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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很旺夫 第395章

作者/梧桐兒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她是不怎么信誓言的,誓言這東西,在說的時候也許真心實意,時間一長,人變了,連誓言的只言片語或許都不會記起。

    只是說誓言的時候把保障措施也說好了,趙奕然還真是第一個。

    宛桃實在不忍再拒絕,猶豫了一下,道:“你讓我想想吧。”

    快到賞花宴結(jié)束的時候,那玫瑰露才端上來。

    宛桃小口小口地喝著,心里有些亂。

    這份心不在焉一直持續(xù)到她回家。

    宛晨皺著小鼻子,盯著宛桃看了半天,最終忍不住戳了戳她:“姐姐!”

    宛桃被嚇了一跳,沒好氣地?fù)嶂乜冢骸澳愫暗媚敲创舐曌鍪裁矗俊?br />
    阿尋冷哼一聲:“他喊你好幾遍了,你都沒理他。你究竟在元府遇上什么了,就跟丟了魂似的。”

    宛晨同仇敵愾:“是啊,姐姐,我讓你遞一個饅頭給我,你想什么呢?”

    宛桃有些心虛,很罕見地沒跟他們理論:“沒什么,就是今天有點累了。”

    杜氏疑惑地看了女兒一眼,拿了個饅頭給宛晨:“你不能自己拿啊,懶得你。”

    宛桃一向活潑,幾個孩子聚在一起就斗嘴,以往從元府回來都很正常啊,今天這是怎么了,真的被欺負(fù)了?

    晚上,宛桃趴在書桌前,面前攤著書,燭光微微顫抖著,不時地響起輕輕的爆燈花的聲音。

    杜氏推開門,正看著宛桃托著腮幫,在發(fā)呆。

    宛桃回頭瞧見杜氏:“娘,你現(xiàn)在過來做什么?”

    杜氏走過去:“你今天在元府遇上什么事情了嗎?”

    宛桃有些心虛地避開杜氏的視線:“沒有啊,能有什么事情。”

    杜氏懷疑地看著她:“真沒有?有沒有什么官家小姐欺負(fù)你?要是有,下回有這種宴會咱們就不去了。”

    宛桃笑道:“娘,你就別瞎擔(dān)心了,我在元府怎么說也是二小姐,太奶奶罩著的,元琪都不敢太過分,只是嘴上逞強(qiáng)而已,那些小姐在家里不管怎么蠻橫,在外面,面子還是要一點的。”

    見宛桃情緒正常,杜氏略微放下了點心,道:“要是太累了,下回有宴會就別去了,娘也不想讓你怎么出人頭地,只要一輩子平安喜樂就行。”

    宛桃在杜氏懷里蹭蹭,像小貓似的:“知道啦娘,你就放心吧。”

    等杜氏走了,宛桃才悄悄地舒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到底該怎么辦呢,她自己心里也沒底,現(xiàn)在跟杜氏說,也只能讓她白擔(dān)心一場。

    算了,順其自然吧,趙奕然在元府只是暫住,過一段時間肯定就回去了,她跟趙奕然見面的時間也不多,沒準(zhǔn)過一段時間,他就把自己給忘了呢?

    宛桃胡思亂想間,忽然想起阿尋跟趙奕然似乎認(rèn)識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要不然先找阿尋問問趙奕然的人品如何?

    第二天,阿尋聽宛桃問他關(guān)于趙奕然的事情,臉都黑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宛桃有些心虛道:“沒什么,我只是跟他認(rèn)識一段時間了,但具體的也不了解關(guān)于他的事情,就隨口問幾句。”

    阿尋瞇起眼睛,語氣不善:“他怎么樣我怎么知道,你一個閨閣姑娘隨意去打聽旁的男子,合適嗎?”

    宛桃嘟囔道:“那不是問你嗎?有什么不合適的,又沒有隨便問別人。”

    阿尋怔了一下。

    宛桃等了一會兒,見他不說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阿尋目光幽幽:“以后不許問關(guān)于他的事情。”

    阿尋對這個事情的反應(yīng)也太大了吧,這個小子最近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宛桃忍不住問:“你跟趙奕然有什么過節(jié)嗎?”

    阿尋語氣越發(fā)地冷:“我跟他不熟,你以后也不要跟他接觸,聽到了嗎?”

    宛桃悶悶地答:“知道了。”

    最近閑來無事,嚴(yán)春花來找宛桃好幾次,她都不是去元府,就是去踏青了,今天她又跑來了,結(jié)果迎面便看見阿尋捧著一本書在看。

    阿尋抬頭,見是林家旁邊的姑娘,就禮貌性地點了一下頭,接著捧著書看。

    嚴(yán)春花的心砰砰直跳。

    杜氏從廚房走出來,嚴(yán)春花反應(yīng)過來,趕緊叫了一聲:“嬸子。”

    杜氏笑道:“來找宛桃啊,她在屋里呢。”

    宛桃坐在屋里練字。

    見嚴(yán)春花來了,她也抬頭一笑:“你在旁邊坐會,我先寫完這幾個字。”

    在這個窗口,正好能看見院子里的阿尋。

    他已經(jīng)出落成了一個俊朗少年,捧著書坐在石桌旁,旁邊擺著一盞茶,飄著裊裊的輕煙。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宛桃,那個,那個是阿尋吧,他出落得更俊秀了,同前幾年簡直判若兩人。”

    宛桃一邊專心寫字一邊道:“他一直都很好看。”

    嚴(yán)春花接著道:“他可有娶妻?”

    宛桃手下一滑,一筆寫壞了。

    她愣愣地看著那飛出紙外的一筆,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嚴(yán)春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看到阿尋,我覺得,我覺得,這樣的男子,我給他做妾都愿意。”

    不知道為什么,聽嚴(yán)春花這么說,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快。

    宛桃淡淡道:“他身份不一般,娶的妻子自然該是長安的貴女,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嚴(yán)春花咬著嘴唇:“我也不是異想天開想做他的妻子,即便讓我給他做妾,我心里也是情愿的。”

    宛桃將寫壞的那一張紙揉成團(tuán),道:“你今日來尋我有什么事情?”

    嚴(yán)春花這才暫時從阿尋身上移開目光:“我差點忘了,今天早上起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簪子舊了,上面黏著的小花都快掉了,我想著反正今天無事,我們就一起出去看看如何?”

    要是她不去,估計嚴(yán)春花一整天都要待在這里,那她的眼珠子估計就安在阿尋身上下不來了。

    想到這個的時候,宛桃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在意。

    她只是想,她跟阿尋自小熟識,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估計是自家院子里的白菜被豬盯上了的感覺。

    她只是護(hù)著他。

    宛桃想了想,道:“行,我先去換身衣服。”

    別人出門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宛桃卻不同,若是出門逛,她基本上就穿一身短打,很男性化的裝扮。

    宛桃容貌出眾,這幾年間,附近的男孩子能過來搭訕的都搭訕了個遍,硬是把林大樹那么一個老實憨厚的人逼成了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

    即便在擁擠的人群中,她也是讓人一眼就瞧見的那個。

    為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宛桃都是盡量讓自己顯得普通些。

    等宛桃收拾好,跟嚴(yán)春花一塊出來,阿尋抬頭一看,頓時愣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宛桃打扮成這樣。

    頭發(fā)利落地束起來,穿一身玄色短衫,膚白似雪,這樣的打扮,反倒更讓她顯得清爽干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打扮成這樣,又是另一種美艷。

    阿尋忽然覺得喉嚨有些發(fā)緊。

    宛桃跟杜氏打過招呼,又來象征性地問了阿尋一句:“你要一起去嗎?”

    阿尋合上書,盡量不看她:“你就穿成這樣出門?”

    宛桃將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奇怪道:“有什么不妥嗎?”

    還有什么不妥?阿尋氣不打一處來。

    阿尋偏過頭:“你去蒙個面紗吧。”

    宛桃:……

    要是穿著襦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戴上面紗還可以,可是她這一身精練的裝扮,再加上面紗,豈不是不倫不類的。

    宛桃擺手:“我不用戴面紗的,那我跟春花就出去了,等宛晨回來,你要督促他將字帖寫完。”

    阿尋氣呼呼地將書扔在桌子上。

    進(jìn)了通州城的城門,好像就進(jìn)入了一個喧鬧而紙醉金迷的世界。

    往里面走一點,路的兩邊擺滿了五花八門的小玩意,

    嚴(yán)春花看見那些,眼睛都閃閃發(fā)光。

    宛桃其實也很喜歡那些小攤上擺著的新奇的東西,有許多小玩具是她沒怎么見過的,正好趁著這機(jī)會,看看有沒有什么漂亮的擺件,買回去添在自己屋里面的小桌子上。

    在不遠(yuǎn)處一處不怎么起眼的樓上,一個披散著頭發(fā),蓬頭垢面的女人,正打著哈欠走到窗邊,懶洋洋地往外瞧。

    這底下也太吵了,大白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昨天那客人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到了快天亮,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她正要去關(guān)窗子,忽然在人群中瞥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面龐。

    她愣了一下,將垂在眼睛旁邊雞窩似的頭發(fā)往旁邊一撥,探出身子仔細(xì)去瞧。

    底下那個姑娘,怎么那么像,林大樹的媳婦杜氏呢?

    她盯著宛桃瞧了一會兒,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她身邊的人,嚴(yán)春花找到了一對耳墜,正放在自己耳朵旁邊比劃,讓宛桃看看合不合適。

    樓上的女人瞇起了眼睛,那個小姑娘,她似乎也認(rèn)識,那個大嗓門朱大嬸的女兒,雖然長大了不少,跟小時候長得不一樣了,但大致的輪廓,還是能辨認(rèn)得出來。

    她又將目光轉(zhuǎn)回了宛桃身上,如果那個是嚴(yán)家那女兒,那她身邊這個,就應(yīng)該是林大樹和杜氏的女兒林宛桃了吧。

    她翹起嘴角。

    五年前,她察覺到前面有人堵門,知道事情敗露了,就趕緊收拾收拾金銀細(xì)軟從后門跑了出來,這五年間,她沒回一次依山村。

    在通州城,日子可不像是在依山村那么愜意。

    都怪林大樹一家!要不是他們,她還在依山村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以前就算是村里女人都不喜歡她,也不敢說驅(qū)逐就驅(qū)逐,現(xiàn)在可倒好,她成了那人人喊打的老鼠。

    張寡婦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看著那一抹亮麗的身影。

    她可算是等到機(jī)會了。

    宛桃跟嚴(yán)春花逛了半天,兩人都買了不少東西,走得又餓又累。

    就索性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吃點東西。

    嚴(yán)春花站在街頭,有些猶豫:“我以前沒在街上吃過飯,不知道哪里的飯菜比較好。”

    宛桃想了想:“我記得有一家,只不過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你跟我走吧。”

    十多年前,杜氏和林大樹抱著宛桃進(jìn)城的時候,曾在一個面攤子上吃過面,當(dāng)時宛桃太小,還不能吃面,只是現(xiàn)在依舊記得那面條的香味。

    畢竟過去那么久了,宛桃也記不太清楚了,只是憑著記憶找過去,在一處小巷子里,她見到了擺著幾張桌椅的面攤子。

    一瞬間,十幾年前的記憶被喚醒,也是在這樣的時辰,沒什么人扎堆的面攤子,老爺爺從容地煮著面,老奶奶從容地擦著桌子,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這個攤子一點都沒變。

    好像連老爺爺和老奶奶的容貌都沒太大的變化。

    見宛桃和嚴(yán)春花抱著一大堆東西走過來,老奶奶笑著起身招呼:“兩位姑娘要什么面?”

    宛桃將東西放下,笑道:“要兩碗牛肉面。”

    “好嘞。”老爺爺就開始熟練地煮面。

    香味漸漸飄出來,聞著這味道,宛桃就想流口水了。

    因為現(xiàn)在沒啥客人,老奶奶就坐在旁邊跟他們閑聊:“你們今日來得巧,平時過來都要等上好一陣子。”

    嚴(yán)春花羞澀一笑,她性格靦腆,不擅長跟陌生人打交道。

    宛桃笑道:“您這攤子十幾年前生意就紅紅火火的了,怎么到現(xiàn)在也不換一家鋪子,那樣也不用每天搬東西,來來去去地辛苦。”

    老太太似乎有些驚訝,眉開眼笑的:“我看你這小娃娃才不過十幾歲吧,你怎么知道我這攤子開了十幾年了。”

    宛桃一怔,連忙道:“聽我爹娘說的,他們來這里吃過面,覺得味道很好,跟我說過。”

    老太太的眼睛很明亮,眼神很溫柔:“原是如此,這攤子開了有十幾年了,來往的人也都是熟客,平時煮煮面,跟他們聊聊天,也習(xí)慣了,舍不得搬走。”

    說話間,老爺爺就端著兩碗面過來了。

    面的分量很足,上面蓋著厚厚的牛肉,還撒著香菜,被醋一激,香味徹底散發(fā)了出來,混著面的香味,宛桃忍不住要流口水。

    老爺爺將面擺在她們面前,爽朗地笑:“盡管吃,吃完我給你們加面。”

    這么一大碗哪里還能不夠吃。

    宛桃原以為自己吃飯就夠慢的了,沒想到嚴(yán)春花比她還要更慢,宛桃吃完了之后就靠在桌子旁邊等她,順便消消食,吃得太飽了。

    忽然從后面?zhèn)鱽砟_步聲。

    宛桃往后一看,幾個小混混從巷口走過來,經(jīng)過宛桃身邊的時候,目光一直在不善地打量著她,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其中一個人吆喝道:“老東西,端幾碗面上來!”

    老爺爺站著沒動,目光深邃了幾分。

    老奶奶拿著抹布走過去,拍了拍老爺爺?shù)母觳玻骸叭ブ竺妗!?br />
    那個混混又開始叫囂:“聽見沒有?老東西?耳朵聾了?”

    從宛桃的角度,似乎可以看到老爺爺冷笑了一下,不過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似乎誰都沒有注意到。

    在老奶奶的催促之下,他才去煮面。

    宛桃本能地覺得危險。

    她催促嚴(yán)春花:“吃好了吧?吃好了我們就快點走吧。”

    嚴(yán)春花嚼著面,有些不舍:“我,我還沒吃完一半呢。”

    宛桃拿起桌子上她們買的東西:“走吧,舅舅還在等著我們,衙門的事情多,不能讓他一直耽誤時間。”

    嚴(yán)春花茫然地抬頭看宛桃,她舅舅不是在編修院嗎?哪來的在衙門的舅舅?

    旁邊的小混混聽到這番話,略微安靜了幾分鐘。

    他們互相用眼神交流,有的人不敢動,有的人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真是個慫貨!”

    他們在通州城欺男霸女,在縣衙自然有他們的靠山,怕什么?這姑娘的舅舅總不能是縣令吧?若是在縣衙里面的捕快,那還真奈何不了他們。

    宛桃拽著嚴(yán)春花要走,就有一個人拍桌而已:“那個小娘們,給我站住!”

    宛桃腳下未停。

    那人急了,三兩步跑到她們前面:“叫你們呢?你們聽見沒有?”

    此人兇神惡煞的,嚴(yán)春花嚇得鼻涕眼淚都快出來了,宛桃則冷冷地盯著他:“你有何貴干?”

    小混混大笑:“我有何貴干,我能有何貴干,不過是看小娘子你天生麗質(zhì),想找你陪我們哥幾個玩玩罷了。”

    后面桌子上的小混混見他開了個頭,都一擁而上。

    老爺爺將筷子扔下,眼神陡變,正要上前,老奶奶卻輕輕地拽了一下他的衣服,示意他看上面。

    那個小子趴在那半天了。

    宛桃看似很淡定,心里卻很慌,眼前這些都是混跡于街頭市井的混混,就沒有他們不敢干的事情,她跟嚴(yán)春花兩個弱女子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該如何脫身?

    宛桃拉著嚴(yán)春花退到墻邊,厲聲道:“我是元家的二小姐,你們?nèi)羰歉覄游乙桓姑覡敔敚浦荽淌罚^對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通身的氣勢讓眼前的幾個滿臉獰笑的小混混一愣。

    她確實不像街頭普通的小姑娘,即便沒有穿著錦衣華服,氣質(zhì)也完全不一樣。

    領(lǐng)頭的那個見大家居然被一個女娃娃鎮(zhèn)住,頓時惱羞:“你們都想什么呢?元家小姐出門不帶丫鬟啊?元家小姐不可能跟人在這里逛街,她就是林家一個女娃,你們別被她騙了!她要是元家小姐,我就是朝中宰相……哎呦!”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的影子,一腳踹到墻上,噴了一大口血。

    余下的混混都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阿尋站在宛桃前面,一身玄色長衫,氣勢泠然,冷笑道:“憑著你這副德行,想做宰相?恐怕得入輪回修煉個千千萬萬世!”

    他斜了一眼那些腿腳微微發(fā)顫的混混:“不想死的,都給我老實站好,墨影!”

    另一道黑影迅速躥到他面前:“請少爺吩咐!”

    阿尋嫌惡地看了一眼還在吐血的混混,道:“去報官,我在這看著他們。”

    宛桃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手腳已經(jīng)發(fā)軟了。

    阿尋擋在她面前的身影,讓她覺得無比心安,還有阿尋叱責(zé)那些混混的模樣,真是,真是太有魅力了。

    后來想想,好像就是這個時候,宛桃才真正地將阿尋從那個胖胖的好看的小少爺,看成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阿尋氣不打一處來,今天這件事情讓他慶幸又后怕,要是他沒跟來呢?要是他不在這里呢?他不敢想后果。

    想訓(xùn)斥宛桃一番的,心里又有些心疼,只能虎著臉看她:“下次聽我的話嗎?”

    宛桃鼻子一酸,乖乖點頭:“知道了。”

    宛桃倔的時候像頭牛,乖的時候又這么乖,阿尋覺得心都化了,哪里還舍得責(zé)備她。

    墨影像道黑影一樣一路跑到城守府,拿著孟天澤的牌子求見了城守李駿。

    李駿心里愁苦萬分,這個小祖宗怎么又來了。

    但腹誹歸腹誹,衛(wèi)國公家的小公子當(dāng)然要好生伺候著,除非他不要腦袋上這頂烏紗帽了。

    李駿親自帶人去捉的混混。

    見到阿尋,他眉開眼笑:“不知道孟公子大駕光臨,要不然得擺上幾桌酒給公子接風(fēng)的,不知道公子現(xiàn)在可愿意賞臉?”

    阿尋冷笑:“這城里這種事情發(fā)生不只一次了吧?我不要你接風(fēng),你只需要讓我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逛個街就成,陛下曾說過現(xiàn)在有些城的城守不盡職責(zé),這攤死水是時候活動活動了。”

    李駿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天子腳下,阿尋只要進(jìn)宮說一句他的不是,不只是烏紗帽,連他的小命也難保。

    李駿忙賠著笑:“這件事情我一定徹查,給公子一個公道!”

    阿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我等著你的公道。”

    捕快們一擁而上,將那幾個腿都嚇軟了的小混混綁得跟粽子似的帶走了。

    老奶奶走過來:“姑娘,你沒事吧?”

    阿尋出現(xiàn)得及時,那幾個人沒碰到宛桃的一根毫毛,她只是被嚇得腿有點軟,休息了一會兒也沒有什么大礙了,就笑道:“我沒事。”

    阿尋看了一眼獨自扶桌椅的老爺爺,上前去把那些被打翻的桌椅板凳扶好。

    老爺爺笑著看他:“這位公子面生,大概不是附近的人吧。”

    阿尋道:“我是長安來的。”

    他目光一直下意識地停在宛桃身上,手指還在微微發(fā)顫。

    他不能想象,自己要是沒跟著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老爺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跟那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

    阿尋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偏過腦袋:“我跟她沒關(guān)系。”

    老爺爺嘆了口氣,輕輕一笑,目光落在宛桃身邊的老奶奶身上,顯得很是溫柔:“你還年輕,得記住,喜歡的姑娘啊,千萬不要因為賭氣讓她跑了,你就死皮賴臉地纏著她,絕對不要要面子。”

    老爺爺說這話顯得很是喜感。

    阿尋想了一會兒,心里默默道:“死皮賴臉,仿佛,也不是那么難嘛。”

    宛桃跟著阿尋,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有些心虛。

    見她停下了腳步,拎了一手東西的阿尋挑眉看她:“你怎么不走了?”

    “我們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宛桃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宛如小貓咪一般,“今天這件事情,你別跟爹娘說,好不好?”

    阿尋斜了她一眼:“你遇到了這么危險的事情,怎么還能瞞著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臨時起意還是有預(yù)謀的,他們要是不知道,如何提防?”

    這好像也有道理,宛桃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那,那好吧。”

    阿尋轉(zhuǎn)過身子,得意一笑。

    他及時出現(xiàn)救了宛桃,這種事情必須得跟杜氏和林大樹說啊,畢竟林大樹視女兒如命根子,他們雖然對自己不錯,也沒說就能隨便把女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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