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都說了,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讓你沖動,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
“所以,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
“嗯,說什么都不如行動來的實際。”封塵笑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道,“我會用我下半輩子的行動,告訴你,‘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他的情話,暖得快把人融化了。
童心抿唇笑了,眼眶紅紅的,閃爍著感動的淚光。
“好啦,先帶小乖去做開車的測試啦。”
她抽了抽鼻子,拉著封塵的手,往小乖的方向走去。
“小乖。”
“姐姐。”
小乖一看到他們,立刻從休息椅上站起來,又一次好像狗狗一樣,蹲坐在地上。
“小乖,姐姐和封哥哥的車子壞了,沒辦法回家了,”童心蹲在小乖面前,非常認真地詢問道,“你能不能開車送姐姐回家?”
“嗯,可以。不過,小乖要找大哥拿車鑰匙。”
小乖用力點了點頭,含著波板糖,想去開病房的門。
童心立刻拉住他的手,道:“大哥已經把車鑰匙交給姐姐嘍。”
她從衣兜里拿出車鑰匙,讓小乖看了一下,問道,“這樣,小乖可以送我回家嗎?”
“嗯。”
小乖點了點頭,看著那串車鑰匙,跟江明的鑰匙墜一模一樣,立刻拉著童心,問道,“那封哥哥呢?他回家嗎?”
“封哥哥要去修車,晚點他會自己回家的。”
童心朝著封塵使了個眼色,讓他等會兒開車跟在他們后面。
封塵當然明白她的安排,笑著摸了摸小乖的腦袋,道:“小乖,封哥哥就把童姐姐交給你了,你可要把她安全送到家里哦。”
“好,封哥哥放心。”
小乖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拉緊了童心的手,道,“姐姐,我們走吧。”
“嗯。”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到了停車場,童心根據制服警員提供的停車位,找到了一輛和江明同型號的貨車。
這是,剛剛由制服警員到路上征召過來的小箱型貨車。
上車后,小乖用鑰匙發動了引擎,問道:“姐姐,你住在哪里?”
童心說了個地點,就見小乖很認真地點著車上的導航,一個拼音一個拼音地輸入了地址,確認之后,又對著童心道:“姐姐,扣好安全帶哦。”
“好。”
童心答應之后,拉過安全帶扣上,就見小乖發動車子,往目的地駛去。
路上,他開得很穩,儼然一個擁有15年駕齡的老司機。
“小乖,你什么時候學會開車的?”
“嗯……”小乖認真思考著,緊接著就見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豎著手指,道:“我數一數哦。”
……
童心看他掰著手指頭,一年一年的計算著,而后回答道,“姐姐,我算不清楚,十根手指不夠數了。”
“那姐姐的手指借給你。”
童心伸出自己的雙手,道,“現在,數吧。”
“好。”小乖認真地數著手指,沒過多久,就非常歡喜地回答:“15,有15年了。大哥說過,小乖是18歲的時候學會開車的,現在小乖33歲了,所以,是15年哦。”
“嗯,好的,那繼續開車吧。”
“哦。”小乖點了點頭,又一次發動引擎,往導航中的目的地駛去。
20分鐘后,車子安全抵達目的地,小乖熄火之后,看著童心問道:“姐姐,是這里嗎?”
“嗯,是這里。”童心點了點頭,就聽到手機響了。
她立刻接聽了電話,故意“哦”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緊接著,她看著小乖,說,“小乖,不好意思,姐姐的老板讓姐姐回去干活,你能不能送姐姐去呀?”
“額,可以呀。”
小乖點頭,又點開導航,道,“姐姐,您要去哪兒?”
童心再一次說了個地址,讓小乖送自己過去。
這次,同樣是安全抵達了目的地。
兩次實驗,童心和封塵已經可以確定,小乖有開車的能力。只要車上可以設置導航,他就不會開錯地方。
這點,對于小乖來說,其實是極為不利的。
最后,童心讓封塵把小乖接回了心理診療室。
“現在,更沒辦法幫小乖洗脫嫌疑了。”
童心坐在他的辦公室沙發上,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封塵看著她煩心的樣子,便給她煮了一杯咖啡,放到她手中:“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小乖是清白的,就不會有事的。”
“少來了,這種安慰人的話,對于現在的我,毫無意義。”童心搖了搖頭,喝著咖啡,道,“因為,就小乖目前的情況,就算真的是他做的,也不會有事的。可是,我要的結果,并不是他有沒有事,而是能不能將真正狡猾的兇手繩之以法。”
“我知道。”
封塵抿了抿唇,在她身旁坐下,好看的桃花眸,認真地和童心對視著,不用開口,也能明白她的心思。
其實,對童心來說,還有一個能夠抓住兇手的方法,只是他不想讓她嘗試。
辦公室內的氣氛有些凝滯。
只聽到“啪”的一聲,童心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到了茶幾上。
她的嘴唇動了一下,說:“塵塵,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辦法。按照江明這種犯人的心理來分析,他是不可能因為這次的事情,就控制得了自己心里對皮草類物品的憎惡的。一旦,他又一次看到有人穿戴皮草類物品,他就會再次失控的。”
“你說的,我明白,可是,我有個要求。”封塵長長嘆了口氣,同樣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道:“你只能是行動的指揮官,然后另外找個女警員做餌。”
“塵塵,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這種要求,太自私了,我作為重案組高級督察,是不可以這樣自私的。”童心并不認同他的提議,搖了搖頭,道:“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必須主動申請成為行動的誘餌。”
“童童!”
封塵擔心她會出事,因為江明那種罪犯,是非常狡猾和兇殘的。
他們未必會上鉤,一旦上鉤,那殺人的手段,絕對殘忍。
“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說完,她起身道:“有什么事,晚點再說,我先回警局了。”
“童童……”
封塵擰眉,沉下臉,立刻追了出去。
不過,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見助理走到了面前,拿著預約單,道,“封教授,您之前預約的客人,已經到了。”
“額……”封塵本想推掉這個預約的。
可是,看了眼單子上的名字,便開口道,“帶她到我辦公室來吧。”
“好的。”
張助理點了點頭,到前臺把人領進他的辦公室。
童心打車回到警局,第一時間去了找了自己的上司梁華。
敲門后,聽著辦公室內熟悉的e,in”聲,她開門走進去。
“madam梁,關于海莉,張冉冉和田蓉的案子,我有些相關的推理,想跟您分享。”
“嗯。”梁華點了點頭,伸手道:“坐下說吧。”
“thank,you,madam。”
童心在她辦公桌前坐下,就見她將一份法證部的化驗報告送到她面前:“這是法證部黎sir剛送來的,證實了在海莉和張冉冉身上發現的白色絨毛物質,跟江源手上戴的那副手套和袖套上的絨毛一樣,都是來自同一條中華田園犬的狗毛。”
“嗯。”
童心不用看報告,也已經確定了這項證據。
梁華挑眉看著她,問道:“所以,你這個時候找我,應該是想告訴我,你覺得江源不可能是殺人兇手吧。”
“是。”童心點了點頭,道:“我和封教授都認為,是江明殺人之后,利用自己的弟弟江源脫罪。因為江源是有精神障礙的患者,他就算被判有罪,也不可能坐牢。”
“可惜,你的推論,沒有任何證據依托,就算我們向監控方提出這點,法官和陪審團,都是不可能相信的。”
“我知道。”童心當然清楚這一點,看著梁華道,“所有,我有個行動,或許可以讓兇手自動現型,只是需要madam批準。”
“什么行動?說來聽聽。”
“從三個女死者的共通點推斷,兇手對皮草類物品,有非常激烈的反應。”童心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想要布置的行動,道,“所以,我想穿上兔毛的外套做餌,引兇手入套。”
“你做餌?”
梁華微微勾起唇角,搖了搖頭,道:“江明已經清楚你警員的身份,你做餌,他未必會上鉤。”
“額……madam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覺得像他這么冷靜的,可以在我們警方眼皮下設計小乖殺害田蓉的現場,我認為他是個極度危險和自負的人。所以,即使他知道我的警察身份,也一定會向我動手的。”
“不行,這樣的行動,如果失敗,就前功盡棄了。我不能讓重案組全部人員,陪你執行一個不一定能夠抓到兇手的行動。”梁華否定了她的提議,道:“不過,如果換成別的女警員來做餌,我可以讓你做指揮官,布置整個行動。”
“可是,這個行動非常危險,我怕……”
“我說了,我讓你作為行動指揮官,所以行動的安全問題,是你必須確保的。”梁華一臉嚴肅,一字一頓地強調道,“如果,你保證不了,那么,我是不可能批準這樣的行動。”
“好,我知道了,我接受您的建議,安排沒有露過面的重案組女警員做餌,親自指揮整個行動。”
童心必須抓住這個將江明繩之以法的機會,起身敬禮,接受了梁華要求。
“好,我給你兩天時間,部署這個行動。”梁華批準了她的行動,并且給了一個嚴格的期限,“兩天之后,若是江明沒有入套,立刻取消行動。”
“yes,madam!”
童心拿起桌上的法證部化驗報告,敬禮后走出辦公室。
她回到自己的組員辦公室,就看到四個人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madam,現在這個案子,到底要怎么辦?直接起訴江源嗎?”鄒學凱起身提出疑問,心里已經偏向童心的推理,就是真正的兇手,并非江源。
“對啊,madam,給個指示吧,不會真的讓小白癡出庭受審吧?”
文經發心里也有點為小乖打抱不平。
童心看著他們,抿唇笑道,“劉麗,去B組找個師姐過來,我們安排她去醫院,假扮護士,接觸江明。”
“啊,做什么?”
劉麗略帶不解地看著她。
“既然,江明對皮草有激烈的反應,我們就讓師姐穿上皮草,看看他會不會現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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