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將手里長劍抵在淺知的脖頸上,一下一下的揮舞著:“皇帝,哀家與你打個賭,你覺得是哀家手里的劍快,還是你手里的劍快。”
歐陽寂冷生:“自然是朕手里的快,她的劍更深一分。”
太后臉色冷清,一把將淺知扔了出去:“這個女人給你,快將蘇鈴音放了。”
他一把接過奔向自己的淺知,將蘇鈴音扔了出去。
“快,鈴音,到哀家這里。”蘇鈴音走了過去,但臉色依舊沉悶著未說一句話。
面前這個叛亂的竟是自己的母親,她冷笑,她對自己很好,小的時候便被她封為郡主,她以為只是她的姨母,她還每年為自己的親生母親悼念,一切都錯了,都錯了。
她下意識拿起旁邊侍衛的冷劍抵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大驚:“鈴音,你這是做什么?”
眼睛無故睜大,雙手顫抖的想要去觸碰蘇鈴音,礙著那柄劍在面前雙手又縮了回去:“鈴音,你怎么了?你不要怕,哀家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乖,把劍放下。”
蘇鈴音嘴唇發白,劍柄又往前了一分:“太后,您應該保護的人不是我吧!為什么你愿救我卻判自己的兒子,鈴音實在想不明白,那里站著你的兒子兒媳,你卻偏偏將我護在身后,太后鈴音真的不懂,不懂這世間的樣子什么時候變了,變得連自己兒子都要殺害了,太后,鈴音喜歡寂哥哥,可是從未想過要殺他,而你今日竟然要造反。”
“造反?”太后冷笑:“你可知若是哀家不造返,你就會被嫁往不丹,而哀家也活不過明日。”
“什……,什么?”
她望向將淺知護在身后的人:“原來你還是要將我嫁往不丹。”
太后眼神一瞥,身后的侍衛會意,此時蘇丞相跌跌撞撞走了進來,跪在太后腳下:“太……,太后,求太后放過臣,臣愿永生追隨太后。”
“好,哀家肯定會重用你,不過要看看你的誠意了。”她勾唇一笑望向歐陽寂。
蘇丞相拱手說道:“前幾日,皇上來趙國臣,要公主生母的畫像,還問臣關于太后妹妹的事情。”
“哦?那你都說了嗎?”太后笑道,絲毫沒有在意脖頸前的冷劍。
“說……,說了。”蘇丞相渾身顫抖,雙手支撐在地上。
“既然說了就肯定察覺到了什么,是吧!”她立即望向歐陽寂,眼眸充滿的輕蔑。
歐陽寂輕拍淺知的手走向世界前來:“朕知道的不多,只是將當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罷了。”他又向前,此時已經到了太后的面前,貼近耳邊說道:“還有父皇的死因。”
太后驚詫一番,歐陽寂將蘇鈴音手中的劍奪走,冷漠的退到淺知身前:“蘇鈴音,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就應該明白,你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何面目,但朕不會讓她死,只想聽聽她親口說出當年的事。”
太后冷笑一番看向蘇鈴音:“原來你知道了,也好,這樣哀家就無需在向你解釋一遍,皇上,你要聽真相,那哀家就告訴你,今日你我兵戎相見,也就斷了這母子情分,其實你若不向皇上舉薦蘇鈴音嫁往不丹,也不會發生今日的事,皇上也不會死,哀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那皇上可是你的親生父親,怎么,看到自己的父親死在面前可好受啊!”
“你的母親是哀家殺的如何,你的父親也是哀家殺的又如何,如今哀家是手握兵權之人,難道你還想翻身不成,看在鈴音喜歡你的份上,哀家給你個駙馬做做,只要殺了淺知那個女人,一切都會回到最初。”
淺知驚異,一臉懵懂的看向歐陽寂:“難不成她今日叛變是因為我。”
歐陽寂低頭安慰:“不是,我們之間早有恩怨,就算沒有你,朕與她也有殺夫殺母之仇。”
此時,叛軍的身后竄出兩個個身影,急忙來到歐陽寂的身前。
“溪姐姐,你們怎么來了?”淺知上前抓住溪月的手。
“自然是來幫你的。”她說完,身后又有身影竄出,而此時出來的卻是一群人,帶頭的正是風度翩翩的陌初。
“師兄。”
陌初走向前來,眾士兵將叛軍團團圍住,太后慌亂中抓著蘇鈴音的手開始逃竄,但被前去的歐陽寂拿下:“太后這是要上哪兒去?”
歐陽寂雙手用力,緊緊抓著那雙慈祥的手,多少年前,他是多么希望這雙手能好好的抱抱他,使勁的呵護他,到頭來卻換來了無盡的殺戮。
“帶走。”他冷冷的吩咐。
蘇鈴音跪在地上,但一聲為吭。
“來人,將公主帶下去,好生照看,若是她出一點差錯唯你們是問。”
蘇鈴音眼里沒有感激沒有興奮,卻多了無盡的空洞。
眾叛軍被捉拿后,歐陽寂來到了溪月身旁:“多謝溪小姐前來相助,這是……”
他望向一旁的藍亦卿,但被藍亦卿劈向后腦。
“溪姐姐,你們這是給你什么?”淺知焦急道。
“淺知,你可信我。”
“信,溪姐姐不管做什么淺知都信,可這……”
“那就無需多問。”
一轉眼,四人消失在原地。
淺知雖有些擔心,但還是打算先將叛軍解決了在去找他們,她相信溪姐姐不會傷害歐陽寂的。
此時,夜色漸漸臨近,郊外的皇陵冷生一片,似有股陰風而至,一女子回頭觀望,四人已來到跟前。
“你們來了,這里的人我已經解決了,你們快進去吧!”挽歌微微一笑,口中喘著粗氣。
溪月點頭走了進去,藍亦卿架著昏迷的歐陽寂,陌初緊隨其后,但剛剛進入皇陵之時,陌初卻被彈了出來,挽歌險些接住。
“怎么回事?”溪月回頭看去。
藍亦卿回答:“這皇陵的結界被打開了,陌初無法進來,我們先進去吧!”他架著歐陽寂率先走進。
溪月朝外面點點頭也跟了進去。
皇陵中漆黑一片,藍亦卿拿出了夜明珠照亮,而面前歐陽寂漸漸蘇醒,睜著朦朧的眼睛打量四周:“這……,這是哪里?”
“皇陵。”溪月道。
“皇陵?不……,不會是百越的皇陵吧!”
歐陽寂推開面前的男子向后退去,溪月回答:“自然是你們百越的皇陵。”
“你們要做什么,為何要來皇陵?”歐陽寂敲著自己身后一片漆黑,朝夜明珠近了幾分。
“你最好緊緊的跟著我們,走丟的話可就永遠也走不出去,有什么問題不如出去再問。”藍亦卿嫌棄道,他這樣膽小的人怎么可能做了人界的皇帝,難不成人界沒有其他人能勝任了。
溪月偷笑,原來自己的哥哥竟是這般的有趣。
歐陽寂會意閉上了嘴巴。
三人向前走去,溪月發現端倪停下腳步,將夜明珠向前伸了伸,此時,面前出現了三個路口,溪月面容冷清,瞧著身后的歐陽寂:“你可知怎么走?”
“我……”歐陽寂突然被點名,驚訝了一番,他怎么會知道,這里身份恐怖,還透著些許的涼意。
“你親身感受一下。”溪月提醒道。
歐陽寂聽話閉上了眼睛,眼前突然一黑,朦朧的眼眸似乎看到了什么東西,他輕輕向前走去,輕撫面前的墻壁,大聲道:“是這里。”他興奮至極,因為他感覺到一股力量在指引著他,怪不得這是百越的皇陵呢!
藍亦卿與溪月相視一笑,走了進去。
一刻鐘的時間后,三人來到一處石門,溪月二話不說向前走去,可當走到墻壁時沒有停下的意思,整個人瞬間融入到石門里去。
歐陽寂震驚的說不出話,今日怎么會發生這么多離奇的事情呢!
他走向前摸著前面的石門,眼眸迷惑不解,這真的是個堅硬無比的石門,她是怎么進去的呢,待他思考之際,手臂被人抓住,也同樣走進石門。
就這樣,三人進了石門內,看見了石門內的景象,眾多奇珍異寶鑲嵌其中,中間有幾個木棺被吊在半空中,即人向上望去。
“這是什么人的棺木?”溪月的眼神投向右邊的男子。
“不知,這是什么人的棺木就然吊在半空中。”歐陽寂亦是不解。
“里面沒有人,只是一些金銀珠寶而已。”藍亦卿沉聲說道。
“你怎么知道。”歐陽寂問道。
藍亦卿沒有說話向前走去,溪月亦是笑笑向前跟著,她竟忘了身邊還有個主神,她沒有學什么透視眼之類的,但自己身邊有個主神這樣的人物啊!
不過很是奇怪的是,歐陽寂能夠進來是肯定的,但為何哥哥和自己也能進來呢!可是師兄他……
她望了眼身邊的的歐陽寂與藍亦卿,十分的糾結。
此時,歐陽寂突然問道:“你們二人到底是誰,為何對百越的皇陵有興趣,你們不知道私闖皇陵是死罪嗎?你們是這段時間才出現在百越國的,為何會對皇陵這般熟悉。”剛下穿墻而進,歐陽寂以為他們是觸碰了什么機關才那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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