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逢對手,溫先生請賜教正文卷413.我怎么記得是你跟我求的婚?黎昕離開之后就去取了婚紗,在店里磨蹭了會兒,出來時遇上晚高峰,走走停停一番折騰,到餐廳時已經(jīng)過了七點半。
她到的晚,溫世堯到的更晚,意料之中卻仍讓人不爽。
他正在參加一場新電影的開幕式,說好一結(jié)束就趕過來,不久前又打電話來,說聯(lián)合投資人也到場了,客套客套再走,如果不能按時到,讓她先點餐,邊吃邊等。
這一拖,點半了人還沒到。
這是間玫瑰主題餐廳,緊挨著護(hù)城河,上下攏共兩層半,院子以及四周的柵欄都被綠色的蔓藤纏滿,沿著河畔還有一片月季花樹,在這個春夏交替的季節(jié),轟轟烈烈開滿了無數(shù)的花兒。
燈光下的玫瑰花影幢幢,清甜的香氣隨著微風(fēng)飄散到每一個角落,四周空氣都變得甜美起來。
室內(nèi)也處處是玫瑰裝飾,各種玫瑰造型的物件兒既裝點了環(huán)境,又很好的將桌與桌之間隔斷開,營造出一種開闊且私密的感覺來。
就是這樣一個浪漫至極的環(huán)境,黎昕一個人坐在南向的窗戶前,看著不時依偎著走來走去的男女,形單影只的,好不可憐。
溫世堯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過來,打一上樓就見她在靠窗的位置上孤零零坐著,被隔斷擋住了大部分身影,只露出個腦袋,長發(fā)束在腦后,背對著樓梯口面朝著墻,側(cè)頭對著窗戶發(fā)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臉頰邊碎落的發(fā)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柔軟不少,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她最近發(fā)胖的跡象愈發(fā)明顯起來,雖看著還是瘦,但相比懷孕之前圓潤了許多,沒了那股凌人的尖銳感。
她這會兒半低著頭,下巴還隱約折疊出痕跡來。
當(dāng)然,這些黎昕暫時還沒有意識到,他也不會自討苦吃和她講,否則一天不知道要被嘮叨多少遍“沒法兒見人了”、“我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死都不會再生第二個”……諸如此類的話,想想還真是頭大。
溫世堯闊步走過去,在她身側(cè)的位置坐下。
感覺到身邊有人,黎昕微微回頭,斜睨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單手撐著下巴繼續(xù)看風(fēng)景,桌上已經(jīng)沒了熱氣兒的飯菜看起來未動分毫。
溫世堯湊過去,手習(xí)慣性地將人攔腰帶進(jìn)懷里,貼著她的耳際,低聲問,“餓沒餓?不是讓你先吃?”
溫?zé)岬暮粑鼟哌^臉頰,帶著若有似無的酒氣,黎昕聳聳肩,朝著窗邊挪了挪,將兩人間距離拉遠(yuǎn),回頭不咸不淡地反問,“我跑這么老遠(yuǎn)來就是為了自己吃?”
“我錯了我錯了,”溫世堯連連道歉,抄起筷子夾了塊雞肉餅送到她嘴下,連哄帶笑,“快吃點兒,看看,這一天不見瘦了這么多。”
黎昕讓他煞有介事的語氣逗得想笑,礙于臉面,嘴角只動了動便重新繃起來,順便剜了他一眼,“這都涼了我怎么吃?”
“我讓餐廳熱一下,很快就好!
溫世堯說著便招手想叫服務(wù)生,卻被黎昕一把擋住,他不解地回頭,看她咬著唇笑道,“不想吃這個了,不如我們?nèi)コ月槔被疱伆??br />
溫世堯咋舌,“嘖,吃什么火鍋?這種東西少吃!
“就吃一次又不會怎樣!崩桕恳哺ι啵霸僬f,你想我以前又不吃這些東西,現(xiàn)在為什么想吃?”
“為什么?”
“肯定是孩子想吃啊。”
溫世堯掃了眼她的肚子,哼了聲,“他告訴你了?”
“母子連心,我感應(yīng)到了!崩桕颗闹亲,看他一副“信你算我傻”的表情,絲毫不介意,理直氣壯補(bǔ)充道,“我現(xiàn)在想吃就是最好的解釋!
“歪門斜說!
“這怎么是歪門斜說?這是科學(xué)道理!崩桕恳恢皇肿テ鸱旁谝慌缘陌硪恢皇职粗母觳餐馔,催促道,“快點快點,我都快餓死了!”
“不去,上火怎么辦?”
溫世堯立場堅定,巋然不動,黎昕氣得捶了他一把,“你惹我上火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上火怎么辦?”
說到這里,天兒基本上就聊死了,溫世堯側(cè)眸睇了她一眼,緊抿的唇角看起來不太愉快,黎昕也自覺翻舊賬不太好,頓了頓,晃晃他的胳膊,語氣綿軟下來,“就吃一次還不行?”
這一會兒陰一會兒晴,跟個小孩子似的,溫世堯讓她磨得沒了法子,只能無奈笑了下,順從著起身,付了賬帶她去吃火鍋。
***
一直到吃完飯回程的路上,兩人才說起沈辛蔚的事。
黎昕填飽了肚子,心滿意足地癱在后座,頭枕著他的肩,聽他問起沈辛蔚和她說了什么,輕描淡寫地回,“也沒什么,就是希望我別把她那孩子的身世捅出來,我沒答應(yīng)。”
聞言,溫世堯淡淡“哦”了一聲,回過頭繼續(xù)扒拉手機(jī)看郵件,再無下文。
她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回應(yīng),繼續(xù)說道,“那你說,明天我要怎么說?”
“你想怎么說?”
溫世堯漫不經(jīng)心地回,黎昕眉頭抬了抬,“問到孩子,我就說不是你的,至于是誰的我不知道,這樣?”
她想了想,對于沈辛蔚,以前的恩怨不說,這次確實是溫世堯利用了人家,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自己就不要落井下石再踩一腳了。
況且溫月以后還要嫁進(jìn)沈家,把他們搞臭,對溫家沒有任何好處。
“可以!睖厥缊螯c頭,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聽不出情緒。
“問到離婚的事,就說是我們吵架置氣,現(xiàn)在冷靜了一段時間,又和好了。”
“可以!
“那你呢?問你過去的事,比如當(dāng)年是不是我插足你和沈辛蔚,你就說都是誤會,”黎昕頭仍杵在他肩上,一側(cè)臉頰被壓著,說話有些吐字不清,她動了動腦袋,繼續(xù)說,“你們之間沒關(guān)系,只是兩家有意愿聯(lián)姻,但你一直想和我結(jié)婚……”
“嗯?”溫世堯終于有了情緒波動,目光仍停留在手機(jī)上,車廂光線暗霾,屏幕光將他的清俊的面容映的分外立體,半闔的灰眸隱約帶有一絲笑意,“我怎么記得是你跟我求的婚?”妻逢對手,溫先生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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