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醋么?
二炎自己也搞不清楚狀況,反正就是心里不舒服,不對,是極度不爽!
哩兒撇了撇嘴:“難道真是?不是有感情才會產生醋意么,和我你吃的哪門子飛醋。”
這狗男人,瞎雞兒矯情。
“吃什么醋,就是告訴你一聲,老娘們兒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注意著點。”有些惱羞成怒,炎司御語氣略顯急促掩飾尷尬。
直男世界里的吃醋那能叫吃醋么,這是教媳婦兒做為有夫之婦該有的基本。
“可是我覺得你明明就酸得不行。”哩兒撇嘴白了一眼,滿是嫌棄。
怪不得這男人從剛才就別別扭扭的,原來就因為她和別人多說了幾句話,這就是純粹的占有欲吧,像護小雞崽子似的。
“沒有。”
絕不承認!來自不銹鋼直男最后的倔強。
“嘁,還小鮮肉,你在我眼里也是小鮮肉級別的好么。”
“真的?”別扭的男人生氣來得快,高興來得更快,哄兩句就好。
就這么陰晴不定,這會兒火火同志又因為媳婦兒的一句話樂呵上天。
“真的,你祖宗在我眼里都是小鮮肉。”哩兒甩了個白眼兒。
可不真的咋滴,她是他老老老老老老祖宗級別的!
“……”
炎司御想反駁,可是她說的又好有道理。
不過這么一想二炎心里就舒服多了,在她眼中都是小孩子一樣,自己年齡自然也不成問題了。
見男人沒回話傻樂呵,哩兒給補了一刀:“什么鮮肉臘肉的,紅燒肉多好,紅燒排骨,糖醋里脊我都接受,再加米飯冰可樂一杯,哇啊此生無憾啊。”
因為這些天都沒吃東西,小哩子說著閉眼滿足臉,整個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炎司御話語間滿是嘲笑。
話音剛落——
“咕嚕~”兩人肚子的饑餓聲很合時宜地同時響起。
互看一眼,小哩子反擊的機會來了:“能不能有點出息。”
這嘲笑,又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我想吃羊排。”二炎嘆口氣,小聲嘟囔了句。
本來此時該生氣吃醋的男人硬生生被整餓了。
“阿御你想不想吃東西?”
“廢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能不想吃么。
哩兒掏了掏自己紅棉衣的倆大兜兒,賊兮兮笑了下:“我這兒有私糧,你要不要吃?”
“你這豬還能存下口糧?”他怎那么不信呢。
這見吃沒命的主兒還會能存下糧食?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真的啊,干嘛瞧不起我。”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兩包軍用壓縮餅干和一小瓶水。
還真有!
“你哪來的,私藏?”
“嘁,才不是,這是每次分食物時我自己悄悄攢下來的。”
攢下來的兩包,可沒每人也就分了兩包,也就是說,分到她的餅干一點沒動。
男人頓感震驚:“你這些天一直沒吃東西?”
因為想著下山的事,炎司御這兩天沒怎么注意她,小家伙居然一直沒吃。
“我怕自己恢復不了就沒辦法帶你們出去,別人我不管,但你得有吃的,反正我又餓不死,大不了就是餓著點嘛。”
小丫頭敘述著也沒有多煽情,說的很隨意,像自己照顧著他天經地義一樣。
她是沒當回事,不過男人看著傻乎乎的媳婦兒,說不感動是瞎話。
小家伙平時大大咧咧的,說話總是沒個影兒,做事馬馬虎虎。
可只要關于他的事,又總是細心到無微不至。
這蠢貨,怎么能讓人不喜歡。
二炎心里想著,臉上的笑自然也就顯露出來,看著媳婦兒,寵溺又帶著滿足的笑。
哩兒哪知道他這內心戲,看著傻樂的男人,神經病吧。
又把餅干往他手里遞了遞:“真不是私藏的啊,這本來就是該歸我的,沒吃而已。”
以為他還在糾結餅干的來源,小哩子又解釋了遍。
“不用,我這有。”
“誒?”哩子懵圈兒。
炎司御也從自己口袋也拿出小半包餅干,和她手里正遞過來的一模一樣。
“給。”遞給她。
既然明天就能下山了,這留著也沒用,給她墊墊肚子。
“狗男人你分配不均自己私藏啊!”小丫頭非但沒領情,氣呼呼炸毛。
因為每個人食物都是炎司御給分的,在哩兒眼中,可不就是他自己偷偷私藏了么。
虧得自己還傻逼呵呵的餓著肚子給他留后路,結果人家走后門兒了。
這倒沒什么,讓哩兒覺得最可氣的是,狗男人居然只想到自己沒給她私底下多分點兒。
“私藏個屁,老子那份沒吃。”炎司御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句。
不出意外的,小哩子腦門兒又挨敲了。
這也是分食物時炎司御那份自己攢下來的,只不過她是兩包,他只剩了半包。
“專門省給我的?”妮子氣來得快樂呵的也快,聽到是他的沒吃,肯定是省下來給自己的,美滋滋。
“應急用的,別多想。”
“騙我一句能死么。”知道他就沒這么好心,自作多情一把還被當場打臉。
妖哩拿著手中的餅干,撇嘴給了二炎一白眼。
“啃你的食吧,話這么多。”男人拿起哩兒手中的餅干塞她一嘴。
他當時省下這一包餅干,心思大概一半一半吧。
應急占一半,二來是怕這豬餓壞了,但二炎就說了前半部分,不然小東西又該嘚瑟翹辮子。
妖哩癟了癟嘴:“分你一半,你也這幾天也沒吃多少。”
說著,抬手把她那兩包餅干的其中一包遞給炎司御。
剛才阿御肚子也叫了,本來就不多的食物他還能剩下,這些天肯定也沒吃多少。
“你吃吧。”
炎司御不禁暗想,還分他一半?這豬自己夠不夠還難說呢。
“那我不客氣了。”
“嗯。”男人忍住笑,明明想吃的要命還在這跟他謙讓,這蠢貨。
哩兒美滋滋正準備打開包裝,因為一手拿了兩包本就拿不穩,手一滑,啪嗒,掉地上了。
呃……
抬頭看了炎司御一眼,見對方正在笑她,哩兒尷尬的撓撓頭:“嘿嘿沒事,有包裝。”
準備撿起來,就在彎腰的這個時候,地上的餅干正好被出來覓食的老鼠給盯上了。
在她蹲下身的前一刻,兩只老鼠拖著來之不易的糧食直接開溜,一轉眼功夫不見了。
……
她好不容易攢了三天的糧食啊!一眨眼就沒了,沒……沒了。
哩兒氣到發抖。
“啊啊啊啊,別讓我逮到你們這群畜生!”因為怕別人聽到,哩兒小聲嘟囔發泄著,生氣又不敢大聲。
炎司御看著幾近抓狂的丫頭,直接笑出聲。
奪她口糧簡直要她命,這么說來,自己面子還真不小,居然能讓這豬有把吃的讓出來的想法。
二炎抬手搭在哩兒腦袋上,控制住她出去找老鼠拼命的沖動。
待妮子平靜下來,炎司御笑著說道:“行了,不是還有我那半包呢么。”
“那你呢,那是給你留的。”
餅干一包兩塊,半包就剩一塊,自己吃了就真沒有了。
“不用管我。”
“那我不客氣了。”小哩子再次不客氣。
正準備打開包裝,山洞里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納尼?妖哩這次可沒管你那么多,聽到點風吹草動嚇得趕緊把半包餅干藏進口袋里。
炎司御則皺眉,看向山洞內,因為大家在靠里面也看不出什么。
剛才就他倆在洞口,其他人都在山洞休息,這會兒里面傳出嘈雜的聲音不小。
怎么回事,打起來了?
“我去看看。”炎司御說著,走向洞內。
剛走進一小段距離,里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怎這么不禁事,媽的餓了兩頓居然就不行了。”
“怎么辦,現在食物都吃完了,總不能真讓他死在這兒啊。”
“看看背包還有沒有點吃的?”
“沒了,昨天就干凈了,水也一滴沒有了。”
聽到嘰嘰喳喳的議論聲,炎司御來到聲音來源處。
看著躺在地上閉著眼的趙世池,炎司御抬腳踢了踢,沒動靜。
“死了?”
“還有氣兒,應該是餓的昏過去了,我就說廢物吃的多吧,我們食物剛吃完一天這小子就撐不住了。”景逸站在旁邊說了句。
這時哩兒也跟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情況,她現在竟然有點認同景逸那句廢物吃的多……
“哥哥你們一定要救救他,我求求你們,明天就能回去了他不能死在這,我弟弟的手術費都指望著這筆錢了。”瑪莎坐在趙世池身邊守著,此時梨花帶雨,好幾天沒卸的妝也已經花得不行。
用情至深?當然不是。
瑪莎這次跟他出來就是為了弟弟的醫藥費,趙世池答應只要她一路聽話錢不是問題。
這明天馬上就能回去,也說明錢離她越來越近,這時候趙世池要是死了,自己就全白費了,弟弟的手術急需這筆錢。
妖哩見狀緩緩抬頭看向炎司御,正好對上男人看向她的視線。
確切的說,應該是在看她兜兒里的那半包餅干。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小哩子趕緊捂了捂兜兒,護食得很。
“乖聽話拿出來,回去想吃什么老公給你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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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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