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我都聽你的。”劉展說著,環住許妍的手臂又緊了緊,有些迷戀的嗅著許妍發絲的香吻。
“嗯,那我這兩天就開始準備準備開始操辦一下,蛋糕我也好好看看給做成什么樣的。”
“好。”
不同于劉展的輕松,孟家、季家兩家家主得知陳盛達死了的消息都驚嘆不已,只不過孟家是驚恐,季家是感嘆。
京都孟家家主孟坤廷得知了陳盛達死了的消息不禁臉色大變,立刻就開始擔心自己以后怎么才能在京都站穩腳步。
客廳里一片愁云慘淡,正在沙發中央坐著的是孟坤廷,身邊面色焦急帶有愁容的婦人是孟坤廷的夫人白杏,坐在兩邊的分別是是孟坤廷的大兒子孟子言和小兒子孟子行,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均是惆悵的看著家主孟坤廷。
“這陳盛達突然就這么死了,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新的劉家主究竟是什么來頭,以前巴結這陳盛達他還能保護我們,可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呢?”白杏說著就擦了擦眼淚,聲音里帶著哽咽和一絲哭腔,淚汪汪的看著孟坤廷。
白杏輕輕淺淺的哭聲非但沒讓孟坤廷心疼,此時更是讓孟坤廷心煩不已。原本就煩躁的思緒此時聽得白杏的哭聲,變得越發的差了,頗有想要發火的跡象。
“行了,你別哭了,哭哭啼啼的讓人心煩!”孟坤廷終是忍不住了,大聲呵斥著白杏“知道的事為了家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你給我哭喪呢!別哭了!”
白杏被孟坤廷的吼聲嚇得頓時就憋了回去,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只敢小聲的抽噎。在偌大的客廳里顯得更加的突兀了。
“爸,你這是干什么,媽不也是為了家里好嗎,你干嘛這么兇她!”孟子言皺皺眉看著暴怒的孟坤廷,略帶抱怨的嘟噥了一句,隨后趕緊抽出了幾張紙巾遞給白杏,替白杏擦去了臉上的淚珠“媽,別哭了,我和爸我們會想辦法的,你別擔心啊!”
對于大兒子的話,孟坤廷還是聽得進去的,此時只是冷眼瞥了一眼畏畏縮縮的白杏,冷哼一聲又重新坐回了沙發。
白杏漸漸止住了哭聲,保養得當的臉上只有微濕的睫毛能看出她剛剛哭過。這下子,客廳里除了幾個人的呼吸聲和白杏偶爾的一聲抽噎,再找不到別的聲音。
“爸,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孟子行思索再三,還是站起來嚴肅的說道“新任白虎令主既然能殺了陳盛達,剿滅了陳家,就代表他的勢力和手段肯定比陳盛達更加的狠辣,所以,我們絕不能與他為敵。”
對于孟子行的提議,孟坤廷何嘗又想不到呢,只是就這樣貿然與之交好,會不會太過于唐突?別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這京都四大家族,分別手握四神像。老大青龍令主許驊,城府頗深,手段狠辣是個好手,但從不屑于與我們打交道;老二白虎令主陳盛達,
野心勃勃,生前我們一直與他交好,所以才在這京都四大家中站穩腳步,可他現在已經被殺了;老四玄武令主季辰,老實敦厚,家族底蘊豐厚,是京都四大家族里站的最久的一個家族,現在已有幾百年之底蘊,也不屑于與我們打交道。”
“所以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巴結那個新任白虎令主劉展,此人雖名不見經傳,但我想能在這偌大的京都殺了陳盛達還剿滅了整個陳家,可見這新任家主背后的勢力多么恐怖了。所以,我們堅決不能跟劉展為敵!”
孟坤廷說到激動的時候還咳嗽了兩聲,可很快,他面上的一點敦厚老實的樣子都不見了,眸中翻滾著貪婪和狹隘,仿佛隨時都會迸出來似的。
眸中同樣翻滾著貪婪的孟子行沉思了片刻,最終才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發個邀請函,請這位新任白虎令主其他三位令主認識一下,”
此話一出,孟坤廷的眸子立刻亮了起來,對著孟子行不停的點頭,激動的臉通紅,話都不會說了。
“好好好,子行你的辦法很好,現在就按照你的辦法去擬邀請函,記住,措辭一定要含蓄。不能讓人家看出什么不妥來!”激動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的孟坤廷終于勉強按下了一點沖昏頭腦的喜悅感,立刻吩咐孟子行去擬邀請函了。
聞言,孟子言也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見面地點安排在‘君臨’了,這樣即顯示出我們的大氣,也能給新任令主留下個好印象!”
“好好好,你們兄弟倆快去辦,記住,這件事關系到我們孟家能不能在京都四大家族中站穩腳步,你們一定要辦得漂漂亮亮的,不能有一點紕漏!”
有這兩個兒子出謀劃策,孟坤廷一掃方才的不愉快,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高興的臉上的褶子也都出來了。
也不同于孟家的激動,季家家主季辰得知了陳盛達去世消息的時候,還正在與季錦夜下棋。消息傳來的時候,季辰拿著棋子的手也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面上有著一閃而過的錯愕,隨即就恢復了正常,與季錦夜繼續下著棋。
季辰的淡定倒讓季錦夜不淡定了,再無心思與季辰下棋,滿面焦急“父親,這陳家家主死了,他那么狡猾霸道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死了呢?”
聞言,季辰淡淡的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上,才抬眸看了一眼季錦夜“我知道他死了,作惡多端的人死了難道不是正常的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季錦夜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一心想要知道陳盛達去世原因的季錦夜,此時對棋盤上的情況已經心不在焉了,手里的棋子也是胡亂的下,絲毫沒注意到再走一步,他就被季辰逼上絕路了。
季辰看著棋盤上的局面,捻起一枚棋子就落在了棋盤上,而棋盤上的局面也因為這枚棋子的落下,輸贏分明起來。
“錦夜,你輸了。”季辰把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內,看著仍在走神的
季錦夜淡淡的說道“那陳家家大業大,能有今天都是他陳盛達自掘墳墓,怨不得別人。”
“原先陳家剛接手杜家成為新的白虎令主的時候,他陳盛達不知道多威風,那時候的他還知道什么叫做低調,什么叫做收斂鋒芒,可最近幾年卻太過于寵溺陳楚,以至于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京都四大家族各家各戶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們季家低調慣了,從不與他們摻連,這件事我們也就當飯后談資聽聽算了,不要太過于認真。”
季辰的話,讓季錦夜才猛的反應過來,又想起最近這幾年陳家的地下爪牙在背后不斷的給季家施加壓力,明面上雖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但是背地里卻想要把季家百年大家給吞了。
思及此,季錦夜選擇聽從了季辰的話,不去再理會陳家,也不再理會其他家族怎么樣。
“父親,你趁人之危!”季錦夜反應過來之后才注意到棋盤上的局勢,不禁哭喪著一張臉可憐巴巴的對季辰說。
“哈哈哈,誰讓你不看棋盤的,下棋最要不得的就是走神,輸了就是輸了,愿賭服輸吧,接下來老老實實的在公司里接受一切大小事宜。”季辰爽朗的大笑,回蕩在整個房間,讓季錦夜更加的郁悶了。
“劉展少爺,門外有人要來見你,說是孟家孟子言來遞邀請函,請您去君臨坐坐,一起說說話。”海倫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找到劉展說道。
正在通知龍一讓他查查孟家季家資料的劉展一聽到這話,立馬打起了精神。“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今天才剛剛殺了陳盛達,孟家就立刻送來了邀請函,看來這暴發戶起家的孟家還真是許驊說的那樣懂的攀炎附勢的人。”
想到這,劉展冷哼一聲“請他們進來,讓他們在樓下等著,說我馬上就到。”
海倫很快就離開了書房去請人進來了,劉展聽著樓下那道溫潤如玉的聲音,怎么著也沒覺得這道聲音的主人會是如狐貍一樣狡黠的人。
故意在樓上停留了一會,劉展這才下樓去同孟子言說話,果然,一看到孟子言文文弱弱的樣子,劉展怎么也想不到孟子言的城府頗深。
“孟先生是嗎,方才下人通報過,只是有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請坐。”劉展勾起一抹笑意,可那笑意卻沒有到了眼底,倒像是戴上去的面具。
孟子言的眸中快速閃過一絲錯愕,他沒想到劉展竟是這么年輕的男人,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劉先生倒是年紀不大,看起來與我不相上下,日后倒是兄弟相稱,我敬你一聲哥哥可好?也顯得親切。”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略占你幾分便宜,做了你的兄長。”劉展看出了孟子言眼底的野心和算計,倒是沒有戳穿孟子言的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余光又瞥到孟子言手中拿著的邀請函,才又問“不知孟兄弟今天來有什么事嗎?難道就只是為了與我做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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