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明天能下山,眾人也就都松懈了下來。
妖哩又想起凌河和夜鶯的事,繼續去和凌河探討人生。
因為凌河這兩三天一直是坐著的,沒動過地兒,妖哩先過去打了個招呼。
“明天可以下山了,你的腿回去后趕緊去醫院看看。”
“嗯,還好謝謝。”因為這些天喝水少的緣故,能聽得出來男生嗓音有些干。
“那個……”
“抱歉,離婚的事我真的不想再提了。”
本來妖哩是還想問問離婚的事,不過人家這話都說出來了,她也不是非要做那種討人嫌的,就沒再細究。
“我也好長時間沒見鶯子了,等明天下山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離婚的事我問問她。”
“好。”凌河微笑回應。
不像炎司御或景逸他們會把情緒表達在臉上,凌河始終保持著溫文儒雅的笑,讓人猜不透心思。
妖哩的話從那句‘我和你一起回去’開始,正好被過來找她的炎司御聽到。
嗯?要和這小子一起回去?
問離婚的事?和誰離婚,和他?
什么玩意兒,昨天不是剛說了這人不如他么,怎么這會兒就要準備著私奔了。
炎老二此時腦門兒都要氣炸了!
腦中天使和惡魔開始吵吵起來。
【小天使】:炎寶寶不氣,媳婦兒那么好,怎么會出軌呢,你也太小心眼了,肯定是誤會了嘛,她說過你是最好的啦。
炎二:對,都是誤會,肯定是和上次在浮羅園似的,那次就特對不起小家伙,自己可不能再傷害她。
而且媳婦兒說過阿御最好了,今天她還冒著被壓扁的風險背他來著。
【惡魔】:狗屁誤會,都說跟那混小子走了你是聾了嗎,這不是私奔是什么,難道是斗地主三缺一少她不可?劃重點,她還說要離婚!那除了和你這綠帽王還能和誰!
炎二:對,她說要跟別人走,而且還說要找自己離婚,狗屁的誤會,小兔崽子這是要把他甩了的節奏。
炎式墻頭草,哪邊吹哪邊倒。
看著從凌河那邊走過來的小哩子,二炎控制著自己的沖動深吸了口氣。
不管了,先看看她怎么說。
“阿御。”哩兒哪知道男人內心戲這么足,來到跟前軟糯糯喚了聲。
“嗯,怎么了?”笑著,笑里藏刀。
小東西敢說離婚老子掐死你。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嘿。”哩兒低頭往他懷里鉆了鉆,純粹的就是撒嬌叫喚兩聲。
呼,炎司御腦海中緊繃的一根弦突然放松。
沒事沒事,小家伙不是提離婚,警報解除。
“背酸不酸?來老公給揉揉。”二炎抱緊懷中的人兒,賤嗖的給揉著肩。
“老公真好。”黏膩膩的又拱了拱,抱緊了男人的腰。
抱著媳婦兒,二炎憋不住隨口一問:“你剛才在那和他說什么呢。”
才不是酸溜溜,不是!
“說離婚的事兒啊,我就不信了,既然愛字都說出來了,干嘛還不接受啊。”
哩子的意思是,在說凌河和夜鶯離婚的事,凌河既然說還愛著,那干嘛還非要離婚不接受鶯子。
奈何這話傳到男人耳中,無形間給剛要愈合的傷口又滴了瓶辣椒油。
“他說愛了?”炎司御把小哩子從懷里扯出來拉開距離,神情突然緊張。
哩兒點點頭:“嗯。”
沒事,可…可能是說她可愛呢,畢竟小媳婦兒人見人開花見花開,被夸兩句也不是沒可能。
二炎安慰著自己,又詳細問了句:“是說可愛么?”
“不是啊,就是男女間的那種愛,結婚上床生孩子的那種愛情,我也覺得他不可能不愛。”
咔嚓咔嚓咔嚓,心連續裂縫的聲音。
心在滴血,小兔崽子你不用解釋那么詳細的。
媽的,這混小子,他還在這兒呢,就這么大膽勾引他媳婦兒?反了天了!
不過媳婦兒說過阿御最好,肯定會拒絕他,想都不用想。
二炎抱著最后的希望:“你呢,什么態度?”
“我當然是高興啊。”凌河還愛著夜鶯說明復婚不難,能不高興么。
……
這他媽還說個屁!
倆人剛才連‘愛’字都說了?這小王八蛋還說到離婚,這是要跟那人走的節奏。
接下來呢,小家伙和那人下豬崽子,幸福美滿過日子,順帶給他織帽子?
他算什么?
當初死纏爛打的吵著自己要結婚證,結果這結婚證領了滿月都沒出呢,她就想離婚?休想!
炎司御越想越想憋屈,一把將自己懷里的媳婦兒給拎了出來。
冷臉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又氣又想揍她又舍不得,說不出的情緒。
“干嘛呀,你胸膛好暖和,給我暖暖。”哩兒剛暖了一下還沒抱夠,被扯開顯然很不情愿,笑嘻嘻又靠了過去。
呵,炎司御一陣冷笑。
合著在她眼里,自己就是個取暖器?
“別靠我太近。”一想到剛才這倆人的‘打情罵俏’,炎司御莫名煩躁。
怕控制不住情緒做了出格的事,男人抬手把小哩子推開,由于在氣頭上挺用力的一下。
他真的在克制了,不過畢竟力氣大,這用力一推把哩兒搡了個趔趄。
“小心……”見妖哩沒站穩,伸手又接住了小丫頭慣性扯回懷里。
哩兒勉強站住腳沒倒,這個時候也察覺出了男人不對勁,她再看不出在生氣就真成傻子了。
仰頭看著二炎,一臉無辜:“阿御你怎么了?”
“妖兒,我一個人待會。”再次松開抱著哩兒的手。
妖哩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只有在床上或緊急情況下他才會這么叫,平時他不會這么叫自己的。
怎么了。
“你在生氣么?”是在生氣吧,可是明天就能回去了不是應該高興么,他在氣什么。
“不用理我。”
妖哩咬了咬唇,不顧男人的拒絕還是又拉上了他的手。
小爪子攥上大手只能到他手心,掌心也是冰涼。
“你是因為我說給景逸下藥的事生氣么,我說著玩的。”回想著,除了這個,實在找不到讓他生氣的理由了。
“不是。”
“那是不是背上的傷又疼了?”
炎司御轉頭看了一眼,正仰頭的小丫頭在關心他,該高興,可一想到這份關心她還要給別的男人,又不高興。
“要不去里面點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看看,媳婦兒可是給你包治百病的小神醫。”哩兒拍了拍胸脯兒,信誓旦旦。
“心里不舒服能治么。”
“能,要不你暫時愛上我吧,把心里都滿滿的裝上我,就沒空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小丫頭說著,攥著他手的爪兒收緊了些,笑的明媚。
“我該拿你怎么辦。”炎司御無奈的撫上她的頭發,輕輕揉了揉。
氣不起來,面對小家伙這副模樣兒真的氣不起來,所有的憤怒此刻都成了繞指柔。
感覺到男人語氣有轉變,哩兒問起正事:“阿御你剛才為什么生氣,如果是礙于身份不好解決,我可以,我可以做你殺人的刀。”
他剛才確實在生氣不會錯,是有事礙于身份沒辦法解決嗎,為什么不說。
“你會不會和我離婚?”
“誒?”這句離婚把哩子給問懵了,什么鬼。
“會和我離婚找別人么?”又相當認真的問了一遍。
“不會,在我這里沒有離婚的概念。”
“嗯。”
“你后悔和我領證了?”這回輪到小哩子發問了。
“不是。”
怕媳婦兒和別的野男人跑了,可這能說么,不能,顯得像是自己魅力不夠大似的。
“后悔了也不行,你要是有離婚這念頭我敲斷你的狗腿。”小哩子一陣委屈。
好好的離什么婚吶,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小紅本兒。
“嗯,不離。”
妖哩看著別扭的男人,像是憋著什么事兒似的,咋肥四?
“你為什么會想到離婚。”
“景逸說女孩子不都喜歡小鮮肉么。”炎司御說話時眼神四處打量著,硬是不敢對上哩兒的視線。
“哪里有小鮮肉?”這都哪跟哪啊,她是最喜歡紅燒肉,里脊也行。
男人手插兜,往洞里撇了一眼:“里邊那個。”
然后不自在的看向遠處。
小哩子順著他的視線落在凌河身上,呃……
“不…不是炎老二,你告訴我,你這別扭勁兒是在為剛才我和凌河說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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