這些眼線又是誰的人?
與此同時,柳泉生也早就到了黃芳芳家里人那邊,東華市一個郊外的小村子里面,他則是化妝成地痞流氓,在附近打聽消息。
兩邊同時進行著,這樣一來速度會很快。
嚴碧洲很是隨意的騎進了村子,并且打量著四周的情況,時不時還發出一些感嘆的聲音,表示這樣的小村子在他看起來是很稀奇的事情。
他注意到這個地方非常的貧窮,就連一些人家的狗都是餓瘦的,并且喂食的盆子里面都是一些湯湯水水的東西。
但是卻有一家裝修的很是豪華,在一片鋼板房之中,卻是有著一個鄉村小別墅味道的人家。
嚴碧洲的身份是驢友,所以他來到這個村子就是找到了一家小店吃飯。
這小店里面幾乎沒有什么人,除了嚴碧洲以外,那就只有三個男人在一旁喝酒了,而下酒菜也就是簡單的熟食和花生米。
“老板,你這里有什么特色嗎?”嚴碧洲一進門,便是隨口問道。
老板掃了一眼嚴碧洲,頓時愣了一下:“你不是本地人嗎?”
“對啊,我是到處旅游的人,你們這個村子很有特點啊,那些茅草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據說這茅草房可是古人的智慧,不過你們這里的生活條件可真是貧窮啊。”嚴碧洲就像是一個驢友那樣,津津樂道的嘟囔著。
“哎,窮啊,誰說不是呢。”老板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小店里面也沒有什么菜單,最終嚴碧洲也只能點一些小菜和主食了。
等到老板上菜的時候,嚴碧洲很是疑惑的問道:“老板,那個看起來很氣派的是什么地方,旅游景點嗎?”
老板擺擺手,看著那個方向很是羨慕的說道:“那是黃家的人,因為有一個好女兒,就有了這么一套房,二層的小樓啊,就附近幾個村子加起來,也不過他們這一家了。”
“那很厲害啊,這房子倒是很漂亮的樣子。”嚴碧洲隨口說道,并沒有繼續往下問。
因為他不知道這小店里面另外三個喝酒的男人是什么身份,萬一這三個男人是對方的眼線,他要是多問了一句,那么一定會引起人的懷疑。
所以,嚴碧洲選擇了沉默,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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