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邊的彪子打開手機想定位一下,結果發現手機一格信號也沒有,無奈只能把手機當手表用了。
彪子說:“張老爺子說翻過這黑山,前邊有條小河,順著河走就能到這彩霞山,咱們已經順著河走了半天了,估計也快到了。
我揉了揉被背包帶勒的有些酸痛的肩膀,據張老爺子說鳳霞山很有特色,山峰頂是彎彎的猶如鷹嘴一樣,
于是我說“咱們四處看看有沒有峰頂是像鷹嘴的,別一不留神錯過了”。
彪子四處望了望,指著一座山頭扭頭喊了我一聲:“肖河我好像看到了鳳霞山了,你看看那座山頂,像不像一個鷹嘴?”。
我順著彪子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是有一座長相奇特的山峰,山峰頂塌了小半塊,剩下的地方看上去,還真的像是,老鷹彎彎的鷹嘴。
我跟彪子兩個人朝著那座大山走去,這里不僅雜草多了起來,就連林子也是越走越密,我倆廢了好大力氣,才走到山腳底下。
兩人走到這里都累的氣喘吁吁,我倆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一邊休息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座巨大的山峰。
我問彪子:“這里應該就是鳳霞山山下了,照你的消息來看,那個古墓應該就在這附近吧?”。
彪子說:“據那個南邊老瓢把子說,這座墓規模不小,我們可以先找幾個地方,下下鏟子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
我呵呵一笑:“這找墓定位的活,你是專業的還是你來吧。”
彪子把登山背包打開,這里是深山老林,所以我們也不用顧及什么,他翻了翻背包取出來,一節節細長的空心的螺紋鋼管,又拿出一把特殊的鏟頭出來。
鏟頭是活的圓頭中空,中間有一個巧妙的機關,你握住鋼管往下一按,鏟頭會像蓮花朵一樣張開四片鐵片,一拉四片鐵片又會合攏在一起包裹住土拉出地面,所以這鏟子在道上也被稱為蓮花鏟,只見彪子熟練的組裝完蓮花鏟頭,就開始下鏟。
盜墓這活可不是那么簡單,你以為就是挖個洞下去?那都是不懂盜墓的人胡來的,真正的盜墓行家,那是要先用空心鐵管鑿洞,再用這蓮花鏟取土,確定這下邊有沒有古墓,如果確定有腳下有墓,在連續下鏟,來確定有地宮的位置,大小,形狀。
這只要發現古墓的大概位置,幾個眼下去,這盜墓的行家就能大概知道這是座什么墓,大小規模怎么樣,墓的形狀如何。
在憑借自己的經驗,定出那放置墓主人的墓室在那個方位,直接挖下去開了棺,取了那墓主人身上的冥器,這樣即會節省時間又會避開,那墓道里各種厲害巧妙的機關暗器,這才是專業的高手。
再說這打眼,什么叫打眼,打眼就是盜墓里的行話,有的也叫探墓或者下鏟,就是先用特殊的鏟頭下鏟。
比如我們蓮花鏟就屬于其中一種,接上一根根螺紋鋼管,打出一條直徑不過十厘米小孔下去,要是地下有墓,這懂行的只要將打出來的土塊,這放在眼下一看一摸,就知道下邊有沒有墓。
更聽說有些高手只要將打出來的土放在鼻子下一聞,就知道這下邊有沒有墓是什么墓,不過就算是老爺子也沒這本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個聞法。
不一會彪子接了七八根螺紋鋼管下去了,彪子用力一抽一提,把鏟頭拽了出來,一抖里邊的土就下來了,他用手把土塊捏了捏揉了揉,對我搖了搖頭。
我倆又走了一圈換了幾個位置輪流下鏟,結果一無所獲。
我問彪子:“是不是因為這座墓太深,我們沒有挖到要不要再加幾節鐵管下去”。
彪子搖了搖頭:“我問過南邊老瓢霸子,這墓并不深最多撐死離地八米左右,我們應該是沒找對地方。”
我倆輪流下鏟都有些累了,加上肚子也餓了就先休息一下,看這里也沒有什么干柴火,就從背包取出酒精爐子煮了點東西就著餅干吃了點。
吃完我倆點根煙休息了一下。
彪子突然想到什么說:“誒!肖河,老爺子當初可是吧那分金定穴術不是教給過你了,當初老爺子讓我學,只是我實在不是那塊材料怎么看都像是天書,你不是還能看懂么,要不你用那分金定穴術試試看,看看能不能把那古墓定出來?”
我聽完搖了搖頭對彪子說:“這分金定穴術在風水中也是一門級難的學問,我是能看懂一點,但是看懂歸看懂學會可就真難了,我雖然研究了這么多年,但是還一次都沒有實踐過。
這分金定穴術嘛,講究天地人合一,以金,木,水,火,土為形,借山川河流為式,用天地龍脈為輔,其中奧妙無不是天資聰慧的風水大師才能掌握,要不就是苦苦鉆研十幾年才能窺其十之一二。
再說了當初老爺子也不讓我下地摸金,我哪里有機會用的到,你讓我一個半吊子看風水,那不是扯淡么,你讓我看看風景還差不多。”我苦笑了一下。
彪子卻不在意的說:“你就試試看看,反正咱們現在不也是找不到么,萬一能找到呢,不就省了咱們大半手腳么,再說了當年老爺子不一直夸你是風水上的奇才么,沒準你就能定出來呢。”
我尋思著也沒事干,也就試試看吧。
于是我站起身來,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裝作一副世外高人指點江山的樣子,朝著遠方四處眺望了一會講到:
“按照分經定穴術上所說,這古人相墓,不僅要結合墓主人生前身份,性別以及人生經歷,還要配合風水中形與式,加上龍脈等等條件一共要考慮到看水,看山,看路,看土,看木,看向,看圍,看形,看勢這九大風水位。
如果占盡可以說是天地寶穴,我看這鳳霞山西有水流環繞,東有朝陽照射,而且四周茂木環繞,土地肥沃,這里山,水,向,木都有。
依照風水上來講,這里本來葬人絕對是一塊風水寶地,但是你看這周圍,卻只有鳳霞山這一座龍頭山,周圍沒有其他的山脈,可以說是只有龍頭沒有龍身。
這在風水上,可以說是大兇之地,俗稱斷頭龍,此地多有兇險,又不適合葬人。”
彪子聽的一頭霧水:“怎么聽你說的一會是風水寶穴,一會又是兇險之地,你別跟我說這些我聽不懂的,你就跟我說,這里到底有沒有墓,如果有在哪不就完了”。
我讓彪子不要著急跟著我來,我帶著彪子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地勢和山勢,等到又翻過一座高山后看到周圍的形式走向,我心里就差不多就有數了。
我帶著彪子來到鳳霞山下,河流旁的一處高坡上,我指著那鷹嘴鳳霞山說道:“此地雖然是風水寶地,但是因為這鳳霞山是一條斷頭龍脈,這風水寶地又變成了一處大兇之地,就不能在葬人了。
否則被葬之人的后人會代代走背字,做生意的會賠個精光蕩產,開店面的會關門大吉,更倒霉的是可能無意摔上一跤都會摔死,財運氣運都猶如這斷頭龍一般被斬斷。”
彪子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里并不適合葬人,那南邊老瓢把子騙了我?”。
我笑了笑:“你先別著急,他應該沒有騙你,這里的確應該是有一座古墓的”。
我指了指我們來時順著的那條河流說道:“你看這條河咱們來的時候就是順著他來的,而到了這鳳霞山下,這河一分為二變為兩條,這兩條河流圍繞著鳳霞山而過,就因為這兩條河流的存在,生生的將這斷頭龍的風水形式給逆轉了。
這就形成了以鳳霞山為龍頭,而這龍身龍尾變成河流的吉穴,這在風水中來講,就是那所謂的潛水龍脈。
形成了龍要越水而出的形式,所以穴變為吉穴,在此地葬人后輩雖然剛開始平平凡凡,但是越到后輩越發氣運加身,一般對于子孫一輩寄以厚望的,才會埋身于此,如果這分金定穴術上所言沒錯的話。
這最適合葬身的寶眼位置,就是在那龍頭與河流交匯之處,也就是這里”。我指了指我跟彪子的腳下的高坡。
彪子聽的有些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說,咱們腳底下就是那墓穴?”。
我點了點頭對彪子說:“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這里要是有古墓的話,那我們腳下這里就是最佳的風水寶眼了。”
彪子是個急性子,剛聽我說完就哈哈一笑:“那咱們也甭想那么多了,先拿家伙下他個幾鏟子,試試看”。
說完彪子快速麻利的組裝好鋼管,這鋼管一根接著一根放下去,等接到了第五根管子,彪子在將鏟頭放下去的時候,手上就是一個激靈。
彪子下地,不知道多少回了,這單憑鏟頭那邊傳來的感覺,他就知道**不離十了,他這次他可沒敢在怎么用力,小心的將鏟頭拉了回來,將鏟頭里的土抖落到地上,他用手一撮一捻,又拿在眼前這么一看。
就抬頭對我說聲:“有門!行啊,肖河你小子有一套,我感覺你小子隱藏的挺深,就你這技術我看老爺子當年也就這個水平了吧。
這要是以后帶上你一塊下地,我得省多少力氣,從現在起我要正式與你結成聯盟,就你這技術加上我的專業以后咱什么墓下不去。
往后你就負責尋龍點穴,我就負責探穴定位,咱們弄個組合就叫黑白雙煞,以后弄幾個大墓讓道上的人看看,咱們肖家的老爺子雖然不在了,但是咱們照樣能撐起門面來,也算是在道上給咱們老爺子長長臉。”
黑白雙煞!我聽了彪子起的這個組合名字,差點沒有笑噴,不過我看了看彪子黝黑皮膚,在看看我自己長得也挺白白凈凈的,心想這名字還真他娘貼切。
不過說實話我還是真沒想明白,這墓怎么還真讓我找到了,難不成我的分金定穴術已經這么厲害了?
我只是結合老爺子教給我的分金定穴術,依照這里山脈形式亂蓋的,怎么會這么輕易就真被我找到了。
不對!我心里總覺得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這個座古墓是故意讓人找到的一樣,這簡直是會一點風水之術的,都可以找到吧。
不過我表面還是裝作一副淡定超然的模樣,跟彪子擺了擺手:“低調低調,跟老爺子的水平還是差那么一點點的!那個啥既然找到了,那咱們趕緊動手吧,是吧黑煞”。
彪子也是把袖子往上一擼,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說到“好嘞!你就看我怎么把這地宮,給你定出來。”
接下來彪子就開始來回的在地上打眼,還時不時抓起一把,打出來的土放在眼前仔細看看,然后繼續打眼下鏟,就這樣來來回回也不知道彪子打了多少個眼。
我看他實在累了,就讓他休息一下,告訴我在那里下鏟,由我來打。
彪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肖河我怎么覺得這下邊的墓,有些古怪呀。”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按彪子的水平這一般古墓打眼的活,只需要最多幾鏟子定幾個眼,這墓里的情況應該就能定個**不離十了。
怎么看他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有的時候還走到很遠的地方下鏟,于是就我問他:“怎么了你說說看哪里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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