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蕭婉直接就問。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問什么問。”衛寒悠怎么也說不出和緩的話來。
“去不了,我得要去基地。”蕭婉也不繼續追問,果斷拒絕。
“不許去!要去我媽那兒,她找你有重要的事。”衛寒悠加大了聲音。
“這還真不行!”蕭婉說完,直接又一次的掛斷了電話。
“不會一會兒還打過來吧!”宿管阿姨的話還未落,電話鈴聲就真的響了起來。
“一定是她,阿姨,您就說我上樓了。”蕭婉真是佩服起衛寒悠這性子來,估計一個鬧著要糖吃的孩子都不會像她這么的執著吧!
“喂她上樓了太晚了,我們這兒有規定,不能再接電話了。”宿管阿姨也如蕭婉一樣,霸氣的掛斷了電話。
“謝謝阿姨!”蕭婉滿臉帶笑。
“沒事,很晚了,快上去休息吧!”宿管阿姨擺了擺手。
道了晚安,蕭婉快步的往樓上走。卻是想著,衛寒悠一定會因為今晚的事氣個倒仰不可。卻想不到的是,衛寒悠的家,那邊已經又是吵翻了天
“不干你的事,你總跟著瞎摻和個什么勁兒。大晚上的你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沒完沒了的打什么電話呀!
還自以為聰明呢!也不看是誰的事你摻和,那個霸王的事你也跟著瞎起哄,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告訴你,你要愿意摻和你就摻和,別連累到我啊!到時讓那個心狠手辣的把怨氣兒也撒到我身上來可不行。
哼!真是受夠了你”
顧永利拉長著一張臉,沒好氣兒的數落著衛寒悠。
“我就愿意摻和,你管得著嗎你?怎么,受夠我了?受夠我你倒是別受呀!哦怪不得你最近又早出晚歸的,合著是躲著我呢是嗎?
怎么,怕川子收拾你呀?你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那么怕他呀!啊?
告訴你姓顧的,別又和我耷拉著那張馬臉啊!我看了就煩,想耷拉回你們家耷拉給你爸媽看去,少在這兒擺給我看。”
衛寒悠本就一肚子火正沒處發,顧永利這會兒卻撞了上來,于是瞬間爆發。
“什么叫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你別胡說八道啊!
你總讓他不痛快,他打你打不得、罵也不好罵的,可不是得把氣兒撒到我身上來嗎!
我說的有錯還是怎么著,你還自詡什么高門大戶家的千金小姐呢!你自己照鏡子好好兒的看看,就你這蠻不講理的勁兒,和那些市井潑婦有什么兩樣兒。
切!真是的,整天讓人連個安省的日子都沒有。”
在衛寒悠沒有注意到的一瞬,顧永利滿眼都是嫌棄。
“你說我是潑婦?顧永利你竟敢這么說我,我饒不了你”衛寒悠說著,已經朝著顧永利撲了過去。
“衛寒悠你要干什么,你快停手你這個潑婦衛寒悠,你把我的臉抓破了,我明天還怎么去上班”
衛寒悠與顧永利的大戰,蕭婉絲毫不知,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去關心,這一晚,她睡得很香甜,因為明天就是周末,又是到基地和衛寒川團聚的日子。
憑著對衛寒悠的了解,蕭婉以為她在第二天會真的找到學校來,沒想到直到她離開學校的時候,也沒見到衛寒悠的身影。
“難道是因為我昨晚的話起到作用了?不會,以她的性格,肯定是不會的。”蕭婉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么多,快步的往校外走去。
今天衛寒川他們雖然是準時的回來,不過卻并沒有喝酒,三個男人快速的吃過飯后,就各自的回了自己的家。
“你們是不是要有什么事?”進門后,蕭婉問衛寒川。
“是,后天一早要與地方的幾個部隊進行一次演習。我一會兒還要去隊里,有些計劃還要開會研究一下。”衛寒川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得很晚才能回來?還有,你是不是明天就得出發?”蕭婉在心里癟了癟嘴。
“今晚會回來的晚一些,明天不用出發的太早,我們晚飯后才會出發。”衛寒川并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按照常規來說,他們應該是在明天午后出發。
“哦那會不會有危險?”這是蕭婉最最關心的問題。
“不會,只是演習。”衛寒川揉了揉蕭婉的發頂。
“這可是你說的,等下周我過來時可是要檢查的。”蕭婉嘟著嘴,帶有撒嬌的意味。
“現在就可以先檢查一遍”衛寒川說著,已經一把扛起了蕭婉。
“哎呀我的肚子剛吃過飯,不行的”蕭婉差點兒沒上來氣兒。
“正好,可以消消食”衛寒川有的是借口。
“現在天還早呢!你不是說得要去隊里嗎哎呀你咬我”被按到床上,蕭婉拍著伏在自己身前的那顆腦袋,低聲呼叫著。
“來得及,我們可以速戰速決。”還不知道自己要幾點才能回來,已經又是快到一周沒有沾到葷腥的衛大隊長,有些迫不及待。
“你”蕭婉氣結。
轉瞬的功夫,已經被衛寒川熟練的扒光了衣服。
并在同一秒鐘,那個如峰一樣的身軀,又壓了上來。
蕭婉的手,發軟的垂了下去,一會兒的功夫,又不覺的攀到了屬于男人那堅實的后背上,由開始的輕撫,到后來的摟緊,再到后來不經意的激情間的一動
在衛寒川的后背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五指的劃痕。
“我先走了,你自己去洗漱一下,然后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說是“速戰速決”,直到近二十分鐘后,衛寒川才看了看還有半口氣兒的小媳婦,用力在她的臉上嘬了一大口后,一臉意尤未盡的起身去了衛生間。
沒用上三分鐘的時間,便頭上淌著水珠,并一身齊整的大步走了出來,并又回到臥室里來。
蕭婉:“”
只能躺在那里,瞪著眼睛用力的盯著這個大灰狼。
“我走了!”說完,朝著蕭婉勾了勾唇,衛寒川已經利落的轉身離去。
又緩了足有十幾分鐘后,蕭婉才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腦子里突然出現了左錦瑜上周來時說的那句話
“你不知道你男人的職業是干什么的嗎?你這樣這樣”
想到這兒,不由就是有些不雅的大大撇了一下嘴,心說,“也多虧了您兒子是這個職業,不然就真有死到床上的人了”
衛寒川直到快十二點的時候才回來,盡管因為之前累了那一場蕭婉頂不住的睡了過去,但是汽車的響聲一傳入耳中,蕭婉瞬間就醒了過來。
不過衛寒川的速度也確實是快,待到蕭婉有些迷糊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衛寒川已經進了屋。
“把你吵醒了吧!沒事,接著睡吧!”衛寒川先走到床前,摸了摸蕭婉的臉,摟過她來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并將其放躺下。
“你餓了沒有?我去給你下點兒面吧!”蕭婉攥住衛寒川的手。
“不用,我自己弄些吃的就行了。”衛寒川舍不得再把蕭婉折騰起來。
“沒事,正好我也有些餓,我們一起吃。”蕭婉故意這樣說道。
于是拉著衛寒川的手,又在衛寒川的一帶下,坐起身來。下床趿上鞋子,往廚房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衛寒川跟在蕭婉的身后。
蕭婉在前面忙乎,衛寒川就站在她的后面,看著蕭婉那纖細玲瓏的身形揉合在昏黃的光影中,伴著那蒸騰起來的熱氣,此時的衛寒川,覺得是那么的溫暖又幸福。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吧!
這一刻,衛寒川突然一陣的感動。
不由輕輕的走上前去,從后面摟住蕭婉的腰,并把臉貼到蕭婉的腦后。
“怎么了馬上就好。”蕭婉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頭,臉恰好與衛寒川的臉緊觸到一起。于是,又輕輕的蹭了蹭。
“葉子”衛寒川想說“我很幸福”,可是這句話卡到喉嚨處,卻怎么也沒有說出來。他怕說出來,會控制不住的濕了心底。
“如果我們可以這樣一生的話那么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我一生最最想要的。”在這種不經意而起的溫柔下,蕭婉也突然間來了感觸,貼著衛寒川的臉,輕柔的低語道。
“我也一樣。”這是在這樣的一種特殊的氛圍下,衛寒川極難得的露出的感性的一面。
而這一幕的畫面,卻落在了兩個人的心底,刻進了心房的最深處,成為一生都無法忘記,而又常常回憶起來的最幸福的片段之一
當兩個人吃完甜膩膩的夜宵,蕭婉再次被衛大隊長壓在了身下。
“啊?你還來?”蕭婉張大了嘴巴。
“剛吃過東西,總得要消化一下,不然直接睡覺對身體不好。”此時的衛大隊長,哪里還能找到之前的溫柔,眼內已經冒起了幽幽的綠光。
“可是你明天還有任務的呀!”蕭婉又想起了衛寒川的職業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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