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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錦鯉 第61話 善惡終有報

作者/葉辭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4月30修】

    當張婆子帶著艾葉薄荷回來的時候,白芷正低著頭手拿樹枝扒拉著什么。

    張婆子走近一看,瞧清楚之后連忙放下懷中紙包,從邊上拿過一塊布過來,“來來來,用這個擦。”

    白芷也不客氣,她的帕子可不能用來擦鞋。

    正擦著,張婆子便瞧見白芷身邊放著的幾枝尚未綻放的薔薇,花苞囊囊鼓鼓,一看就知開花之后會絢爛非常。

    張婆子不由念叨,“好我的白芷姑娘,方才不是說我回來給你折么,你看看這白凈的鞋子沾了泥,到時候洗起來可不好洗。還有你這裙邊,都沾上水了。”

    張婆子一臉可惜與心疼,白芷又何嘗不是?

    但“摘花”的事情,只能她自己來。

    白芷收拾齊整,又在地上跺了跺腳,這才對著張婆子一笑,“這不是怕耽擱您時間么,左右我也沒事,就自己進去挑了幾枝,誰曾想這花圃里竟是濘得很,嬤嬤辛苦了。”

    張婆子聞言一唬臉,“你跟我客氣什么,又不是什么外人。”

    說著,將旁邊的兩個紙包拿過來遞給白芷,叮囑道,“這里面一包是艾葉,一包是薄荷,你仔細拿好了,不夠再過來取。”

    白芷笑著將花枝和紙包抱在懷中,連連道謝之后,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與張婆子作辭。

    見她走了,張婆子正要搬水桶繼續(xù)澆花,卻驀地看到方才白芷從花圃里出來,踩在地上的泥印子。

    鬼使神差的,她順著那腳印的方向看去,正瞧見靠墻那側的花圃中交替著深深淺淺的腳印子。

    “這白芷姑娘,老喜歡摘墻邊的花。”張婆子咕噥一聲搖了搖頭,走到方才放桶的地方,繼續(xù)舀水澆灌起來。

    然而沒等她舀幾瓢,面前便出現(xiàn)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嬤嬤,花圃里的規(guī)矩,是什么呀?”

    張婆子聞言抬頭,待瞧見眼前之人,手中水瓢“當啷”一聲落進腳邊的水桶中,在兩人之間激起數(shù)道飛濺的水花。

    ……

    ……

    這廂,白芷行色匆匆,好容易趕到廚房,請自己的干娘錢婆子用艾葉薄荷煮了一些水,又將手在這些艾草水里泡了一刻鐘,那種撓心的痛癢感終于緩解了幾分。

    然而她手上的紅印兒卻還是沒有消除。

    看著白芷手上的紅斑,錢婆子滿是疼惜,“你這樣子也沒法做事,不如今兒個去跟小姐告?zhèn)假,出去看看大夫。女兒家的手細嫩,你以后還要調香弄粉,這手可千萬得養(yǎng)護好。”

    白芷原本想著自己或許是被什么蚊蟲叮咬了,早上起來便跟綠竹青禾等人招呼了一聲,去了張婆子那里討東西,再來這里托自家老娘幫著煮艾葉水。

    左右林花師吩咐事情從來不會點到個人,都是院子里看見誰就喊誰去,所以她便放心的過來了,想著有所好轉之后再回院里。誰曾想方才她從那墻磚之后,拿到了新的紙條,這計劃就被打破了。

    那上面讓她做三件事:

    第一件,讓她拿到幻顏香的方子。不過昨晚她已經(jīng)拿到手中,所以這件事便可拋去不談;

    第二件,讓她探聽清楚林花師昨日的動向;

    最后一件,則是讓她想法子出去一趟,主子要見她。

    前面兩件都好說,可是最后一樁,就有些讓白芷為難。

    百花閣里所有的仆婢不管衣食住行,徐記都全部包攬,就算是外出買些什么東西,也輪不到她們這些花室走動的丫頭們,外院會有人專門負責。

    若是尋常仆婢,每兩個月還有機會回家一日去見家里人,但闔府上下都知道她是孤兒,外面舉目無親,只有進府之后,認的錢婆子這一個干娘,哪里用得著她出去?

    原本她還想著能不能問問錢婆子,找個機會跟廚房采買的人出去一趟,如今錢婆子說的這話正好點醒了她。

    百花閣中可沒有常備的大夫,所以她手上這被蚊蟲叮咬的印兒,反倒正用得上。

    白芷放在盆中泡著手握在一處,主意就這么成了。

    ……

    ……

    天歌晃晃悠悠進到院子里的時候,一道脆生生的問候傳來,引得她轉頭朝聲音來處望去。

    “林花師。”容色憔悴的白芷正一臉笑意候在門口。

    “白芷?怎么了這是?昨兒個沒睡好?”天歌一臉茫然的明知顧問。

    “不知被什么東西給叮咬了,手上疼癢的厲害,所以晚上難以安眠。”說著,白芷露出自己的雙手。

    天歌看著那上面的紅斑,面上一臉關切,“既如此,還是趕緊尋個大夫去看看,左右我這邊也沒什么事情,今兒個便放你一日假。”

    白芷候在這里正準備說這件事,誰曾想天歌倒是替她先說了出來,搞得她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見白芷還杵在那里,天歌又問,“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沒,沒什么事。”白芷連忙擺著手,顯得有些局促,“林花師心善,白芷不勝感激,一時太過激動,倒呆傻笨拙起來了。”

    說完,尷尬的笑了笑。

    在她說話的間隙,天歌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實在不是她不注意想象,只是昨兒個一整夜都沒睡好,她也很精神不振吶!

    不過她隨身帶著的妝粉比白芷的好上不知多少,所以就算同樣眼底青黑,也不像白芷這般遮了許多粉還看得出來。

    倒是旁邊的白芷,說了那么幾句話回神之后,人也重新活泛起來,見狀關切道,“林花師昨兒個也沒休息好?幻顏香已成,婢子記得您不是昨兒個天一黑就回了么?先前聽人說林花師勤懇,就算是在家中也不忘研香,難不成這話竟是真的?”

    一聽這話,天歌望著白芷的眼中便多了幾分深意。

    因為天歌每次早來晚去,進了院子便直奔花室,而且身邊也從不讓人侍奉,所以就算相處了這許久,院中也沒有人真正近距離接觸過她。

    哪怕是院中眾丫頭之首的白芷,也一樣從沒有好好看過眼前的少年。

    以往遠遠的一瞥,眾人都道這位林花師雖性子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那張臉卻是恁的俊秀倜儻。

    然而對上天歌那雙眼,白芷才知這位溫文的花師,竟有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睛,那眼神幽邃如潭又似火灼人,好似只一眼,便能看穿她的那份小心思,讓她無處遁形。

    就在白芷心有忐忑時,卻聽眼前的少年郎君輕笑出聲,“正因為已無重任壓身,所以才要找個好地方去瀟灑瀟灑解解悶不是?”

    這一笑,清新俊逸,陽光下的眼睛似星光閃耀,哪里還有先前讓人惴惴的犀利?

    白芷簡直要看花了眼,因心中想著被交代的事情,所以也不曾多思,當即順話接茬,“怪不林花師今日心情不錯,不知您尋的地方是何處?趕巧您放了婢子這一日休,也讓婢子去見識見識。打小來臨安這么久,外面婢子還真沒去過幾次呢。”

    聽著白芷語帶懵懂的俏皮之言,天歌面上笑意愈深,甚至帶了些許玩味的調侃揶揄。

    “我去的那地方,你們這些姑娘家可去不得。”

    白芷一聽,當即想起先前百花閣中傳聞,林花師成為醉韻樓綺羅姑娘入幕之賓的事情。

    那原本蒼白的面頰頓時刷得一下變得通紅,人也轉過身子說不出話來。

    天歌大笑兩聲,不再理她,與往常一樣,徑直往花室里走去。

    留下院門口的白芷深吸一口氣,伸手拍了拍發(fā)燙的臉,連忙轉身往外而去。

    步履匆忙的她沒有發(fā)現(xiàn),在自己剛踏出院子的時候,那進了花室的林花師悠悠推門而出,站在花室門口的臺階上,望著她的背影唇角微翹。

    ……

    ……

    尋了鄭掌事家的說一聲領了對牌,白芷便徑直往角門處來。

    然而到了角門,她才發(fā)現(xiàn)守門的婆子竟換了個人,見她走來,婆子一臉不好相處的盛氣凌人,坐在門邊也不站起來。

    看著眼前陌生的婆子,白芷心頭一跳,問道,“敢問嬤嬤,可知守角門的張婆子去了何處?先前我來的時候,她還在此處值守呢。”

    那陌生的婆子上下打量一番白芷,沒什么好聲氣,“張婆子家中孫兒生了重病,方才被家里人喊了回去,管事著我來臨時頂她的缺。”

    一聽這話,白芷懸著的那顆心往下放了放。

    張婆子家里有三個孫女兒,最大的那個今年十三,最小的那個今年六歲,直到三年前,才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孫子,闔家上下都寶貝得緊。

    尤其是那小孫兒,更是張婆子的命根子,有個頭疼腦熱都讓張婆子的心揪著疼,如今告假回去看孫兒,倒也說得過去。

    不過張婆子這孫兒病的時間……

    白芷蹙了蹙眉,一邊思索,一邊往花圃那邊望去。

    然而距離終究有些遠,并不怎么能看清那邊的情況。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想法子再去墻邊看看的時候,守門的婆子已經(jīng)很是不耐。

    “你若是來尋張婆子的,她今兒個回不來,你等明日再過來;若是出門的,就趕緊將對牌拿來,驗看了趕緊出去。在這里東看西看的算什么事?”

    白芷聞言,面上不由訕訕,連忙將領來的出門對牌遞了過去。

    那婆子驗看一番,將牌子遞還過去,打開門讓她經(jīng)過,等白芷后腳剛踏出去,正準備回頭再看一眼的時候,身后的角門“哐”的一聲就這么關上。

    白芷心有不悅,偏生又無計可施,只能恨恨地跺了跺腳。

    守門的婆子都油水大,沒個什么仰仗得不來這缺,是以向來不將丫頭們看在眼里。

    甚至張婆子,白芷也是因為摸準了她寵愛孫輩,又借著自家干娘錢婆子的身份,才尋機會搭上的話。

    但方才那婆子,她著實陌生得很,好似從未在百花閣中見過這人。

    不過百花閣時不時地也會添些新人,倒也正常。

    尋思著這些,白芷抬腳往正街上趕去。

    ……

    ……

    縱然夜晚的臨安城最是繁華,可白日里的街上也不缺熱鬧。

    然而穿梭在這熱鬧熙攘的大街上,不怎么出門的白芷卻并沒有被周圍的新奇所吸引,而是趕緊尋了個醫(yī)館走進去。

    那紙上定好的時間在午后,如今還沒過晌午,更何況她手上的那些紅斑著實讓她揪心難忍。

    先前泡著艾葉水還好,可是將手拿出來,那種痛癢感就越發(fā)上來,全憑咬牙憋氣,她才忍住沒去再撓。否則眼下這雙手,只怕早已血跡斑斑。

    仁心堂是臨安城里有名的醫(yī)館,坐診的老大夫經(jīng)驗豐富,但診金卻不算貴,真真正正的妙手仁心,所以很多人都選擇來這里診病,白芷自然也是一樣。

    因是半上午,所以前面排的人不多,一個是位老婆子,一個是名男子,第三個便是白芷。

    那婆子很快便抓了藥離去,但那男子卻沒有那么快,等待的功夫,一夜沒睡的白芷不由坐著打起盹兒來,誰曾想剛迷糊過去,便被一陣怒吼驚醒,嚇得她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來。

    穩(wěn)住身子的白芷循聲望去,正瞧見排在她前面的男子一手揪著老大夫的領子,將那坐著的大夫提溜起來,一手舉著拳頭晃在眼前,猙獰的面色嚇得醫(yī)館里的病人和伙計們連連后退。

    瞅著這景象,白芷也駭?shù)萌滩蛔『笸说饺巳褐校履侨苏`傷了自己。

    驚恐間,身后有人小聲道:“這是西街上的王屠戶,力氣大得很,平時殺豬宰牛一臉血,眼睛眨都不眨,厲害得很!”

    “這這這,那他怎么跑到這醫(yī)館里來鬧事?!”有人問道。

    “嗨!還不是因為他那脖子的病唄。”

    “脖子?到底怎么回事?”

    一聲輕笑傳來,緊跟著是壓低了的絮說聲。

    “前些日子,我來拿藥,正聽見那王屠戶說是自己后脖頸疼,讓老大夫給開藥,老大夫瞧了瞧,又摸了摸骨,說怕是落枕,給那屠戶一劑膏貼;前天我再來的時候,他又來,說是用著不見效,讓大夫給他再看看。我估計今日這般,怕是他那病還沒好。”

    果然,那人話音剛落,便聽王屠戶怒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又是換藥試試!你這庸醫(yī)到底能不能看病?!前幾日爺脖子疼來你們醫(yī)館,你給老子開了一劑藥,說是兩日便好,可是貼著沒個狗屁效果!前天老子又來你們醫(yī)館,你說老子體質特殊,得再換副藥試試,你是大夫,老子聽你的!可老子今兒個脖子還沒好,你又說再換副藥試試!試試試試試!你他姥姥的當老子給你們鋪子里試藥呢!病沒治好試藥都試出毛病了!”

    眾人聞言一片噓聲,更有老婆子小聲不屑。

    “我瞅著倒像是他造的殺孽太重,老天有意懲罰他。仁心堂大夫的醫(yī)術誰人不知?怎得大家都能治好,偏生他的不能?”

    有知情的小聲附和,“我覺得這話不錯,你們不知道,其實這王屠戶去其他醫(yī)館里也瞧過,那些醫(yī)館說的情況跟老大夫一樣,只是別家抓藥太貴,他才專來仁心堂,如今這般行徑,可不就是恩將仇報活該有的報應么!”

    一聽這話,有人也想起了什么。

    “你說這話我倒是想起來了,聽說旁邊木材鋪子那家的陳老板也是一樣,平日里沒少苛待底下人,也是前些日子好端端的就肩膀疼了,求醫(yī)問藥也問不出個什么來,疼起來要死要活的,有次我去他家買木料準備打個桌子,結果他忽然就跟瘋了一樣,捂著肩膀叫起來,沒把我嚇個半死。”

    那人話音剛落,便聽一聲凄厲的痛呼傳來,引得眾人齊齊看去——可不正是方才那揮舞拳頭的王屠戶?

    只是他這會兒正伸手捂著后脖頸在地上打滾兒,跟妖魔附身了似的,再也無法在大夫跟前吆五喝六。

    旁邊眼尖的醫(yī)館伙計見狀連忙上前,將駭?shù)猛溶浀睦洗蠓虺兜秒x那發(fā)瘋王屠戶遠遠的,免得不小心給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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