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完了,這以后不會成為那啥啥前的一個陰影吧”
可是還沒等這個想法結束,身上一涼,衛大隊長已經快速的行動起來。
于是,陰影終是沒有形成。
蕭婉已經置身于汪洋火海
第二天,衛寒川本來是想讓蕭婉下午就走,不然他晚上一走,家里也就剩下蕭婉一個人。
蕭婉卻是執意不肯,一定要給衛寒川做一頓豐盛的晚餐,讓他吃的飽飽的再走不可。
拗不過蕭婉,衛寒川只得在吃過小媳婦為他做的可口的晚餐后,小兩口兒相互叮囑了一番,這才依依不舍的道別,在蕭婉的注視下,衛寒川去了隊里。
蕭婉并沒有多問有關這次演習的事,不過從衛寒川所說的話里倒是能分析出,他們這次演習并不會出去的太遠。
過了一會兒孫大梅領著黑子一起過來,聽孫大梅說這次的演習還和什么選拔有關。蕭婉以此推測出,估計是衛寒川他們想要借助演習的機會,再選拔一批新隊員回來。
送走孫大梅,只剩下一個人的家里,感覺到處都飄灑著寂寞與空蕩的意味,蕭婉轉來轉去,最后坐到書桌前,手里拿著一本書,卻是發起呆來。
連書也看不下去的情況下,蕭婉索性躺到床上去,將燈一關,望著黑暗中的屋頂繼續發呆。
但大腦里卻有一個念頭會時不時的跳出來“衛寒川他們現在出發了嗎他們究竟去了哪里呢演習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呢”
而被蕭婉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此時已經帶著一大隊人馬,潛伏在了一片半山腰的低洼處。
“老季,按照計劃,你帶一、二、三、四分隊從兩點鐘方向潛伏插入,到達目的地后,再依計劃分組行動。
老張,你帶領五分隊假駐大本營。萬一藍方攻過來,你們就直接棄營撤退,把敵方人員往四點鐘方向引,到時老季帶領的小分隊會進行包抄。
剩下的六、七、八分隊,現在跟我往十點鐘方向進發。
記住,要生擒對方的行動隊大、小隊長。尤其是代號為屠狼的他們的小隊長。”
黑暗中,衛寒川的聲音帶著胸有成竹的自信響起。
“是,大隊長!”回應的同樣是一片極力壓低的聲音。
“時間到,行動!”隨著衛寒川的一聲低喝,一陣輕微的似風吹草葉的聲音響過一片后,夜幕又歸于了安靜。
直到黎明前的曙光將起之前,第一聲槍響終于從山坳里傳了出來。緊接著,就是各類的槍聲、炮聲還有劇烈的爆炸聲。
在山坳的另一側山的緩坡處,茂密的樹叢間,漆黑的夜色里雖然看不到人影,但若細聽過去,卻能在震耳的槍炮聲的間隙里,隱約聽到有奔跑的腳步聲。
再接著,一陣拳腳相加的打斗聲響起,不過這種打斗的聲音并沒有持續多久,或許連五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停止下來。
接著,一個男性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竟能在這么幾招內就制住我。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好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一五一號,我們又見面了!”一個冷硬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狼狼王?你”先開口的那個男人遲疑的提高了聲音。
“你不是一直因為沒與我交上手而耿耿于懷嗎?怎么樣,今天算是如愿了吧!”冷硬的那道聲音帶有些輕蔑的意味再次響了起來。
“我我服了!”男人聲音中帶著極度的沮喪與佩服。
“是男人、是軍人就不應該輕易認輸。”衛寒川給了一五一號一句后,將他直接交給手下,然后快速轉身離去。
一五一號呆呆的聽著黑暗中離去的腳步,想著衛寒川走前留下的那句話,不由緊了緊拳頭。
十幾分鐘后,山頂一道赤紅的煙霧帶著如哨聲一般的響聲騰空而起,宣告著所有參加演習的人員,演習在短到出人意料的時間里,以紅方的完勝而結束。
演習的結果,由地方多個精英戰隊過千名戰士所組成的藍方,大、小隊長雙雙被擒,大本營也被連窩端起,所有隊員,除了五十六個被生擒外,其余全部被“擊斃”。
而由特戰大隊一百二十多名領導及隊員組成的紅方,零傷亡。
這樣的結果,在天還沒亮時傳到了臨時的指揮中心,上午八點,又準時的傳到了軍部總司令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內的衛棟衛司令員,看到手中的報告,嘴角大大的勾起。心里笑嗔了一聲“好小子!”
蕭婉想象不出衛寒川他們演習的場面是個什么樣子,僅是從前世電影、電視一些畫面中所看到的影像,就足以讓她感到震憾,甚至會覺得有些緊張。
但不管怎么說,對于蕭婉來說,只要衛寒川不是去執行任務,演習倒已經沒那么讓人提心吊膽。
可是有一種感覺,卻是怎么也沒辦法揮去,而且在燕都那邊還沒有那么強烈的感覺,只是到了基地后感覺就不一樣起來
沒有衛寒川在,蕭婉總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連覺都睡不香甜。
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看了看表,才剛過了四點。閉上眼睛強迫著想讓自己再睡上一會兒,翻來復去的好半天,卻是一點兒睡意都不再有。
只得起了床,做了些簡單的早飯,草草的吃了一些后,準備啟程回燕都。
離開基地時,只有孫大梅一人送她,由于太早,黑子小家伙兒還在睡夢中。
大清早的國道上更是見不到什么車輛,蕭婉一個人開始飛奔,到大院兒時比平時要早上近二十分鐘的時間,連衛棟和呂燕都還沒有上班去。
“是不是又開快車回來的,嗯?你這孩子,說過你多少次了,一個人開車的時候不許開的那么快,怎么就是不聽話。”衛戍國念念叨叨的訓了蕭婉一頓。
“是、是、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嘻嘻”蕭婉滿臉陪笑,弄的衛戍國毫無辦法。
“有主意的小丫頭,走順路送你去學校。”呂燕捏了一下蕭婉的臉。
“可是這樣您和大伯要繞路的吧!”蕭婉笑嘻嘻的抱住了呂燕的手臂,已經往他們的車前走去。
“這鬼丫頭!”呂燕笑著被打開車門的蕭婉半扶半攙著坐進了車里。
衛戍國和衛棟就一直站在兩個人的身后,笑瞇瞇的看著。
“衛司令員您請吧!”蕭婉又跑到副駕駛的那一側,見衛棟過來,衛棟的司機機靈的閃身,讓出位置來,讓蕭婉對著衛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嗯這姿勢方面還差點兒,也算勉強看得過去吧!”衛棟上下看了一眼蕭婉,假裝板了板臉,一本正經的道。
“行了,別在那兒偷著樂了,要不我送葉子丫頭走得了。”衛戍國說的可不是玩笑話,他還真有意要送蕭婉上學去。
“走了、走了快走吧!”衛棟終于繃不住的笑了出來,而且竟然還帶有幸福的味道。
“唉!沒辦法,誰讓我們葉子的人緣好呢!連上學都有那么多人搶著送。葉子,這樣吧以后你還是得多回來,這樣也好給大家多一些送你上學的機會。”
呂燕坐在車里,看著車外的那三個人,感覺畫面超喜感。
“嗯還是你大伯母說到點子上了。”衛戍國大笑。
三個人終于全部坐進車里,先往燕都大學駛去。
“葉子,告訴你一件事,衛寒悠和顧永利上周五那天打了起來。兩個人還動起了手,衛寒悠把顧永利的臉都給抓成了花瓜樣。
顧永利的媽氣不過,去找了左錦瑜,誰知不但沒得到一句安慰的話,還被左錦瑜給數落了一頓。
人家顧永利的父母氣不過,差點兒要來找你爺爺評理,后來竟被顧永利給攔了下來。
呵呵你說,這其中
衛寒悠呀又要毀在左錦瑜的手了!唉”
呂燕小聲告訴了蕭婉這件事,忍不住的是對于衛寒悠的擔憂與嘆息。
“顧永利又是因為心虛?他衛寒川上次對他的收拾還是沒有從根本上管住他的行為啊!”蕭婉立即就反應過來。
“說的一點兒沒錯,我們都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只有左錦瑜和衛寒悠這對兒糊涂的母女還不自知,你說,要怎么說她們才好。”
呂燕一想到這件事也是頭疼,畢竟這對衛家來說不是件光彩的事。
“但是畢竟紙包不住火,這事早晚都得露出來,到時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兒呢!”
蕭婉還記得,前世時當衛寒悠知道顧永利有了外遇后,差點兒拿刀直接廢了他,當時這件事鬧的圈子里人盡皆知,左錦瑜也因為這個覺得丟盡了臉。
但當時的左錦瑜,卻仍是沒有意識到,衛寒悠到了那種地步,是和她有著直接的關系。
“我擔心的也是這一點呀!雖說是顧永利做了錯事,但對于衛家來說也不光彩呀!”呂燕皺著眉道。
“我現在是怕衛寒川知道后出手會太重了,顧家雖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但以衛寒川的能力,倒也是不懼他們。
只是如果這成為衛寒悠和顧永利最終分開的導火鎖的話,我怕衛寒悠到時會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衛寒川的身上來。
以她的性子,這種不識好歹的事,是絕對能做得出來的。那樣衛寒川心里肯定會堵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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