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雁山?禁地】
“容兒,你這一日日的往山下跑,是在做什么呢。”
相較于青容的鬧騰,奈不住性子,易安然的性子便要沉穩(wěn)安靜許多,便是什么都不做也能枯坐上一整天。
見青容日日往山下跑,有時候還數(shù)日不歸,但每每歸來必是喜悅不已,不由有些好其那山下有什么好玩的東西,惹的喜新厭舊的青容龍女都能奈住性子,樂而不疲的往山下跑。
“安姐姐,我有朋友了,我交到一個好朋友了。”
青容性本單純,原也藏不住什么話,易安然才是一問便自己說了出來。
易安然看著因交到一個“朋友”而喜悅不己的青容,不由覺得哭笑不得。
受盡萬千寵愛的青容龍女,有著太多人的愛護,然他們無一不是親人。
嚴格來說,青容長這多大便是一個朋友都沒有,才得到一個朋友便欣喜至此,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
“朋友?”
不只是青容沒有朋友,便是易安然也沒有朋友,不過她性子極靜,怕是沒有朋友會奈得住她的脾性吧。
“對啊!朋友,就像母親和舅母一樣的好朋友,安姐姐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青容興奮的轉(zhuǎn)了個圈圈,繡滿扶桑花的裙擺如同一朵綻開的花,美不勝收。
易安然盯著青容的笑靨,突然一陣頭暈?zāi)垦#壑腥f千光景變幻。
身著扶桑花裙的少女已然長大,只是立在那兒,便如同扶桑花在綻開。
只是這少女的臉上再也不見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的抹不開的憂愁。
有身穿紅色嫁衣的女子走到了她的面前,臉上的笑容含著淚花。
而那身著扶桑花裙的少女在紅色映入眼簾的一刻便是轉(zhuǎn)過身去,身子不停你顫抖,似是在哭泣。
“容兒……”
嫁衣女子從身后抱過青容,讓她轉(zhuǎn)過身來。
“容兒,今天我就要嬸人了,你高興嗎?我真的好高興啊?”
嫁衣女子的臉上全是即將嫁與女愛之人的喜悅,易安然卻是從那眼中窺到了一種另樣的情感,那是挑釁還有……
易安然看向那身著扶桑花裙的少女,那眉眼告訴她那就是長大后的青容。
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一個整日里沒心沒肺的傻笑的女孩,臉上再不見了笑容,那么深的憂郁,看的讓人糾心。
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告訴她,青容的變化與眼前身著嫁衣的女子有關(guān)。
許久以后,易安然才讀懂今日所見青容的神情,那是為情所困。
“安姐姐?安姐姐?”
易安然醒過神智,便看見了一臉擔(dān)心的青容,當(dāng)下一把抱過她,把青容弄的不知所措。
“姐姐,你這是怎么了……”
“容兒你……”
易安然本想叫她遠離那嫁衣女孓,卻是才想起來她本不知那嫁衣女子是何人,又如何叫青容小心。
“怎么了,姐姐是哪里不舒服嗎?”
“我沒事,容兒,不管以后發(fā)生了什么,你都要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你是六界中最尊寵的公主,你的身后有著六界一丈半的勢力宗族,世上沒有任何人能讓你受半分委屈。”
“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永遠永遠不要委屈求全。”
因為你便是要虛空之中的星辰,都會有人為你摘下。
“姐姐,你今天好奇怪哦。”
青容似懂非懂間,只記下易安然說這話的眼神,許多年后回想起來,只覺得是那么的認真鄭重,帶著深沉的擔(dān)憂與薄薄的戾氣。
“你記住了沒有。”
易安然也只是說說而已,并沒有期望青容會記下,但她會替青容記好。
“記住了。”
青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實則是在說,這么多這么拗口我那能記得住。
易安然便著青容一蹦一跳的往山下跑去,望著那裙擺飛舞的蝴蝶,目光沉了沉。
我不管你是誰,但你若是敢傷害她,不用我,自然會有人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你最好最好,打消一切不該有的念頭。
易安然只所以沒有直接掐斷青容的這個朋友,以絕后患。
一來是因為易安然不確定那嫁衣女子是不是青容今日口中的朋友,怕讓青容白白失了一個好友。
二來是因為上次的挖眼一夢沒有靈驗后,她開始懷疑自己眼睛預(yù)知未來的準(zhǔn)確性,萬一沒有那檔子事,不是平白在青容心底落下了一個疙瘩。
三來是因為……
[不文:自己猜去,這點智商都沒就不要看了。]
而另一邊,青容去了禁地,哪兒也沒去,直奔山腳外門。
準(zhǔn)確來說是直奔她那好友皎皎的小屋。
“皎皎,我來啦,有沒有想我!”
青容沒有任何戒備,推開虛掩的小門,習(xí)慣性的往床上望去,卻是只見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不見少女身形。
倒底是天生神胎,神識敏銳遠超他人。
青容往前行了一大步,又轉(zhuǎn)過身上,動作輕熟靈動,不見半分靈氣。
青容冷著眸子看著地上的羅網(wǎng),若是她反應(yīng)慢一些,便是被是罩住了吧。
這凡網(wǎng)原也不是什么寶物,困不住自己,卻是會弄壞母親給自己梳的發(fā)鬟,這才是青容生氣的原因。
抬起頭來,看向身前也就是門后,一時間更加生氣了。
幾個外門執(zhí)事站在門后,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青容,其中有兩人一左一右各架了一柄刀在一個少女脖子上。
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青容的好友皎皎。
“容兒,救我。”
看見青容,少女便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以期的眼神看著青容。
“閉嘴!”
右側(cè)執(zhí)刀之人壓緊了手上所執(zhí)之刀,當(dāng)即便在皎皎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便是你這小丫頭偷了藥園中的藥草?”
回過神來的執(zhí)事之首擦了擦流下來的口水,故做一副正經(jīng)模樣打量著青容。
青容的目光還停留在皎皎脖上的血痕之上,心疼的不行。
聽到他們提起那藥草,只道是他們尋著藥草找到了皎皎,并沒有多想,還道日后直接為皎皎尋來丹藥。
“藥草種出來不就是救人用的嗎,給我家皎皎用又有何妨。”
青容并不懂其中彎彎繞繞,尊卑高下,只知道她拿這藥是救了好朋友。
“你可知那是什么,那可是數(shù)百年才長成一株的珍品,如何能被一個下賤的奴仆糟蹋。”
那執(zhí)事至今說來臉上還是止不住的肉疼,他等了多少年啊,就盼著服下那藥草一舉沖破瓶頸,拼加壽元,卻是這么就沒了,如何不心疼。
“你剛剛說什么!”
青容本就聽不得那五個字,更何況是用在自己的好友身上,一身氣息當(dāng)即便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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