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云霆,要不我也給你納一房妾室,免得解不了你的饞。”
翦云照說得一本正經,可駱云霆聽來,卻覺得特別刺耳。
“照兒,我很想掏出你的心來看一看,在那里面,我到底有多少存在感?”
“”
翦云照先是一愣,繼而呵呵笑了起來,道:“那你掏掏看,其實我自己也很迷糊的,怎么就說話不算數了呢?說是十六歲以后的,卻因為喝了酒也不知是酒醉了,還是人醉了?”
“照兒,你這話說得太好聽了,今后,希望你多說幾句,讓我心里踏實一些嘿嘿嘿,不過,今天為夫得好好懲罰你,幫你松松筋,動動骨,也省得你今后再拿那樣的話試探我。”
“那不是試探,我是真想順了你的意,難道”
“你還說!”
駱云霆頓時變得兇巴巴的,如狼似虎地她撲了過來。
“呵呵呵好好好,我今后不說了其實,說起這些,我自己心里也不痛快。”
“嗯!算你還明白。”
“是啊,我是明白,但我依然只是一個女人,或許哪一天終究逃脫不了與另外的女人分享你,那我不如大方點,先順了你的意,省得時間久了,及至我人老珠黃了,再去承受,或許就承受不了了。”
“照兒,真的不會有那么一天的,你再也不要瞎想,更不要自作聰明。”
“是是是,我的好老公。”
“什么?”
“嘿嘿嘿,老公!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就當我們已經老了,過著相濡以沫的生活,絕不容許第三人插足,怎么樣?好不好?”
駱云霆欣然一笑,亦很是順意地喊了一聲:“老婆!”
“呃!老公!”
“呃!老婆!”
“老公!”
“老婆!”
“說正經的,你今后不要什么話都跟關三哥說,伴君如伴虎,有時,并不是你表現得足夠忠誠便能避免猜忌”
翦云照說到這,再次回想起上一世的上司,她不能再一次夭折在同樣的情形下。
人心,實在是太過復雜了,當然也是因為有些人心,永遠也不知道滿足。
翦云照悠悠嘆息一聲,繼續道:“而且,我們也該有所準備了,皇權太過沉重,我們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間,誰也不能保證,他的腦殼哪一天短路,向我們下手。”
“照兒,真有這般嚴重?”
“我也不希望會有那么一天,雖然我們可以愛國愛民,亦可以忠君,但我們也不能傻傻地引頸自戮,任人宰割。”
駱云霆聽得很認真,等她講完了,他蹙眉、沉吟半晌后,鄭重其事的道:“好,我聽你的,你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云霆,不是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而是你自己要去用心地觀察,注意到這一點,然后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子,還有我們的至親,你會主動地承擔起未雨綢繆的責任來。
做到進可攻,退可守。
當然,我沒想過你去挑動皇權,但我們忠君,忠的是明理厚道的君王而這次,圣上給臣子大肆賞賜宮女,或許就是一個信號,作為有著至高權力的人,沉醉于權勢的掌控中時,從而也會懷疑各位臣子的忠心。
不過,這一次的賞賜,圣上是擺在明面上做的,如果賞賜下來的宮女是帶著任務出來的,那各位臣子只要稍稍用點心思,就能防備。
但,若哪一天暗里塞一顆意想不到的棋子來,那就防不勝防了。”
“照兒,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相信我,你所說的為夫會一一做好,如果真有生死存亡的一天,我一定能安全帶著你,帶著我們的孩兒遠走高飛。”
“好!”
翦云照說來說去,心里由然升起一股恐慌,因為她的孩子們還太弱小了,她真害怕一不小心就著了誰的道,保護不了他們。
而突然之間,被擁進堅實懷抱里的她,心里頓時安然了,或許是上一世的陰影,使得她庸人自擾了。
只不過她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要學會藏拙,再也不會在明面上弄出什么新東西來了。
之前,她還想過弄自行車的,但自從學會了騎馬后,便覺得還是駕馭充滿靈性的馬兒好。
秋天過去,冬天來了,春天的腳步也不遠了。
疾風突然受了腿傷,從修路、建玻璃廠等的事務中,功成身退了。
“怎么就傷著腿了呢?”
疾風確實很能干,不管哪一方面,都理得順,且懂得多,使得關鈺另眼相看了。
只因為他受了腿傷,關鈺竟也期身前來表示問候:“要不,等他腿傷好了,我讓他進御史臺。”
這話他是對著駱云霆說的,疾風是他的人,他還沒想過撇開了他。
“敬謝圣上厚愛,我們姑娘說了,有多大的能耐就做多大的事,而圣上看我在修路、建廠等一些小事上有幾份能耐,但若去了御史臺,就相當于廢人一個。
人貴有自知之明,草民的能耐草民自己清楚,是上不得臺面的。”
“呵呵云照妹子,文昭老弟,你們聽聽,你們的人說話還真是大喘氣,在他眼里,建玻璃廠,亦或是水泥廠,以及修路,都是小事以他這么說,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才是大事了?”
“草民信口雌黃,死罪。”
疾風作誠惶誠恐狀,雙膝一軟,頓時就跪了下來,納頭便拜。
“快請起!快請起,你別忘了,這里是駱府,你無須給朕行這么大的禮。而且,朕說給你派官,是認真的,以你的功勞,朕早就該給你派官了,如果去不了御史臺,就去工部。”
“關三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見不得我身邊有一個好使喚的人?”
翦云照做出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使起小性子來。
“呵呵,云照妹子今日怎么啦?平常,你不是最大氣的嗎?況且,我這是給你們駱府的人升官,很好的一件事,你怎么還氣鼓鼓的?”
“以我看,關三哥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用得趁手的人,你要爭了去,我能不生氣么?”
“呵呵呵好好好,我不與你爭那要不等他腿傷好了,讓他去看一看尉遲元浩那小子?”
關鈺說著,滿含期待地看了看駱云霆,又看了看翦云照,趁倆人思考的時間,又滿含傷感地說了起來:“哎,認真說起來,我還真對不住尉遲元浩那小子,一中榜眼,就被我發配到海州,任期滿后回到朝廷,還沒過上幾天安生日子,又被我派出巡邊,一走,就已經半年有余了,還不知變戓什么模樣了?”
“想想也是,我大哥的終生問題還沒解決呢!”
翦云照提及這一點,關鈺的臉了拂過一抹不自然,前幾天,他堂弟關燁還請他特旨賜婚呢!
這事兒可怎么辦才好?
那小姑娘的心事,他也不好去問,而她的父母,被問起時,總說不急,大女兒已經過得不快活了,不想小女兒也步其后塵。
其意很明顯,黎家壓根就不想再與他關家結親。
“緣份天定,那小子雖說被我搓磨了幾年,但也因他是一個有福氣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
文昭老弟,倘若比起這一點,你我肯定不如他。”
“關三哥總算有點自知之明,你們倆就是成長在溫室里的花朵,而我大哥,卻是生長在山野間的一株野草。
離離原上草,春風吹又生。
所以,我大哥不管在哪里,都能歡蹦亂跳的活著。
不過,關三哥提議疾風腿傷好以后,就去追尋我大哥的步伐,這一點我無異議。
我大哥雖是野草,但也希望被別人呵護,關三哥有心,我這當妹子的沒理由攔著。”
“好,那此議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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