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笑間,海風帶著女伴款款而來,女伴很是漂亮,著一字領絲質長裙,妝容精致,珠光寶氣,有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季得月瞬間感覺如芒在背,有刀子從背后嗖嗖飛過!
不用看也知道背后是誰正嫉惡如仇的盯著那門口談笑風生的兩人。
季得月朝尚北冥擠吧擠吧眼睛,交流了一個眼神,季得月便退去角落,一看徐然然,正神情駭然的盯著門口呢!
尚北冥則在侍者手中端了兩杯香檳,踏步而去,很是友好的遞給了海風。
海風自然認識他,接過酒杯,兩人相視而笑!
突然突兀的一聲大調在美妙的音樂中插播出來,季得月看著聲音的發源地,是于光!
他正在擺弄樂器,小小的插曲,別人都沒當回事,于光卻朝季得月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季得月嘴巴一撇,坐在沙發上,轉了方向假裝看不到他。
隨后一個黑影籠罩住季得月,季得月抬起頭,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爺子,老爺子笑著道:
“那位先生請我傳個話,想請小姐過去一趟!”
季得月看著和藹可親的老爺子,雖然很不情愿,還是禮貌的打了招呼起了身。
于光一邊調試,一邊看著季得月笑意盎然,得意的嘴臉就像猴子屁股!
季得月走在一旁站著道:“干嘛?”
于光拿起一本曲譜道:“幫我拿著它,舞會馬上開始了,我還準備表演呢,這樂器不是我的,用不慣!”
季得月翻了個白眼:“這么多工作人員,喊我干嘛?”
于光低著頭不理會,許久才道:“不要以為有婁臺我就不敢把你怎樣,你可是還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乖乖聽話!”
季得月的視線隨之就轉向人群中尋找婁臺,他看見了嗎?
他說過,不能再接近這個男人的!
婁臺總是這樣鶴立雞群,仿佛永遠在舞臺中央,眾人聚集的中心風暴一定由他掌控。
季得月看著此刻被那一群想吃人還不吐骨頭的商人大佬圍住的婁臺,真是可憐!
你一言我一語,半個時辰說不到幾句話就過去了,話雖少卻舉足輕重。
婁臺這種人就是輕易不開口,開口必定是金句!
她正搖頭探腦的嘆息時,一記刀子般的目光即將把她凌遲處死!
季得月趕緊閉著眼睛轉個方向,拿好曲譜,婁臺看到了,正以如火的眸子瞪著她呢!
真糟糕,她丟下曲譜正準備走,于光不大不小的聲音道:
“再走一步,我就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
季得月立馬摳了摳耳朵,她沒聽錯吧?他威脅她,還用這么老掉牙的理由!
季得月毫不遲疑,抬腿就走道:“你不怕掉粉你就肆無忌憚的鬧騰吧!”
于光突然站起身哼道:“能讓婁臺不痛快,掉粉算什么?”
季得月好奇的停了腳步道:“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嗎?一提他你就咬牙切齒!”
于光立馬變了臉,云淡風輕,笑意盎然地道:
“是嗎?你看錯了,那一晚他把你帶走害我挨導演罵,我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至于深仇大恨,哪有?”
季得月還想說什么,于光立馬迎上前去,從季得月身側走了過去,季得月好奇的看著他。
扭過身才看到怒氣沖沖而來的那個小姑娘寧夏!
她正惡狠狠地瞪著季得月,渾身冷氣逼人,一副要打架的氣勢,季得月懷疑如果不是于光攔住,她會不會沖上來就扯她頭發!
她正浮想聯翩時,只聽于光朝她道:“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走,我和你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生活太無聊,找點樂子,我怎么會看上一無是處的你?”
季得月楞楞地看著他,他這是說給小姑娘聽的?
寧夏的眼眸瞬間紅了,她覺得于光是在保護這個女人,她從小備受寵愛,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
打人也是常有的,于光難道真的愛上她了?
否則,就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她,他何必去管,還傷了她的心!
他不在乎她,而是在乎那個女人,這故意聲東擊西的丑陋言語卻和他的身體動作是不相符的,他擋在她的面前,斷了她的去路!
寧夏故作鎮定,收斂氣勢,笑的人畜無害的道:“于哥哥,她是誰?”
于光這才放松下來,看了眼季得月隨口道:
“是誰我怎么會知道,不過是迷戀我,朝我要簽名,我看她長相不錯,臨時起意,玩玩而已。
誰知道她不識好歹,還有男人,我也是撞在槍口上!”
寧夏驚訝的毫不掩飾的道:“你也知道她有男人?”
于光頓時收起笑容,瞇起眼睛不緊不慢地道:“你也知道此事?”
空氣中蔓延著危險氣息,于光低沉地道:“你調查我們?”
季得月皺著眉頭,捏緊拳頭,她被人扒了老底!
還被有心人歪曲了事實,這個小姑娘明顯就是藏不住事的!
寧夏一看于光的臉色變了,忙吞吞吐吐的道:
“于哥哥不要生氣,我只是那天看了新聞,心里不高興,所以才想對她有所了解。
我怎么敢調查你,你不要怪我多管閑事,好不好?”
一臉祈求的表情,季得月從中看到了一個為了愛情委曲求全卻連責備和質問都不敢的可憐女孩!
季得月嘆了口氣,這個小姑娘也算至情至性,剩下的就是于光自己的事了,她又重新退回到角落坐著。
馬上時針就指向了六點,寧夏的爺爺寧老爺子站在舞臺上給賓客致了辭濃重的介紹了他的孫女寧夏以后,舞會開始了!
首先起舞的就是華爾茲,之后是倫巴,探戈,中三,慢四,快三。
最先進入舞池的自然是美麗俏皮的寧夏,她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走向了妝容妖艷,長相堪比女人的于光!
世界就是這么神奇,人妖也很搶手!
季得月并沒有站在最前面,但她依然看得到于光那傲慢的眼神,和那小姑娘懷揣不安的小心翼翼,形成鮮明的對比!
按照于光剛才的說辭,隨便玩玩,可見并沒有把這個小姑娘放在眼里,當然也不怕她介意,甚至就像是故意說給她聽!
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華爾茲是浪漫的,兩個人的舞姿也是精美絕倫讓人拍手叫好的。
可是季得月覺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好像不喜歡一樣,他好像在動!
季得月把手放在肚皮上仔細的感受,突然手上就滑動了一下,嚇了她一跳,她才懷孕三個月而已!
這個小家伙是不是太好動了?季得月怕真是音樂太吵導致他不舒服才這么不安分。
所以她推了一扇門,走了進去,門一關上果然清凈許多!
這個小房子是個休息室,有桌子有沙發,墻上掛了幾幅畫,初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很簡單!
季得月坐在沙發上點開手機,手指正在滑新聞時,門被打開了。
季得月看著婁臺踏步而來,陰影瞬間籠罩住她,她抬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眸有點陰鷙。
季得月柔聲道:“不是跳舞嗎,你怎么進來了?”
婁臺在她旁邊坐下道:“你怎么坐在這里,外面跳舞的人你不是很想看嗎?”
季得月實話實說道:“我看他干嘛,不光我不喜歡看,連小家伙都不喜歡看,嫌他太吵。
他還踢了我好幾腳,這會我進來后,他就不動了!”
婁臺聽聞突然睜圓眼睛道:“太好了,這兒子是我的沒錯了,和我一個性格,還知道我最不喜歡誰!
真是給老爸出氣,看你以后還跟不跟他說話?我最不喜歡這吵鬧的環境,來來來,讓我聽一聽!”
說完像看猴子似的一臉興奮的就蹲在了季得月的面前,臉就伸了過來!
季得月哭笑不得的推開他的腦袋道:“你聽什么呀,他早就睡覺了,好一會沒動了!”
婁臺瞬間蹙起眉頭不可思議的道:“睡覺了?不動了?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這么熱鬧不像是能睡著。
不行,我得喊醒他,來跟老爸打個招呼!”
這臉皮,季得月也是沒轍,敞開懷抱,婁臺便厚臉皮的貼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真的好瘦好瘦,婁臺一只胳膊就能把她抱住,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肚子一點都不鼓!
跟沒懷孕似的,婁臺心疼的道:“出來時吃了飯沒?”
季得月搖搖頭:“化妝師都整了兩三個小時,太浪費精力了,哪還有時間吃飯!”
婁臺摟住她小聲道:“那也不能餓著他了,我去給你端點糕點!”
季得月扯著他的耳朵玩:“不用,我還不太餓,那么多人看著你,你不要老是出現在我面前,不合適!”
婁臺安分的窩在她的懷里任由她捏耳朵,反駁道:
“別人的目光哪有你重要,只是我有點擔心你,現在過早曝光你,怕有人會對你不利,尤其是那弱小的還未出生的新生命。
我說不讓你參加,你不聽,我來就是為了時時刻刻看著你,其他人我可管不了!”
季得月瞬間感動的一談糊涂,揪著耳朵的手不自覺都變成了撫摸臉頰的動作。
婁臺享受的都不想起身,外頭的舞曲已經切換到中四,探戈,慢三,倫巴,快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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