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沒曾想,莫茜會給自己這個東西,她雖然自己不信這種,可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這東西是從哪得來的。
應該是某個地方,求來的求子錦囊袋。
可她的腦袋中全部都是黑人問號臉啊……雖然她跟顧瑾年結婚了,可從始至終,她跟他的父母并不是特別熟悉!
在這個時候,給她這個……有種像是燙手的山芋。
顧太太的臉上洋溢著微笑,許是那微笑太過于讓人放下心理防備,在顧太太面前,蘇夏倒也沒有很局促不安。“蘇夏,我們家并不是不開明的家庭,他既然喜歡你,你也喜歡他,你們就該在一起,誰也拆散不了你們,愛情就是這樣,不穿插任何雜質,有了雜質的愛情,根本就談不上愛情,我看得出來,你挺喜歡我
們瑾年的,人活著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很不容易。”
蘇夏看著她,女人身上沒有絲毫拒人千里之外的豪門太太之感,反而更像是一個苦口婆心的母親,再跟她說著家長里短。女人的臉上掛著笑容,這突然間出現的這些煽情的話,讓人有點不知所云,但女人又好象深深知道她在乎的是什么,她的手還是很年輕,覆在她的手背上,有明顯的感覺兩個人關系在貼近,娓娓動聽的聲音斷了斷,又繼續,“……家里的老頭子雖然沒有見過你,但他在我們家起不到決定作用,我們家都是我做主的,當然要是老頭子不喜歡你的話,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那老頭子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喜歡,就是
那個臭脾氣,從小慣的,現在大了沒有人管他,就這樣子……反正我是很喜歡你的,也希望你能一直呆在我們家。”
蘇夏,“……”
她算是被他媽媽認可了?
所以說,他們家是媽媽做主的,那上次顧瑾年還說什么……他爸很可怕,是騙他的?
莫茜的臉上眉梢挑著笑意,“這是佛祖開過光的求子錦囊,很靈驗的,我特意幫你們求來的。”
果然如此。
滾燙的的手心好像都冒出了汗。
可是這個……是什么意思?
蘇夏一時間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反應,或者說自己該說點什么東西來緩解一下眼前的尷尬,還是說,夫人,這東西你可能被騙了。
就是網上淘的一塊錢的小香囊而已。
可如果這么直白,莫茜肯定會生氣。
蘇夏也不是那么沒有眼力價的人。
她的薄唇勾著幾分弧度,“……”
“收著吧,但別讓瑾年知道,他可討厭這種東西了,我跟你說……”
蘇夏的耳朵紅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補了很多畫面,所以才會這樣異常的感覺自己的耳朵在燒起來,蘇夏的臉隨著莫茜說的話,而漲紅。
心里暗想,顧瑾年快來把你媽帶走。
這懷孕的事情,又不是她說懷孕就能懷上的,這個…要是讓顧瑾年知道,那不意味著不相信他嘛!
莫茜恰到好處的收回了自己的話,畢竟是兩個女人,說的自然是比她單獨跟她兒子說的時候好,她拍了怕蘇夏的肩膀,“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有好消息要記得通知我噢……”
看得出來,這位顧太太,很想抱抱孫子。
蘇夏看著莫茜走出門,心中默默地中了一支箭,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感覺自己有點猥瑣,胡亂想些什么。
將香囊藏在了抽屜里,蘇夏轉身走了出去。
顧瑾年一直到很晚才回家,蘇夏睡不著,索性在客廳等他,電視里還在不停的爆料著齊語妍的事情,蘇夏看的有些心煩,低頭玩著手機。
9點30分,來了一個短信。
出來。
大晚上的,顧瑾年又想干嘛?
她關了電視,穿上拖鞋,連衣服也來得及時間披著,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穿著一身黑色的大外套,黑色的大風衣很大,男人頂著星辰出現在自己眼前,她提著門把,看著他干凈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也不進來。
“顧瑾年,外面不冷嗎?”
“有東西要給你看!”
蘇夏怔住,看著顧瑾年懷里出現的小金毛,探出頭,好像在打量她的一舉一動,它很小,裹在顧瑾年懷里,幾乎看不見。
是上次在寵物店遇到的那只金毛,蘇夏認得她。
其實大部分的金毛這個年齡段都長的差不多樣子,但蘇夏卻對這條金毛格外的記憶頗深,它的鼻子上有個小白點。
就好像是標志一樣。
“路上撿到的。”
她抱過它懷里的那條金毛,沒曾想,這么幾天不見它就瘦成了這樣,她早就說了,齊語妍不會養狗,可沒曾想,這才多久,還把它丟了。
真是氣憤,不過現在沒關系,她會好好照顧它的。
怕它著涼,蘇夏拿了自己的圍巾裹著它小小的身體,捧在手里,好像愛不釋手。
細膩的肌膚上呆著淺薄的血色,星眸彎彎如星月,溫婉如花,似春日桃花灼灼,她穿著一身大毛衣,正低著頭,跟那只金毛親近著。
男人含著笑的眸子睨著她,許久沒看到她心情這么好了,似乎有些懷念那個時候,也想把此刻這一刻,珍藏在心里,低壓的模糊聲音隨之而來,“沒有什么要表態的嗎?”
蘇夏一雙眸子睜大,抱著懷里的那條金毛,抬起了頭,看著男人滿懷期待的樣子,踮著腳尖,把小金毛蹭到了顧瑾年的臉上,“既然你救了它,那就讓它送給你一個吻吧!”
顧瑾年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只小畜生親了一口,不過看著她星星點點的笑容,并沒有生氣。
蘇夏看著他笑,“如果還想要的話,你問問它愿不愿意在親你一次?”
“你不吃醋?”
“什么?”
“它親我你不是吃醋嗎?”
他低頭咬了咬蘇夏的唇瓣,低喃著笑,“我覺得顧太太有點太大方了,怎么可以隨便讓別人親我。”
蘇夏,“顧瑾年,它只是一條狗!”
“可如果是站在我的角度的話,一條狗我都會嫉妒!”
蘇夏挽著唇瓣,揚了揚眉,一副尊尊教導的樣子,“那是你太小氣了!”
他的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恨不得一口將她吃進肚子里,男性荷爾蒙隨之而來,卷雜著一種讓人帶著心悸的強勢。
蘇夏抱著金毛,看著顧瑾年蠢蠢欲動的眸子,她退了一步,“……你干嘛?還惱羞成怒了?這可是大庭廣眾,你注意點!”
他聞言,笑了,“叫老公。”
蘇夏,“……顧瑾年,沒見過你這么趁火打劫的。”
旖旎的氣氛,著實有點讓人臉紅心跳。
他的手指輕柔的落在她的肩膀上,“顧太太該體諒我,這么老遠的費心給你找樂趣。”
“我這是在幫你做善事,雖然是一條狗,但也是生命。”她微微一笑,捉著他的手,還帶著幾分嫵媚的聲音淡淡的開口,“再說了,顧先生你身強力壯的,不需要體諒吧?”
原本湊近她的臉忽然笑了一下,在那燈光閃閃的地方,格外的璀璨,蘇夏真的好像看到了星星。
涼風吹過來,好像這一刻沒有什么別的寒冷韻味,忽而誕生出一股歲月靜好。
金毛在她的懷里,眨著眼睛看著他們,好似在見證著他們的幸福。
………
一處幽深的別苑,咣咣作響的窗戶正在發著聲,這是一片很安靜的別苑,周圍只有這么鶴立雞群的一座,顯得孤高冷傲。
而雪地的靜謐,外加上這窗臺窗戶沒關,而吱呀作響,顯得這個地方格外的吵鬧,耶尊踏入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聽到了動靜。
“先生,夫人的情緒比較不穩定。”
女傭是他從別墅帶來的,人很老實,在他們家已經干了大半輩子了,所以對他來說,是很熟悉的人,見到他過來,直接跑了過去。
“用餐了?”
“沒……說沒胃口。”女傭皺了皺眉,沒將其他的事情告訴耶尊,但雖然她不說,她也察覺到了耶尊好像知道了。
畢竟,一直如此。
也習慣了。
男人點了點頭,低低的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當耶尊踏入這個地方,寒冬臘月,臘梅香味肆意,讓人心曠神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里面有她的緣故,好似那原本的不開心,也這么消散了,連腳步都越發的輕盈了。
吱呀。
他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女人。
“誰?”
她的耳朵這段時間很是敏銳,可那空洞的眼神盯著耶尊的時候,卻讓他再也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好似再也看不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她了。
“是我。”
他走過來,語氣中帶著幾分儒雅的味道,看著她濕漉漉的頭發,“最近天冷,怎么一直坐在這里也不吹頭發?”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修長骨感的手指觸摸著她的頭皮,“你到底是誰?”
“救了你的人。”眼神無辜,可是在那空洞的眼神中卻看到了幾分失落,她的視線一直盯著窗外,瞇了瞇眼,窗外的涼風吹拂,她再也沒有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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