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還在溫泉里享受的風聽到身后有門開的聲音,原本以為是赫連澤,就沒放在心上,繼續哼著歌,可誰知道一個陌生的身影走到了池邊。
等視線緩緩上移,嚇得他直接將旁邊的棉布裹在自己胸前,遮住了重要的部分。
“什么干什么,我來洗澡啊。”淳于甯皺著眉頭,有些嫌棄的看著這個蒙面人的舉動,真把自己當成色魔了,他又對男人完全沒有興趣。
風可不會這樣單純的想,他可是聽說這個變態昨晚把自己的乖徒兒壓到床上狂親一頓,咦!變態!
面具都無法阻止風那雙帶著嫌棄的神情。他道:“你先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
淳于甯無語的看著這個奇葩,也沒多說話,便離開了溫泉房。小鹿角不讓他住在她的寢室,這可是讓淳于甯愁苦了好一陣子,看看隔壁天天秀恩愛的某人,他就覺得自己的牙酸得呀,沒法兒說。
哄著闌兒睡著的赫連澤硬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無奈之下只得起身來到隔壁,看看那兩個家伙睡了沒有。
推開門見里面房內的燈還亮著,石桌旁坐著依舊是一副黑色勁裝裹體的風,在那兒嗑著瓜子,大冷天的,閑得慌。
“喲,徒兒來啦,趕緊坐下說話。”風看到門口進來的赫連澤,輕挑的笑道。
赫連澤也懶得去爭辯稱呼之說,邁著穩重的腳步來到石桌前坐下,獨自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甘烈的酒水灌入肚中,一股騰升上來的熱感驅散了身上的寒冷。
“淳于甯呢?”赫連澤瞥了一眼里屋,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還在洗澡呢,果然是個變態,一個大男人洗澡洗了整整半個時辰。”風扭曲著臉說道。
赫連澤嘴角一扯,變態和洗澡能有什么直接關系,真是詭辯。
“我說,你們這兒連玫瑰花瓣都沒有,我的皮膚都干死了。”走出來的淳于甯嘴里不斷的吐槽著,厚實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我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風從見到淳于甯的第一眼起,就帶著有色眼光,此時,正學著他的口氣不斷的挖苦著。
若是個苦山,估計這山也挖的成了千里隧道。
“我穿不穿礙著你事了?”
淳于甯反駁道,隨后坐在赫連澤的旁邊,取過剛才赫連澤喝過的杯子倒了些酒,一口飲罷咂著嘴道:“這個酒真心的好喝。”
“那是我喝過的杯子。”赫連澤黑著臉,低沉著聲音不悅的警示道。
淳于甯眼神稍稍微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不喝了。”
果然是龍陽之癖,風暗自嘀咕著。
“既然咱們三個大男人坐在這里,我便把一件事情說出來。”赫連澤開口道。
“什么事兒?”淳于甯問道。
赫連澤朝風使了個眼色,風才把手里的瓜子老實的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握在一起,嚴肅的開口道:“凝安被太后控制了。”
“我說呢。”
淳于甯垂下眼簾說著,“怪不得這一次見到她,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不會是被下蠱了吧?”想到母后的事情,淳于甯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有。”
風搖頭道,“我查看過她,發現她的體內并沒有蠱蟲之類的氣息,只是她的后背,總覺得與其他地方不同,所以,叫你來,就是讓你去看看她的脊背上究竟有什么東西。”
“你咋知道的?”淳于甯斜著眼,一臉質疑的看著黑不溜秋的風問道。
“爺就是這么拽,你還想問什么?”風雙臂環胸,翹著下巴沒好氣的說道。
“好,我去一探究竟。”淳于甯看了一眼赫連澤,答應了這件事情。
“叩叩叩”
正在鋪床的凝安聽到有人敲門,便走過去將門打開。還以為是星闌,見到來者是淳于甯后,嚇得直接將門重新關住。
還好淳于甯眼疾手快,用手扣住了門邊,用力一推,就將門輕而易舉的推開。
“你干嘛?”凝安有些心虛的問道。一個大男人這樣呆在自己的房間,想想都可怕。
淳于甯眨了眨眼睛,委實尋不到合適的理由讓凝安主動脫衣服,當他看到凝安的發髻還沒有解下,腦袋里閃過一道白的發亮的精光,恬起笑容道:“小凝凝,我來幫你梳發吧。”
說著,還沒等凝安答應,就抓著她的肩膀按倒在凳子上,雙手勤快的替凝安取掉了發簪耳環。
凝安一臉霧水的望著鏡子里抽風的男人,不知道他到底要打什么算盤。
只見淳于甯左手輕握住散下來的青絲,眼睛用力的往下瞄著。
“奇怪,怎么沒有啊?”淳于甯直接將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下,凝安總算是看出了他的舉動,氣得小臉兒泛紅,轉起身直接朝淳于甯一個大嘴巴子。淳于甯大睜著雙眼看著即將招呼過來的巴掌,連忙握住凝安的手腕,嘿嘿直笑。
“你剛才看什么呢!”凝安緊扭著秀眉,雙目怒意四射的問道。
“我沒看什么啊,我只是給你梳頭而已。”淳于甯無辜的說著。
“你!”凝安氣得胸脯一上一下的,她剛才明明看到淳于甯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衣領后面瞅著什么,原本還以為是看到了發絲里的白發,想要拔掉,可誰知這個登徒子竟然看她的后背!
糟了,小鹿角要發威了,但是為了查清楚小鹿角有沒有受太后的控制,淳于甯冒著未來的幸福生活的籌碼,直接手臂用力剁在了凝安的脖頸,打暈了過去。
見凝安往地上倒去,淳于甯連忙彎著腰將她抱在懷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而后轉起身。
耳根子紅得離譜,雙手有些顫抖的解開凝安的腰帶,嘴里碎碎念念道:“小凝凝啊,我也是為了你好,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以后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話是這樣說,心里誰知道是不是這樣想呢,男人啊。
脫掉了凝安的外套之后,淳于甯已經緊張的汗流浹背了,連忙用袖子擦掉額頭上的汗珠,將凝安穩穩地翻了過去,露出了后背。
經過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那么手生,迅速的解開了她的中衣。
話說底衣的設計可謂是一大奇葩,遮住了重點,露出了視覺美。
臉紅脖子赤的淳于甯抓著凝安柔軟的衣物就像是燙手的山芋一樣,差點用起了他萬惡的蘭花指。
借著燭光看了一眼凝安的脊背并沒有什么詭異之處,難道是那個黑家伙騙了自己?按理說不應該啊,都到這個節骨眼上,都是同盟,有必要一個騙一個?
“咦,甲蟲?”
無意中,淳于甯看到在凝安系著肚兜帶的那里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剛才還當成了黑痣,直到目光再一次移向它之時,可不就是甲蟲。
“難道就是這個玩意兒?”
他吐槽著,手一賤,就將甲蟲抓在自己的手上。
啪的一聲,腦袋里的弦斷了。
原來是甲蟲擺脫了凝安,又找到了新的宿主,可憐的淳于甯,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就這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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