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問和宋溪幼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
一進門就發現大花睡在沙發上,臉色潮紅,衣衫不整,一副被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宋溪幼咋舌,小騷包這么生猛的么?這尺度也太大了吧?轉頭看看姜之問,后者神色也很微妙,抄起茶幾上的雜志卷成筒,捅了捅大花,“醒醒,回你自己房間去!”
天知道她有沒有洗澡,就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這,白白弄臟了他的沙發……潔癖嚴重的影帝大人眉頭皺得很緊,忽然想到,說不定他們就在沙發上做了“愛做的事”……
影帝大人的俊臉瞬間黑成鍋底。扔掉扔掉,連人帶沙發一起扔掉!
大花也不知是被捅醒的,還是被影帝大人的眼刀扎醒的,總之是迷迷糊糊坐起來了。揉揉眼,看見兩人,“啊?你們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哼,你倒是挺開心!”影帝大人一肚子氣,傲嬌得很,扭頭就走。
大花莫名其妙,小西柚一大早怎么這么大的火氣了?她向來都是小甜餅啊,怎么今天成小辣椒了?看看宋溪幼,問,“你媳婦怎么了?”
宋溪幼有些尷尬,“大花姐,是我。”
大花一個激靈,徹底醒了。姜之問那個小子才不會喊她姐呢,這是又換了?蹦起來,湊到宋溪幼身邊上下打量,“乖乖,你們還真是很有情趣啊~”
想象一下,某影帝洗白躺平,被自己的身體索求無度,徹夜縱情……嘖嘖,勁爆!
姜之問沒走遠,聽得一清二楚,盯住大花,眼刀子刷刷往外飛。
影帝一怒,伏尸百萬。宋溪幼趕忙捂住大花的嘴,“姐,你去洗澡吧,等會再說其他的。”靠近了,宋溪幼聞得清楚,大花身上的汗味不可謂不重,看來,昨晚上,戰況激烈。
大花嗅了嗅自己身上,被熏得翻白眼,“媽呀,我是臭成咸魚了嗎?真得趕緊洗洗!”說著就要去洗澡。
影帝大人在旁哼了聲,“這么大的人了,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方淮也是個混蛋,你們倆長點心吧!”
大花頓住,轉頭狐疑地看著他,她不洗澡關方淮什么事?
等等——愛惜身體??
傻弟弟想哪去了!
大花羞得整張臉通紅,跺腳,“你才混蛋呢!姐姐我昨夜在健身房呆了一晚上,在跑步機上腿都跑細了,你想哪去了……滿腦子不可描述,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姐啊!你小子說的什么混賬話!流氓!”說罷捂臉鉆進衛生間。
健……健身房嗎?原來成年人愛做的事……是健身?姜之問臉上有些繃不住,太陽穴突突直跳。
和小西柚對視一眼,兩人都羞了個大紅臉,大家都是血氣正盛的成年人,難免……難免就想歪了……
“咳咳,我也去洗澡……”影帝大人借口開溜。
“我也……”宋溪幼點頭,忽然反應過來,“——等等,先把身體換回來!”
姜之問抿唇,耳廓還紅著,“需要么?”不是早都看過,摸過,那什么過了嗎……
怎么不需要啊!宋溪幼的臉都快燒起來了,悶著頭上前,扣住日漸不要臉的某人,吻下去。
某人回應得很認真,小西柚的吻真甜。
不過——
吻了這么久,怎么還沒換回來?
兩人都覺察出不對,深吻了三分多鐘,各自的位置還是原樣。免不得都有些慌了,怎么不靈了呢!
“沒關系,這樣也挺好的。”姜之問在小女朋友唇上點了點,結束了甜甜的早安吻。
“可——”宋溪幼還是很慌張,換不回來了哎!但一時間也找不出什么不便的地方,畢竟,互換身體那么久,早就適應了對方的身體。
“那么,去洗澡?”姜之問捉住小西柚的手,放在心口。
“嗯……”小西柚含羞點頭。
某人唇畔綻開極為燦爛的一抹笑,大早上就有這樣的福利,果然上天還是眷顧他的。
礙于大花還在家里,某影帝在共赴蘭湯的時候沒有過分,只是親親摸摸,指尖流連,四處點火而已。大花說的不錯,親手勾起自己身體的反應,這感覺還真是——
刺激!
宋溪幼洗完澡整個人都是腿軟的,出了浴室之后根本不敢直視大花,剛才還以為人家那啥呢,結果是烏龍一場,她自己倒是白日宣了一回淫。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作為新時代的好青年,怎么能把色字掛心頭呢!
都怪看似正經的某人憋著一肚子的歪思想,帶壞了她這個純潔少女。
飽經蹂躪的大花已經對兩人的狗糧免疫了,默默洗完澡,吹干頭發,上秤,發現自己又瘦了五斤,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從冰箱里拿出麥片牛奶,看看這貓食一樣的東西,咬咬牙,倒掉一半,才開始吃。
姐姐我這種風華絕代的美人,怎么可能管不住嘴?
牛奶麥片很快就見了底,肚子里還空落落的,大花仰天長嘯,啊!好餓啊!
“小西柚,別把飯做那么香!這是對我的酷刑!”大花對著廚房里忙活著的宋溪幼哀嚎。
“哈?”宋溪幼回頭看她,無語,這,不大好操作啊。
姜之問倒是挺體貼大花,走進廚房,解開小西柚的圍裙,說,“你去歇著吧,我來。”
大花點點頭,“他做,正好幫我節食。”姜之問這小子,做出來的東西,呵?節食良方。聞著不吐就謝天謝地了!
姜之問也不懟她,安靜地處理食材,動作優雅,甚至……有些嫻熟的樣子?宋溪幼看得入迷,自家男人真是個寶貝啊~
飯菜上桌,大花又淚奔了,這小子……怎么做得這么好啊?
色香味俱全,擺盤都精致得不行。報復,絕對是赤果果的報復!
大花含淚看他們吃完了飯,最后還被吩咐洗碗。
喵喵喵?大花難以置信,你們吃飯,我洗碗?什么道理?
姜之問冷冷看她一眼,“沒有什么比洗盤子更能鍛煉手腕了,你看看你的粗胳膊,確定不想試試?皓腕明如雪,那才是美人,卓文君都可以洗酒具,你怎么就不能洗碗?”
這種歪理他都說得出來!為了不洗碗他也是夠拼的了!大花被堵得七竅生煙,沖水洗碗,恨恨地罵了一句,“扒皮!”
姜之問輕輕松松回以一句,“拔下來也連著一層脂肪。”
大花,卒。
洗完碗筷,大花正要坐下歇息,手機鈴聲響了。
接通,姑姑幾乎是哭號著,“弗勞,快叫之問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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