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地?佛宗】
南宮雀羲隱去自己的一身氣息,換了一身天青色道袍,穿梭在無數禪房之間,眉心有紅蓮之印隱隱約約。
每繞行一次,腕間的珠釧便亮上幾分,告訴南宮雀羲自己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
另一邊,有青袍道姑一瞬不錯的盯著腕間珠釧,腳下步履生風,帶著喜意與焦急。
南宮雀羲的氣息到底與佛宗的氣韻有些許不同,在掠過一個轉角的時候,有佛者察覺到了不同。
也是在那個轉角,千珝終于找到了南宮雀羲,一把將她拉過,順帶施了一個隱身咒。
“誰在哪里。”
這個動靜可不算小,有佛者聞聲而來,見是千珝,便放下了一半戒備。
“原來鏡水師妹,你在這里做甚。”
“佛主傳喚,并不知是何緣故。”
千珝這話一出口,那對首的佛者便放下了全部戒備,隱隱之間還有敬佩之意。
“原來如此,也是,法會快要結束了,師妹快些去吧,莫讓佛主久等。”
不得不說,千珝很幸運,在外界是受萬千寵愛的鳳族公主,入了這佛宗圣地,依舊是受萬佛敬佩的佛者,深受佛主垂青。
千珝卻是看向那人,此地原是陜路,需得一方相讓另一方才能過去。那人本就同千珝是相向而行,他在前面,自然得先行了。
那人看了千珝一眼,并未發現什么不同,便是轉身離去了,
南宮雀羲與千珝的身形氣息本就相近,又穿了同色的天青道袍,他沒察覺到奇怪的地方本就不怪他。
“你先別說話,自己隱好身形,我帶你去找他。”
不消其開口,千珝便明白其心中所想,率先一步說了出來。
“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南宮雀羲跟在千珝身后,小心翼翼的傳音說道,
“你應該已經見過如今的佛宗圣主了吧。”千珝也是傳言說道。
“如你所想,那人并不是從混沌世界出來的圣佛無也,而是……”
這佛宗數萬年的主管者,無拾。
無拾圣佛主掌佛宗數十萬年,如何肯將佛宗交給才是歸來的無也。
他不甘心,他潛修佛法數十萬年,佛法精深,兢兢業業的掌管這西地數十萬年,從未出過什么大差錯。
如何一個天命者才是歸來,便可以輕易奪走他的一切,讓他瞬間一無所有,這讓他如何甘心。
從前,千珝只道一念為佛一念成魔只是一句話,如今卻是信了。
她親眼目睹了一個佛,因為一念之差墮落為魔,跌下圣壇。
一念之差入了魔障,便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無拾奪走了無也的道法道韻,為了不讓信徒弟子失望,他竟是干脆扮做了無也的模樣,還散出了自己以坐化的消息。
“那無也他……”
他一定還活著,一定。
“到底是菩提落地萬轉成佛,他雖失了氣韻道法,卻依舊是活的好好的,如普通人無異。”
“無拾終歸是害怕,不敢殺掉無也,只好將他囚于打坐的禪房之中。”
說到這里,千珝都有些心寒了,權力就當真這般誘人嗎?
兩人一道上一邊傳音一邊警惕著周圍,卻也是行的極快,不多時已經到了佛宗的最中心,佛主居住之地。
“其實我能自由出入這里還多虧了你。”
守衛放行后,千珝說了最后一句話,便是雙雙緘口,離無拾已經很近了,若是再傳音定會被其發現的。
千珝之所以能自由出入佛宗,還是因為無拾想要裝做無也,將戲做全套。
無也與南宮雀羲可謂是生死至交,千珝做為她的孿生妹妹,自是要多加關照才不惹人懷疑。
“他好像不在。”
南宮雀羲與千珝并未在禪房中察覺到該有的氣息,無拾竟是不在這里面,
按理說,他這般害怕自己的秘密被爆光,如何會不守在這里。
南宮雀羲卻是大致猜到了原因,那守境的僧者應當是無也的親信,自己闖入佛宗的消息應當是傳到他耳中了。
他此刻應當是在找自己吧,若是沒猜錯的,應當是在千珝那里。
他并沒有想到,南宮雀羲會這般速度找到千珝,找到此地。
事不宜遲,正好他不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傷得了無也的。
千珝與南宮雀羲小心翼翼的避開機關,從蒲團下的暗道來到關押無也的密室之中。
黝黑冗長的甬道中,沒有一絲聲音,靜的厲害。
穿透這冗長的甬道后,才是覓得些許曖光。
南宮雀羲與千珝看到那燭光下端坐落棋的無也,都是不免驚訝。
因為無也的身上并無鎖鏈束縛,便是傷口也不曾有分毫。
若不是這地方不對,南宮雀羲都要懷疑無也是這里的主人。
“你是……”
少年抬起頭來,清澈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南宮雀羲。
明明是那么無禮的動作,從他的身上看來,卻是有一絲感動。
少年看的入神,不知不覺間已是紅了眼眶,手中的棋子滑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這無邊的沉寂。
“是你嗎?……”
雖然容貌千差萬別,但那身形,氣息,以及那雙眼睛,都是那么的熟悉。
它們告訴無也,眼前之人就是那混沌世界中,給予他溫曖的少女。
“是我,我回來了。”
“無也。”
能夠再次看到無也,南宮雀羲也是十分的高興,想起之前對于可能失去他產生的恐懼,也是紅了眼睛。
兩個身影緊緊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這關乎,友情。
“無也。你這是怎么回事,那人對你做了什么,你可有那里不舒服的。”
南宮雀羲很快想起了她來到此地的目的,切⑧正題,探上無也的腕脈。
“你都知道了。”
這似乎是有些多余了,都到了這地,如何不可能知道。
“我挺好的,我沒事,他對我很好。”
無也口中的他,并不是指他人,而是指奪掉他道法氣韻的無拾。
南宮雀羲不解,無也的脈象確實與常人無異,并未有什么受傷的地方。
無拾即是將他囚于此地,毫發無傷不說,便是行動也未曾束縛,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只是,不管是什么原因,無拾還是奪了他的道法氣韻,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葉兒,我的道法氣韻不是他奪的。”
無也知道南宮雀羲在想什么,開口為無拾辯解道。
“不是他奪的?……”
那又如何是在他身上,難不成是你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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