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謙,你看出了什么?”
“郡主對郡馬的感覺有些不對!辩婋x伯謙的視線也落到兩人身上,他來來回回打量著兩人,仔細分析著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就對了!蔽咀予c了點頭:“看來這賞荷只是一個幌子,后面定會出現什么幺蛾子,伯謙可要小心了。”
“子瑜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伯謙!你不能在我身邊,不然我怎么知道他們針對的人是我還是姐姐呢?”尉子瑜的眼神極其堅定,又帶著一些玩味,這樣的尉子瑜看起來很危險,卻又極其的吸引人。
尉子瑜的視線從郡主與郡馬劉篤身上移開,她開始注意周圍的環境,以及周圍的人。不經意間,她與不遠處的丫鬟視線相對,那人見她看向自己,連忙低下了頭。尉子瑜也自然地別開臉,她沒記錯的話,那丫鬟一直站在那個地方,若是這樣的話,那她耵自己挺久了。
還好他們是輕聲低語,若是被那丫鬟聽了去,她不就暴露了嗎?
“訪琴兄呢?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
“他?被禁足了,司馬尚書要他好好學學雁玉兄!
“君公子一直在閉門準備科考嗎?”
“是!”
“可憐的伯謙,只能一人來往了。”
“有很多人想與伯謙玩,都被我拒絕了好嗎?我現在只跟你一個人玩!
“哦~”尉子瑜點了點頭,想起自己在景浣房打聽到的消息,眼下的場合又不適合談那些話:“賞荷會結束之后,找個時間與我見一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議!
“什么重要的事?難道是成親的事?”
“……”尉子瑜給了他一個白眼。
沒過一會兒,劉篤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到鐘離伯謙與尉子瑜,小丫鬟說的沒錯。
“見過七殿下!
“郡馬爺好。”
劉篤與鐘離伯謙打了招呼,視線落到尉子瑜身上:“尉二小姐,在下還以為你真的不來呢!看來尉府也沒有瞧不起我劉某的意思!
“怎么會?郡馬爺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蔽咀予ぢ冻龅皿w的微笑。
“不知七殿下能否與在下去前方一敘?”
“敘什么?”鐘離伯謙問道:“為何不能在此處敘?”
“七殿下有所不知,在下聽聞七殿下與離城的貴公子都要交情,于是也想攀一攀七殿下的高枝!
鐘離伯謙看了尉子瑜一眼,她若有似無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子瑜先去那邊賞荷了,二位慢慢聊!
尉子瑜見鐘離伯謙不肯離開,只好自己轉身離去。這劉篤與她一見面,話語中便暗藏著鋒芒,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個新貴,他們甚至連面都沒見過。既是如此,她倒是想知道這個劉篤想做些什么。
想著想著,一個丫鬟端著酒水從她身旁經過,沒長眼睛似的往她身上撞,酒水打翻,濺濕了她的衣裳。尉子瑜連忙聞了聞,還好是普通的酒水。
那丫鬟連忙鞠躬道歉,想伸手幫她擦拭,被尉子瑜伸手擋。骸安槐芈闊!
郡主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面前,見她這般,責怪那丫鬟道:“你沒長眼睛嗎?怎么能沖撞了客人?”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那小丫鬟跪在地上。
“若你真的知錯,你就不會撞上本小姐。”
那小丫鬟聽到尉子瑜冷冷的聲音,嚇得身子顫抖。
郡主賠了笑臉,伸手抓住尉子瑜的手腕:“你就是尉二小姐吧!真是稀客!下人去府上好不容易將你給請來,本郡主哪有怠慢之理?”
“郡主多慮了,我沒什么事,就不必責罰你這小丫鬟了!
“看在尉二小姐的面子上,本郡主暫且饒你一回。”郡主眼神示意那丫鬟離開,重新賠上笑臉看向尉子瑜,問道:“要不……本郡主帶尉二小姐去換一身干凈的衣裳吧!你看,酒水濺了你一身,味道也不太好聞!
“不用了郡主!蔽咀予ね仆械。
“走吧!尉二小姐與本郡主身材差不多,既然你在本郡主的府上受了委屈,本郡主豈有不管之理?放心吧!本郡主有很多漂亮衣裳,保證你一鳴驚人!
“郡主,我說了不用了!
“哎呀!尉二小姐莫要推辭了,你這樣會讓本郡主心里更加愧疚!
“……”既然推脫不掉,她只好跟著郡主一起去了:“郡主能放開我嗎?手腕有些疼了。”
“實在不好意思,竟然弄疼你了!
尉子瑜跟在郡主的身后,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細細思考著若是發生什么意外,她要如何逃脫,還不讓旁人發現她的異常。
說不定這場賞荷會就是特意為她舉行的,接下來會發什么,她完全預料不到,只能見招拆招。
郡主帶著她穿過回廊,走到一處偏僻的院子,院中有一處小池塘,里面種著一些白蓮,池塘旁邊不遠處是一間屋子。
“這里,就是這里!笨ぶ鲗⑽咀予ひ轿葑忧埃骸拔径〗氵M屋去換衣裳吧!”
“我其實不想換!
“尉二小姐別推脫了,你這樣會讓本郡主覺得自己待客不周。
她推開房門,見尉子瑜在屋外躊躇著,一把將她推進屋內,連忙關上房門,并上了鎖。尉子瑜聞到一陣異香,立刻屏息凝神,四處尋找異香的源頭,終于在房間內找到巴掌大的熏香爐,尉子瑜迅速掐滅熏香。盡管她已經屏息凝神,還是吸入了不少熏香。
她的視線漸漸變得迷糊,渾身開始發熱,臉頰通紅。她握著手中的熏香爐,咬牙堅持著,等待著時機,并未打算破門而出。
……
另一個院子里正在賞荷的人們并未發現尉子瑜不見了,一個奴才走到鐘離伯君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便慌慌張張順著那奴才所指的路跑去。劉篤與郡主見他這般,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再過一小會兒,他們便可以帶著眾人去看看這兩個不知廉恥的男女。
鐘離伯君跑到偏院,四處找不見尉子瑜的身影:“子瑜,子瑜你在哪兒,你回答伯君一聲。”
“尉子瑜……你到底在哪兒。俊
“原來……是你……”尉子瑜的聲音有些顫抖,能聽出她正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子瑜……”鐘離伯君跑到房門前,見房門上了鎖,焦急地問道:“你在里面嗎?你別害怕,伯君這就救你出去。”
“賢王……殿下……就待在外面,不許……進來,守在外面,等著……”
鐘離伯君聽得出她有多難受,只是在極力隱忍著。鐘離伯君不明白尉子瑜為何不允許自己救她,她在里面遭受了什么?
“子瑜,我救你出來!
“賢王……殿下,你聽不懂……呃……人話嗎?”
鐘離伯君被她這么一說,只好等在外面干著急。
尉子瑜等著陷害她的人出現,她要當場揭穿他們的陰謀,讓他們明白,尉家人可不是這么好欺負的?墒巧砩系淖茻性絹碓角逦,她只想脫掉身上的所有衣裳,可僅剩的一點兒理智告訴她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可是妄生門的少主,她的忍受能力豈是一般女子能比的,想用對付那些胭脂俗粉的方法對付她,未必能成功。
……
劉篤與郡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帶著眾人過去,正好可以看一場大戲。賢王心里都是尉二小姐,他聽到尉二小姐的求救,定會破門而出。失去理智的尉二小姐一個勁往他身上撲,有多少男人能抵御這樣的撩撥。
劉篤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各位,在下的偏院中有盛開的白蓮,不知大家是否愿意前往觀賞一番?”
“可以。”
“好啊!”
“郡馬爺請帶路吧!”
……
眾人紛紛附和,這時的鐘離伯謙才發現子瑜與兄長不見了,這個劉篤一直拉著他說這說那,從天南說到地北,難道只是想拖住他。
“郡馬爺,我們快些去你那偏院吧!若是破壞了本殿下的好心情,本殿下有你好果子吃!辩婋x伯謙的眼中鋒芒畢露,讓他看起來與平時傻笑的樣子大相徑庭。
“既然七殿下都發話了,我們就快些過去吧!”劉篤訕訕地笑了笑。
一群人來到偏院,被蹲在房門前抱頭痛哭的鐘離伯君吸引了視線。鐘離伯君見眾人前來,擦掉眼淚,猛地站起來,憤怒地看著劉篤,吼道:“立即給本王打開房門!
“這……”劉篤與郡主立刻傻眼了,這賢王怎么還蹲在屋外呢?他不是應該聽到呼救聲就沖進去英雄救美,然后吸入熏香的兩人控制不住自己,就自然而然地茍合。
“開門!辩婋x伯君又吼了一聲。
郡主見狀,趕緊上前打開房門。尉子瑜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她倒在鐘離伯君的懷中,面色潮紅,尉子瑜將手中的熏香爐塞進鐘離伯君的懷中,雖然摸到他很舒服,但她不能這么做。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鐘離伯君,瞥了鐘離伯謙一眼:“別管我!
她跌跌撞撞跑到池邊,一頭扎進了池水里。渾身的灼熱得到了緩解,卻渾身疼痛,難受不已。池水進入她的鼻腔,引得她更加痛苦。
“這是怎么回事?”
“尉二小姐怎會被關在房間里?”
“尉二小姐不會私會心上人,被別人發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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